第四章 证人前来，暂明方向
不过一会，李河就和张捕头带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乞丐走了进来。
这乞丐，浑身上下就一条麻袋套着，脏兮兮的，漏着一双瘦骨嶙峋的双腿，胳膊、小腿上还长着几个暗红色的烂疮，不知道是冬天的冻疮到现在一直没好，还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
头发油腻腻的，已经打结成绺了，又因为留的长发，在后脑勺团成一个和头差不多大得发团，猛地一看，好似一个人长了一前一后两个头一样。
身上散发着一股子烂菜叶的味道，看起来呆呆傻傻的，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把手指头伸到嘴里啃指甲，吸鼻涕的感觉。
【叮咚！你见到了命运悲惨的少年，生生死死之间，他的出现极有可能直接决定这次事件的走向，所以你决定对他假以颜色！】
“哥，人给你带来了，就是这个乞丐，听他那几个同伙讲，好像是叫什么钟黄还是忠旺。”
李科看着这面前这货真价实的乞丐，怎么看也感觉他不想能直接决定副本走向的人，感觉这小乞丐应该是知道些秘密，或者在某些关键处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只是李科到底是没忍住心里的膈应，只好捂着鼻子，忍着臭味开口道“李河，你带他下去洗个澡，春娘你去外面给他买身衣服，记在王县令或者衙门的账上，收拾完了再带他来见我。”
“啊？好，钟黄我们走吧，”说话间就见李河捏着小乞丐钟黄身上麻袋的尖尖，深怕不小心蹭到身上一样，拽着他往王洪生住的房间去了。
春娘也一言不发直接出门去了，霎时间，院子里就剩下李科和张捕头两人。
“张捕头，我刚才好像听你说了一嘴，什么二十年前永辉还发生过少女杀姑案是吗？讲讲这个吧。”
“啊？李大人怎么会对这种陈年旧案有兴趣，难不成这两起案子有什么相通之处嘛？哪要说起来这故事就久了……”
原来，二十年前，县城里有个父母双亡的小姑娘，名叫莲花。莲花虽然名字听起来温婉，像是家中明事理的大姐，但本人却实际上是个脾气暴躁的十一岁小姑娘。
莲花父母双亡后就跟随她做豆腐的姑姑姑父一家一起生活。常言道，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这莲花本就脾气暴躁，又常常半夜就要起来帮姑姑姑父磨豆腐、劈柴烧火，居然一天早晨因为一点口角和她姑姑吵了起来，一怒之下，顺手用正在砍柴的斧头劈在了她姑姑的头上，她那姑姑当场咽气身亡。
因为莲花岁数太小，又是至亲之间犯事，当时的县令不好过多干预这种家族宗法，便从轻发落，并没被判死罪，只是关了几年就放出来了。
现如今一眨眼都过去了二十多年了，当年的莲花要是还活着应该早就结婚生子，有三十多岁了。
正是因为金氏被杀时的凶器疑似是也斧子，才让张捕头一下回想到二十年前的少女杀姑案，这次话赶话提了一句。
张捕快讲完这二十年前的少女杀姑案以后，李科本来还想感叹一下世事无常，至亲之间居然还能因为一点口角发生这种惨案，而凶手居然还因为至亲间犯罪、国法谦让宗法而被从轻处罚，真是让人不胜唏嘘，只是还没等李科感慨。
这张捕头许是打开了话匣子，居然茶也不喝一口的接着又讲了一个三十年前的另外一件陈年旧案。
三十年前，县中大户陈老爷中年得子，陈太太因为生产伤了身子，没有奶水，孩子还死活不愿意吃家中准备的奶妈的奶水，急的夫妻俩嘴角直起泡。
于是陈老爷从外面请了个刚结婚生产不久的新妇梅香做奶妈，可谁知道一来二去，这年轻貌美的奶妈梅香居然和陈老爷不知怎地瞧对了眼，财子佳人，郎财女貌，年轻貌美的小媳妇刚生育完，身上还带有大姑娘的青涩和初为人母的温婉柔情，把这人到中年的陈老爷迷得五迷三道、魂不守舍的。
这陈老爷为了和奶妈长久的在一起，居然准备给梅香的丈夫一笔钱把梅香买过来给自己做个姨太太。
但陈太太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知晓陈老爷的打算以后，恨这男人居然在她坐月子期间和儿子奶妈勾搭成奸，令自己含瑕积垢，而且此事若真成了，儿子只怕这辈子也抬不起头，于是绝不同意。
甚至居然放出豪言，要是陈老爷把梅香纳入陈家，她就要用妻妾之别、主仆之分直接将梅香活活折磨死。
陈老爷不愧是人到中年，色令智昏，居然为了能和梅香长久的在一起，打算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这和他结发十余年的妻子，一了百了，到时候再和官府报个妻子产后血崩，过个几个月，神不知鬼不觉的迎娶梅香过门，梅香如此一来也不用伏低做小了。
谁知那动手的当晚，那梅香的乡下丈夫恰好得到陈老爷想买下梅香，梅香也暗暗同意的消息直接找上门来，大半夜的正撞破陈老爷持刀杀妻的场面。二者发生扭打，争执中，陈老爷索性直接将梅香的丈夫也杀了。
事发之后，陈老爷因奸杀案、杀妻案被判斩立决。梅香却因为不知陈老爷杀人打算，只是和他人通奸，被杖责。
养伤期间，梅香居然又查出身怀有孕，刚因为通奸害死了丈夫、情人、情人的妻子，又有了这通奸而成的孽种。流言顿时铺天盖地一般袭来，直压的人直接喘不过气来。
梅香把和丈夫生的孩子托福给同宗的人后，挺着大肚子就远走他乡，据说在外生了个女儿，没几年人就没了。
【叮咚！你获得了来自几十年前的信息！这两间凶杀案和金氏被杀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呢？欢迎您直接来电，说出您的观点，幸运观众将赢取奖励红包!】
“算上金氏被杀案，这三个案件算是这一甲子里永辉县唯三发生的命案。因为许多人生来就没经见过这种阵仗，所以这次金氏被杀案件才搞的如此人心惶惶。”
张捕头一口气将这两件陈年旧事讲完，还犹有未尽，但看到李科一脸思索的神情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去院子里的水井旁用水瓢舀了一瓢，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看他这饮水的速度，刚才一口气说那么多话确实是渴到他了。
“那这之前两间案件可还有什么不明之处吗？”
“并没有，这两件案件查的清清楚楚，没有什么疑点，知道这两件事的人也多如牛毛，并没有人从中发现什么不合理之处。”
张捕头放下水瓢，春娘正好拿了件半新不旧的褂子和裤子走了进来，顺手递给张捕头，让他帮忙进去递给李河，给那小乞丐钟黄换上。
“鞋子我本想买个软底布鞋，但那衣店老板说乞丐多数都光着脚，少有的穿鞋的也只是穿个草鞋，等我等一走，鞋子衣服八成就被其他乞丐抢走了，衣服他那里还能回收，但软底布鞋就不成了，富贵人家的总不会买二手鞋，还是乞丐穿过的，我想着这是要花王县令的钱的，担心这不露面的王县令可能影响到新世界对我们的评价，就没再买鞋，衣服也选了二手的”
“嗯，可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个乞丐罢了，光脚也该习惯了。”
李科正说着，看到金氏房屋的左边门上不知粘到了什么，用左手摸了一下房门，却没想到面前陡然蹦出来了句世界提醒：【叮咚！四十三十年历史的老木门，除了老了点外，平平无奇，无有什么特色!】
两人看到此处异口同声道，“是物品鉴定！”
“没错，应该还自动激活了团队视野。”
话毕，两人就不约而同的用左手摸起其他金氏房间的其他物品来，但一番摸索过后，排除掉那种【一张睡了几十年的床！】【一张快要损毁的凳子!】一类的提醒，只有【一本记录了当地不少民间故事的绘本！】和【一把死过人的椅子!】看起来和案情似乎有所关联。
但打开那本绘本，李科才发现绘本里主要讲述的就是张捕头刚刚讲过的莲花杀姑案和陈家杀妻案，甚至里面还绘声绘色的描绘了梅香和陈老爷勾搭时的穿着打扮，不少地方还精心配了插图。
除此之外剩下的是些因果轮回遭报应、死者复活复仇劝人向善的故事，而李科在看到绘本里的杀姑案、杀妻案的瞬间，直觉就断定金氏的死因必然和这两件案件有关。
毕竟在新世界的教育里认为，剧情副本再怎么贴近真实也不是真实，同一线索多次短时间重复出现，倘若再觉察不到什么问题，李科就可以直接从4层水平摔下来去重读基础课了。
“走吧，看看李河把那个钟黄收拾好没有。问完话，再去金氏打工的几家店铺问问情况。”
说完就要离开金氏住的屋子，抬头一看，正巧就看到李河、张捕头带着一个赤脚的小孩从东间出来。
这小乞丐之前头发又长又乱，已经团成一团打不开了，被张捕头用刀直接割断，成了一头长度到脖子的参差不齐的狗啃短发。
但不得不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下身上的破布麻袋，穿个干干净净的衣服，剪了头发，身上的烂疮也被遮住了，这么一看，小乞丐看起来也挺像个乡下营养不良的放牛娃的，起码比那个脏兮兮浑身发臭的乞丐能让人接受了。
“大哥，我们收拾好了，这小子确实是叫钟黄，他那脑子一会好一会坏的，趁他脑子现在正常，你有啥要问的赶紧问他。”
说罢，李河急急忙忙把这钟黄推到前面来，怪不得连头发都没擦干就出来了，原来这小子脑子时而灵时而不灵，李河担心现在不抓紧时间问话，万一等一会又变得呆呆傻傻的，他们可没有时间能浪费。
“哎，莫要急，莫要急，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诸位马不停蹄的忙了一上午了，我早在醉仙楼预定了给三位接风的酒席，还请李大人拔冗赏光，咱们有什么话酒席上问，酒席上说。”
……
醉仙楼二楼，李科看着张捕头吃完酒菜，留下县衙捕快刚送来的卷宗，哼着小曲慢悠悠的走下楼梯。说是下午还有其他事要办，把小乞丐钟黄留给李科三人当个向导，这乞丐钟黄虽然不是本地地头蛇，但也是本地的缩头蛆，这县城周围就没有被这群烂蛆没拱过的烂泥。
等张捕头离开后，李科三人结合钟黄刚讲过的关于金氏近几日的异常之处，总结了现在得到的信息。
这乞丐，浑身上下就一条麻袋套着，脏兮兮的，漏着一双瘦骨嶙峋的双腿，胳膊、小腿上还长着几个暗红色的烂疮，不知道是冬天的冻疮到现在一直没好，还是得了什么不好的病。
头发油腻腻的，已经打结成绺了，又因为留的长发，在后脑勺团成一个和头差不多大得发团，猛地一看，好似一个人长了一前一后两个头一样。
身上散发着一股子烂菜叶的味道，看起来呆呆傻傻的，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把手指头伸到嘴里啃指甲，吸鼻涕的感觉。
【叮咚！你见到了命运悲惨的少年，生生死死之间，他的出现极有可能直接决定这次事件的走向，所以你决定对他假以颜色！】
“哥，人给你带来了，就是这个乞丐，听他那几个同伙讲，好像是叫什么钟黄还是忠旺。”
李科看着这面前这货真价实的乞丐，怎么看也感觉他不想能直接决定副本走向的人，感觉这小乞丐应该是知道些秘密，或者在某些关键处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只是李科到底是没忍住心里的膈应，只好捂着鼻子，忍着臭味开口道“李河，你带他下去洗个澡，春娘你去外面给他买身衣服，记在王县令或者衙门的账上，收拾完了再带他来见我。”
“啊？好，钟黄我们走吧，”说话间就见李河捏着小乞丐钟黄身上麻袋的尖尖，深怕不小心蹭到身上一样，拽着他往王洪生住的房间去了。
春娘也一言不发直接出门去了，霎时间，院子里就剩下李科和张捕头两人。
“张捕头，我刚才好像听你说了一嘴，什么二十年前永辉还发生过少女杀姑案是吗？讲讲这个吧。”
“啊？李大人怎么会对这种陈年旧案有兴趣，难不成这两起案子有什么相通之处嘛？哪要说起来这故事就久了……”
原来，二十年前，县城里有个父母双亡的小姑娘，名叫莲花。莲花虽然名字听起来温婉，像是家中明事理的大姐，但本人却实际上是个脾气暴躁的十一岁小姑娘。
莲花父母双亡后就跟随她做豆腐的姑姑姑父一家一起生活。常言道，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这莲花本就脾气暴躁，又常常半夜就要起来帮姑姑姑父磨豆腐、劈柴烧火，居然一天早晨因为一点口角和她姑姑吵了起来，一怒之下，顺手用正在砍柴的斧头劈在了她姑姑的头上，她那姑姑当场咽气身亡。
因为莲花岁数太小，又是至亲之间犯事，当时的县令不好过多干预这种家族宗法，便从轻发落，并没被判死罪，只是关了几年就放出来了。
现如今一眨眼都过去了二十多年了，当年的莲花要是还活着应该早就结婚生子，有三十多岁了。
正是因为金氏被杀时的凶器疑似是也斧子，才让张捕头一下回想到二十年前的少女杀姑案，这次话赶话提了一句。
张捕快讲完这二十年前的少女杀姑案以后，李科本来还想感叹一下世事无常，至亲之间居然还能因为一点口角发生这种惨案，而凶手居然还因为至亲间犯罪、国法谦让宗法而被从轻处罚，真是让人不胜唏嘘，只是还没等李科感慨。
这张捕头许是打开了话匣子，居然茶也不喝一口的接着又讲了一个三十年前的另外一件陈年旧案。
三十年前，县中大户陈老爷中年得子，陈太太因为生产伤了身子，没有奶水，孩子还死活不愿意吃家中准备的奶妈的奶水，急的夫妻俩嘴角直起泡。
于是陈老爷从外面请了个刚结婚生产不久的新妇梅香做奶妈，可谁知道一来二去，这年轻貌美的奶妈梅香居然和陈老爷不知怎地瞧对了眼，财子佳人，郎财女貌，年轻貌美的小媳妇刚生育完，身上还带有大姑娘的青涩和初为人母的温婉柔情，把这人到中年的陈老爷迷得五迷三道、魂不守舍的。
这陈老爷为了和奶妈长久的在一起，居然准备给梅香的丈夫一笔钱把梅香买过来给自己做个姨太太。
但陈太太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主，知晓陈老爷的打算以后，恨这男人居然在她坐月子期间和儿子奶妈勾搭成奸，令自己含瑕积垢，而且此事若真成了，儿子只怕这辈子也抬不起头，于是绝不同意。
甚至居然放出豪言，要是陈老爷把梅香纳入陈家，她就要用妻妾之别、主仆之分直接将梅香活活折磨死。
陈老爷不愧是人到中年，色令智昏，居然为了能和梅香长久的在一起，打算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这和他结发十余年的妻子，一了百了，到时候再和官府报个妻子产后血崩，过个几个月，神不知鬼不觉的迎娶梅香过门，梅香如此一来也不用伏低做小了。
谁知那动手的当晚，那梅香的乡下丈夫恰好得到陈老爷想买下梅香，梅香也暗暗同意的消息直接找上门来，大半夜的正撞破陈老爷持刀杀妻的场面。二者发生扭打，争执中，陈老爷索性直接将梅香的丈夫也杀了。
事发之后，陈老爷因奸杀案、杀妻案被判斩立决。梅香却因为不知陈老爷杀人打算，只是和他人通奸，被杖责。
养伤期间，梅香居然又查出身怀有孕，刚因为通奸害死了丈夫、情人、情人的妻子，又有了这通奸而成的孽种。流言顿时铺天盖地一般袭来，直压的人直接喘不过气来。
梅香把和丈夫生的孩子托福给同宗的人后，挺着大肚子就远走他乡，据说在外生了个女儿，没几年人就没了。
【叮咚！你获得了来自几十年前的信息！这两间凶杀案和金氏被杀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呢？欢迎您直接来电，说出您的观点，幸运观众将赢取奖励红包!】
“算上金氏被杀案，这三个案件算是这一甲子里永辉县唯三发生的命案。因为许多人生来就没经见过这种阵仗，所以这次金氏被杀案件才搞的如此人心惶惶。”
张捕头一口气将这两件陈年旧事讲完，还犹有未尽，但看到李科一脸思索的神情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去院子里的水井旁用水瓢舀了一瓢，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看他这饮水的速度，刚才一口气说那么多话确实是渴到他了。
“那这之前两间案件可还有什么不明之处吗？”
“并没有，这两件案件查的清清楚楚，没有什么疑点，知道这两件事的人也多如牛毛，并没有人从中发现什么不合理之处。”
张捕头放下水瓢，春娘正好拿了件半新不旧的褂子和裤子走了进来，顺手递给张捕头，让他帮忙进去递给李河，给那小乞丐钟黄换上。
“鞋子我本想买个软底布鞋，但那衣店老板说乞丐多数都光着脚，少有的穿鞋的也只是穿个草鞋，等我等一走，鞋子衣服八成就被其他乞丐抢走了，衣服他那里还能回收，但软底布鞋就不成了，富贵人家的总不会买二手鞋，还是乞丐穿过的，我想着这是要花王县令的钱的，担心这不露面的王县令可能影响到新世界对我们的评价，就没再买鞋，衣服也选了二手的”
“嗯，可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个乞丐罢了，光脚也该习惯了。”
李科正说着，看到金氏房屋的左边门上不知粘到了什么，用左手摸了一下房门，却没想到面前陡然蹦出来了句世界提醒：【叮咚！四十三十年历史的老木门，除了老了点外，平平无奇，无有什么特色!】
两人看到此处异口同声道，“是物品鉴定！”
“没错，应该还自动激活了团队视野。”
话毕，两人就不约而同的用左手摸起其他金氏房间的其他物品来，但一番摸索过后，排除掉那种【一张睡了几十年的床！】【一张快要损毁的凳子!】一类的提醒，只有【一本记录了当地不少民间故事的绘本！】和【一把死过人的椅子!】看起来和案情似乎有所关联。
但打开那本绘本，李科才发现绘本里主要讲述的就是张捕头刚刚讲过的莲花杀姑案和陈家杀妻案，甚至里面还绘声绘色的描绘了梅香和陈老爷勾搭时的穿着打扮，不少地方还精心配了插图。
除此之外剩下的是些因果轮回遭报应、死者复活复仇劝人向善的故事，而李科在看到绘本里的杀姑案、杀妻案的瞬间，直觉就断定金氏的死因必然和这两件案件有关。
毕竟在新世界的教育里认为，剧情副本再怎么贴近真实也不是真实，同一线索多次短时间重复出现，倘若再觉察不到什么问题，李科就可以直接从4层水平摔下来去重读基础课了。
“走吧，看看李河把那个钟黄收拾好没有。问完话，再去金氏打工的几家店铺问问情况。”
说完就要离开金氏住的屋子，抬头一看，正巧就看到李河、张捕头带着一个赤脚的小孩从东间出来。
这小乞丐之前头发又长又乱，已经团成一团打不开了，被张捕头用刀直接割断，成了一头长度到脖子的参差不齐的狗啃短发。
但不得不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下身上的破布麻袋，穿个干干净净的衣服，剪了头发，身上的烂疮也被遮住了，这么一看，小乞丐看起来也挺像个乡下营养不良的放牛娃的，起码比那个脏兮兮浑身发臭的乞丐能让人接受了。
“大哥，我们收拾好了，这小子确实是叫钟黄，他那脑子一会好一会坏的，趁他脑子现在正常，你有啥要问的赶紧问他。”
说罢，李河急急忙忙把这钟黄推到前面来，怪不得连头发都没擦干就出来了，原来这小子脑子时而灵时而不灵，李河担心现在不抓紧时间问话，万一等一会又变得呆呆傻傻的，他们可没有时间能浪费。
“哎，莫要急，莫要急，我看时间也不早了，诸位马不停蹄的忙了一上午了，我早在醉仙楼预定了给三位接风的酒席，还请李大人拔冗赏光，咱们有什么话酒席上问，酒席上说。”
……
醉仙楼二楼，李科看着张捕头吃完酒菜，留下县衙捕快刚送来的卷宗，哼着小曲慢悠悠的走下楼梯。说是下午还有其他事要办，把小乞丐钟黄留给李科三人当个向导，这乞丐钟黄虽然不是本地地头蛇，但也是本地的缩头蛆，这县城周围就没有被这群烂蛆没拱过的烂泥。
等张捕头离开后，李科三人结合钟黄刚讲过的关于金氏近几日的异常之处，总结了现在得到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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