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缘
老斐怔怔地望着夜未艾，越盯着她的眼睛看，越觉得她像肖潇！
难道真的是肖潇的魂魄，或者说意识波进入了夜未艾的身体？
那夜未艾自己的意识波呢？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斐冉？尤博士？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大琛和老斐正准备接受“借尸还魂”的说法时，夜未艾突然像变了个人，连声调、语气都不一样了！
“我不是应该在医院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夜未艾一脸迷茫，左顾右盼，眼中惊诧之色渐重。
“你……你是……夜未艾？”老斐试着问道。
“怎么？你不认识我了？几天前咱们不还一起夜探古墓了吗？”夜未艾皱了皱眉，接着道，“我在墓里是不是晕过去了？你们一定嘲笑我胆小了吧？我听柳阳说是你们把我背出来的？后来……后来……头好疼，我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是被送去了医院，然后医生给我打了一针，我就睡过去了。怎么我一醒来就在这了？我睡了多久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真的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老斐再一次问道。
“绿猫眼，你还记得吗？”大琛忽地补充道。
“绿……绿猫眼……我当然记得！”夜未艾眼中闪过一道惧色，“对对对，我发现那张合影上又出现了绿猫眼，还是在我的头顶上！我吓坏了，发给了我妹妹，然后……然后我就意识不清了……”
“今天是你昏迷的第三天了。”大琛冷静地道，“原本医院都已经宣布你不治了。我们想尽了办法，把你从病房偷了出来，用‘量子医学’的方法，治好了你。只是……好像……还有些问题……”
“量子医学？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在从事量子纠缠研究。咦，我妹妹呢？怎么没看到她人？”
“你妹妹此刻正冒充你躺在病房里呢。”老斐苦笑道，“说起来就话长了。总之我们是瞒过了所有人，偷龙转凤把你和你妹调了个包。”
“本来现在我们是要讨论怎么把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换回去的。但好像有个新的问题更亟待解决……”大琛忍不住也苦着脸道。
“什么问题？”夜未艾奇道。
“唉，还是等阿豆先生到了，再说吧。”大琛无奈地道，“眼下我们都是脑袋空白状态……”
律豆豆没看到夜未艾“变身”肖潇的一幕，但听了老斐等人的描述，他很快就给出了结论：
“我尽量用‘科学’的说法来解释。莽子的意识波在进入夜未艾的身体后，夜未艾自身的意识波就被‘赶’了出去。至于被赶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某个特定的时空，也可能是在一片虚无之中。治疗完毕，莽子的意识波回归黑猫，我就开始施法，召回夜未艾的意识波。理论上来说，每个人的意识波频率都不相同，这就避免了‘张冠李戴’的可能性。但凡事均有例外。如果意识波在流转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如磁场的改变，频率相近的两种意识波发生了干涉等等，那么就有可能出现‘一体双魂’的情况。不过这种可能性是非常小的，据我所知人类进入工业革命以来还从来没有过。”
“什……什么意思？我……我身体里……多了一个人的意识波？”夜未艾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一时间手足无措。
“这只是我的推测。”律豆豆也有些头大，叹了口气道，“具体什么情况，恐怕只有老鬼才知道。”
“老鬼？”大琛和老斐异口同声地道。
“我怀疑是老鬼和莽子的恶作剧！”律豆豆不置可否地道，“以它的修为，再加上我的护持，照理说是绝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我怀疑是不是他们早就捕捉到了肖潇的意识波，但无法找到她的肉身，就趁此机会把她的意识波也灌进了夜未艾的身体……”
“啊？”众人顿感错愕。
“当然，也许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律豆豆沉吟道，“脱离肉身太久的意识波，如果没有合适的‘存储’介质，能量会越来越弱，最后不免灰飞烟灭。传国玉玺本来是很好的存储意识波的媒介。王莽不就是先进入玉玺再寻求宿主的吗？也不知他们是搞丢了玉玺还是玉玺失去了存储功能或其他什么原因，他们没有把捕捉到的肖潇的意识波存储进去，而是机缘巧合之下，输入到了夜未艾的身体。”
“也……也就是说，肖潇的意识波还在，但……但肉身……”老斐模棱两可地道。
律豆豆抿嘴沉思良久，道：“没有了意识波的肉身，就是行尸走肉，要不了多久就……尘归尘，土归土了。除非……”
“除非什么？”老斐闻言两眼一亮，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除非她的肉身被别的意识波占据了。也就是被夺舍了。”
老斐颓然坐倒在椅子上，心乱如麻。
大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如果是被夺舍，有没有寻回的可能？”
律豆豆道：“可能性当然是有的，但微乎其微。大海捞针已经够难了吧？要在无数个不同的时空中大海捞针，那就堪比银河捞针，宇宙捞针……”
“你的意思是，肖潇的肉身不在我们这个时空中？”
“当然。以老鬼的道行，如果肖潇的肉身存在于当前时空，他早就找到了！”
“老鬼……为什么要捕捉肖潇的意识波呢？”老斐喃喃自语道。
“那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律豆豆长舒了一口气，语带羡慕地道，“说不定他还想收你为徒呢。”
“啊？”老斐闻言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不可思议。
律豆豆笑道：“老鬼的徒弟，古往今来没有哪个不是经天纬地之才，独领风骚之杰。能跟他有缘，是每一个修道之人所梦寐以求的。”
“可惜我不是修道之人……”老斐苦着脸道。
“人生于世，皆是修行。”律豆豆语带机锋地道，“缘既然在那里了，就好比你们研究的量子纠缠，再远、再久，都不会断掉的。”
“咳咳，各位，请问，我身体里是不是多了一个肖潇的意识波？你别告诉我这也是缘！我想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处理？”夜未艾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插话道。
难道真的是肖潇的魂魄，或者说意识波进入了夜未艾的身体？
那夜未艾自己的意识波呢？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斐冉？尤博士？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大琛和老斐正准备接受“借尸还魂”的说法时，夜未艾突然像变了个人，连声调、语气都不一样了！
“我不是应该在医院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夜未艾一脸迷茫，左顾右盼，眼中惊诧之色渐重。
“你……你是……夜未艾？”老斐试着问道。
“怎么？你不认识我了？几天前咱们不还一起夜探古墓了吗？”夜未艾皱了皱眉，接着道，“我在墓里是不是晕过去了？你们一定嘲笑我胆小了吧？我听柳阳说是你们把我背出来的？后来……后来……头好疼，我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是被送去了医院，然后医生给我打了一针，我就睡过去了。怎么我一醒来就在这了？我睡了多久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真的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老斐再一次问道。
“绿猫眼，你还记得吗？”大琛忽地补充道。
“绿……绿猫眼……我当然记得！”夜未艾眼中闪过一道惧色，“对对对，我发现那张合影上又出现了绿猫眼，还是在我的头顶上！我吓坏了，发给了我妹妹，然后……然后我就意识不清了……”
“今天是你昏迷的第三天了。”大琛冷静地道，“原本医院都已经宣布你不治了。我们想尽了办法，把你从病房偷了出来，用‘量子医学’的方法，治好了你。只是……好像……还有些问题……”
“量子医学？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在从事量子纠缠研究。咦，我妹妹呢？怎么没看到她人？”
“你妹妹此刻正冒充你躺在病房里呢。”老斐苦笑道，“说起来就话长了。总之我们是瞒过了所有人，偷龙转凤把你和你妹调了个包。”
“本来现在我们是要讨论怎么把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换回去的。但好像有个新的问题更亟待解决……”大琛忍不住也苦着脸道。
“什么问题？”夜未艾奇道。
“唉，还是等阿豆先生到了，再说吧。”大琛无奈地道，“眼下我们都是脑袋空白状态……”
律豆豆没看到夜未艾“变身”肖潇的一幕，但听了老斐等人的描述，他很快就给出了结论：
“我尽量用‘科学’的说法来解释。莽子的意识波在进入夜未艾的身体后，夜未艾自身的意识波就被‘赶’了出去。至于被赶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某个特定的时空，也可能是在一片虚无之中。治疗完毕，莽子的意识波回归黑猫，我就开始施法，召回夜未艾的意识波。理论上来说，每个人的意识波频率都不相同，这就避免了‘张冠李戴’的可能性。但凡事均有例外。如果意识波在流转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如磁场的改变，频率相近的两种意识波发生了干涉等等，那么就有可能出现‘一体双魂’的情况。不过这种可能性是非常小的，据我所知人类进入工业革命以来还从来没有过。”
“什……什么意思？我……我身体里……多了一个人的意识波？”夜未艾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一时间手足无措。
“这只是我的推测。”律豆豆也有些头大，叹了口气道，“具体什么情况，恐怕只有老鬼才知道。”
“老鬼？”大琛和老斐异口同声地道。
“我怀疑是老鬼和莽子的恶作剧！”律豆豆不置可否地道，“以它的修为，再加上我的护持，照理说是绝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我怀疑是不是他们早就捕捉到了肖潇的意识波，但无法找到她的肉身，就趁此机会把她的意识波也灌进了夜未艾的身体……”
“啊？”众人顿感错愕。
“当然，也许他们也是迫不得已。”律豆豆沉吟道，“脱离肉身太久的意识波，如果没有合适的‘存储’介质，能量会越来越弱，最后不免灰飞烟灭。传国玉玺本来是很好的存储意识波的媒介。王莽不就是先进入玉玺再寻求宿主的吗？也不知他们是搞丢了玉玺还是玉玺失去了存储功能或其他什么原因，他们没有把捕捉到的肖潇的意识波存储进去，而是机缘巧合之下，输入到了夜未艾的身体。”
“也……也就是说，肖潇的意识波还在，但……但肉身……”老斐模棱两可地道。
律豆豆抿嘴沉思良久，道：“没有了意识波的肉身，就是行尸走肉，要不了多久就……尘归尘，土归土了。除非……”
“除非什么？”老斐闻言两眼一亮，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除非她的肉身被别的意识波占据了。也就是被夺舍了。”
老斐颓然坐倒在椅子上，心乱如麻。
大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如果是被夺舍，有没有寻回的可能？”
律豆豆道：“可能性当然是有的，但微乎其微。大海捞针已经够难了吧？要在无数个不同的时空中大海捞针，那就堪比银河捞针，宇宙捞针……”
“你的意思是，肖潇的肉身不在我们这个时空中？”
“当然。以老鬼的道行，如果肖潇的肉身存在于当前时空，他早就找到了！”
“老鬼……为什么要捕捉肖潇的意识波呢？”老斐喃喃自语道。
“那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律豆豆长舒了一口气，语带羡慕地道，“说不定他还想收你为徒呢。”
“啊？”老斐闻言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不可思议。
律豆豆笑道：“老鬼的徒弟，古往今来没有哪个不是经天纬地之才，独领风骚之杰。能跟他有缘，是每一个修道之人所梦寐以求的。”
“可惜我不是修道之人……”老斐苦着脸道。
“人生于世，皆是修行。”律豆豆语带机锋地道，“缘既然在那里了，就好比你们研究的量子纠缠，再远、再久，都不会断掉的。”
“咳咳，各位，请问，我身体里是不是多了一个肖潇的意识波？你别告诉我这也是缘！我想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处理？”夜未艾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插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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