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帕莎
很快，里奥就来到帕莎面前，他跳下马，二话不说，上来就扑帕莎。帕莎急忙躲避，并且喊道：“里奥先生，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你。”里奥恶狠狠地说道，同时再次向帕莎扑来。
帕莎一边躲避一边后退，同时严正声明自己已经和邓肯在一起：“里奥先生，请你自重。”
“没有举行过仪式，你们的关系还得不到男爵大人的保护。”里奥张开双臂，缓缓地靠近帕莎。
帕莎退着，保持着和里奥的距离。追赶鸭子，训练了帕莎灵活的转向能力，这让她躲过奥数次的扑抱。里奥并不着急，因为他们离河水越来越近，只要到了水边，帕莎的退路就没有了。
“里奥先生，太阳快落山了，这片河在夜里会有鱼人出没。”帕莎也发现了自己的处境不妙，希望鱼人能够把里奥吓退。
这里在晚上有鱼人出没并不是帕莎编造的，以前有牧鸭女找走丢的鸭子，一直找到夜里，亲眼目睹了从河里走到岸上的鱼人，并且看到它们在草丛中寻找牧鸭女捡漏的鸭蛋……
里奥停了一下，他竟然忘记了鱼人。不过他很快就做出决定，速战速决，在鱼人到来之前就结束战斗。以他和贝蒂等人的战斗经验来看，时间还是够的。
帕莎的脚已经踩到水里，秋日河水的凉意让帕莎一激灵。帕莎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就算我淹死，被鱼人啃死，也不能让他侮辱了我。我清清白白地来，也要清清白白地走。’
“里奥先生，不要逼我，否则我就投河自尽。”帕莎的慌乱一扫而空，语气坚定。
“有必要么？反正你已经和邓肯有过了，你看人家贝蒂，不是很享受？你放心，我会让你感受到和邓肯不同的体验。”里奥根本就不相信帕莎自杀的话。
听到里奥的话，帕莎有一种恶心到要吐的感觉。就在这时，里奥猛扑上来，帕莎因为恶心而分神，躲避动作迟了一点，但还是躲开里奥的搂抱，却被里奥撞倒在水里。
里奥不等帕莎起身，又扑上来，帕莎在水里一滚躲了过去，帕莎往深水逃，她已经不再指望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良心发现了，里奥在后面追。一追一逃，把河水搅浑一片。
扭打中，太阳西沉，夜色笼罩上来。里奥心急了，他一个男人，竟然制服不了一个女人。他猛地掐住帕莎的脖子，要把帕莎掐晕，然后再慢慢玩。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哇……哇……”的叫声。一股凉意从脊梁直冲头顶。他猛地回头，看到河水里冒出四颗人鱼脑袋。
里奥顾不得帕莎了，放开帕莎就往岸上跑。帕莎也看到了鱼人，本能也让她往岸上跑。可惜他们已经追逐到水深及腰的地方，根本就跑不起来，只能是蹚水而行。
而鱼人在水里的速度，可是很快的。它们可不想送上门的食物逃掉。
邓肯终于跑到了这里，他看到鱼人在追逐帕莎和里奥，他看到里奥在逃跑的时候，还不忘把帕莎往深水推一把，换取他自己活命的机会。他看到鱼人的利齿咬在帕莎的手臂上。
邓肯向帕莎冲去，恨不得自己双脚生出翅膀，大喝一声，想用声音震慑住四只鱼人。
帕莎看到了邓肯，看到邓肯奋不顾身的冲来，她心里突然被一种幸福充满，紧接着她就焦急地喊道：“别过来！”
她怕邓肯冲过来，白白搭上性命。
鱼人也只是看了看邓肯，便不再理会他，继续把帕莎和已经捉住的里奥往河中心拽去。甚至有一只鱼人还向邓肯迎来，要把邓肯也拖进水。
邓肯一拳将迎向自己的鱼人脑袋打碎，他太着急了，因为他看到帕莎的脖子被鱼人的利齿划出一道血口子，血染红了她身边的河水。她张开口，无声地喊着：“别过来。”
邓肯发疯一样冲上去，打死拖拽帕莎的鱼人，抱着她往回走。已经将里奥料理掉的另外两只鱼人，放开里奥向邓肯扑来。邓肯的后背、手臂、大腿都被鱼人咬出血淋淋的伤口。但这两只鱼人也都死在邓肯的拳头之下。
邓肯抱着帕莎，忘记了自己伤口的疼痛，往教堂冲去，现在只有老加文能够救帕莎，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老加文就一定能救回他。邓肯后悔自己没有学会治疗术。
帕莎躺在邓肯的怀里，感觉不到一丝颠簸，她看着邓肯的脸，笑着闭上了眼睛。
邓肯全身是血，抱着同样全身是血的帕莎一路狂奔，让遇到的奴隶和监工都不自觉地让开道路。
“她死了。”老加文叹息了一声。
邓肯听到这句话，仿佛石化了一样，老加文施展了治愈术，使邓肯身上的伤口快速愈合。这种奇妙的事情邓肯却丝毫没感觉，因为他完全沉浸到自责之中。
如果今天他让里奥抽上一顿鞭子，让里奥出口气，而不是夺下里奥的鞭子，不是威胁他，帕莎就不会死了。
帕莎是自己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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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亚、卢克带着农场的巡逻队来到河边，河边静悄悄地，没有鱼人，没有里奥，只有里奥的马在离岸边很远的地方啃着草。沙滩上的脚印证明这里的确就是事情的发生地点。
卢克脸色铁青，他的儿子里奥一定是被后续到来的鱼人拖走了。
他们返回教堂，邓肯依然像一块石头一样垂着头坐着不动。
“邓肯，发生了什么？”卢克开口问道，这毕竟关系到他的儿子，他必须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是我害死了帕莎，都是我的错。”邓肯缓缓说道。
老加文等人相互看了看，不过都没有出声，听着邓肯继续讲下去。
“我不应该抓住里奥的鞭子，我应该让他狠狠地抽我一顿，我更不应该威胁他，让他离帕莎远一点。我错了。当时我还沾沾自喜呢，结果有人来告诉我，里奥去找帕莎了。我便意识到自己错了，就往河边跑。当我来到河边时，四只鱼人正在把他们往水里拖拽。我好不容易把帕莎抢回来，可是她还是死了。是我害了她。”
“你是怎么从鱼人手里抢回帕莎的呢？”克洛亚问道。一个成年人对付两只鱼人都十分困难，而邓肯却从四只鱼人手里夺回了一个人。这让人不感到不可思议。
“我也不知，当时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声音，眼睛里就只有一个身影，别的都是模模糊糊的，我也不知道当时是如何抢回来的。”
邓肯并没有说谎，这的确是他当时的真实状态。
当一个人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的时候，为了完成这个念头，往往会激发人的潜力。老加文几个人相互低声说了几句，觉得这个解释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如此看来，邓肯如果能够成为骑士，潜力还是很不错的。
卢克脸色很难看，一句话也不说。里奥的死，如果怪到邓肯头上，那必然会引起老加文。卡米罗等人的反对。他能做的，就是在未来的日子里让邓肯麻烦缠身，如此一来，才能让他这个父亲好受。
从教堂离开后，卢克找来贝卡斯。
“今天邓肯负责的羊有没有少？”
今天邓肯的羊没有少，虽然有一只是独自回来的，回来的时间也有点晚，但确确实实是没有少的。贝卡斯稍微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说道：“没有少，一共是三十三只。”
“看来他是个不错的牧羊人，这样的人你应该多给他分点羊，知道么？”卢克说道。
“好的，先生。”贝卡斯说道。
“还有，今天是谁把邓肯的羊群赶回来的呢？”卢克问道。
“是格雷，里克尔的儿子。”贝卡斯急忙说道。
“他现在管理多少羊？”
“二十六只。”
“也给他加一些。”
“好的先生。”
贝卡斯离开卢克家，走了几步之后，他回头看了卢克家的大门一眼，转过头后，脸上露出轻蔑的笑。
邓肯回到自己的家，他的家一如既往的空旷、寂静，可邓肯却感觉这个家缺失了一块，一如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少了一块。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邓肯站在门口，迟迟不能迈进门去。
当听说帕莎和邓肯走到一起的时候，兰德尔和帕芙拉两个人都觉得很高兴，为朋友找到幸福而高兴。可是这种高兴劲还没过，帕莎被鱼人袭击而死的噩耗就传到他们耳朵里。
他们一开始根本就不信这个传言，隐藏他们还特意去教堂去看，当他们看到血迹斑斑的帕莎，看到同样衣服被血染红的邓肯后，才相信了传言。
帕芙拉还惊奇的发现，全身是血的帕莎，却面带笑容，仿佛是在一个正做着甜美的梦的睡美人。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死亡是甜美的？
她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和兰德尔回到家，教堂里都是大人在商量事情，他们知道要礼貌地为他们让出空间，不能打扰他们。
所以当他们的父亲回来后，两个人第一时间坐到克洛亚的对面，等着克洛亚分享事情的经过。
听完克洛亚的讲述，帕芙拉突然明白了帕莎为何连死都一副满足的表情。如果一个男孩能在充满生命危险的时候依然心里和眼里都只是她，还死在他的臂弯里，怎么会不露出这样的神情呢？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你。”里奥恶狠狠地说道，同时再次向帕莎扑来。
帕莎一边躲避一边后退，同时严正声明自己已经和邓肯在一起：“里奥先生，请你自重。”
“没有举行过仪式，你们的关系还得不到男爵大人的保护。”里奥张开双臂，缓缓地靠近帕莎。
帕莎退着，保持着和里奥的距离。追赶鸭子，训练了帕莎灵活的转向能力，这让她躲过奥数次的扑抱。里奥并不着急，因为他们离河水越来越近，只要到了水边，帕莎的退路就没有了。
“里奥先生，太阳快落山了，这片河在夜里会有鱼人出没。”帕莎也发现了自己的处境不妙，希望鱼人能够把里奥吓退。
这里在晚上有鱼人出没并不是帕莎编造的，以前有牧鸭女找走丢的鸭子，一直找到夜里，亲眼目睹了从河里走到岸上的鱼人，并且看到它们在草丛中寻找牧鸭女捡漏的鸭蛋……
里奥停了一下，他竟然忘记了鱼人。不过他很快就做出决定，速战速决，在鱼人到来之前就结束战斗。以他和贝蒂等人的战斗经验来看，时间还是够的。
帕莎的脚已经踩到水里，秋日河水的凉意让帕莎一激灵。帕莎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就算我淹死，被鱼人啃死，也不能让他侮辱了我。我清清白白地来，也要清清白白地走。’
“里奥先生，不要逼我，否则我就投河自尽。”帕莎的慌乱一扫而空，语气坚定。
“有必要么？反正你已经和邓肯有过了，你看人家贝蒂，不是很享受？你放心，我会让你感受到和邓肯不同的体验。”里奥根本就不相信帕莎自杀的话。
听到里奥的话，帕莎有一种恶心到要吐的感觉。就在这时，里奥猛扑上来，帕莎因为恶心而分神，躲避动作迟了一点，但还是躲开里奥的搂抱，却被里奥撞倒在水里。
里奥不等帕莎起身，又扑上来，帕莎在水里一滚躲了过去，帕莎往深水逃，她已经不再指望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良心发现了，里奥在后面追。一追一逃，把河水搅浑一片。
扭打中，太阳西沉，夜色笼罩上来。里奥心急了，他一个男人，竟然制服不了一个女人。他猛地掐住帕莎的脖子，要把帕莎掐晕，然后再慢慢玩。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哇……哇……”的叫声。一股凉意从脊梁直冲头顶。他猛地回头，看到河水里冒出四颗人鱼脑袋。
里奥顾不得帕莎了，放开帕莎就往岸上跑。帕莎也看到了鱼人，本能也让她往岸上跑。可惜他们已经追逐到水深及腰的地方，根本就跑不起来，只能是蹚水而行。
而鱼人在水里的速度，可是很快的。它们可不想送上门的食物逃掉。
邓肯终于跑到了这里，他看到鱼人在追逐帕莎和里奥，他看到里奥在逃跑的时候，还不忘把帕莎往深水推一把，换取他自己活命的机会。他看到鱼人的利齿咬在帕莎的手臂上。
邓肯向帕莎冲去，恨不得自己双脚生出翅膀，大喝一声，想用声音震慑住四只鱼人。
帕莎看到了邓肯，看到邓肯奋不顾身的冲来，她心里突然被一种幸福充满，紧接着她就焦急地喊道：“别过来！”
她怕邓肯冲过来，白白搭上性命。
鱼人也只是看了看邓肯，便不再理会他，继续把帕莎和已经捉住的里奥往河中心拽去。甚至有一只鱼人还向邓肯迎来，要把邓肯也拖进水。
邓肯一拳将迎向自己的鱼人脑袋打碎，他太着急了，因为他看到帕莎的脖子被鱼人的利齿划出一道血口子，血染红了她身边的河水。她张开口，无声地喊着：“别过来。”
邓肯发疯一样冲上去，打死拖拽帕莎的鱼人，抱着她往回走。已经将里奥料理掉的另外两只鱼人，放开里奥向邓肯扑来。邓肯的后背、手臂、大腿都被鱼人咬出血淋淋的伤口。但这两只鱼人也都死在邓肯的拳头之下。
邓肯抱着帕莎，忘记了自己伤口的疼痛，往教堂冲去，现在只有老加文能够救帕莎，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老加文就一定能救回他。邓肯后悔自己没有学会治疗术。
帕莎躺在邓肯的怀里，感觉不到一丝颠簸，她看着邓肯的脸，笑着闭上了眼睛。
邓肯全身是血，抱着同样全身是血的帕莎一路狂奔，让遇到的奴隶和监工都不自觉地让开道路。
“她死了。”老加文叹息了一声。
邓肯听到这句话，仿佛石化了一样，老加文施展了治愈术，使邓肯身上的伤口快速愈合。这种奇妙的事情邓肯却丝毫没感觉，因为他完全沉浸到自责之中。
如果今天他让里奥抽上一顿鞭子，让里奥出口气，而不是夺下里奥的鞭子，不是威胁他，帕莎就不会死了。
帕莎是自己害死的……
-----------------
克洛亚、卢克带着农场的巡逻队来到河边，河边静悄悄地，没有鱼人，没有里奥，只有里奥的马在离岸边很远的地方啃着草。沙滩上的脚印证明这里的确就是事情的发生地点。
卢克脸色铁青，他的儿子里奥一定是被后续到来的鱼人拖走了。
他们返回教堂，邓肯依然像一块石头一样垂着头坐着不动。
“邓肯，发生了什么？”卢克开口问道，这毕竟关系到他的儿子，他必须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是我害死了帕莎，都是我的错。”邓肯缓缓说道。
老加文等人相互看了看，不过都没有出声，听着邓肯继续讲下去。
“我不应该抓住里奥的鞭子，我应该让他狠狠地抽我一顿，我更不应该威胁他，让他离帕莎远一点。我错了。当时我还沾沾自喜呢，结果有人来告诉我，里奥去找帕莎了。我便意识到自己错了，就往河边跑。当我来到河边时，四只鱼人正在把他们往水里拖拽。我好不容易把帕莎抢回来，可是她还是死了。是我害了她。”
“你是怎么从鱼人手里抢回帕莎的呢？”克洛亚问道。一个成年人对付两只鱼人都十分困难，而邓肯却从四只鱼人手里夺回了一个人。这让人不感到不可思议。
“我也不知，当时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声音，眼睛里就只有一个身影，别的都是模模糊糊的，我也不知道当时是如何抢回来的。”
邓肯并没有说谎，这的确是他当时的真实状态。
当一个人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的时候，为了完成这个念头，往往会激发人的潜力。老加文几个人相互低声说了几句，觉得这个解释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如此看来，邓肯如果能够成为骑士，潜力还是很不错的。
卢克脸色很难看，一句话也不说。里奥的死，如果怪到邓肯头上，那必然会引起老加文。卡米罗等人的反对。他能做的，就是在未来的日子里让邓肯麻烦缠身，如此一来，才能让他这个父亲好受。
从教堂离开后，卢克找来贝卡斯。
“今天邓肯负责的羊有没有少？”
今天邓肯的羊没有少，虽然有一只是独自回来的，回来的时间也有点晚，但确确实实是没有少的。贝卡斯稍微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说道：“没有少，一共是三十三只。”
“看来他是个不错的牧羊人，这样的人你应该多给他分点羊，知道么？”卢克说道。
“好的，先生。”贝卡斯说道。
“还有，今天是谁把邓肯的羊群赶回来的呢？”卢克问道。
“是格雷，里克尔的儿子。”贝卡斯急忙说道。
“他现在管理多少羊？”
“二十六只。”
“也给他加一些。”
“好的先生。”
贝卡斯离开卢克家，走了几步之后，他回头看了卢克家的大门一眼，转过头后，脸上露出轻蔑的笑。
邓肯回到自己的家，他的家一如既往的空旷、寂静，可邓肯却感觉这个家缺失了一块，一如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少了一块。
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邓肯站在门口，迟迟不能迈进门去。
当听说帕莎和邓肯走到一起的时候，兰德尔和帕芙拉两个人都觉得很高兴，为朋友找到幸福而高兴。可是这种高兴劲还没过，帕莎被鱼人袭击而死的噩耗就传到他们耳朵里。
他们一开始根本就不信这个传言，隐藏他们还特意去教堂去看，当他们看到血迹斑斑的帕莎，看到同样衣服被血染红的邓肯后，才相信了传言。
帕芙拉还惊奇的发现，全身是血的帕莎，却面带笑容，仿佛是在一个正做着甜美的梦的睡美人。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死亡是甜美的？
她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和兰德尔回到家，教堂里都是大人在商量事情，他们知道要礼貌地为他们让出空间，不能打扰他们。
所以当他们的父亲回来后，两个人第一时间坐到克洛亚的对面，等着克洛亚分享事情的经过。
听完克洛亚的讲述，帕芙拉突然明白了帕莎为何连死都一副满足的表情。如果一个男孩能在充满生命危险的时候依然心里和眼里都只是她，还死在他的臂弯里，怎么会不露出这样的神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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