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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力量祝福

    见邓肯不肯帮自己,贝卡斯问道:“你自己答应过,我让你帮忙的话,你会全力以赴的。你要违背自己的誓言么?”

    “这种事,就算我死,也不会做的。我劝你明天就和帕芙拉离婚,不要害她。”邓肯一边说着,一边阻止着帕芙拉再次缠上自己。

    就在邓肯和帕芙拉纠缠到密室门口时,跪在地上的贝卡斯突然抬起头,他双眼翻白,嘴里念着咒语,双手冒出黑色的光芒。一道几乎肉眼难辨的黑线从贝卡斯的手里射出,没入邓肯的后脑勺。

    邓肯只觉得自己昏昏欲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不再抗拒帕芙拉,把帕芙拉一下拥入怀里。

    邓肯的内心在抗拒着睡意。

    我生为奴隶,这是我无法改变的。挨饿、挨打、挨冻,我都能忍,谁让我是奴隶呢?

    可作为丈夫的权利你们也要从我这里抢走么?帕芙拉不是我的妻子,我也不是帕芙拉的丈夫,这是在抢我作为丈夫的权利,这是对我灵魂的侮辱。

    就算我是奴隶,我的灵魂是自由的,我作为丈夫的权利谁也不能抢走。

    当这个念头冒出来,邓肯的圣光道标上一只没有成功的力量祝福的铭文突然一震,刻痕消失了,白色光点消失了,但一边白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围着着圣光道标旋转,最后这些白光变成一个铭文,印在圣光道标上,铭文和邓肯刻的很像,但却更加有气势。

    力量祝福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完成。邓肯愣了。

    铭文闪耀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圣光不停的向圣光道标灌注而来,这些圣光经过力量祝福的铭文,变成一股暖流,流经邓肯全身,链接邓肯后脑勺的黑线像是遇到克星一样缩了回去。

    就连和邓肯相拥的帕芙拉也感觉到自己的丈夫突然变得异常温暖。这是一种别样的温暖,让灵魂都舒服的想要伸个懒腰。

    这一切来的快,去的也快,邓肯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离失去丈夫的权利几乎是毫厘之差,他急忙把帕芙拉推开,保住自己的清白,也保住了帕芙拉的清白。邓肯顺手摘掉了自己和帕芙拉额头的黑色宝石,扔到一旁。

    帕芙拉似乎因为灵魂得到了满足,被邓肯推开之后,就躺在原地不动了。

    邓肯看了看贝卡斯,他依然跪在地上,一双没有瞳孔的白眼盯着邓肯,以一种近乎是嘶吼的声音开口说道:“我记住了你的味道。”

    突然羊头巫器的两颗做眼睛的黑宝石和邓肯扔掉的两颗黑宝石相继爆裂,接着贝卡斯一头栽倒在地。

    邓肯等了一会,慢慢来到贝卡斯身边,摸了摸他的脖子,发现他已经死了。一股悲伤夹杂着一丝解脱涌入邓肯的胸腔。

    ……

    第二天太阳升到老高,贝卡斯迟迟没有出现,牧羊人也不敢私自带羊出圈。毕竟每次出卷必须有人记录羊的数量,下午的归圈时再过数,数量必须一致。

    贝卡斯的迟到,得到所有牧羊人的理解,他们蹲在羊圈门口聊着天,猜测着贝卡斯先生和帕芙拉小姐会甜蜜几次。

    “要是我的话,至少来七次。”被邓肯无意中碰见和贝蒂野战的家伙炫耀似的说着。

    当着众人的面,就有别的牧羊人找到他,希望他能够帮助引荐给贝蒂。

    “就你这小身板,我怕你被贝蒂两下就坐扁了,还是把牧羊技术搞好,让羊群多生点小羊羔,数量超过二十只,就能多分半份饭,身上长点肉再说吧。”

    “别看我瘦,有的是力气,一定能让贝蒂开心。”说着,这家伙还做了几个顶胯动作。

    这时,去找卢克先生,请他另外派个人来过数的信使回来了,他一路飞奔,离得还很远,就喊道:“贝卡斯先生死了,贝卡斯先生死了……”

    正在打闹说笑的牧羊人瞬间静了下来……等信使跑近,众多牧羊人一下就他围起来,听着他讲述。

    “贝卡斯先生死了。”

    “我们听到了,他是怎么死的。”

    “萨内小姐被吓坏了,因为她醒过来发现自己的丈夫,贝卡斯已经凉透了。”

    卢克先生的儿子来到羊圈,他暂时接替贝卡斯的工作,牧羊人赶着各自的羊群离开了牧场,邓肯也不例外。此时的邓肯心中忐忑不安,表面的平静只是装出来的。

    贝卡斯死后,他将贝卡斯的尸体和睡着的帕芙拉搬出密室,放到他们床上,还贴心地给贝卡斯脱了衣服。当时他心中是十分矛盾的,因为他不确认帕芙拉事后会不会记起真实的景象,如果她发现自己一直纠缠的并不是丈夫而是一个奴隶,她会怎样?如果她把这些事情说出去,自己必将被鞭子抽死。

    犹豫了一会,邓肯还是悄悄离开了,他祈祷圣光保佑,让帕芙拉永远不要发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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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芙拉回到母亲家中,趴在母亲怀里痛哭着,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丈夫怎么就突然暴毙了。想起昨天晚上两个人的亲密行为,她还有一种在梦里的错觉。

    因为贝卡斯死了,所以一切经过就只能问帕芙拉,而这种事情,也只有母亲才好开口,所以别的人都只能在客厅等着。

    老加文、克洛亚、贝卡斯的父亲、尚未回白石城的几个重要客人坐在客厅里,他们脸色都不是很好,特别是贝卡斯的父亲和克洛亚,一个死了儿子,一个女儿刚出嫁就变成了寡妇。

    过了许久,萨内太太来到客厅,将事情说了一遍。

    宾客走后,帕芙拉累了一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她醒过来,发现自己穿着睡衣,和丈夫贝卡斯躺在床上。作为得到圣光的祝福的新婚夫妻,他们行使了各自丈夫和妻子的权利和义务。然后帕芙拉又累得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太阳已经升的老高,而贝卡斯也还躺在床上没起来。帕芙拉喊贝卡斯起床,却没有得到回应,帕芙拉就推了推贝卡斯,当她的手触及到贝卡斯的身子,发现贝卡斯身子很凉。

    帕芙拉的惊叫声引来了邻居,之后的事大家便都知道了。

    刚刚参加完婚礼的客人,接着就参加了贝卡斯的葬礼,刚为贝卡斯主持过婚礼的老加文,又为贝卡斯举行了葬礼。人们在心中感慨,世事无常啊!

    当天下午,邓肯将羊群赶回羊圈,忐忑的心平复了很多,如果帕芙拉说出他的名字,现在他应该已经挂在刑台上示众了,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找他,只能说明帕芙拉没有发现当时的真相,就像邓肯推理的那样,她一直都在巫术的幻想中。或许她已经发现,但为了自己的名声,没有告诉别人。不管是那种,此时自己没有被抓,就说明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去吃饭的路上,正好遇到了贝蒂的相好牧羊人,他骂骂咧咧,很不高兴。

    “怎么了?”邓肯问道。

    “贝蒂那家伙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今儿竟然拒绝了我。”

    “也许她找到了新欢呀。”这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

    “不是,她可不会在乎新欢多少,她只怕没人找她。”

    “那是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贝卡斯么?”

    “贝卡斯?”邓肯吃惊地问道。

    “对,贝蒂说过,贝卡斯玩的花样可多了,而且能力很强,是少有的几个能够让贝蒂服软的人。他死了,贝蒂很伤心。连一起快乐快乐的心情都没有了。”

    “贝卡斯能力很强?”邓肯疑惑地问道。邓肯心中疑惑起来,贝卡斯可是自己说自己没能力的,他为何要说谎?,他为何要费那么多心思让自己替他行使丈夫的权利?难道还有更深的阴谋?

    邓肯又想起贝卡斯最后说的那句话‘我记住了你的味道’。

    “怎么?你不知道吧,这事你别告诉别人,其实贝卡斯的第一次就是被卢克先生的夫人沙菲亚给搞去的。当时贝卡斯先生还只是个小孩子,就能让沙菲亚连连求饶呢。他天生就是个强者。”牧羊人的话打断了邓肯的思绪。

    “贝卡斯先生不在了,你可不能污蔑他的名声。”

    “谁污蔑他了,这是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你不信你可以去找沙菲亚问问,如果你让她舒服了,她一定会告诉你。”

    厨娘沙菲亚竟然是这种人?这是邓肯没想到的。沙菲亚的年龄比贝卡斯的妈妈都要大一点,这贝卡斯可真是非同凡响啊。

    “不管你知道贝卡斯多少秘密,从今天起,你最好全部忘掉。他已经死了,让他安安静静地长眠于地下吧。”

    “邓肯,不是我说你,你没有必要整天假正经,咱们都是奴隶,能玩一个算一个,说不定哪天就被打死了。想开点吧。”说完他不屑地冷笑一声,快走几步,不肯和邓肯这种人走在一起。

    邓肯被堵的哑口无言……

    贝卡斯死亡的余波渐渐消失,农场再次恢复了之前的运转。接替贝卡斯工作的是卢克的儿子玛瑞克,他是个粗心暴躁的家伙,短短几天就记错了三次数,错误的认定三个无辜的牧羊人丢了羊,抽出鞭子就打。不过在羊群全部归圈后,清点总数发现,并没有丢羊,是他早上出圈时记错了。

    就算是他记错了,他也不承认错误,还把所有牧羊人都抽了一鞭子。

    当然,这种私下里抽的鞭子是不能和刑台上相比的。私下里里抽鞭子,就算破皮也不怎么严重,但痛却是实实在在的痛。

    几天下来,牧羊人就开始怀念起贝卡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