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火势立马就散开，整个通道都被烈火充满。
伯格和莱恩站在马厩中，手持武器，紧盯着入口。
由于出了酒以外，并没有太多的可燃物，而且地下室有铜门，火势不大可能蔓延到地下室中。防火的目的在于让里面的人出来，地道狭窄，只能允许最多两人并肩而行。伯格和莱恩守在门口，打算出来一个就干掉一个。
“注意，如果有人穿着比较显眼，像是神父之类的，留条命。”伯格对莱恩说道，然后递给他一把匕首。
莱恩点点头，“放心吧，先生。”
大概两三分钟后，呼喊声传出地道，估计是地下室里的人发现起火了。但地下室隔音很好，伯格和莱恩站在门口听到的声音都不大。
终于，地道中的火灭了，不到五分钟，里面就没有热气再往外喷。
伯格看了莱恩一眼，微微点头，莱恩也微微点头，两人都握紧匕首，摆好架势。
地道中传来嘈杂声，逐渐靠见，来了！
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第一个充了出来，后面紧跟着一个带着报童帽，穿着黑夹克的男人。
伯格和莱恩按住那两人的头，迅速地在其脖子上开了口子。
两人男人捂着脖子，痛苦地倒在马厩中。第二波上来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迎来了相同的结局。
后面的人不断推搡着前面的人，就算偶尔有人发现外面的情况不对，但发出的警告都会被地道中的嘈杂声盖过。
一个年轻男人出地道前就发现了外面的尸体，他狂叫着往回走，却被身后的人硬深深地推了出来。
他的结局也没有任何悬念，捂着脖子倒在了马厩中，到死都瞪着双眼。
伯格和莱恩安静，准确地处理着冲出来的人，就像是在肉类加工厂的生产线。
两人差不多杀了十多个后，匕首变得又钝又滑。莱恩直接掏出左轮，送了刚刚出来的一个年轻男子爆头服务。
伯格也掏出柯尔特，一枪送走一个。
或许是听到外面的枪声，前边的人明显发现情况不妙，拼了命的往回挤，但也只是放缓了出来的速度。地道内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了，后边的人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差不多又杀了十多个，里面剩下的人才不再出来，嘈杂声也变成了一声声“快回头，快回头”。
“冲下去，莱恩。”
伯格说完，换上新的弹夹，冲入地道中，对着最前面的人就是两枪。枪声在地道中回荡，震耳欲聋。
其中一个中枪的人好像是警察，他没有退缩，反倒是扑向伯格，伯格也没客气，又是两发子弹，一枪胸，一枪头。
后边人发出可怕的哀嚎与叫骂，头也不回地往地下室跑去。
本来地道内的地就不平，加上众人的拥挤推搡，好几个人都被踩到地上，撕心裂肺地嚎叫。
伯格和莱恩一边走一边结束躺在地上的人的痛苦。
一眼看去，只剩五六个人此刻在铜门旁。
“快关门！快关门！”
“等等！等等！”
铜门后的人试图关上门，而还没进去的人却在拼命抵门，两边的人各不相让。那扇铜门合不上，却也打不开。
昏黄的灯光在两侧的石壁上忽明忽暗，折射着伯格眼中的幽蓝色光影，他一步步向铜门靠近，面无表情的欣赏着这群人的垂死挣扎。
“开门”的怒骂声不绝于耳，有人疯狂地捶打着铜门，有人撕心裂肺地哀嚎着，还有人盯着伯格，发出刺耳的尖叫。
伯格举起枪，瞄着最前面的人，越靠越近。
终于！那几人推开了门，一股脑地摔在了地上。一人刚刚爬起，背后就是几声枪响，那人一个趔趄扑倒在地，后背的鲜血快速晕开。
“啊啊啊啊~”
其他人躺在地上发出尖叫，没有一个再敢爬起来。
此刻伯格已经来到铜门旁，求饶声没来得及发出，剩下的人便被一人一枪，直接开颅。
伯格举着枪走进地下室，说是地下室有些不合适，这里大的离谱，估摸着有上面工厂面积的三分之一。最里面是一个红布包裹的舞台，台上有一张小桌子，台下是许多小凳子。
有四个人蜷在角落里，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
伯格和莱恩来到那些人身旁，才听清他们念的是某种宗教祷文。
“哪个是教仪？”伯格盯着众人问道。
没人回答，不过最里面的那人身上穿的衣服不太“普通”，白色的薄衫上有着大片的血红，但被前边的人挡着，看不清具体是什么图案。
“你，出来。”伯格用枪指了指最里面的男人，他看着约莫40岁左右，金色头发，戴着一副小圆框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
男人开始往外挪动，却被前面的另一个男人伸手挡住。
伯格挑挑眉，没想到邪教徒还这么讲义气，二话不说，就是一枪。
那人随即倒地，瞪着眼睛，眉心处的洞口直直朝上，黑黢黢的。
“啊！”
又是一阵尖叫，伯格又把枪口对准那个金发男人，“我数三下，一，······”
“别开枪，别开枪！”男人赶紧挪出身子，“我出来了，出来了！”
“你是教仪？”
“是，是的······”男人唯唯诺诺地答道。
“所有人都跪下。”伯格说道。
见三个邪教徒没有反应，伯格对着地上开了一枪。砰！随后三人立马跪下。
伯格看向金发男人，“我有问题要问你，如果你不回答，或者骗我，就会死。”
金发男人猛点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说。”
“好。你们教派在伦敦有多少教会？”
“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但最少有7个，东区有3个。”
“东区还有其他教仪？”
“没，没了，都是我负责，我每周会去不同的地方布教。”金发男的额头渗出大量汗珠，看得出他很紧张。
伯格笑道：“这样啊，但我不信。”随即一枪射中金发男的大腿。
“啊！”金发男大叫着蜷缩在地上，捂着大腿哀嚎着。
伯格的枪口再一次指向金发男，“这么大的地方你一个管的过来？撒谎都不带脑子的？”
“有，还有两个。”金发男吃力地说道。
“他们的名字和住址。”
“汉，汉诺德·维金斯，吉客·罗布。地址，地址我不知道，我们都只在教会碰头，从不问地址。”
伯格又问道：“你们平常怎么联系大祭司的？”
“东区有家酒馆，名叫‘红石’，我们需要联系大祭司的时候会在半夜十二点留封信在酒馆的信箱里。第二天的十二点再去取回信。不管什么事，我们都是这么联系的。”
“取信的是谁？”
“不知道，从来没见过，只知道是主教会那边的人。”
“你们最近有没有什么活动，我是说主教会那边。”
“没，没有，已经五六年没有见过大祭司本人了，只有大祭司或者主教才能在主教会召集教徒，举办活动。”
伯格点点头，这部分和奥兰说的一样，证明这个金发男没在说谎。他又问道：“你知道主教会在哪吗？”
“知道，不过我只知道其中一个，在伦敦北区郊外，一个叫‘山羊肖恩’的农场。”
“关于你们的圣物，你知道多少？”
“圣物有三件，圣书，圣婴和圣罚。”金发男缓了口气，“圣书是包含和记载一切教义的书籍，能语亡者，号腐尸。圣婴是第二件圣物，是祭司用以打开冥界的钥匙，拥有圣婴的人能看见死者的灵魂，还能听见地狱的呼唤。圣罚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在主教大人的手中。”
“既然你是教仪，那你一定知道所谓的圣物，不过是洗脑教徒的手段罢了。”
“你，你什么意思？”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们的圣物能让死人复活吧。”
金发男倒吸一口凉气，“大祭司曾在众目睽睽之下亲自复活尸体，让其说话，这就是圣物的力量······”
砰！
金发男还未说完，伯格朝他的另一条腿又是一枪。
“啊！啊！！！”金发男又开始哀嚎，但声音明显没有之前洪亮。
伯格从口袋掏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丢在金发男面前，“把你知道的分教会地址全部写上去，还有刚刚提到的教仪，大祭司和主教的名字。”
“写完你就会杀了我！”金发男声音虚弱，但语气狠恶。
伯格看了眼旁边跪着的男教徒，忽然抬手一枪打穿了他的脑袋，“不，我只会杀光你的教徒，这样你和我说的话就没有人知道了。你看，我多为你着想。”
“别！请别杀我！别······”听到这话，最后一名女教徒激动地喊道，她正欲爬向伯格，却被两枪送走。
随后伯格盯着金发男，“你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你，你会信守承诺吗？”金发男问道。
“当然，我一向如此。”
“好。”金发男咬着牙说道，随即趴在地上开始写。
两分钟后，他把本子递给伯格，上面写着几行地址，还有一些名字。
伯格点点头，“很好，我的朋友，你做了你应该做的，我也履行我的承诺，你可以走了。”
金发男眼神颤抖，“真的？”
“真的。”
金发男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翘，他兴奋地想站起来。腿上的两个窟窿还在往外渗血，他刚一发力，就疼得龇牙咧嘴，根本站不起来。
无奈，他只能拖着两条腿朝外爬去。
“对了，我的朋友，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伯格的发问让金发男的身体吓得猛打了个颤，但听到是问名字后，他的表情又放松了下来。
“呼~”金发男答道：“雷恩，我叫雷恩。”
“这家厂就叫’雷恩兄弟’，这么说，这是你的厂子？”
“额，对，这就是我的工厂，我从我父亲手中继承过来的。”
说完这句话后，金发男的身体开始颤抖，越抖越厉害，甚至抖到话都说不清楚，“你，你，你明明，明说过，要，要放了，了我的。我，我·······”
因为金发男看到伯格在听到他的回答后，脸上忽然出现了一道笑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笑容。
伯格的笑容，伯格的眼神，伯格的站姿，仿佛伯格的一切都在毫无遮掩地展示着饱含杀戮的恶意。
金发男看到伯格表情的一瞬间就知道他无法爬出那扇铜门了。
伯格走过来，蹲在金发男面前。此时金发男嘴里的声音已经变成一种夹杂着只字片语的呜咽，他的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伯格微笑着，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他语调温柔的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不要撒谎，不然你会死的。”
“呜，我，呜，我没······”金发男白色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伯格笑了笑，幽蓝的眼眸仿佛在说话。
砰！
子弹从金发男的脑后喷出，带着碎成几瓣的头骨。
“西恩之前说过，他们的教仪，名叫‘博金’。”
伯格对着尸体说道。
伯格和莱恩站在马厩中，手持武器，紧盯着入口。
由于出了酒以外，并没有太多的可燃物，而且地下室有铜门，火势不大可能蔓延到地下室中。防火的目的在于让里面的人出来，地道狭窄，只能允许最多两人并肩而行。伯格和莱恩守在门口，打算出来一个就干掉一个。
“注意，如果有人穿着比较显眼，像是神父之类的，留条命。”伯格对莱恩说道，然后递给他一把匕首。
莱恩点点头，“放心吧，先生。”
大概两三分钟后，呼喊声传出地道，估计是地下室里的人发现起火了。但地下室隔音很好，伯格和莱恩站在门口听到的声音都不大。
终于，地道中的火灭了，不到五分钟，里面就没有热气再往外喷。
伯格看了莱恩一眼，微微点头，莱恩也微微点头，两人都握紧匕首，摆好架势。
地道中传来嘈杂声，逐渐靠见，来了！
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第一个充了出来，后面紧跟着一个带着报童帽，穿着黑夹克的男人。
伯格和莱恩按住那两人的头，迅速地在其脖子上开了口子。
两人男人捂着脖子，痛苦地倒在马厩中。第二波上来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迎来了相同的结局。
后面的人不断推搡着前面的人，就算偶尔有人发现外面的情况不对，但发出的警告都会被地道中的嘈杂声盖过。
一个年轻男人出地道前就发现了外面的尸体，他狂叫着往回走，却被身后的人硬深深地推了出来。
他的结局也没有任何悬念，捂着脖子倒在了马厩中，到死都瞪着双眼。
伯格和莱恩安静，准确地处理着冲出来的人，就像是在肉类加工厂的生产线。
两人差不多杀了十多个后，匕首变得又钝又滑。莱恩直接掏出左轮，送了刚刚出来的一个年轻男子爆头服务。
伯格也掏出柯尔特，一枪送走一个。
或许是听到外面的枪声，前边的人明显发现情况不妙，拼了命的往回挤，但也只是放缓了出来的速度。地道内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了，后边的人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差不多又杀了十多个，里面剩下的人才不再出来，嘈杂声也变成了一声声“快回头，快回头”。
“冲下去，莱恩。”
伯格说完，换上新的弹夹，冲入地道中，对着最前面的人就是两枪。枪声在地道中回荡，震耳欲聋。
其中一个中枪的人好像是警察，他没有退缩，反倒是扑向伯格，伯格也没客气，又是两发子弹，一枪胸，一枪头。
后边人发出可怕的哀嚎与叫骂，头也不回地往地下室跑去。
本来地道内的地就不平，加上众人的拥挤推搡，好几个人都被踩到地上，撕心裂肺地嚎叫。
伯格和莱恩一边走一边结束躺在地上的人的痛苦。
一眼看去，只剩五六个人此刻在铜门旁。
“快关门！快关门！”
“等等！等等！”
铜门后的人试图关上门，而还没进去的人却在拼命抵门，两边的人各不相让。那扇铜门合不上，却也打不开。
昏黄的灯光在两侧的石壁上忽明忽暗，折射着伯格眼中的幽蓝色光影，他一步步向铜门靠近，面无表情的欣赏着这群人的垂死挣扎。
“开门”的怒骂声不绝于耳，有人疯狂地捶打着铜门，有人撕心裂肺地哀嚎着，还有人盯着伯格，发出刺耳的尖叫。
伯格举起枪，瞄着最前面的人，越靠越近。
终于！那几人推开了门，一股脑地摔在了地上。一人刚刚爬起，背后就是几声枪响，那人一个趔趄扑倒在地，后背的鲜血快速晕开。
“啊啊啊啊~”
其他人躺在地上发出尖叫，没有一个再敢爬起来。
此刻伯格已经来到铜门旁，求饶声没来得及发出，剩下的人便被一人一枪，直接开颅。
伯格举着枪走进地下室，说是地下室有些不合适，这里大的离谱，估摸着有上面工厂面积的三分之一。最里面是一个红布包裹的舞台，台上有一张小桌子，台下是许多小凳子。
有四个人蜷在角落里，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
伯格和莱恩来到那些人身旁，才听清他们念的是某种宗教祷文。
“哪个是教仪？”伯格盯着众人问道。
没人回答，不过最里面的那人身上穿的衣服不太“普通”，白色的薄衫上有着大片的血红，但被前边的人挡着，看不清具体是什么图案。
“你，出来。”伯格用枪指了指最里面的男人，他看着约莫40岁左右，金色头发，戴着一副小圆框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
男人开始往外挪动，却被前面的另一个男人伸手挡住。
伯格挑挑眉，没想到邪教徒还这么讲义气，二话不说，就是一枪。
那人随即倒地，瞪着眼睛，眉心处的洞口直直朝上，黑黢黢的。
“啊！”
又是一阵尖叫，伯格又把枪口对准那个金发男人，“我数三下，一，······”
“别开枪，别开枪！”男人赶紧挪出身子，“我出来了，出来了！”
“你是教仪？”
“是，是的······”男人唯唯诺诺地答道。
“所有人都跪下。”伯格说道。
见三个邪教徒没有反应，伯格对着地上开了一枪。砰！随后三人立马跪下。
伯格看向金发男人，“我有问题要问你，如果你不回答，或者骗我，就会死。”
金发男人猛点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说。”
“好。你们教派在伦敦有多少教会？”
“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但最少有7个，东区有3个。”
“东区还有其他教仪？”
“没，没了，都是我负责，我每周会去不同的地方布教。”金发男的额头渗出大量汗珠，看得出他很紧张。
伯格笑道：“这样啊，但我不信。”随即一枪射中金发男的大腿。
“啊！”金发男大叫着蜷缩在地上，捂着大腿哀嚎着。
伯格的枪口再一次指向金发男，“这么大的地方你一个管的过来？撒谎都不带脑子的？”
“有，还有两个。”金发男吃力地说道。
“他们的名字和住址。”
“汉，汉诺德·维金斯，吉客·罗布。地址，地址我不知道，我们都只在教会碰头，从不问地址。”
伯格又问道：“你们平常怎么联系大祭司的？”
“东区有家酒馆，名叫‘红石’，我们需要联系大祭司的时候会在半夜十二点留封信在酒馆的信箱里。第二天的十二点再去取回信。不管什么事，我们都是这么联系的。”
“取信的是谁？”
“不知道，从来没见过，只知道是主教会那边的人。”
“你们最近有没有什么活动，我是说主教会那边。”
“没，没有，已经五六年没有见过大祭司本人了，只有大祭司或者主教才能在主教会召集教徒，举办活动。”
伯格点点头，这部分和奥兰说的一样，证明这个金发男没在说谎。他又问道：“你知道主教会在哪吗？”
“知道，不过我只知道其中一个，在伦敦北区郊外，一个叫‘山羊肖恩’的农场。”
“关于你们的圣物，你知道多少？”
“圣物有三件，圣书，圣婴和圣罚。”金发男缓了口气，“圣书是包含和记载一切教义的书籍，能语亡者，号腐尸。圣婴是第二件圣物，是祭司用以打开冥界的钥匙，拥有圣婴的人能看见死者的灵魂，还能听见地狱的呼唤。圣罚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在主教大人的手中。”
“既然你是教仪，那你一定知道所谓的圣物，不过是洗脑教徒的手段罢了。”
“你，你什么意思？”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们的圣物能让死人复活吧。”
金发男倒吸一口凉气，“大祭司曾在众目睽睽之下亲自复活尸体，让其说话，这就是圣物的力量······”
砰！
金发男还未说完，伯格朝他的另一条腿又是一枪。
“啊！啊！！！”金发男又开始哀嚎，但声音明显没有之前洪亮。
伯格从口袋掏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丢在金发男面前，“把你知道的分教会地址全部写上去，还有刚刚提到的教仪，大祭司和主教的名字。”
“写完你就会杀了我！”金发男声音虚弱，但语气狠恶。
伯格看了眼旁边跪着的男教徒，忽然抬手一枪打穿了他的脑袋，“不，我只会杀光你的教徒，这样你和我说的话就没有人知道了。你看，我多为你着想。”
“别！请别杀我！别······”听到这话，最后一名女教徒激动地喊道，她正欲爬向伯格，却被两枪送走。
随后伯格盯着金发男，“你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你，你会信守承诺吗？”金发男问道。
“当然，我一向如此。”
“好。”金发男咬着牙说道，随即趴在地上开始写。
两分钟后，他把本子递给伯格，上面写着几行地址，还有一些名字。
伯格点点头，“很好，我的朋友，你做了你应该做的，我也履行我的承诺，你可以走了。”
金发男眼神颤抖，“真的？”
“真的。”
金发男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翘，他兴奋地想站起来。腿上的两个窟窿还在往外渗血，他刚一发力，就疼得龇牙咧嘴，根本站不起来。
无奈，他只能拖着两条腿朝外爬去。
“对了，我的朋友，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伯格的发问让金发男的身体吓得猛打了个颤，但听到是问名字后，他的表情又放松了下来。
“呼~”金发男答道：“雷恩，我叫雷恩。”
“这家厂就叫’雷恩兄弟’，这么说，这是你的厂子？”
“额，对，这就是我的工厂，我从我父亲手中继承过来的。”
说完这句话后，金发男的身体开始颤抖，越抖越厉害，甚至抖到话都说不清楚，“你，你，你明明，明说过，要，要放了，了我的。我，我·······”
因为金发男看到伯格在听到他的回答后，脸上忽然出现了一道笑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笑容。
伯格的笑容，伯格的眼神，伯格的站姿，仿佛伯格的一切都在毫无遮掩地展示着饱含杀戮的恶意。
金发男看到伯格表情的一瞬间就知道他无法爬出那扇铜门了。
伯格走过来，蹲在金发男面前。此时金发男嘴里的声音已经变成一种夹杂着只字片语的呜咽，他的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伯格微笑着，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他语调温柔的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不要撒谎，不然你会死的。”
“呜，我，呜，我没······”金发男白色的裤子湿了一大片。
伯格笑了笑，幽蓝的眼眸仿佛在说话。
砰！
子弹从金发男的脑后喷出，带着碎成几瓣的头骨。
“西恩之前说过，他们的教仪，名叫‘博金’。”
伯格对着尸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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