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合作
幸福小区是06年建造的安置房，有AB两个部分，同属天行路居委话管辖。小区是独门独栋的小楼，统一样式，每栋三层。两个小区都是挨着天行路，但都是侧临，天行路上并没有小区出入口，两个小区都有两个出入口，A区B区之间是子韦路。两个小区的东门和西门相对而立，都是面向子韦路。B区东西两个门是相对的，小区内也是一条笔直的主干道。A区则是西门和B区东门相对，但东部却是幸福河，所以A区另一个出口不是东门，而是南门。
冯磊四人到达A区门口，因为开的是警车，所以刚到门口，小区值班室就有人出来询问，身穿深蓝色保安服，衣服胸前刻着幸福安保四个字，看起来年龄颇大。冯磊下车说是有些事情需要进小区核查下，小区门口并没有停车的地方，为了不妨碍小区车辆出入，和那位保安大哥确定了下，就直接让疯子把车开进小区，停在了小区门口不远处。
冯磊先在小区门口四处看了下，门口有三个监控，一个对着大门，一个对着小区里面，还有一个360度的全景摄像头。门口也有识别车牌的自动升降杆，所以无论行人还是车辆，只要出入小区，肯定都会有记录。
“走吧，我们先去看看监控。”刚在车上，小刘就联系了肖时楼，果然肖时楼还没到家，大概还得半个小时左右才能回来。冯磊说着就出示了下证件，然后询问门口那个保安大哥，监控要去哪儿查看。
“小区监控数据，都在后面，我带你们过去。”那个保安回了一句，就往小区里面走去。
“疯子，你去肖时楼住的地方等着，他回来了，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冯磊对着刚停完车过来的杨子风说了一句，就跟着保安大哥走去，后面刘烟肖辰也是跟着。
“你们还是调查之前那个姑娘失踪案件的吗？”走着，那个保安又问了一句。
“大哥，你知道这个是吧。”冯磊就回了句。
“嗯，上周日就有警察来过，那天刚好也是我当值，昨日我们就在公告栏上贴了寻人启事。”那保安回到，说着还回头指了下门口的告示栏，冯磊他们已经走了过去，所以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再过去细看。
监控室就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冯磊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有三个穿着保安衣服的年轻人，两个躺在椅子，脚直接搭在桌子上玩着手机，一个直接在一旁的折叠床上呼呼大睡。
“都别玩了，警察同志查案子。”那保安大哥，进去就喊了一句。里面玩手机的两个，也是赶忙都收起手机，坐正身子，看向门口来人。
“中午刚吃完饭，所以休息一会儿。”保安大哥还回头笑着对冯磊他们解释了一句，也是怕警察说他们不好好工作，万一再被领导知道了，那至少也是一番斥责。
冯磊对此倒是不以为意，直接说让他们调出上周四晚上十点半后的监控，三个年轻人中的一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事了，直接说道：“哦，又是那个失踪的人是吧，那天晚上的监控之前我们查过，还做了备份，之前也有警察同志来拷贝过。”
“打开我们再看看。”冯磊说道。
那人也直接操作了几下，打开了一段监控。小区虽然有监控，但是监控摄像头还是多年前的设备，画面比较模糊，那个年轻保安往前拖动了些，说道：“这儿就是那个女的最后一次出现。”
冯磊看着屏幕，上面一个身着风衣的盘着头发的女人走出了小区，由于监控本就不太清晰，加上这人走的很快，头颅也是有些低垂，所以丝毫没有看到面部。冯磊不禁有些皱眉，虽然此人出现时间，包括体态服饰经肖时楼辨认确认是他女友，但没有看到面部，还是让冯磊本能的产生了一丝怀疑。
“你们这儿监控最多保留多长时间的？”冯磊问道。
“一周，七天。”那名年轻保安回到。
冯磊眉头一皱，没多说什么，直接让小刘拷贝了七天的录像。然后三人出来，朝着肖时楼的住所走去。
到了肖时楼的住所，肖时楼已经回来了，站在屋外正在和杨子风说着话。
“肖先生，很冒昧的过来，打扰了。”冯磊先说着场面话。
“没什么，有什么我能做的尽管说，我只求能尽快抓住凶手。”肖时楼声音低沉，眼神坚定的看着冯磊说道。
“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冯磊看肖时楼一直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进去的意思，就说道。
“刚这位警官已经看过了，这只是间出租屋，屋内空间很小，没地方坐，如果你们怀疑我，想搜查屋子，屋内随便查看。”肖时楼指着杨子风，声音依旧是很低沉的说道。
冯磊看了眼疯子，疯子点了点头。
“哦，那我们就不进去了，我们刚去看了监控，看到了周四晚上十一点十三分时，有一名长发女子走出了小区，确认那是陈娟是经过你辨认的是吗。”冯磊问道。
“对，那天她走的时候，穿的就是深褐色风衣，和监控中的一样。”肖时楼依旧是眼神犀利的盯着冯磊回到。
这种眼神让冯磊很不舒服，冯磊也不知道该再问什么，就说道：“那谢谢肖先生配合，我们后面会再过来。”
肖时楼听完什么都没说，直接扭头回了屋内，然后直接关闭了屋门。
冯磊四人就往外走，走着就问疯子屋内的情况。
“屋内我进去了，里面确实空间很小，应该是经过私自改建的，有个小隔断，里面是马桶和淋浴，外面只有一张大概一米五的床，一个桌子。”杨子风回到。
“那这个小区这样的房子应该不少”肖辰说了句。
“我当时正在屋内查看，然后一扭头看到门口站着的肖时楼，吓了我一跳，他当时就站在屋门口正中，眼神十分骇人，我当时都感觉到了一种恐惧。所以我才出来，站到门口和他交流的。”杨子风又是说道。
“这个人的意志应该很坚定，属于那种有了决定，就会一做到底的人。”肖辰说道。
“肖专家有什么看法？”冯磊听到肖辰这样说，就问了句。
“刚才的交流，虽然只有几句，但此人的目光一直十分坚定骇人，那是一种对于复仇的渴望。日后抓到凶手，也绝不能让此人和凶手有任何接触的机会。”肖辰说道。
冯磊对此十分认同，从在局里第一次和肖时楼交流时看到那个眼神，他就认为这个人见到凶手，可能回不顾一切的杀死凶手为他女友报仇。
正想着，肖时楼的手机响起，是王升平打来的。肖时楼接通，然后点了点头，挂断后，对肖辰三人说道：“经过DNA比对，确定了幸福河头颅就是陈娟。”
“怎么那么快？”一旁小刘问道。
“是从DNA数据库中直接比对的吧。”肖辰回了句。
“不错，DNA数据库中有陈娟姐姐的数据，直接和死者数据进行了比对。”冯磊回到。
国家针对有过前科的人员有专门的DNA数据库信息，所以知晓了陈娟姐姐有过前科记录后，直接从DNA数据库中查找了其DNA信息，而后和发现的头颅DNA信息进行比对，所以才能如此迅速的确定死者身份。
“来的时候，我查了地图，这个小区后面就是幸福河，就是发现头颅的上游，很有可能是小区内作案，之后直接抛尸河中。”肖辰听确定了死者身份，直接说道。
“但监控明明是拍到了死者出小区的。”小刘问了一句。
“两种可能，一是小区还有其他出入口，二是那晚出去的不是死者。”肖辰回到。
“肖专家说的不错，疯子小刘你们在先小区内打探下，看下有没有什么值得可疑的对象。”冯磊又是说道。
“此处距离发现头颅的地方仅有几百米距离，而且现在这个头颅在网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这个小区老年人又居多，看到小区有人扎堆聊天的，可以直接上去听听，估计都是在讨论这事。”一旁肖辰说道。
刘烟和杨子风听完都是一点头，就去小区内寻找相关线索。
“你刚说此事网上已经彻底传开了吗？”冯磊看着肖辰问道，他从事发第一时间开始就几乎没看过手机，自然也不知道此事已经扩散到了何种程度，但就那晚看到的围观群众，也知道此事肯定瞒不下去。
“我刚看了下，应该是已经做了相关处理，不少媒体都已经压下去了，但毕竟先前传播太快，所以现在社会各方面还是有不少舆论，要不然我也不会第一时间被派过来。”肖辰回到。
冯磊点了下头，而后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再有五个小时，距离发现死者头颅就已经24小时了。
冯磊思考了一下，又对着肖辰说道：“你刚说有两种可能，你跟我去小区周围看看有没有其他出入口吧。”
“好，我也有这个想法。”肖辰回到。
两人说完就向着小区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当值的还是那个年老的保安大哥，冯磊笑着上去询问小区除了两个出入口，还有没有的，大哥很直接的说没有。而后冯磊肖辰就到外面绕着小区走了一圈，A区三面环路，北面挨着天行路，西面是子韦路，东面是幸福河水，南面的路还是子韦路。子韦路是一条L型的路，A区则正好在子韦路的内侧，而B区南面则是一个垃圾场，是没有路的。
冯磊肖辰二人从小区门口出来，先向北走到了天行路，看着路口的摄像头，冯磊掏出手机给王升平打了电话。“帮我查下陈娟失踪案件里关于小区路口处的监控，视频发我下。”
这些路口的摄像头具体能拍到哪些地方，还要看具体情况，失踪案卷上曾写明了，路口监控存在拍摄不到的死角，但冯磊还是要自己再确定下。
很快，冯磊收到了王升平传来的视频，看了下，确实存在监控盲区，如果陈娟出了小区，是往这个方向走，那到了路口这儿，直接贴着小区墙壁走，就不会被拍到。但很快俩人就发现了不对，即使陈娟是贴着墙壁走到了天行路上，那再往前，如果想完全不被拍到，就只能走在绿化带里，一般人肯定不会这样走，更何况陈娟一个女生，那天还穿的风衣，更是不方便在绿化带中穿行。但为了确定，两人还是又顺着天行路在小区北侧继续往前走，直到幸福河也就是小区的边缘都未曾停下，直到下一个路口，而这个路口也是有着监控探头，而且这个探头看起来是可以完全看到幸福小区A区方向过来的人车的，冯磊又是发了个定位给王升平，让他联系交通部门，查下这个位置的监控。
“再往前的一个路口就是发现死者头颅的地方了吧。”肖辰看了下地图说道。
“对，前面就是死者头颅被冲上来的地方。走，回去。”冯磊说着就往回走去。
两人走到绿化带，仔细进行了一些查看，虽然一般人肯定不会放着好好的路不走，而是刻意在绿化带中穿行，但警察从来都是要看证据，而不是凭直觉的。近些天阴雨连绵，所以如果要从绿化带里走，或多或少会有写脚印留下，而两人一番查看，绿化带中，没有任何人走过的痕迹。
两人又返回，而后从小区门口向南边走去，走到南边，看到那个垃圾场，冯磊一怔，想到了死者尸体。呢喃了句：“尸体其他部位会不会被当作垃圾扔掉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已经过去五天了，而且看这个垃圾场规模并不大，要先确定下垃圾这几天垃圾有没有清理过。”肖辰回了句。
冯磊貌似没想到肖辰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抬头看了肖辰一眼。他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无论自己想什么，这个叫做肖辰的心理专家都能跟上他的思维。
冯磊四人到达A区门口，因为开的是警车，所以刚到门口，小区值班室就有人出来询问，身穿深蓝色保安服，衣服胸前刻着幸福安保四个字，看起来年龄颇大。冯磊下车说是有些事情需要进小区核查下，小区门口并没有停车的地方，为了不妨碍小区车辆出入，和那位保安大哥确定了下，就直接让疯子把车开进小区，停在了小区门口不远处。
冯磊先在小区门口四处看了下，门口有三个监控，一个对着大门，一个对着小区里面，还有一个360度的全景摄像头。门口也有识别车牌的自动升降杆，所以无论行人还是车辆，只要出入小区，肯定都会有记录。
“走吧，我们先去看看监控。”刚在车上，小刘就联系了肖时楼，果然肖时楼还没到家，大概还得半个小时左右才能回来。冯磊说着就出示了下证件，然后询问门口那个保安大哥，监控要去哪儿查看。
“小区监控数据，都在后面，我带你们过去。”那个保安回了一句，就往小区里面走去。
“疯子，你去肖时楼住的地方等着，他回来了，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冯磊对着刚停完车过来的杨子风说了一句，就跟着保安大哥走去，后面刘烟肖辰也是跟着。
“你们还是调查之前那个姑娘失踪案件的吗？”走着，那个保安又问了一句。
“大哥，你知道这个是吧。”冯磊就回了句。
“嗯，上周日就有警察来过，那天刚好也是我当值，昨日我们就在公告栏上贴了寻人启事。”那保安回到，说着还回头指了下门口的告示栏，冯磊他们已经走了过去，所以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再过去细看。
监控室就在距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冯磊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有三个穿着保安衣服的年轻人，两个躺在椅子，脚直接搭在桌子上玩着手机，一个直接在一旁的折叠床上呼呼大睡。
“都别玩了，警察同志查案子。”那保安大哥，进去就喊了一句。里面玩手机的两个，也是赶忙都收起手机，坐正身子，看向门口来人。
“中午刚吃完饭，所以休息一会儿。”保安大哥还回头笑着对冯磊他们解释了一句，也是怕警察说他们不好好工作，万一再被领导知道了，那至少也是一番斥责。
冯磊对此倒是不以为意，直接说让他们调出上周四晚上十点半后的监控，三个年轻人中的一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事了，直接说道：“哦，又是那个失踪的人是吧，那天晚上的监控之前我们查过，还做了备份，之前也有警察同志来拷贝过。”
“打开我们再看看。”冯磊说道。
那人也直接操作了几下，打开了一段监控。小区虽然有监控，但是监控摄像头还是多年前的设备，画面比较模糊，那个年轻保安往前拖动了些，说道：“这儿就是那个女的最后一次出现。”
冯磊看着屏幕，上面一个身着风衣的盘着头发的女人走出了小区，由于监控本就不太清晰，加上这人走的很快，头颅也是有些低垂，所以丝毫没有看到面部。冯磊不禁有些皱眉，虽然此人出现时间，包括体态服饰经肖时楼辨认确认是他女友，但没有看到面部，还是让冯磊本能的产生了一丝怀疑。
“你们这儿监控最多保留多长时间的？”冯磊问道。
“一周，七天。”那名年轻保安回到。
冯磊眉头一皱，没多说什么，直接让小刘拷贝了七天的录像。然后三人出来，朝着肖时楼的住所走去。
到了肖时楼的住所，肖时楼已经回来了，站在屋外正在和杨子风说着话。
“肖先生，很冒昧的过来，打扰了。”冯磊先说着场面话。
“没什么，有什么我能做的尽管说，我只求能尽快抓住凶手。”肖时楼声音低沉，眼神坚定的看着冯磊说道。
“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冯磊看肖时楼一直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进去的意思，就说道。
“刚这位警官已经看过了，这只是间出租屋，屋内空间很小，没地方坐，如果你们怀疑我，想搜查屋子，屋内随便查看。”肖时楼指着杨子风，声音依旧是很低沉的说道。
冯磊看了眼疯子，疯子点了点头。
“哦，那我们就不进去了，我们刚去看了监控，看到了周四晚上十一点十三分时，有一名长发女子走出了小区，确认那是陈娟是经过你辨认的是吗。”冯磊问道。
“对，那天她走的时候，穿的就是深褐色风衣，和监控中的一样。”肖时楼依旧是眼神犀利的盯着冯磊回到。
这种眼神让冯磊很不舒服，冯磊也不知道该再问什么，就说道：“那谢谢肖先生配合，我们后面会再过来。”
肖时楼听完什么都没说，直接扭头回了屋内，然后直接关闭了屋门。
冯磊四人就往外走，走着就问疯子屋内的情况。
“屋内我进去了，里面确实空间很小，应该是经过私自改建的，有个小隔断，里面是马桶和淋浴，外面只有一张大概一米五的床，一个桌子。”杨子风回到。
“那这个小区这样的房子应该不少”肖辰说了句。
“我当时正在屋内查看，然后一扭头看到门口站着的肖时楼，吓了我一跳，他当时就站在屋门口正中，眼神十分骇人，我当时都感觉到了一种恐惧。所以我才出来，站到门口和他交流的。”杨子风又是说道。
“这个人的意志应该很坚定，属于那种有了决定，就会一做到底的人。”肖辰说道。
“肖专家有什么看法？”冯磊听到肖辰这样说，就问了句。
“刚才的交流，虽然只有几句，但此人的目光一直十分坚定骇人，那是一种对于复仇的渴望。日后抓到凶手，也绝不能让此人和凶手有任何接触的机会。”肖辰说道。
冯磊对此十分认同，从在局里第一次和肖时楼交流时看到那个眼神，他就认为这个人见到凶手，可能回不顾一切的杀死凶手为他女友报仇。
正想着，肖时楼的手机响起，是王升平打来的。肖时楼接通，然后点了点头，挂断后，对肖辰三人说道：“经过DNA比对，确定了幸福河头颅就是陈娟。”
“怎么那么快？”一旁小刘问道。
“是从DNA数据库中直接比对的吧。”肖辰回了句。
“不错，DNA数据库中有陈娟姐姐的数据，直接和死者数据进行了比对。”冯磊回到。
国家针对有过前科的人员有专门的DNA数据库信息，所以知晓了陈娟姐姐有过前科记录后，直接从DNA数据库中查找了其DNA信息，而后和发现的头颅DNA信息进行比对，所以才能如此迅速的确定死者身份。
“来的时候，我查了地图，这个小区后面就是幸福河，就是发现头颅的上游，很有可能是小区内作案，之后直接抛尸河中。”肖辰听确定了死者身份，直接说道。
“但监控明明是拍到了死者出小区的。”小刘问了一句。
“两种可能，一是小区还有其他出入口，二是那晚出去的不是死者。”肖辰回到。
“肖专家说的不错，疯子小刘你们在先小区内打探下，看下有没有什么值得可疑的对象。”冯磊又是说道。
“此处距离发现头颅的地方仅有几百米距离，而且现在这个头颅在网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这个小区老年人又居多，看到小区有人扎堆聊天的，可以直接上去听听，估计都是在讨论这事。”一旁肖辰说道。
刘烟和杨子风听完都是一点头，就去小区内寻找相关线索。
“你刚说此事网上已经彻底传开了吗？”冯磊看着肖辰问道，他从事发第一时间开始就几乎没看过手机，自然也不知道此事已经扩散到了何种程度，但就那晚看到的围观群众，也知道此事肯定瞒不下去。
“我刚看了下，应该是已经做了相关处理，不少媒体都已经压下去了，但毕竟先前传播太快，所以现在社会各方面还是有不少舆论，要不然我也不会第一时间被派过来。”肖辰回到。
冯磊点了下头，而后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再有五个小时，距离发现死者头颅就已经24小时了。
冯磊思考了一下，又对着肖辰说道：“你刚说有两种可能，你跟我去小区周围看看有没有其他出入口吧。”
“好，我也有这个想法。”肖辰回到。
两人说完就向着小区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当值的还是那个年老的保安大哥，冯磊笑着上去询问小区除了两个出入口，还有没有的，大哥很直接的说没有。而后冯磊肖辰就到外面绕着小区走了一圈，A区三面环路，北面挨着天行路，西面是子韦路，东面是幸福河水，南面的路还是子韦路。子韦路是一条L型的路，A区则正好在子韦路的内侧，而B区南面则是一个垃圾场，是没有路的。
冯磊肖辰二人从小区门口出来，先向北走到了天行路，看着路口的摄像头，冯磊掏出手机给王升平打了电话。“帮我查下陈娟失踪案件里关于小区路口处的监控，视频发我下。”
这些路口的摄像头具体能拍到哪些地方，还要看具体情况，失踪案卷上曾写明了，路口监控存在拍摄不到的死角，但冯磊还是要自己再确定下。
很快，冯磊收到了王升平传来的视频，看了下，确实存在监控盲区，如果陈娟出了小区，是往这个方向走，那到了路口这儿，直接贴着小区墙壁走，就不会被拍到。但很快俩人就发现了不对，即使陈娟是贴着墙壁走到了天行路上，那再往前，如果想完全不被拍到，就只能走在绿化带里，一般人肯定不会这样走，更何况陈娟一个女生，那天还穿的风衣，更是不方便在绿化带中穿行。但为了确定，两人还是又顺着天行路在小区北侧继续往前走，直到幸福河也就是小区的边缘都未曾停下，直到下一个路口，而这个路口也是有着监控探头，而且这个探头看起来是可以完全看到幸福小区A区方向过来的人车的，冯磊又是发了个定位给王升平，让他联系交通部门，查下这个位置的监控。
“再往前的一个路口就是发现死者头颅的地方了吧。”肖辰看了下地图说道。
“对，前面就是死者头颅被冲上来的地方。走，回去。”冯磊说着就往回走去。
两人走到绿化带，仔细进行了一些查看，虽然一般人肯定不会放着好好的路不走，而是刻意在绿化带中穿行，但警察从来都是要看证据，而不是凭直觉的。近些天阴雨连绵，所以如果要从绿化带里走，或多或少会有写脚印留下，而两人一番查看，绿化带中，没有任何人走过的痕迹。
两人又返回，而后从小区门口向南边走去，走到南边，看到那个垃圾场，冯磊一怔，想到了死者尸体。呢喃了句：“尸体其他部位会不会被当作垃圾扔掉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已经过去五天了，而且看这个垃圾场规模并不大，要先确定下垃圾这几天垃圾有没有清理过。”肖辰回了句。
冯磊貌似没想到肖辰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抬头看了肖辰一眼。他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无论自己想什么，这个叫做肖辰的心理专家都能跟上他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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