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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谣传

    在场众人都没想到是这么个死法。

    还是窦合最先冷静下来:

    “三个问题。第一,死者为何死后被人刺伤。第二,死者生前为何磕伤。第三,死者为何死在客栈门口。”

    “这是什么问题?这不就是一个问题吗?死者生前喝了酒,摔了磕了碰了不是很正常吗?还有死者是在客栈喝的酒吗?死在客栈门口不是很正常吗?现在只要找到那个闲着没事给尸体戳了一下的家伙就行了。”曾静满不在乎的说道。

    “当然不是这么简单,尸体周围甚至悦来客栈周围,我的手下都没发现他磕伤的痕迹,那死者究竟是在哪里弄伤的额头呢?”庄秦顿了顿,“然后死者是在戌时离开的客栈,亥时死的,卯时才发现尸体,就算店小二没看到尸体,更夫也该看到吧?那中间的时间尸体哪去了?最后,还是杀人狂理论,既然有人无聊戳他一下,为什么不戳更多下呢?”

    “你们还是想得太复杂了。”曾静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就问你大理寺能为这猝死的结果负责吗?”

    “你来给他们说说。”窦合示意了一下身旁的一个手下。

    “各位大人。”那个手下拘谨地向每个人施了礼。

    “死者头部伤口略微浮肿,且出血处已经结痂,所以判断为生前非致命伤。死者后背伤口呈月牙型,宽一寸,深一寸半,伤口平滑,无炎症肿胀状态,且出血量少,所以判断为死后伤。尸体经过仔细检查,再无发现其他伤口,且尸体没有中毒表现,所以判断死者死于猝死。”说完,他呼了口气。

    “那不就结了,既然死于猝死,就不存在杀人凶手,没有杀人凶手那我们查什么?结案吧!”曾静不耐烦的说。

    “我还是再去走访调查一下吧。”庄秦深深地看了眼曾静,就带着自己的手下出去了。

    “啧。”曾静不屑地摇了摇头,然后上前拍了拍窦合的肩膀,“聪明点就把报告中的死亡时间改为卯时,大家都在刑部底下做事,本就没什么油水,何必把自己搞的那么累呢?”

    窦合看了他一眼,深吸了口气没说话,眼底愈发的不平静。

    另一边,衙门也没有拘押陈风他们太久,只不过悦来客栈还是被封着。

    傍晚

    陈风抱着一对青釉水墨花鸟瓷瓶,这是诗会上得了第三名的奖励。虽然陈风不懂欣赏,但听屈天豪说他这对瓶子哪怕放到当铺去当,也至少值五百两银子,他就很高兴,也不枉他对着东阳公主一顿猛拍马屁。最后,东阳公主还让他攀上了亲戚,他也是姑母姑母的叫得亲热。

    不过对于李科隆的事,他还是有点伤感的。虽然只认识了一天,但陈风从李科隆身上看到了蓝星上自己的影子。

    蓝星上的陈风可能还没有李科隆优秀,但是他也和李科隆一样在家人的期望和做自己之间犹豫不决。最后越来越糟糕。

    陈风笑了一下,或许李科隆也穿越到别的世界吧。

    今天他们几个还凑了五十两银子给了李科隆的父母,虽然并没有让李科隆的父母好过多少,但至少给了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陈风抱着瓶子正准备回房间,却恰好碰到了自己大哥陈章。

    要知道平常碰到自己大哥可不容易,陈章今年二十八,标准的硬汉超模形象。成年后就考封二等伯,后来打仗立了功,现在是一等候。现在人不住在国公府,住在自己的候府里。平常职务繁忙,也不经常到国公府。

    “呀!三郎,你手里的这对瓶子可不是便宜货。”对待自己的弟弟陈章还是很风趣的,“家里给你五两银子的月银可买不起啊!”

    “我在这次的东阳诗会上拿了第三名,这是东阳公主殿下给我的奖赏。”陈风一脸骄傲,“对了,大兄,你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为了慧芳的事,父亲叫我回来商量商量。”陈章说道。

    “我在诗会上认识了金家的小儿子,我探了一下他的口风,这金家似乎不简单。”陈风提醒到。

    “好的,呆会儿我会和父亲母亲提及的。”陈章拍了拍他,“你去休息吧,父亲母亲还急着见我呢。”

    于是,陈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小心翼翼地将瓶子放到柜子里面,这对瓶子可是他目前最厚的家底。

    他不像其他小说里的主人公老是与自己的家庭,和自己门派斗,但是也希望自己以后的小家过得富裕幸福。

    第二天,陈风不知道大哥和父母都聊了些什么,但主母一大早就把他叫了过去。

    “三郎,听说你在诗会上表现不错。”公爵夫人笑着看着他。

    “母亲您过誉了,比我诗作优秀的人大有人在。”陈风不好意思的说,“也就是我的诗对东阳公主的胃口,真论诗未见得有多上流。”

    “能够投其所好也是一种能力。”公爵夫人笑得很慈祥,“家里孩子多,你生母走得早,我总担心对你的照顾不够。现在看来,你成长的不错。”

    公爵夫人停了一会儿,又说:“像我们这样家庭,既是皇室宗亲,又功勋显著。外头的想要针对我们不是那么容易的,就怕家里人不齐心。”

    “母亲您放心,我不是那种糊涂的人,家里就是我最大的靠山。我不可能自毁前程的。”陈风说道。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公爵夫人顿了一下,“对了,外头在传诗会上的一个秀才死了,还死得很蹊跷,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您别说,我还和那人喝了酒,衙门的人还找我问了话。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一清早就死到了客栈门口。”陈风皱起眉头,“怎么,母亲,外头怎么传,?官府破案了?是谁杀的人。”

    “没谁杀的,官府已经贴了告示,说人是猝死的。”

    “外头传得各种神乎其神。”

    “有说是不干净的东西害死的,官府根本找不到凶手,就编了个理由说是猝死的。”

    “有说猝死倒是真猝死,只不过人是死在别处,因为太想念和朋友聊天说地喝酒吃肉,又回魂爬回去的。”

    “唉,外面的市井之言,当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