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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疑案

    陈风三人是被衙门的捕快叫醒的,一同被叫醒的还有睡在他们楼上的张长得。

    听到李科隆的死讯,四人都心有戚戚,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侦办此案的是刑部的三大部门联手。因为京城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这种堂皇皇死在大街上的命案了。

    大理寺派出的是一个从六品的监正,锦衣卫派出的是个正六品的都头,都察院派的是个正七品的监察副使。

    来找陈风他们问话的是锦衣卫的都头,此人叫庄秦。

    此时悦来客栈已经被封,庄都头也没有将人带回衙门,他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让手下的人将人一个个带到他所在的房间问话。

    “你是这家店的掌柜?”首先被带进来的是悦来客栈的掌柜。

    “小人正是。”那掌柜毕恭毕敬的回答到。

    “你可认识死者?”庄都头又问。

    “只见过一面,昨天傍晚屈少爷过来吃饭,请的朋友中有他。”

    “好了,没事了,出去吧。”庄都头摆了摆手。

    第二个被带进来的是店小二。

    “昨天傍晚是你招待的死者他们?”

    “是小人。”

    “在此期间你可发现死者有何异常。”

    “没有,他们就是正常的过来喝酒吃饭,对了,死者离开我们店的时候喝醉了,走路都有点不稳了。”小二讨好的笑了下,“不知道这个算不算。”

    “死者是什么时候离开你们客栈的?”

    “大约是戌时走的,没多久更夫就打更了。”随着,他又补充到,“李公子和金公子正好是前后脚走的。”

    “也是你发现的死者?”

    “是小人。小人卯时一点开的门,就看到李公子躺在我们客栈门口。”

    “当时尸体可有异样?”

    “什么是异样?我只去探了探鼻息,后来掌柜的就叫我去报官了,您来时是什么样当时就是什么样。”

    “没事了,你下去吧。”

    接着庄秦又把屈天豪叫了进来。

    “听说,昨天晚上是你做东请客。”

    “是在下,我本早就在客栈订好了酒菜,就想着诗会结束后和几个朋友一起喝喝酒。”

    “你认识死者多久了?”

    “昨天在诗会上刚认识,经甄向和,向和介绍认识的。”

    “昨天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没有。”

    “你觉得李科隆这个人怎么样?”

    “挺好的,人挺真诚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昨天晚上死者什么时候离开的?”

    “不记得了,我当时也不太清醒。”

    “好的,就这样吧。”

    说着,陈风被带进来了。

    “你认识死者吗?”

    “昨天刚认识,诗会上认识的。没想到李兄居然死于非命。”

    “我记得你们还没出去看过尸体,怎么知道他死于非命?”

    “您都这样了,还能是正常死亡吗?”

    “你对死者有什么看法?”

    “人挺好的,有些敬小慎微。”

    “昨天你们喝酒,死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宵禁前半个时辰吧。”

    “你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

    “他们都走了后,我和屈兄,还有甄兄还一直在喝酒,直到实在困了才睡下的。”

    “好了,我知道了。”

    说着陈风被带了下去,甄向和被带了进来。

    “你认识死者吗?”

    “今年去静斋书院求学时认识的,李公子为人和善,我们又都是参考的秀才,所以交上了朋友。”

    “昨天诗会上可有发生什么事情?死者可与人发生矛盾。”

    “没有,没有,科隆兄这个人和人打交道本就和和气气的,我们这几个性子也挺随和的,他昨天也没和其他人打交道。”

    “那昨天你们喝酒的时候呢?”

    “没有,没有,李兄像是只顾着喝酒,席上并没有多言。”

    “那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戌时吧,金贸兄第一个走,走时提了句快宵禁了,科隆兄是紧跟他走的。”

    “昨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他们走后,我和陈风兄还有屈天豪兄还在喝,喝醉了后就在包厢里睡了。”

    “好的,你下去吧。”

    最后,张长得被带了上来。

    “昨天诗会你们都写了诗吗?”

    “没有,屈兄,甄兄和金兄都没有写。”

    “那你觉得谁写得最好?”

    “不自谦的说,我觉得是自己,陈兄那首也不错,李兄的那首就有点一般了。”

    “你和死者关系怎么样?”

    “关系挺好的,他在静斋书院也算是有才名,我算是慕名而交。”

    “那他的家境怎么样?”

    “听说挺一般的,父母就是普通庄户。”

    “昨天酒桌可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呀,就聊诗歌,聊理想。李兄席上没说什么,倒是陈兄和金兄貌似有点不愉快。”

    “什么不愉快?”

    “听说有人要给金兄的嫡兄和陈兄的庶姐做媒,陈兄似乎是担心金家别有所求。”

    “昨天你什么时候离开的?”

    “金兄走后,我就回房休息了,金兄本还要扶我回房间,我谢绝了。”

    “好吧,你可以走了。”

    庄秦捏了捏眉头,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彼娘惹,真不是个好差事。”然后向着一众手下一打手,“走,我们去看看大理寺和都察院那边怎么说。”

    于是,这个案子的三个负责人会了面。

    大理寺监正三十多岁,看起来文文秀秀,白面无须。此人名叫窦合,开口就问庄秦:“怎么样?你那边。”

    “不怎么样,死者人际关系简单,没有与人结仇。”庄秦顿了下,“也并没有婚娶,也没在外面养女人。死者家境一般,身上也没什么钱。”

    “唉,搞不懂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杀死者。”庄秦叹了口气。

    “那有没有可能是死者知道了什么秘密,被人杀人灭口。”都察院的副监察使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精瘦男子,叫曾静。

    “昨天的诗会上有发生了什么吗?”窦合问。

    “就是都没有才找你们聊聊,既不是谋财,也不是情杀,仇杀。这案子一点头绪都没有。”庄秦抱怨着,“他身上那伤也不像是杀人狂做的,两处伤口,我没见过哪个杀人狂杀死的人是两处伤口,杀人狂要么追求一击必杀的快感,要么追求虐杀的快感。”

    说着,他眼睛一睁,像是灵光一闪,“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为色杀人?死者长得还是蛮俊秀的。你们大理寺那边仵作怎么说。”

    “哪那么快!等下吧。”窦合说。

    正好这时,窦合的手下拿来一张纸,是仵作的记录。

    上面写着:

    死者全身上下仅两处伤口,一处为额前撞击伤,并不至死,一处为背后锐器伤,为死后所至,死者死于猝死。死亡时间是昨夜亥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