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里奥
她听到邓肯的胸膛里的心跳声越来越快，同时声音越来越响，更是让她在慌乱中又增加了一丝紧张。
就在邓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脑子里却冒出父亲的声音：“我本来是个自私的人，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像我一样生下来就是奴隶……”
犹如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来，邓肯的心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虽然不知道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明白，如果经历这这样的事，是有可能会诞生新生命的。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就是奴隶，自己就希望了么？
以前他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当他面临这个问题时，丝毫没有犹豫，他做出和父亲一样的决定。必须获得自由之后，再考虑这种事情。
听着邓肯的心声越来越小，越来越舒缓，帕莎心里莫名冒出一股失落。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黑屋子里，过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再说话。
“帕莎，我不想让孩子生下来就是奴隶。”
本来以为邓肯是嫌弃自己，而伤心的帕莎，听到邓肯这这句话，又哭出了声。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后代生下来就是奴隶啊。太可恶了，如果她也是个男的，也可以像邓肯一样，说出这样的话。但她是个女的，生不生孩子并不是她自己能够决定的。
听着帕莎的哭泣声，邓肯问道：“帕莎，你遇到了什么事？”
“是里奥……”帕莎说出缘由来。
高登走后，牧鸭女们开心了一段日子。
监工卢克的儿子里奥负责巡视牧鸭女，他没几天就被贝蒂拿下。但贝蒂这样的人得来太容易，让他很快失去了兴趣，他看上了帕莎。作为罗姆河奴隶农场最大的奴隶家族的女儿，就连高登都没有向她伸手，里奥自然是不想用硬的，他决定用点感情来感动帕莎。但帕莎严厉地拒绝了他。
这惹恼了里奥，在之后的工作中，他总是找帕莎的麻烦，帕莎都挺了过来。但她毕竟是个女孩，他怕哪一天自己坚持不住，被里奥得逞。
于是她想，与其被里奥羞辱，不如找个自己喜欢的人来让自己变成女人，于是她就找到了邓肯。
邓肯静静地听完帕莎的哭诉，心里充满悲愤。可是作为一个奴隶，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这种事情，就算告诉老加文，他最多只是警告里奥一番，反而会引来里奥的报复。
哭诉过后，这么多天压抑在心里的痛苦得到倾泻，帕莎竟然抱着邓肯睡着了。
邓肯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前的地上，再无心思冥想，睁着眼睛过了一夜。
天亮的时候，帕莎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坐在床边，双眼布满血色的邓肯，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急匆匆地离去。
这种女孩儿夜宿别家的事情，在农场是传的最快的。不到中午，整个农场便都知道帕莎昨晚在邓肯家过夜了。在奴隶中，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主人鼓励年轻奴隶早生孩子，毕竟生的越多，相当于主人的财产越多，不但能省下去购买奴隶的费用，并且出生就是奴隶的人，比战俘或者被拐卖者更好管理。
至于女奴隶生下来的小奴隶的父亲是谁，谁又在乎？只要是女奴隶生下来的，那就是奴隶。如果孩子的父亲是监工，而监工父亲想要认回这个孩子，那也得出钱向主人购买。
监工父亲认回奴隶孩子的事，的确是有，但数量比《光辉冥想法》成功凝聚圣光道标的都少。
所以这个事儿虽然传的快，但并没有引起多少波澜。不过这事儿却惹怒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里奥。
里奥的心目中，帕莎已经是他盘中之肉，用不了几天就能享用了，结果却被邓肯插足，而且他们两个还不是偷偷摸摸的，竟然直接在家里，还故意让别人看到。这明显是想告诉所有人，他们要正式走的一起啊。
为了保证农场内奴隶的稳定，举行过婚礼的奴隶夫妻，男爵是会给与保护的。当然如果是双方自愿，没有人要求得到大人的保护，自然也就没人多管闲事。这也是有些已经结婚的女奴隶为了得到一点轻快的活儿和监工进行交易的事并不少。
谁又能苛求她们呢？毕竟她们是奴隶，能够为自己换取一点利益的手段就只有一条路。
如果邓肯和帕莎真的走到一起，得到老加文的祝福，成为夫妻，以帕莎的性格，里奥知道自己将很难再有机会。他完全可以退让一步，去找别人，但他的脑袋里完全被恼火充满，他只想着整治邓肯，玩弄帕莎。还发誓要把帕莎训练成第二个贝蒂。
正在盯着羊群的邓肯突然听到马蹄声，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看到里奥骑着马，挥舞着皮鞭向自己这边冲来。
邓肯冷冷地盯着里奥，在邓肯面前，里奥勒住马，看到邓肯冰冷的眼神，让里奥原本就被怒火充满的脑袋又加了一把火。
这家伙竟然没有像别的奴隶那样低下头，等着皮鞭的降临，这是不能饶恕的。
里奥根本连理由都懒得找，一鞭子就向邓肯的脸上抽来。邓肯抬手抓住鞭子，依然冷冷地盯着里奥。
里奥更加气愤了，他想抽回鞭子，重新再打。结果手上一滑，鞭子竟然从他手里滑走，变成了邓肯手里的东西。
“邓肯，别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里奥恶狠狠地警告道。
“我时刻都牢记着自己的身份。里奥，在你成为真正的监工之前，也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邓肯还以颜色。
助手毕竟是助手，如果认真起来，助手是没有权利鞭策奴隶的，只是因为平常奴隶们习惯了助手的鞭打，没有人出来争取自己的权益，这让真正的规则被淡忘。
里奥咬牙切齿，气愤到极致，他恨不得被邓肯抽到体无完肤，可是如今鞭子却在邓肯的手里，这只能让他的气愤更加一分。这让里奥的脸扭曲的近乎变形。
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平静下来，然后他伸出手，等着邓肯将鞭子还给他。
邓肯慢慢被鞭子送到他手上，在这个过程中邓肯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死亡对于奴隶来说就是解脱，死亡对于奴隶来说就是解脱，别把奴隶逼急了。”
本来已经将心情平复下来的里奥，听到邓肯的唠叨，陡然感觉自己脊骨一阵凉意直冲脑门。
“里奥先生，你有大好前程，不要葬送了自己的前程啊。你的命可比奴隶的贱命贵多了。离帕莎远点。”
邓肯将鞭子送到里奥的手里，然后退后两步，依然冷冰冰地盯着里奥。里奥和邓肯对视片刻，调转马头狂奔而去。
马上的里奥越想越气，来的时候他是一腔怒火，结果自己的怒火不但一点没发泄，还被一个奴隶恐吓了。
他大吼一声，勒住马，对着路边的一颗枫树挥起鞭子，好像被打的枫树就是邓肯一样。他疯狂地抽打着，将枫树的树皮都抽烂了。
他突然停了下来，他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现在邓肯和帕莎还没有举行仪式，那么他们的关系就不受男爵大人的保护，现在他强行把帕莎拖到小树林，难道邓肯真会为了这种事情而杀自己？
就算邓肯要杀自己，只要自己注意，不给他机会，他也就只能忍气吞声。也许次数多了，他就习惯了。
想到这来，里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帽子，擦了擦汗，向帕莎常常牧鸭的地方奔去。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牧羊人格雷看到。邓肯和帕莎的事，他自然是听说了，看到里奥拿树出气，他猜测里奥一定是在邓肯处没占到便宜。随着年龄的增长，加上自己吃了被欺负的苦头，格雷和五年前不同了。看到里奥去的方向，他似乎是本能地想到，里奥一定是去找帕莎了。
在邓肯这样没讨到便宜，里奥找到帕莎会干什么呢？不用想也知道，帕莎的遭遇一定不会好。
格雷急忙跑去找邓肯。
“邓肯，里奥去找帕莎了。”格雷把自己所见，快速告诉了邓肯。
邓肯着急了，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恐吓能够镇住里奥，结果却弄巧成拙，这种情况下，帕莎遭受的苦难，有一半的原因是他推动的。他对格雷说道：“时候不早了，我的羊群麻烦你帮着赶回去。”
说着，邓肯牵着一只半大羊家往帕莎牧鸭的地方跑去。
格雷看着邓肯负责的羊群，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这是陷害邓肯的一个好机会。不过考虑再三，他还是叹了一口气，没有行动。如果邓肯去管的不是帕莎，格雷保不准就要出手给邓肯个亏吃吃。
牧鸭的地方是农场内的一条小河岸边，这条无名小河是罗姆河的一条支流。帕莎一整天的心情都很乱，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邓肯家睡了一夜，还被外人误会了。
她也理不清楚这事是好是坏，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一天时间里，发愣占了她大部分时间。
就连到是赶鸭子回圈的时间到了，她也没发现，等她回过神来，河边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当她准备赶着鸭子回去的时候，马蹄声却让她警觉起来。
虽然是背着夕阳，看不清脸面，可单单是看到个轮廓，帕莎就怕的心悬了起来。这个轮廓正是最近让她不得安宁的里奥。
帕莎竟然没有回去，这让里奥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就在邓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脑子里却冒出父亲的声音：“我本来是个自私的人，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像我一样生下来就是奴隶……”
犹如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来，邓肯的心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虽然不知道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明白，如果经历这这样的事，是有可能会诞生新生命的。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就是奴隶，自己就希望了么？
以前他从来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当他面临这个问题时，丝毫没有犹豫，他做出和父亲一样的决定。必须获得自由之后，再考虑这种事情。
听着邓肯的心声越来越小，越来越舒缓，帕莎心里莫名冒出一股失落。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黑屋子里，过了好久好久，都没有再说话。
“帕莎，我不想让孩子生下来就是奴隶。”
本来以为邓肯是嫌弃自己，而伤心的帕莎，听到邓肯这这句话，又哭出了声。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后代生下来就是奴隶啊。太可恶了，如果她也是个男的，也可以像邓肯一样，说出这样的话。但她是个女的，生不生孩子并不是她自己能够决定的。
听着帕莎的哭泣声，邓肯问道：“帕莎，你遇到了什么事？”
“是里奥……”帕莎说出缘由来。
高登走后，牧鸭女们开心了一段日子。
监工卢克的儿子里奥负责巡视牧鸭女，他没几天就被贝蒂拿下。但贝蒂这样的人得来太容易，让他很快失去了兴趣，他看上了帕莎。作为罗姆河奴隶农场最大的奴隶家族的女儿，就连高登都没有向她伸手，里奥自然是不想用硬的，他决定用点感情来感动帕莎。但帕莎严厉地拒绝了他。
这惹恼了里奥，在之后的工作中，他总是找帕莎的麻烦，帕莎都挺了过来。但她毕竟是个女孩，他怕哪一天自己坚持不住，被里奥得逞。
于是她想，与其被里奥羞辱，不如找个自己喜欢的人来让自己变成女人，于是她就找到了邓肯。
邓肯静静地听完帕莎的哭诉，心里充满悲愤。可是作为一个奴隶，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这种事情，就算告诉老加文，他最多只是警告里奥一番，反而会引来里奥的报复。
哭诉过后，这么多天压抑在心里的痛苦得到倾泻，帕莎竟然抱着邓肯睡着了。
邓肯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前的地上，再无心思冥想，睁着眼睛过了一夜。
天亮的时候，帕莎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坐在床边，双眼布满血色的邓肯，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急匆匆地离去。
这种女孩儿夜宿别家的事情，在农场是传的最快的。不到中午，整个农场便都知道帕莎昨晚在邓肯家过夜了。在奴隶中，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主人鼓励年轻奴隶早生孩子，毕竟生的越多，相当于主人的财产越多，不但能省下去购买奴隶的费用，并且出生就是奴隶的人，比战俘或者被拐卖者更好管理。
至于女奴隶生下来的小奴隶的父亲是谁，谁又在乎？只要是女奴隶生下来的，那就是奴隶。如果孩子的父亲是监工，而监工父亲想要认回这个孩子，那也得出钱向主人购买。
监工父亲认回奴隶孩子的事，的确是有，但数量比《光辉冥想法》成功凝聚圣光道标的都少。
所以这个事儿虽然传的快，但并没有引起多少波澜。不过这事儿却惹怒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里奥。
里奥的心目中，帕莎已经是他盘中之肉，用不了几天就能享用了，结果却被邓肯插足，而且他们两个还不是偷偷摸摸的，竟然直接在家里，还故意让别人看到。这明显是想告诉所有人，他们要正式走的一起啊。
为了保证农场内奴隶的稳定，举行过婚礼的奴隶夫妻，男爵是会给与保护的。当然如果是双方自愿，没有人要求得到大人的保护，自然也就没人多管闲事。这也是有些已经结婚的女奴隶为了得到一点轻快的活儿和监工进行交易的事并不少。
谁又能苛求她们呢？毕竟她们是奴隶，能够为自己换取一点利益的手段就只有一条路。
如果邓肯和帕莎真的走到一起，得到老加文的祝福，成为夫妻，以帕莎的性格，里奥知道自己将很难再有机会。他完全可以退让一步，去找别人，但他的脑袋里完全被恼火充满，他只想着整治邓肯，玩弄帕莎。还发誓要把帕莎训练成第二个贝蒂。
正在盯着羊群的邓肯突然听到马蹄声，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看到里奥骑着马，挥舞着皮鞭向自己这边冲来。
邓肯冷冷地盯着里奥，在邓肯面前，里奥勒住马，看到邓肯冰冷的眼神，让里奥原本就被怒火充满的脑袋又加了一把火。
这家伙竟然没有像别的奴隶那样低下头，等着皮鞭的降临，这是不能饶恕的。
里奥根本连理由都懒得找，一鞭子就向邓肯的脸上抽来。邓肯抬手抓住鞭子，依然冷冷地盯着里奥。
里奥更加气愤了，他想抽回鞭子，重新再打。结果手上一滑，鞭子竟然从他手里滑走，变成了邓肯手里的东西。
“邓肯，别忘记了你自己的身份。”里奥恶狠狠地警告道。
“我时刻都牢记着自己的身份。里奥，在你成为真正的监工之前，也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邓肯还以颜色。
助手毕竟是助手，如果认真起来，助手是没有权利鞭策奴隶的，只是因为平常奴隶们习惯了助手的鞭打，没有人出来争取自己的权益，这让真正的规则被淡忘。
里奥咬牙切齿，气愤到极致，他恨不得被邓肯抽到体无完肤，可是如今鞭子却在邓肯的手里，这只能让他的气愤更加一分。这让里奥的脸扭曲的近乎变形。
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平静下来，然后他伸出手，等着邓肯将鞭子还给他。
邓肯慢慢被鞭子送到他手上，在这个过程中邓肯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死亡对于奴隶来说就是解脱，死亡对于奴隶来说就是解脱，别把奴隶逼急了。”
本来已经将心情平复下来的里奥，听到邓肯的唠叨，陡然感觉自己脊骨一阵凉意直冲脑门。
“里奥先生，你有大好前程，不要葬送了自己的前程啊。你的命可比奴隶的贱命贵多了。离帕莎远点。”
邓肯将鞭子送到里奥的手里，然后退后两步，依然冷冰冰地盯着里奥。里奥和邓肯对视片刻，调转马头狂奔而去。
马上的里奥越想越气，来的时候他是一腔怒火，结果自己的怒火不但一点没发泄，还被一个奴隶恐吓了。
他大吼一声，勒住马，对着路边的一颗枫树挥起鞭子，好像被打的枫树就是邓肯一样。他疯狂地抽打着，将枫树的树皮都抽烂了。
他突然停了下来，他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现在邓肯和帕莎还没有举行仪式，那么他们的关系就不受男爵大人的保护，现在他强行把帕莎拖到小树林，难道邓肯真会为了这种事情而杀自己？
就算邓肯要杀自己，只要自己注意，不给他机会，他也就只能忍气吞声。也许次数多了，他就习惯了。
想到这来，里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帽子，擦了擦汗，向帕莎常常牧鸭的地方奔去。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牧羊人格雷看到。邓肯和帕莎的事，他自然是听说了，看到里奥拿树出气，他猜测里奥一定是在邓肯处没占到便宜。随着年龄的增长，加上自己吃了被欺负的苦头，格雷和五年前不同了。看到里奥去的方向，他似乎是本能地想到，里奥一定是去找帕莎了。
在邓肯这样没讨到便宜，里奥找到帕莎会干什么呢？不用想也知道，帕莎的遭遇一定不会好。
格雷急忙跑去找邓肯。
“邓肯，里奥去找帕莎了。”格雷把自己所见，快速告诉了邓肯。
邓肯着急了，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恐吓能够镇住里奥，结果却弄巧成拙，这种情况下，帕莎遭受的苦难，有一半的原因是他推动的。他对格雷说道：“时候不早了，我的羊群麻烦你帮着赶回去。”
说着，邓肯牵着一只半大羊家往帕莎牧鸭的地方跑去。
格雷看着邓肯负责的羊群，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这是陷害邓肯的一个好机会。不过考虑再三，他还是叹了一口气，没有行动。如果邓肯去管的不是帕莎，格雷保不准就要出手给邓肯个亏吃吃。
牧鸭的地方是农场内的一条小河岸边，这条无名小河是罗姆河的一条支流。帕莎一整天的心情都很乱，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邓肯家睡了一夜，还被外人误会了。
她也理不清楚这事是好是坏，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一天时间里，发愣占了她大部分时间。
就连到是赶鸭子回圈的时间到了，她也没发现，等她回过神来，河边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当她准备赶着鸭子回去的时候，马蹄声却让她警觉起来。
虽然是背着夕阳，看不清脸面，可单单是看到个轮廓，帕莎就怕的心悬了起来。这个轮廓正是最近让她不得安宁的里奥。
帕莎竟然没有回去，这让里奥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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