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路见不平
“王错，字无双！
无双，字王错！
天下无双，双哥儿？
唉~，蛋疼！”
“双哥儿，按你教的方法果真捉到兔子了！”
山林里，王错正坐靠在树干上怀疑人生。数十步外，王福提着一只肥硕的兔子兴奋的跑过来，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
“嗯，考了吃吧。”浑身无力的王错随手吩咐了句，就滑着身体躺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好咧！”
王福欢快应了一声，跑到几步之外的泉边杀兔去了。手起刀落，动作干脆，给了兔兔一个痛快。
不知不觉间，王错已经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鼻子里闻到的是一股喷香的烤肉味。
“双哥儿，来，肉考好了，你快吃。”
王福细心地用一块干净的石片盛着烤熟的肉片来到了王错面前，王错也不矫情，拿过就吃了起来，饥饿已久的身体散发着愉悦的欢呼，可谓是久旱逢甘露。
王福在一旁微笑地蹲着，等到王错吃完，又给他削了一些烤熟的兔肉过来。
王错摇摇头说道：“这些你吃，剩下的打包好，回家路上吃。”
王福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头：“老奴明白。”
话说着，王福将石片上的兔肉吃掉一半，留下一半。最后是连同余下的兔肉一起，全都切片装进了竹筒里。
吃完东西的主仆二人又休息了一阵，补充好水，便起身往东北方向走去。
哪知没走出几步，一支利箭便破风而来，钉在了二人前进方向的树干上。
王错很不意外的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个猎户模样的汉子，就在三十多步开外，缓缓收弓。
“王福，分他一些兔肉。”王错吩咐道。
“双哥儿，这可是……”
王福还想说话，被王错挥手打断。王错说道：“人家已经观察我们有一些时间了，要是想动手的话早就动手了。给他吧。”
王福虽然心有不甘，但拗不过王错，只好是来到一块干净的石头边上，倒了一些兔肉出来。
那猎户汉子看着十来步外石头上留下的兔肉，又看了看心有不甘回到王错身边的王福，感激地抱了一下双拳，以示道谢。
王错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带着王福离去。
二人翻山越岭，一路上几乎遇不到什么野兽，山林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偶尔响起的鸟鸣声。
“石宣这一次巡狩天下，祸害的不仅仅是人，连动物几乎都被祸害光了。”
王错感叹着说道。
王福一听，赶忙是朝四周看了看，心里发虚。
石宣作为赵国太子，不管他做的对与不对，他们这些平民那里敢议论。
王错说的这些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他们怕是要遭殃，遭大殃。
“你放心，这周围没人。”
看着王福心慌的模样，王错郁闷地说道。
王福勉强笑了一下，也不多言。但在他心里，可完全不是这样想。
太子石宣带着十多万大军四处巡狩，在祸害了各地山林野兽的同时，更是留下了一路的烂摊子。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病死饿死，更不知道多少人受不了当了逃兵跑路。
在到处都是流民逃兵的情况下，山林里随便蹦出个什么人来再寻常不过了。
果然，二人没走多远，一伙十多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流民就在前方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伙人中，妇孺老弱青壮皆有，当中的几个壮年男女还带着刀枪弓箭等兵器。
王错看着前方那群惨兮兮的人，顿感无语。但也不怕，意态懒散地走了过去。
“这位军士，我们是北来的流民，行到此处饥饿无食，不知军士能否相助？”
人群中，一位衣着还算得体的老者说道，容貌有些不凡，说话很客气。
“好。”
看着那些眼巴巴的目光，以及几个瘦了吧唧的孩童，王错点点头，也不废话，伸手拿过王福藏在身后的竹筒，在王福生无可恋的表情中，递给了为首的老人。
老人有些诧异，但还是伸手接过，打开盖子后看了眼，随之将竹筒交给了身后的一个妇人。
“鄙人徐堪，多谢军士！不知军士是家在何方，因何在此？”老人拱手说道。
“青州人，不久前从军跟随太子巡狩四方，而后到此，现在准备回去。”王错说道。
“原来如此……唉~”老人点了下头，忍不住就是一声叹息，“我们原是济水边上人家，太子巡狩之时……损失惨重，不得已南行寻找出路，却不想一路艰苦，陷落在此。
幸得军士相助，感激不尽！”
“理所应当。”
王错抱了下拳，就要绕行而过。
谁知那老人却喊了一声“慢”，随即伸手接过妇人分了一些兔肉又送回来的竹筒，递给王错说道：“军士此番救助，徐堪感激不尽。
但另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军士能够答应。”
王错看着，没有接竹筒，道：“请说。”
哪知下一眨眼，老人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双手举着竹筒诚恳道：“前路无望，性命忧心。恳请军士为我等指出一条明路，吾等必当竭尽全力，誓死报答！”
王错听后笑了笑，抬头看向老者后方十余个病恹恹、食不果腹的饥民，那十数双满是希翼的眼睛，直接绕行过后，半点不停留。
后方的王福赶忙跟上，在路过老人身边的时候，目光始终是盯着竹筒，但当迎上那十几个惨兮兮的流民的时候，终究是没有伸手去拿。
王福刚刚身上有两竹筒的兔肉，给出去了一筒也还剩一筒，不算倾家荡产，勉强可以接受。
老人起身，望着王错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父亲，此人面相不凡……”
一个青壮汉子正欲说话，被老人抬手打断。
老人拧着眉毛捋着胡须，在原地来回走了两遍，忽然间像是心有所感，从怀里掏出三枚把玩得圆溜溜的小石头往地上一丢，随即又快速收起，脸上很快出现了微笑。
“走！”
老人微笑着说道，转身带着疑惑的一家子往王错离开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
“唉~，天堂有路我上不去，地狱有门也不收我，前路茫茫我看不见，来路无踪我又回不去。苍天啊，你别这么害人啊！”
王错走在山林里，止不住的叹息。披肩的长发像是数不尽的烦恼丝，在风中胡乱的摆。
于是，他叫来王福，拿来匕首，一股脑的将满头的长发全都给宰了。
王福看着王错狗啃一样的脑袋，想问又不敢问。他早已发现，自己的这位主子跟原先相比，实在是变化了很多。变得成熟稳重了，随性散漫了，更变得古怪了起来。
“双哥儿，要不回去就给你说门亲事吧，凭咱们的家底，定给你娶个漂漂亮亮的媳妇！”
看到王错一脸的烦闷，王福试着说道。
“女人？好啊，给我来十个！”
王错头也不回地就是一句，大踏步地往前走。因为他不轻易间回头发现，后方不远处，那一伙流民又跟上来了。
王福也很快发现了尾随而来的那伙流民，心底忍不住有些担忧道：“双哥儿，他们好像是赖上我们了。”
“那还不快走？”
王错在前方郁闷道。
然而，就在两人绕过前方一个小山包的时候，忽然间，树丛中一个光着半边身体的女子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白花花的一片顿时闪亮了王错的眼睛。
“恩人，救命！”
女子看到王错二人，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不管不顾的就冲了过来。
王错本想避开，但是，当他看到女子后方追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凶汉，对着女子丢出了一杆长矛之后，眼神瞬间就冷了起来。
来不及多想，王错当场前冲而去，在抱住女子的同时用力扭转身体，硬是在速度的加持下，用后背将长矛给带歪。
软玉温香满怀的王错没有半点留恋，推开女子站了起来，与前方陆续出现的十来个凶悍人物冰冷对峙。
“哪里来的逃卒，还不快给老子滚开！”
先前对着女子丢出长矛的恶汉暴躁地喊道，凶狠盯着王错。
“我是你爹！”
王错想也不想，当场开喷。
“哈？爹？”恶汉有些听不明白。
“额是你阿父！崽子！”应对方要求，王错又喷了两句。
“找死！”
恶汉当场暴走，抢过身旁一人的一杆木枪，对着王错就扑了过去，竖起长枪，大力劈下。
王错冰冷着脸对冲过去，在长枪劈下的瞬间加速向左一躲，同时举起右手一划而过。
长枪落地，恶汉劈空，正欲反身持枪横扫，却忽然间动作僵住，身体向前栽倒。
“噗”的一声闷响，恶汉的身体前扑倒地，脑袋顿时与身体分离开来，脖颈处鲜血喷涌，湿了一大片的枯枝落叶。
坐在地上的女子用衣物掩藏住自己诱人的上身，见着一颗瞪眼头颅滚到脚边，起身就是一脚踢开，生猛得很。
王错甩了甩握着匕首的右手，嘴角勾起，独自一人，对上了前方的十来个凶恶男子，脸带微笑。
此时双方的距离仅仅只有十步之遥，王错这边是一个人，而对面则是九个人。但是，在恶首被诛杀的情况下，此刻的王错反而是盛气凌人的一方，气势牢牢地压制住了对面。
“还有谁想死？”
王错微笑说着话，往前走了两步。
“唔嗡……”
那些人登时就像是一群小鸡见到了老鹰一样，当场作鸟兽散，转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双哥儿，你怎么……”
王福看着此刻如杀神般的王错，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老子长得帅！”
王错阴阴地咧着嘴，一甩狗啃一样的发型回头，模样说不出的怪异。
“多谢恩人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女子当场双膝跪地，叩谢救命之恩。
无双，字王错！
天下无双，双哥儿？
唉~，蛋疼！”
“双哥儿，按你教的方法果真捉到兔子了！”
山林里，王错正坐靠在树干上怀疑人生。数十步外，王福提着一只肥硕的兔子兴奋的跑过来，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
“嗯，考了吃吧。”浑身无力的王错随手吩咐了句，就滑着身体躺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好咧！”
王福欢快应了一声，跑到几步之外的泉边杀兔去了。手起刀落，动作干脆，给了兔兔一个痛快。
不知不觉间，王错已经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鼻子里闻到的是一股喷香的烤肉味。
“双哥儿，来，肉考好了，你快吃。”
王福细心地用一块干净的石片盛着烤熟的肉片来到了王错面前，王错也不矫情，拿过就吃了起来，饥饿已久的身体散发着愉悦的欢呼，可谓是久旱逢甘露。
王福在一旁微笑地蹲着，等到王错吃完，又给他削了一些烤熟的兔肉过来。
王错摇摇头说道：“这些你吃，剩下的打包好，回家路上吃。”
王福愣了一下，随即用力点头：“老奴明白。”
话说着，王福将石片上的兔肉吃掉一半，留下一半。最后是连同余下的兔肉一起，全都切片装进了竹筒里。
吃完东西的主仆二人又休息了一阵，补充好水，便起身往东北方向走去。
哪知没走出几步，一支利箭便破风而来，钉在了二人前进方向的树干上。
王错很不意外的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个猎户模样的汉子，就在三十多步开外，缓缓收弓。
“王福，分他一些兔肉。”王错吩咐道。
“双哥儿，这可是……”
王福还想说话，被王错挥手打断。王错说道：“人家已经观察我们有一些时间了，要是想动手的话早就动手了。给他吧。”
王福虽然心有不甘，但拗不过王错，只好是来到一块干净的石头边上，倒了一些兔肉出来。
那猎户汉子看着十来步外石头上留下的兔肉，又看了看心有不甘回到王错身边的王福，感激地抱了一下双拳，以示道谢。
王错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带着王福离去。
二人翻山越岭，一路上几乎遇不到什么野兽，山林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偶尔响起的鸟鸣声。
“石宣这一次巡狩天下，祸害的不仅仅是人，连动物几乎都被祸害光了。”
王错感叹着说道。
王福一听，赶忙是朝四周看了看，心里发虚。
石宣作为赵国太子，不管他做的对与不对，他们这些平民那里敢议论。
王错说的这些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他们怕是要遭殃，遭大殃。
“你放心，这周围没人。”
看着王福心慌的模样，王错郁闷地说道。
王福勉强笑了一下，也不多言。但在他心里，可完全不是这样想。
太子石宣带着十多万大军四处巡狩，在祸害了各地山林野兽的同时，更是留下了一路的烂摊子。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病死饿死，更不知道多少人受不了当了逃兵跑路。
在到处都是流民逃兵的情况下，山林里随便蹦出个什么人来再寻常不过了。
果然，二人没走多远，一伙十多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流民就在前方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伙人中，妇孺老弱青壮皆有，当中的几个壮年男女还带着刀枪弓箭等兵器。
王错看着前方那群惨兮兮的人，顿感无语。但也不怕，意态懒散地走了过去。
“这位军士，我们是北来的流民，行到此处饥饿无食，不知军士能否相助？”
人群中，一位衣着还算得体的老者说道，容貌有些不凡，说话很客气。
“好。”
看着那些眼巴巴的目光，以及几个瘦了吧唧的孩童，王错点点头，也不废话，伸手拿过王福藏在身后的竹筒，在王福生无可恋的表情中，递给了为首的老人。
老人有些诧异，但还是伸手接过，打开盖子后看了眼，随之将竹筒交给了身后的一个妇人。
“鄙人徐堪，多谢军士！不知军士是家在何方，因何在此？”老人拱手说道。
“青州人，不久前从军跟随太子巡狩四方，而后到此，现在准备回去。”王错说道。
“原来如此……唉~”老人点了下头，忍不住就是一声叹息，“我们原是济水边上人家，太子巡狩之时……损失惨重，不得已南行寻找出路，却不想一路艰苦，陷落在此。
幸得军士相助，感激不尽！”
“理所应当。”
王错抱了下拳，就要绕行而过。
谁知那老人却喊了一声“慢”，随即伸手接过妇人分了一些兔肉又送回来的竹筒，递给王错说道：“军士此番救助，徐堪感激不尽。
但另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军士能够答应。”
王错看着，没有接竹筒，道：“请说。”
哪知下一眨眼，老人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双手举着竹筒诚恳道：“前路无望，性命忧心。恳请军士为我等指出一条明路，吾等必当竭尽全力，誓死报答！”
王错听后笑了笑，抬头看向老者后方十余个病恹恹、食不果腹的饥民，那十数双满是希翼的眼睛，直接绕行过后，半点不停留。
后方的王福赶忙跟上，在路过老人身边的时候，目光始终是盯着竹筒，但当迎上那十几个惨兮兮的流民的时候，终究是没有伸手去拿。
王福刚刚身上有两竹筒的兔肉，给出去了一筒也还剩一筒，不算倾家荡产，勉强可以接受。
老人起身，望着王错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父亲，此人面相不凡……”
一个青壮汉子正欲说话，被老人抬手打断。
老人拧着眉毛捋着胡须，在原地来回走了两遍，忽然间像是心有所感，从怀里掏出三枚把玩得圆溜溜的小石头往地上一丢，随即又快速收起，脸上很快出现了微笑。
“走！”
老人微笑着说道，转身带着疑惑的一家子往王错离开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
“唉~，天堂有路我上不去，地狱有门也不收我，前路茫茫我看不见，来路无踪我又回不去。苍天啊，你别这么害人啊！”
王错走在山林里，止不住的叹息。披肩的长发像是数不尽的烦恼丝，在风中胡乱的摆。
于是，他叫来王福，拿来匕首，一股脑的将满头的长发全都给宰了。
王福看着王错狗啃一样的脑袋，想问又不敢问。他早已发现，自己的这位主子跟原先相比，实在是变化了很多。变得成熟稳重了，随性散漫了，更变得古怪了起来。
“双哥儿，要不回去就给你说门亲事吧，凭咱们的家底，定给你娶个漂漂亮亮的媳妇！”
看到王错一脸的烦闷，王福试着说道。
“女人？好啊，给我来十个！”
王错头也不回地就是一句，大踏步地往前走。因为他不轻易间回头发现，后方不远处，那一伙流民又跟上来了。
王福也很快发现了尾随而来的那伙流民，心底忍不住有些担忧道：“双哥儿，他们好像是赖上我们了。”
“那还不快走？”
王错在前方郁闷道。
然而，就在两人绕过前方一个小山包的时候，忽然间，树丛中一个光着半边身体的女子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白花花的一片顿时闪亮了王错的眼睛。
“恩人，救命！”
女子看到王错二人，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不管不顾的就冲了过来。
王错本想避开，但是，当他看到女子后方追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凶汉，对着女子丢出了一杆长矛之后，眼神瞬间就冷了起来。
来不及多想，王错当场前冲而去，在抱住女子的同时用力扭转身体，硬是在速度的加持下，用后背将长矛给带歪。
软玉温香满怀的王错没有半点留恋，推开女子站了起来，与前方陆续出现的十来个凶悍人物冰冷对峙。
“哪里来的逃卒，还不快给老子滚开！”
先前对着女子丢出长矛的恶汉暴躁地喊道，凶狠盯着王错。
“我是你爹！”
王错想也不想，当场开喷。
“哈？爹？”恶汉有些听不明白。
“额是你阿父！崽子！”应对方要求，王错又喷了两句。
“找死！”
恶汉当场暴走，抢过身旁一人的一杆木枪，对着王错就扑了过去，竖起长枪，大力劈下。
王错冰冷着脸对冲过去，在长枪劈下的瞬间加速向左一躲，同时举起右手一划而过。
长枪落地，恶汉劈空，正欲反身持枪横扫，却忽然间动作僵住，身体向前栽倒。
“噗”的一声闷响，恶汉的身体前扑倒地，脑袋顿时与身体分离开来，脖颈处鲜血喷涌，湿了一大片的枯枝落叶。
坐在地上的女子用衣物掩藏住自己诱人的上身，见着一颗瞪眼头颅滚到脚边，起身就是一脚踢开，生猛得很。
王错甩了甩握着匕首的右手，嘴角勾起，独自一人，对上了前方的十来个凶恶男子，脸带微笑。
此时双方的距离仅仅只有十步之遥，王错这边是一个人，而对面则是九个人。但是，在恶首被诛杀的情况下，此刻的王错反而是盛气凌人的一方，气势牢牢地压制住了对面。
“还有谁想死？”
王错微笑说着话，往前走了两步。
“唔嗡……”
那些人登时就像是一群小鸡见到了老鹰一样，当场作鸟兽散，转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双哥儿，你怎么……”
王福看着此刻如杀神般的王错，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老子长得帅！”
王错阴阴地咧着嘴，一甩狗啃一样的发型回头，模样说不出的怪异。
“多谢恩人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女子当场双膝跪地，叩谢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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