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事终谈成
很快几个小厮将秋蝉定的酒席送了过来，看着很是不错。
“一起吃？”聂政邀请秋蝉。
“多谢公子”，看得出来，秋蝉平日很受宠，也没过多客气，便一起坐下用饭。
“谢什么，你家小姐请的。”聂政一句话将秋蝉怼的想把他赶出去，眼睛一转，又展开笑颜。
“公子，诗想好了没啊”
“想好了，没，没有，本来是想的差不多了，但看到这桌菜。”
“这桌菜怎么了，都是我平日里爱吃的，不合你口味？”
“不是，看到这桌菜就只想吃菜了，哈哈。”
“啊，你这人，除非你现在把诗写出来，否则我就告诉小姐，你欺负我。”
“好吧，好吧，听好了。”聂政也只是想多逗逗她，小姑娘很可爱。
“别慌，我记一下，我怕也忘了。”
秋蝉却慌了起来，小脸蛋也红了起来，起身去找来纸笔，紧张的看着聂政。
“清心自饮露，哀响乍吟风。未上华冠侧，先惊翳叶中。”
“是好诗吗，你可不能糊弄我，感觉没那两首容易明白，有些听不懂？”
“不懂就对了，这才显得我们有学问，有格调，都是好话，这你总看得出吧？”
“先生果然大才，多谢先生了，我家小姐的呢？”
“你家小姐的自然也有，但是......”
“但是什么，你这人就是扣扣搜搜，不爽利，对面那俩人啥都没给你，你都送人两首，还一首比一首好，就送我们一首，还是看不懂的。”
“比给水仙的好。”
“那还差不多，快快作来。”
“好，还是我念你写。”
“要不你来写?”
“我字写的不好，不如你好看。”
“肯定又是骗人，快念。”
“芳心尘外洁，道韵雪中香。自是神仙骨，何劳更洗妆。”
“果然是好诗，不，不如给水仙小姐的，这首不算。”
聂政自不理她，静静的吃着菜。
青楼里的消息平日传的就快，关于头牌水仙的自然是快上加快，啊，还是水仙小姐出丑的，那消息就更是像加了双翅一样。
聂政一顿饭饭还没吃完，醉月楼里对整件事已传了两个来回，终于传到了正主水仙耳中。
水仙听到聂政又给冬梅做了一首诗，不禁十分生气，听到聂政被李婉儿请了去，不由有些后悔，但更多的还是生气。
用饭之后，便带着冬梅杀了过来，正好听到聂政在念这首诗，呆愣在门口，后悔的无以复加，‘这本来应是我的啊。’
“水仙小姐，你怎么来了，冬梅姐姐也来了啊，快请进，小姐，水仙小姐来了。”
“妾身拜见聂公子。”
“水仙小姐好”，聂政端坐不动，头也不回，继续吃菜，气氛一时僵住。
“姐姐来了啊，用饭了没有，若不介意，一起用些吧？”
李婉儿此时出来，出言缓解了气氛。
“多谢妹妹了，我还未用。”于是二位头牌入了席面，秋蝉冬梅在旁伺候。
“聂公子，先前多有得罪，当时，我确实有事，所以......”
“无妨。”聂政自然是生气的，但他是来办事的，自然不能太得罪人，而且水仙这也算是服软了。
“不知公子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还请婉儿小姐代为细说。”
于是李婉儿给水仙大致说了一下书的内容，并说了聂政想将此书搬上戏台，此是他师父的意愿等等。
“此书即是为了我等风尘女子所作，将其搬上戏台，妾身等自是义不容辞。”
李婉儿率先表态，水仙也跟着附和道。
“公子大才，更有善心，也可以让我们的那些小姐妹，少上些坏男人的当，嘻嘻。”
“多谢二位。”
于是三人便商议起来，起初二女是想自掏腰包，聂政表示不必这样，不如让楼里的姑娘们认捐，而且不必拘泥于醉月楼，可以以醉月楼为首，让其他有意愿的青楼都加入进来。
同时认为这事，不能收恩客的钱，可以写明每一笔钱的来历，并表示区区可以做账房。
李婉儿非常认同，并表示若认捐不够，自己愿意承担剩下所有。
水仙有些犹豫，排戏需要一大笔钱，她先前之所以同意，一是看中聂政大才，实在是不敢得罪了；
二是她虽然没看到书，但略听几句便被吸引住，同时她也相信李婉儿眼光；
三是这件事若是成了，可以将她的名气再上一层楼，而对于她们来说，名就是利啊。
四是她本是想，到时候忽悠几个恩客，自己做个掮客，说不定一分都不用出，就能收获名声。
但此时她也只好答应。
聂政于是表示，自己不碰钱，只管账，并推荐秋蝉管钱。
这丫头适合，胆大、脸皮厚、会说话，地位也适合。
商议到此地步，已差不太多了，这事也不是一天能办成的，剩下的还是日后再说为好。
况且此时已近黄昏，聂政于是便提出告辞，二人没有过多挽留，今天的事，她俩也需要好好思量一番。
“小姐，这是聂公子给你写的。”秋蝉此时忽然将聂政先前所作那首诗拿了出来。
其实李婉儿，起先在内室时，已听到了，毕竟只有一墙之隔，二人也没刻意去压低声量，特别是秋蝉还经常故意崩个高音。
二人在外闲聊，别的她自然是不在乎，但当说道给她的诗后，她自然是十分在意的。
当听完诗，也是蒙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情绪，出来时，自然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这也是为什么她这么痛快，这么全力去支持聂政。
代价聂政已经付过了，且是她的心头好，此生有此诗，足矣！
此时，她自然只能继续作不知，拿过诗来，一看之下，依然是感动不已，倒也没露出破绽。
“啊，这，妾身愧不敢当啊！”
“我觉得这写的就是小姐啊，也就那样，不如小姐抚琴一曲以报吧，我去拿琴。”
“聂公子，秋蝉被我宠坏了，我回头一定狠狠教训她，您的诗......”
“教训是得教训，我也觉得她也需要教训，哈哈，不过我觉得她说的没错，这首诗，的确是很适合小姐的。”
“先生太过誉了，妾身不，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还是请听妾身抚琴一曲吧，还请先生不吝指点。”
“啊，这，其实我不太懂音律。”
“不懂才要听啊。”
秋蝉正好在此时回来，开口打断了聂政的推托。
聂政觉得这丫头，天克自己，推辞不过，聂政只好回身坐下。
水仙二人却是不好再留，先行告辞而去。
“一起吃？”聂政邀请秋蝉。
“多谢公子”，看得出来，秋蝉平日很受宠，也没过多客气，便一起坐下用饭。
“谢什么，你家小姐请的。”聂政一句话将秋蝉怼的想把他赶出去，眼睛一转，又展开笑颜。
“公子，诗想好了没啊”
“想好了，没，没有，本来是想的差不多了，但看到这桌菜。”
“这桌菜怎么了，都是我平日里爱吃的，不合你口味？”
“不是，看到这桌菜就只想吃菜了，哈哈。”
“啊，你这人，除非你现在把诗写出来，否则我就告诉小姐，你欺负我。”
“好吧，好吧，听好了。”聂政也只是想多逗逗她，小姑娘很可爱。
“别慌，我记一下，我怕也忘了。”
秋蝉却慌了起来，小脸蛋也红了起来，起身去找来纸笔，紧张的看着聂政。
“清心自饮露，哀响乍吟风。未上华冠侧，先惊翳叶中。”
“是好诗吗，你可不能糊弄我，感觉没那两首容易明白，有些听不懂？”
“不懂就对了，这才显得我们有学问，有格调，都是好话，这你总看得出吧？”
“先生果然大才，多谢先生了，我家小姐的呢？”
“你家小姐的自然也有，但是......”
“但是什么，你这人就是扣扣搜搜，不爽利，对面那俩人啥都没给你，你都送人两首，还一首比一首好，就送我们一首，还是看不懂的。”
“比给水仙的好。”
“那还差不多，快快作来。”
“好，还是我念你写。”
“要不你来写?”
“我字写的不好，不如你好看。”
“肯定又是骗人，快念。”
“芳心尘外洁，道韵雪中香。自是神仙骨，何劳更洗妆。”
“果然是好诗，不，不如给水仙小姐的，这首不算。”
聂政自不理她，静静的吃着菜。
青楼里的消息平日传的就快，关于头牌水仙的自然是快上加快，啊，还是水仙小姐出丑的，那消息就更是像加了双翅一样。
聂政一顿饭饭还没吃完，醉月楼里对整件事已传了两个来回，终于传到了正主水仙耳中。
水仙听到聂政又给冬梅做了一首诗，不禁十分生气，听到聂政被李婉儿请了去，不由有些后悔，但更多的还是生气。
用饭之后，便带着冬梅杀了过来，正好听到聂政在念这首诗，呆愣在门口，后悔的无以复加，‘这本来应是我的啊。’
“水仙小姐，你怎么来了，冬梅姐姐也来了啊，快请进，小姐，水仙小姐来了。”
“妾身拜见聂公子。”
“水仙小姐好”，聂政端坐不动，头也不回，继续吃菜，气氛一时僵住。
“姐姐来了啊，用饭了没有，若不介意，一起用些吧？”
李婉儿此时出来，出言缓解了气氛。
“多谢妹妹了，我还未用。”于是二位头牌入了席面，秋蝉冬梅在旁伺候。
“聂公子，先前多有得罪，当时，我确实有事，所以......”
“无妨。”聂政自然是生气的，但他是来办事的，自然不能太得罪人，而且水仙这也算是服软了。
“不知公子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还请婉儿小姐代为细说。”
于是李婉儿给水仙大致说了一下书的内容，并说了聂政想将此书搬上戏台，此是他师父的意愿等等。
“此书即是为了我等风尘女子所作，将其搬上戏台，妾身等自是义不容辞。”
李婉儿率先表态，水仙也跟着附和道。
“公子大才，更有善心，也可以让我们的那些小姐妹，少上些坏男人的当，嘻嘻。”
“多谢二位。”
于是三人便商议起来，起初二女是想自掏腰包，聂政表示不必这样，不如让楼里的姑娘们认捐，而且不必拘泥于醉月楼，可以以醉月楼为首，让其他有意愿的青楼都加入进来。
同时认为这事，不能收恩客的钱，可以写明每一笔钱的来历，并表示区区可以做账房。
李婉儿非常认同，并表示若认捐不够，自己愿意承担剩下所有。
水仙有些犹豫，排戏需要一大笔钱，她先前之所以同意，一是看中聂政大才，实在是不敢得罪了；
二是她虽然没看到书，但略听几句便被吸引住，同时她也相信李婉儿眼光；
三是这件事若是成了，可以将她的名气再上一层楼，而对于她们来说，名就是利啊。
四是她本是想，到时候忽悠几个恩客，自己做个掮客，说不定一分都不用出，就能收获名声。
但此时她也只好答应。
聂政于是表示，自己不碰钱，只管账，并推荐秋蝉管钱。
这丫头适合，胆大、脸皮厚、会说话，地位也适合。
商议到此地步，已差不太多了，这事也不是一天能办成的，剩下的还是日后再说为好。
况且此时已近黄昏，聂政于是便提出告辞，二人没有过多挽留，今天的事，她俩也需要好好思量一番。
“小姐，这是聂公子给你写的。”秋蝉此时忽然将聂政先前所作那首诗拿了出来。
其实李婉儿，起先在内室时，已听到了，毕竟只有一墙之隔，二人也没刻意去压低声量，特别是秋蝉还经常故意崩个高音。
二人在外闲聊，别的她自然是不在乎，但当说道给她的诗后，她自然是十分在意的。
当听完诗，也是蒙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情绪，出来时，自然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这也是为什么她这么痛快，这么全力去支持聂政。
代价聂政已经付过了，且是她的心头好，此生有此诗，足矣！
此时，她自然只能继续作不知，拿过诗来，一看之下，依然是感动不已，倒也没露出破绽。
“啊，这，妾身愧不敢当啊！”
“我觉得这写的就是小姐啊，也就那样，不如小姐抚琴一曲以报吧，我去拿琴。”
“聂公子，秋蝉被我宠坏了，我回头一定狠狠教训她，您的诗......”
“教训是得教训，我也觉得她也需要教训，哈哈，不过我觉得她说的没错，这首诗，的确是很适合小姐的。”
“先生太过誉了，妾身不，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还是请听妾身抚琴一曲吧，还请先生不吝指点。”
“啊，这，其实我不太懂音律。”
“不懂才要听啊。”
秋蝉正好在此时回来，开口打断了聂政的推托。
聂政觉得这丫头，天克自己，推辞不过，聂政只好回身坐下。
水仙二人却是不好再留，先行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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