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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两个贼子小人

    “王爷,南安乃偏远小县,多年不曾有地元境武者过来生事。一时之间我们三人也只能遣人去宛城求援,安排通知南安城百姓返回家中。是以来的迟了些,还请王爷恕罪!”,陆甲来南安丁超是知道的,毕竟陆甲是游历,也没有特意对他们隐瞒。知晓是武者杀人,他首先想到的便是陆甲。同时又忍不住在心里大骂车宪与张莹,贼子小人也!事发后两个人前后脚来找自己,名曰商议!所以他们三人才会同时出现,这导致梁王骂人把他摆到第一个!

    哼,还不是怕死!不过三人做法也算稳妥,黄展便不再继续追究。又想到自己有些疏忽,指着田树找补道:“这位想必你们还不知道,警备署田哲署长家的公子,胆识过人!”

    这怎么回话,三人只是迟疑了片刻。丁超等人来时田树就已经挣扎着站起,此时立马回应:“我在隔壁街上巡逻,给赶巧碰上,还是多亏将军搭救。只是那边夫妇二人可惜了,突遭横祸。”

    对于王驼子,田树也知道的不多。按说王驼子应该能看到陆甲的佩剑,那就表明陆甲不是武者就是在公干,怎么还会和陆甲起了冲突。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没什么用,没人会在意这个。

    “后续的你们安排吧,在县衙给我清一间房子,我要在那住段时间”,黄展只是提一嘴,也不是要丁超他们回话。转身离开,住客栈平时还好,此时不行,他要在县衙等消息。更不会去牢房,自己无罪,连嫌疑都没有!

    自然会有人引黄展去县衙。田树也告辞离开,这里不需要他再做什么。走过两个街,转角无人,田树靠着墙滑坐下来,总觉着将军在骗他。一会就好,可是到现在还不大顺,只能坐在墙角干喘着,慢慢恢复。

    场间只剩丁超三人,其他人被打发去两边询问。有的百姓直接跑回家,有的铺子在这边,就跑回了铺子里。

    “这事情经过如何上报,两位可有主意?不妨说出来一起商议商议。”

    这是挤兑他俩,不过车宪与张莹并不担心。都是豫国官员,你还能把我们怎么了不成。何况车宪不属政务一脉。而张莹又是政务一脉的警署,官制早就改了,丁超管不到她,也没法给她穿小鞋。最主要的是大家背后都有人,谁也不虚谁。不过面子上还是要和和气气,两人小小坑了一把丁超,被他挤兑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对于田树来说,事情经过很清晰。陆甲以武杀人,黄展杀陆甲报仇。但显然丁超他们不会这么认为,他们需要考虑更多。

    时间缓缓流逝,起身拍拍屁股,将军果然没有辜负他的信任,田树现在已经感觉跟平时没什么不一样。太阳在片刻前已被墙壁挡下,他还没忘今天本是打算去刘月家。酒肉菜是来不及买了,这是头一次空手去刘月家。

    只是刚到刘月家,田树便看到刘月跟刘河夫妇一起出门,而刘月正在锁门,“伯父伯母,你们这是要去哪?”

    显然刘河夫妇也看到了田树,有些惊讶,随后快步小跑,只是刘月年轻跑的更快,“田树哥,你咋来了?没事吧?”

    略微一寻思,想来他们知道了街上发生的事情。

    刘母还跨个篮子,上面用布盖着,里面不知道是啥东西。刘父也到田树眼前,想拍拍田树肩膀,只是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收回了手。刘母眼泛泪光,抓住田树的手,“没事了?没事了就好”,回过神来晓得现在还在外面,“快,快进屋”。

    四人进了屋,刘伯母一直拉着田树的手,直到田树坐好。篮子放下,看田树头巾有些歪,就起身站在田树身后,将头巾解开,边梳理边说道:“想着白天你应该忙着,可能晚上在家,就跟你伯父商量着去看看你”。

    “小树啊,以后莫要这般了,那可是武者,不是咱们能沾惹的。你看王驼子跟他婆娘,粘上就死”,刘河给田树递了杯茶水。

    田树现在没法动,只能单手接着,“我能有啥事,命大着呢。再说我爹是署长,武者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武者又不知道你跟田叔叔的关系”,刘月毫不留情的戳穿,“没事你这衣服咋破的?我可是听说有人吐血了”,说完又拿手指戳戳。

    “你干什么呢”,刘母一把拍开刘月的手,“待会伯母给你补补,还是听你伯父的劝,以后不要再这般逞强了”。随后笑道:“今晚不准喝酒,我去做些好吃的”。拿起篮子走进厨房。

    刘月又靠近,跟个猫碰见新的吃食一样,不停探着鼻子,“田树哥,你身上怎么有香味?”

    “有香味大惊小怪什么”,刘河不悦,刘月太皮了,没大没小什么都问。

    田树扭着头,倒没想到刘伯父会误以为他在外面有喜欢的姑娘。他把这事给忘了,慌忙摸摸腰间,手一伸进去,心想完了。苦笑着将破掉的盒子拿出来,手上还沾着胭脂,“想着你进书院,就买了这个给你跟伯母”。

    “我要这个干嘛,都这么大年纪了,抹了出去不得让人笑死”,刘伯母在厨房也能听到说话声。

    “那有啥可笑的,伯母,年纪更大的,抹胭脂的多了去了”。

    “能一样吗?凤凰戴金冠,哪个会笑。我一小家雀抹胭脂,不笑我笑谁?”

    “那你这辈子是成不了凤凰了,下辈子投个好胎说不定能成”,刘河哈哈大笑,“人家笑的不是你伯母抹胭脂,笑的是打肿脸充胖子”。

    “我也不要这个”,刘月倒不是怕人笑话。一方面她觉得用不到,另一方面她觉得这东西抹完就没了。既然不能一直抹,为啥要沾惹,给自己寻烦恼。

    田树尴尬笑着,得亏东西摔坏,不然真送不出去了。不过他的担心有些多余,刘月会直接不要。但刘母估计会收下,毕竟是孩子的心意,放着不用就是了。

    不再想这些,田树聊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