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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贝卡斯的请求

    不知不觉两人就喝完了一瓶。邓肯发现自己脑子变迟钝,看什么都不清楚,手脚也不怎么听使唤了。这就是要醉了么?

    “贝卡斯先生,我感觉自己要醉了,我要回去了,否则等会要是醉迷糊了,可就不好了。”短短一句话,邓肯断断续续说了好一会才说清楚。

    “好吧,好吧,最后一杯,喝完这一杯,你就回去。”贝卡斯在倒酒的时候,从戒指里扣出一个黑色东西加入到邓肯的酒里。

    “不喝了,我得走了。”邓肯摇摇晃晃地说道。

    “最后一杯。”贝卡斯将酒杯送过来。

    邓肯估摸着,要是这杯再喝下去,自己恐怕就得爬着回家了。看着贝卡斯递过来的酒杯,要是不接,那算什么?人家一个管事给自己这个奴隶端酒,能不接么?

    并且自己还说过要感谢人家的这几年的照顾,要是连一杯酒都不肯喝,算什么感谢?

    邓肯接过酒来,大着舌头说道:“贝卡斯先生,喝完这杯,就不能再喝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要我做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好好好。”贝卡斯高兴地说道。

    邓肯为了尽量回去,又是一饮而尽,可当他刚把酒杯从嘴巴上拿下来,就发现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地。

    这杯酒比之前的几杯都厉害呀……这是闭上眼睛之前,邓肯脑子里想的事儿。

    当邓肯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铺着皮革的地上,没有窗户的圆形墙壁,以及墙壁上挂着的马灯让他有一种熟悉感。不过此时他依然在酒的控制之下,脑子转的非常慢,想不出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想坐起来,发现胸口趴着一个人,一个穿着洁白睡衣的睡着的姑娘。

    被酒控制,邓肯本来就转不过圈来的脑子,此时直接放弃了思考。邓肯的脸立刻就变成痴呆脸。

    贝卡斯将羊头巫器放在中间的小台子上,又拿出两个黑宝石护额,给趴在邓肯胸口的帕芙拉戴上,黑宝石压在帕芙拉的眉头上方,接着依照这个方式把另一块黑宝石护额系在邓肯的头上,同样黑宝石的位置也是额头位置。

    邓肯心里觉得这一切十分危险,可脑子却好像被冻结,连指挥手脚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傻乎乎的看着贝卡斯把护额系好。

    “伟大的主,您要的人我已经带到您面前,请您吩咐您卑微的仆人,下面该怎么做?”

    这次贝卡斯只祷告了一次就得到回应,聆听完主人的吩咐之后,他捧起羊头巫器膝行两步来到帕芙拉处。将羊头巫器正对着帕芙拉的双眼,贝卡斯低声念叨着:“醒来吧,醒来吧,我亲爱的妻子。”

    正在睡梦中的帕芙拉睁开了眼睛,就在她睁开眼睛的瞬间,羊头巫器的两个眼窝里射出两道淡黑色的雾笼罩住帕芙拉的双眼。一会之后,淡黑色的雾进入帕芙拉的眼睛里。

    受此影响,帕芙拉看到的一切都变了,密室变成了新婚卧室,而躺在地上的邓肯变成躺在床上的丈夫贝卡斯。至于为何床变的那么大,她脑子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疑问,一切不合理都被忽视,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发现自己趴在丈夫胸口睡着,帕芙拉脸一下就红彤彤的了。以前她和丈夫可是连手都没拉过,今天婚礼上她还很期待老加文会在仪式让新婚夫妻亲吻对方,结果老加文竟然忘记了这个环节。等别人提醒他时,他还抱怨说‘让一个单身老男人记住这种事,实在是有点残忍。’并且又还说‘以后他们在家里,想吻就吻,何必急于一时?圣光已经祝福过他们,他们之间的吻是合法合理的。不必拘泥于非要在教堂里吻一下。’

    贝卡斯又将羊头巫器对准邓肯的双眼,同样是淡黑色雾气冒出,邓肯发现自己突然回到自己家中,眼前的人也变成了帕莎。

    帕莎……邓肯伸出手,慢慢触碰到她的脸蛋,那么细腻柔软,那么温暖,是真的,不是在梦里。

    而帕芙拉这边则变成丈夫贝卡斯慢慢伸出手来,轻抚她的脸庞,她红彤彤的脸儿又红了二分。她对接下来的事儿又期待又害怕。但她知道,这是圣光赋予他们的权利,同时也是他们的义务。

    她慢慢往上爬了爬,和丈夫贝卡斯对视着,缓缓向丈夫吻去。

    邓肯的眼中,帕莎向自己吻过来。邓肯心中乱做一团乱麻,帕莎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会回到他面前?不,她不是帕莎,帕莎已经死了,死在自己的怀里。

    不!邓肯心中喊道。她不是帕莎,这里也不是自己的家里。他想推开这个帕莎,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却阻止了他。

    这也许是一场梦,何必认真呢?也许只是一个梦啊……

    是梦么?帕莎又在梦里来见我了么?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一个以为自己抱着的是丈夫,另一个以为只是在梦里,抱着已经失去的姑娘。

    贝卡斯注视着自己的妻子,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笑意,仿佛这一幕是他心里希望发生的。他将羊头巫器放在小台子上,嘴里吟唱起神秘的歌谣。随着贝卡斯的吟唱,羊头巫器眼睛里的黑宝石开始闪烁起来,邓肯和帕芙拉两人额头上的黑色宝石也一闪一闪的发出微弱的光。四颗宝石产生某种神奇的共鸣。

    邓肯和帕芙拉的动作开始扭曲,声音开始急促,不再像一对相爱的夫妻或者情侣,反而像是两条缠绕在一起的蛇一样蠕动着。

    这一切都按照贝卡斯的计划顺利地进行着,可是突然邓肯僵住了。

    邓肯的心里一直都在斗争着,此时认定帕莎已经死掉的声音战胜了这不过是一个梦的声音。当他无比坚定的喊出‘帕莎已经死了’的时候,一直沉寂不动的圣光道标突然开始旋转起来。

    本来已经停止思考的脑子,在圣光道标转动后,慢慢解冻,他眼中的一切开始慢慢扭曲变化,然后他看到自己正处于拉尔森密室之中,自己的双臂和帕芙拉的双臂缠绕在一起,双腿也和帕芙拉的双腿相互纠缠,帕芙拉还在蠕动着,好像靠墙墙蹭痒痒的猫儿。邓肯奋力地想从帕芙拉的纠缠下脱身,可帕芙拉像蛇一样紧紧的缠绕在他身上,想要摆脱,就得用手去腿她,邓肯发觉推哪里都不合适……

    贝卡斯万万没有想看邓肯能够从醉酒、药物和主人的神秘暗示下醒过来。这超出了他的计划范畴,让他心中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邓肯发现帕芙拉双眼迷离,想到刚刚自己的情况,她也一定是被迷惑了,也许在她的眼里,自己被当成了贝卡斯,就如同刚刚帕芙拉在自己的眼里是帕莎一样。如果自己猜测的没错,邓肯不敢将她惊醒,怕她发现真实情况后接受不了。

    邓肯四处查看周围的环境,想找到可帮助脱身的东西,结果他看到了贝卡斯。他心中突然冒出一团怒火,怎么会有这样的丈夫?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其实邓肯发现身处密室时,心里就已经猜测到贝卡斯一定参与了邪教活动,但心里还抱有一丝期待,期待自己的预感是错的,冤枉了贝卡斯。

    可当他看到贝卡斯就在现场,期待落空,再加上不能理解贝卡斯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和别人抱在一起,作为人的本能,让他出离愤怒了。

    就算是奴隶,也不可能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别人亲密的。贝卡斯竟然这样做了,而且还在新婚之夜。

    愤怒的邓肯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把缠着自己的帕芙拉推开,气愤地来到贝卡斯面前,问道:“你还算是个人么?”

    说着,邓肯气愤地瞪了贝卡斯一眼,就往密室门口走去,他一刻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停留。第一次来的时候觉得这里肮脏,这次他才发现,这里不是肮脏就能概况的,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就在此时,贝卡斯却突然跪在地上。而且被推开的帕芙拉也扑到邓肯背上,双臂搂住邓肯的脖子,双腿缠在邓肯的腰上,脸还在邓肯的侧脸上蹭个不停。

    “邓肯,我请你帮帮我。”贝卡斯一开口就让邓肯吃了一惊,贝卡斯继续说道“你自己说的,我有什么事让你做,你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就在刚刚,你自己说的,你还记得吧。”

    邓肯记得,这是他刚才在喝最后一杯酒之前说的。

    “你让我帮你干什么?”邓肯一边用手护住自己的脸,一边问道。他还是不敢将帕芙拉惊醒。

    “我请求你,帮我行使丈夫的权利。”贝卡斯一脸悲哀地说道“我没有能力的,可是帕芙拉她是无辜的,我不能让她跟因为我的无能而失去真正成为一个妻子的权利。”

    邓肯听到贝卡斯的话,牙根都疼起来,既然你没能力,你为什么还要娶她呢?你今天让我帮你行使丈夫的权利,明天又让谁来行使丈夫的权利?那帕芙拉算什么?这已经不能算是畜生了,畜生也不能卑鄙到这种地步,这是恶魔才能做出来的事。

    邓肯恨不得一拳打爆贝卡斯的头。但他终究没有出手。不论贝卡斯如何卑鄙,自己做牧羊人的这几年是受到他的照顾的。他实在是下不了手。他能做的,就是坚持自己的底线。

    邓肯再次将帕芙拉从身上摘下来,在这个过程中,帕芙拉一脸娇羞,拼命地贴在邓肯的身上,好像是在和丈夫玩有趣的闺中游戏。在拉扯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将她的睡衣弄的很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