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发车
腐坏，侵蚀，将那棵屹立于大地的天顶巨树连根拔起，这就是黑手指组织的唯一宗旨，然而在这种残酷的局面中，象征着维护的绿手指对于天顶来说都是不必要的从未存在过，敌人已经遍布世界各地，但就算连“门”这样代表着高速进步的珍宝都可以随意共享出去，想看到这颗巨树彻底破碎苍穹只会是时间问题。
“资料上说你们很会战斗呢，我才刚刚加入天顶，来让我这个新人感受一下真正的战斗吧。”
无比的畅快感觉充斥全身，雾月玲自然不会杀死几人，她对天顶不存在任何的归属感，她想做的只是好好的感受一下现在的身体。
“真是.....脆弱不堪。”
很多人的镜身都只是在心口燃起不同颜色的火焰，这几人也没什么区别。
战斗的号角被一颗嵌进水蓝色纹路的火箭筒发出的波动样式的炮弹打响。
两面的雾月玲同时遭受了相同的攻击，而她只是举起棱镜的挡在身前。
“就叫这招镜返好了。”
在炮弹接触到刃面的瞬间一种深陷水中的失重感传来，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变得虚幻的炮弹折射了回去，小队的成员在看到后早已做好应急准备的撤开了距离，爆炸的冲击在两边都没能留下伤害，不过雾月玲却是捂着额头用食指轻轻敲击着脑袋。
本能的觉醒带动着强化了精神与肉体，心镜像是有感应的直接把新的能力输入进了脑中，折返攻击需要消耗精神，镜身与现实同时使用就是双倍的消耗，对己身的一切掌控愈加娴熟，而切这种肆意挥霍的感觉就让雾月玲把压抑已久的东西释放出来。
“一切都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样，就让我看看你能把我带到哪一步吧。”
几人的镜身被轻易斩碎，从外界看去就是有人脸上出现了退意，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慢慢退步。
但信念不会简单的消失，雾月玲在看了看对面的模样后就打算转身离开，就在这时一连串的刀剑声响混合着子弹出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身影从原地消失，就在敌人警惕扫视四周掏找出探测器时，雾月玲抓起两人的脑袋朝地上按去，松开的同时紧握住另一人的手臂向上掰折，就在一通惨叫过后，没有伤亡只能被定义为轻伤的几人彻底瘫软下来。
在解决完一切后，雾月玲朝着定好的路线走去，身体现在给她的感觉不只是强，更是一种清晰的强，在抹除整片街区的怪物时，她会在某一瞬间想就那样直接撕咬像那些怪物的身体，经历对普通人来说只是一层层的积累，但心镜就像是在把这种积累放大了很多，所有接触过的事物都能留下痕迹，心镜的融合者走在成为映照一切的镜子的路上，而雾月玲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独自一人走在破败荒凉的公路上，雾月玲不时也会想着有关同伴的事，就算身体已经异于常人，但不管内里的那个女孩是强是弱，没有寄托的感受也不该是现阶段的她能完全接受的。
“没关系的，孤独才会使人更强，没有牵挂和定死的方向，这条道路只会更加轻松才对。”
两只手呼呼的拍着自己的小脸，可爱的样子却被迫因为从转角处传来的拖拽声响而停下。
“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呢？”
有点熟悉的声音让雾月玲抬起头来看去，独特的黑色骨伞外加其身后拖在地上的黑棺无疑告知了来者的身份，灰白色的风衣和手套，看起来像是模仿冥的一身装束，两人不同的地方在于那一头纯白的双卷马尾和那短一些以至于不会像雾月玲一样够到脚踝的风衣。
“介绍一下我自己吧，希尔博士的副手佩姬，冥小姐，或者该称呼你为雾月玲，怎么样也好，这次行动过后你必须和我回去。”
听过后雾月玲在瞬间内消失的无影无踪，再次出现时她已经把下巴搭在佩姬的肩膀处，右手按在对方握着骨伞的手背上。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很期待和她的见面。”
兴致极好的露出笑容，刚刚想着有关同伴的事就有人前来，还是和冥有关的人的下属，其实雾月玲根本不在乎同伴之类的东西，那种情感已经被女孩刻意封闭了起来，只是转变来的太过突然，她想要一些能暂时帮忙分担的人。
“那个棺材一直拖着有什么用吗，不应该拿给你敬爱的希尔来研究什么的？”
“不断的积累就是生存的筹码，这是希尔的原话。”
用力睁开擅自贴到身后的雾月玲，幽深的黑色瞳孔中闪出的砸向地面的黑棺，直来直往的攻击方式杀伤力也是不俗，地面上的小型坑洞展现出的表现力只会比那柄骨伞更具威慑力。
“哈哈，你就不怕里面躺着它的主人吗？”
“这东西暂时打不开，如果真的有人在里面的话等他出来后有什么不满可以尽管和我说。”
在不停的搭话中两人来到了人头攒动的广场上，期间雾月玲问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事，在问道冥与希尔的事情时，对方却说这事希尔打算亲口和她说。
来到现场的全都是人类，很多一看上去就是走投无路来到这里碰运气的人，正式的组织也只能看到一些团伙帮派的人，之前所经历的轰炸加上那场在枝条上演的自我救赎式的屠杀战争就已经表明此世界的官方人员和武装力量是那些熟悉现代战争的黑色士兵们第一个清扫的障碍，虚化的能力可以说是短暂的无敌时间，在战力和头脑完全被碾压的情况下防线溃败的如此迅速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些可恶的东西还有可能藏在世界的角落中，亦或是他们已经代替了高层坐在了殿堂内，最可笑的是这一切只是源于他们对于解脱的渴望又不进行自我了结的方式来达成目的。
一群人大多数都在紧张的晃动且随便找上旁边敌人谈话来缓解压力，一个挂着摄像机的男人从人群中挤出直朝着雾月玲二人走来，边走还边挥舞着手中的纸张。
“两位小姐刚来的话可以看看这个，这是那辆车的乘坐守则哦。”
很显然眼前的男人无视了两人的装束和手持的武器，棱镜可以被雾月玲随意收回，佩姬也带着储存用的布袋，不过二人前来时还是警戒的将武器备在身旁。
“我是李宇，两位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拍张照吗？”
说着还递出两张明信片，调试相机的样子是认真的。
“不用了，你带着这些东西做什么？”
下意识的拒绝了对方，雾月玲不知道记录图像可不可以成为攻击的方式，不过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我只想用它和我的兴趣记录下更多见闻，连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不过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放下相机后李宇笑着挠了挠头，雾月玲看不出对方有什么特别，不过她还是把守则接了过来。
“真是乐观，希望那台相机可以一直拍到最后。”
李宇听到后带着一脸坚定的表情离开，雾月玲也得以和佩姬分析起了那张守则。
“这次的行程时间是七天嘛，还提供一切的食物和住宿，就凭这一点很多人就该每天盯着这车下一次会在哪出现了。”
“嗯，很简短的规则，最特殊只是这个关灯后的守则，列车可能会无故的关灯，在这期间必须朝车窗外看，需要休息必须拉上黑色的盖子，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嘛。”
和雾月玲熟络后佩姬说话的方式也变得平和了些许，她们现在看着图片上一个硬实的黑盖，盖子替代了原本床铺用来放帘子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拉上闸门的集装箱，还因为是二人间的关系，倒不如说是被密封的手术台，不过内饰复刻了豪华老式车厢的布置，暗红色的墙壁搭配深棕的地毯最后加上纯白的床铺就给人一种古典雅致的感觉。
“如果是以前的我绝对会拉着爸妈坐这种主题列车的。”
在之前的谈话中雾月玲了解到希尔所谓的副手们全是从这个世界捡到再进行身体的改造，佩姬原本也不叫这个名字，还在上大学的她在那场覆盖性极广的轰炸中和一众师生一起淹没在了倒塌的废墟中，是希尔将她从中解救并带她去确认了父母的死亡，毅然接受改造的她最后被希尔告知适配了这把骨伞，虽然从外表看不出什么不同，但身体内在的组成不用想也是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父母吗.....“
雾月玲在失去父母的那段记忆不知道是被故意删去还是自我保护性的遗忘掉，怎样的回忆也不会有丝毫成效。
“别，别挡道！”
前方的队伍开始躁动，雾月玲第一次看向远方的列车，和图片上一样的黑色搭配暗金色的花纹，一些状态不是很好的人色厉内荏的驱赶着挡在前面的人，当然，这其中也不乏直接使用武力的人，不过好在大部分人都只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所以没等一会就轮到了雾月玲和佩姬。
“两位可以进去随便找一个空房间，请务必遵守守则。”
和宣传上一模一样的金发中年外国列车长，雾月玲在对看了对方几眼后就跟着佩姬上了车。
走廊宽敞到能侧着让黑棺通过的情况下在侧面容纳一个接近10平面的房间，很多人在看到雾月玲两人后就往旁边让出过道，这也让两人快速的找好了房间。
已经被收拾过的房间显得十分干净整洁，雾月玲在挑好一边坐好后就拿出了一个印着银色棱镜图案的白色马克杯冲起了咖啡来，对面的佩姬在放好武器后一脸古怪的看着少女那优雅的动作。
“苦的？”
“嗯。”
“还加牛奶？”
“嗯。”
“所以你这是怎么拿出来的？”
“不告诉你。”
佩姬忍不住上前揉上了雾月玲的头发，顺滑的触感让她舒服的多揉了一会，而头发居然奇迹般的没有凌乱多少。
“好了，这是天顶的储物技术，你应该是知道的。”
很多主干成员能经常使用的道具雾月玲在空闲时间内已经置购完毕，一遍遍从里面掏出一些生活用品，到最后她拿出一些茶叶向咖啡里加去，这让一旁佩姬的目光更加怪异。
“希尔没和我说过这事，那现在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度过这七天，电子产品什么的早就关停了吧。”
佩姬说的没错，但雾月玲此行真的没有什么目的性，也许之前还带着些探明潜在敌人的想法，但现在的她真的只想休息一下。
房门早已锁好，随着黑色隔板快速降下，房间内变成了二人独立的空间，黑色隔板只有一个可开关微弱的暖色光源，旁边还写着不要使用自带的光源，另一边的按亮色字体则是提示外部是否关灯，一切都很周到，只是如果不用更亮的光普通人就只能躺下睡觉，雾月玲需要的是休息外加梳理思路，轻轻扒下套在脚上的皮靴，就算穿戴已久也没有丝毫的味道甚至还有些自带的清香，现在的身体不管怎作衡量也只能被判为完美。
佩姬在外的从布袋里拿出要用的东西，翻找一阵过后，她拿起了一本书籍进行阅读，其中大部分都是通过叙事传达思想的书籍，而她现在正拿在手中的是一本名为《诙谐与红线》的读物。
窗外的场景在列车的例行等待后也开始变化，逐渐升高的视角代表着这辆列车将要行书的路线是架在天空之上，不过只有在车厢内的人才不能注意到列车在行进一段路程后最后穿过了类似裂隙的开口，这些渴求安稳的可怜人就被带往了一个未知的空间中。
“资料上说你们很会战斗呢，我才刚刚加入天顶，来让我这个新人感受一下真正的战斗吧。”
无比的畅快感觉充斥全身，雾月玲自然不会杀死几人，她对天顶不存在任何的归属感，她想做的只是好好的感受一下现在的身体。
“真是.....脆弱不堪。”
很多人的镜身都只是在心口燃起不同颜色的火焰，这几人也没什么区别。
战斗的号角被一颗嵌进水蓝色纹路的火箭筒发出的波动样式的炮弹打响。
两面的雾月玲同时遭受了相同的攻击，而她只是举起棱镜的挡在身前。
“就叫这招镜返好了。”
在炮弹接触到刃面的瞬间一种深陷水中的失重感传来，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变得虚幻的炮弹折射了回去，小队的成员在看到后早已做好应急准备的撤开了距离，爆炸的冲击在两边都没能留下伤害，不过雾月玲却是捂着额头用食指轻轻敲击着脑袋。
本能的觉醒带动着强化了精神与肉体，心镜像是有感应的直接把新的能力输入进了脑中，折返攻击需要消耗精神，镜身与现实同时使用就是双倍的消耗，对己身的一切掌控愈加娴熟，而切这种肆意挥霍的感觉就让雾月玲把压抑已久的东西释放出来。
“一切都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样，就让我看看你能把我带到哪一步吧。”
几人的镜身被轻易斩碎，从外界看去就是有人脸上出现了退意，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慢慢退步。
但信念不会简单的消失，雾月玲在看了看对面的模样后就打算转身离开，就在这时一连串的刀剑声响混合着子弹出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身影从原地消失，就在敌人警惕扫视四周掏找出探测器时，雾月玲抓起两人的脑袋朝地上按去，松开的同时紧握住另一人的手臂向上掰折，就在一通惨叫过后，没有伤亡只能被定义为轻伤的几人彻底瘫软下来。
在解决完一切后，雾月玲朝着定好的路线走去，身体现在给她的感觉不只是强，更是一种清晰的强，在抹除整片街区的怪物时，她会在某一瞬间想就那样直接撕咬像那些怪物的身体，经历对普通人来说只是一层层的积累，但心镜就像是在把这种积累放大了很多，所有接触过的事物都能留下痕迹，心镜的融合者走在成为映照一切的镜子的路上，而雾月玲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独自一人走在破败荒凉的公路上，雾月玲不时也会想着有关同伴的事，就算身体已经异于常人，但不管内里的那个女孩是强是弱，没有寄托的感受也不该是现阶段的她能完全接受的。
“没关系的，孤独才会使人更强，没有牵挂和定死的方向，这条道路只会更加轻松才对。”
两只手呼呼的拍着自己的小脸，可爱的样子却被迫因为从转角处传来的拖拽声响而停下。
“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呢？”
有点熟悉的声音让雾月玲抬起头来看去，独特的黑色骨伞外加其身后拖在地上的黑棺无疑告知了来者的身份，灰白色的风衣和手套，看起来像是模仿冥的一身装束，两人不同的地方在于那一头纯白的双卷马尾和那短一些以至于不会像雾月玲一样够到脚踝的风衣。
“介绍一下我自己吧，希尔博士的副手佩姬，冥小姐，或者该称呼你为雾月玲，怎么样也好，这次行动过后你必须和我回去。”
听过后雾月玲在瞬间内消失的无影无踪，再次出现时她已经把下巴搭在佩姬的肩膀处，右手按在对方握着骨伞的手背上。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很期待和她的见面。”
兴致极好的露出笑容，刚刚想着有关同伴的事就有人前来，还是和冥有关的人的下属，其实雾月玲根本不在乎同伴之类的东西，那种情感已经被女孩刻意封闭了起来，只是转变来的太过突然，她想要一些能暂时帮忙分担的人。
“那个棺材一直拖着有什么用吗，不应该拿给你敬爱的希尔来研究什么的？”
“不断的积累就是生存的筹码，这是希尔的原话。”
用力睁开擅自贴到身后的雾月玲，幽深的黑色瞳孔中闪出的砸向地面的黑棺，直来直往的攻击方式杀伤力也是不俗，地面上的小型坑洞展现出的表现力只会比那柄骨伞更具威慑力。
“哈哈，你就不怕里面躺着它的主人吗？”
“这东西暂时打不开，如果真的有人在里面的话等他出来后有什么不满可以尽管和我说。”
在不停的搭话中两人来到了人头攒动的广场上，期间雾月玲问了很多无关紧要的事，在问道冥与希尔的事情时，对方却说这事希尔打算亲口和她说。
来到现场的全都是人类，很多一看上去就是走投无路来到这里碰运气的人，正式的组织也只能看到一些团伙帮派的人，之前所经历的轰炸加上那场在枝条上演的自我救赎式的屠杀战争就已经表明此世界的官方人员和武装力量是那些熟悉现代战争的黑色士兵们第一个清扫的障碍，虚化的能力可以说是短暂的无敌时间，在战力和头脑完全被碾压的情况下防线溃败的如此迅速也不是不能理解，这些可恶的东西还有可能藏在世界的角落中，亦或是他们已经代替了高层坐在了殿堂内，最可笑的是这一切只是源于他们对于解脱的渴望又不进行自我了结的方式来达成目的。
一群人大多数都在紧张的晃动且随便找上旁边敌人谈话来缓解压力，一个挂着摄像机的男人从人群中挤出直朝着雾月玲二人走来，边走还边挥舞着手中的纸张。
“两位小姐刚来的话可以看看这个，这是那辆车的乘坐守则哦。”
很显然眼前的男人无视了两人的装束和手持的武器，棱镜可以被雾月玲随意收回，佩姬也带着储存用的布袋，不过二人前来时还是警戒的将武器备在身旁。
“我是李宇，两位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拍张照吗？”
说着还递出两张明信片，调试相机的样子是认真的。
“不用了，你带着这些东西做什么？”
下意识的拒绝了对方，雾月玲不知道记录图像可不可以成为攻击的方式，不过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我只想用它和我的兴趣记录下更多见闻，连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不过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放下相机后李宇笑着挠了挠头，雾月玲看不出对方有什么特别，不过她还是把守则接了过来。
“真是乐观，希望那台相机可以一直拍到最后。”
李宇听到后带着一脸坚定的表情离开，雾月玲也得以和佩姬分析起了那张守则。
“这次的行程时间是七天嘛，还提供一切的食物和住宿，就凭这一点很多人就该每天盯着这车下一次会在哪出现了。”
“嗯，很简短的规则，最特殊只是这个关灯后的守则，列车可能会无故的关灯，在这期间必须朝车窗外看，需要休息必须拉上黑色的盖子，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嘛。”
和雾月玲熟络后佩姬说话的方式也变得平和了些许，她们现在看着图片上一个硬实的黑盖，盖子替代了原本床铺用来放帘子的地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拉上闸门的集装箱，还因为是二人间的关系，倒不如说是被密封的手术台，不过内饰复刻了豪华老式车厢的布置，暗红色的墙壁搭配深棕的地毯最后加上纯白的床铺就给人一种古典雅致的感觉。
“如果是以前的我绝对会拉着爸妈坐这种主题列车的。”
在之前的谈话中雾月玲了解到希尔所谓的副手们全是从这个世界捡到再进行身体的改造，佩姬原本也不叫这个名字，还在上大学的她在那场覆盖性极广的轰炸中和一众师生一起淹没在了倒塌的废墟中，是希尔将她从中解救并带她去确认了父母的死亡，毅然接受改造的她最后被希尔告知适配了这把骨伞，虽然从外表看不出什么不同，但身体内在的组成不用想也是翻天覆地的改变了。
“父母吗.....“
雾月玲在失去父母的那段记忆不知道是被故意删去还是自我保护性的遗忘掉，怎样的回忆也不会有丝毫成效。
“别，别挡道！”
前方的队伍开始躁动，雾月玲第一次看向远方的列车，和图片上一样的黑色搭配暗金色的花纹，一些状态不是很好的人色厉内荏的驱赶着挡在前面的人，当然，这其中也不乏直接使用武力的人，不过好在大部分人都只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所以没等一会就轮到了雾月玲和佩姬。
“两位可以进去随便找一个空房间，请务必遵守守则。”
和宣传上一模一样的金发中年外国列车长，雾月玲在对看了对方几眼后就跟着佩姬上了车。
走廊宽敞到能侧着让黑棺通过的情况下在侧面容纳一个接近10平面的房间，很多人在看到雾月玲两人后就往旁边让出过道，这也让两人快速的找好了房间。
已经被收拾过的房间显得十分干净整洁，雾月玲在挑好一边坐好后就拿出了一个印着银色棱镜图案的白色马克杯冲起了咖啡来，对面的佩姬在放好武器后一脸古怪的看着少女那优雅的动作。
“苦的？”
“嗯。”
“还加牛奶？”
“嗯。”
“所以你这是怎么拿出来的？”
“不告诉你。”
佩姬忍不住上前揉上了雾月玲的头发，顺滑的触感让她舒服的多揉了一会，而头发居然奇迹般的没有凌乱多少。
“好了，这是天顶的储物技术，你应该是知道的。”
很多主干成员能经常使用的道具雾月玲在空闲时间内已经置购完毕，一遍遍从里面掏出一些生活用品，到最后她拿出一些茶叶向咖啡里加去，这让一旁佩姬的目光更加怪异。
“希尔没和我说过这事，那现在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度过这七天，电子产品什么的早就关停了吧。”
佩姬说的没错，但雾月玲此行真的没有什么目的性，也许之前还带着些探明潜在敌人的想法，但现在的她真的只想休息一下。
房门早已锁好，随着黑色隔板快速降下，房间内变成了二人独立的空间，黑色隔板只有一个可开关微弱的暖色光源，旁边还写着不要使用自带的光源，另一边的按亮色字体则是提示外部是否关灯，一切都很周到，只是如果不用更亮的光普通人就只能躺下睡觉，雾月玲需要的是休息外加梳理思路，轻轻扒下套在脚上的皮靴，就算穿戴已久也没有丝毫的味道甚至还有些自带的清香，现在的身体不管怎作衡量也只能被判为完美。
佩姬在外的从布袋里拿出要用的东西，翻找一阵过后，她拿起了一本书籍进行阅读，其中大部分都是通过叙事传达思想的书籍，而她现在正拿在手中的是一本名为《诙谐与红线》的读物。
窗外的场景在列车的例行等待后也开始变化，逐渐升高的视角代表着这辆列车将要行书的路线是架在天空之上，不过只有在车厢内的人才不能注意到列车在行进一段路程后最后穿过了类似裂隙的开口，这些渴求安稳的可怜人就被带往了一个未知的空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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