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分析
“走吧，我们先去看看。”冯磊给一队去了个电话，毕竟他们就在前面不远处，过来也很快。
之后就直接进了垃圾场四处扫视一下，这个垃圾场不算大，但也有数十堆小山一样的垃圾堆。而且因为附近都是荒地，所以这个垃圾场只有对着小区方向的一面墙，其他三面都是几乎没有隔断的。
冯磊出示了证件，垃圾场负责人很快就过来了，询问了下清理时间。运气不错，垃圾每月清理两次，月中和月底各一次。而今天才八号，所以上周的垃圾还没清理。两人在询问间，一队队长王朔白已经敢了过来，冯磊和王朔白说了下目前情况。王朔白已经知道死者身份已经确定，失踪地就是对面的小区，现在再看这个距离死者失踪地那么近的垃圾场，自然也是有些怀疑剩下的死者尸体，很有可能在这里。王朔白随即联系了部分队员来此处，准备详查。
冯磊看了看这儿门口也有监控，就让王朔白也提取一份带回局里。
之后冯磊和肖辰则是又顺着小区南面走了一遍，和天行路那边不同，这条子韦路较为偏僻，加上再往前走多是荒地，所以这边车辆很少，监控也几乎没有，只有在A区南门出入口处，有着两个摄像头。陈娟如果要来这边，那就应该不会从西门那边出去，而是直接从这个南门出去，要不然就需要绕一圈路，明显有些不符合常理。而且这边只有个垃圾场，前面都是荒地。陈娟没有理由来这边。而且即使陈娟从这边行过，如果是走小区门口，还是走马路对面，南门这边门口摄像头都能拍到。但失踪案时，就已经查看过，监控里当天晚上根本没有人或者车经过。所以陈娟也没有走这边。
一路走来，这个小区除了基本的围墙栅栏外，还在上面加高了约有半米高的三圈电子围栏。冯磊还用树枝试了下，确实是有通电的。这样的围栏，别说一般人，就连冯磊这样的刑警，想要毫无破坏的不借助任何工具翻过去都不可能。何况如果凶手是在小区外杀死的陈娟，那就还要带着陈娟尸体翻越护栏进入小区，那基本更不可能。
一圈走下来后，冯磊看向肖辰：“肖专家，怎么样，有什么看法？”
“找陈娟居住小区的监控，对陈娟进行步态模拟识别，判断这个幸福小区A区出去的到底是不是她本人，如果不是，肖时楼嫌疑就很大了，另外查看陈娟的社交通讯记录，还有赶紧找到剩下的尸体组织。”肖辰有些严肃的回到。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你怎么突然那么严肃？”冯磊回到，从他见到肖辰的第一面开始，这人就一直面含淡淡的微笑，但现在突然严肃了很多。
“你是个从业多年的老刑警了，应该知道，破案主要靠的是证据，其次就是不停突破嫌疑人的心理防线，从而让其露出更多破绽。而有些罪犯的意志力是很强大的，对待这样的罪犯，就只能依靠铁证。而就目前的接触，肖时楼这个人的意志力绝不会太差，如果凶手真的是他，恐怕后面的过程不会太简单。”肖辰说道。
冯磊听完肖辰说的，也是想了一下，想起肖时楼之前的种种表现，是啊，如果真的是他，那这个人伪装的也太好了。
两人又回到小区，去了靠近幸福河的东面看了看，果然没有任何发现，几日的阴雨天，即使有痕迹，也早被冲刷没了。之后碰到了刘烟和杨子风也正走出来。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冯磊问道。
“发现这个案件对于大家影响挺大的，我们两个陌生人一靠近，那些大爷大妈就充满了戒备，看到了我们的证件才稍微好了一些，但询问了几波人，都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刘烟杨子风回到。
“刚看到小区内也有不少监控摄像头，还有些居民自己也装了摄像头，我们分头去拷贝下近两周的数据，回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冯磊又是说道。
之后几人便回了局里。到局里的时候，已经是二点四十三分了，刚到局里，王升平就递过来几份盒饭，作为老搭档，他是很清楚这个队长办案时候的执着的，肯定不会顾得上吃饭。
刘天吴宇也早已回来，正在查看监控，冯磊看到他们回来，直接让吴宇先去找技术人员做下步态分析，而后其他人就边吃饭边查看着监控，冯磊则是先去向张局做了下汇报。肖辰则是自己在一旁查看着一些东西。
“冯队，步态比对结果出来了，和陈娟的不符！”刘天进来办公室的第一时间，气喘吁吁的喊道。
“和肖时楼的呢？”冯磊问道，想到步态模拟的时候，就想到了可能是肖时楼冒充陈娟出的小区，所以也做了和肖时楼的步态比对。
“也不符。还没有和陈娟的符合度高。”刘天又是说道。
“吴宇，查下肖时楼和陈娟身高体重各多少。”冯磊喊道。
“根据体检报告，三个月前，肖时楼身高一米七一，体重一百二十三，陈娟一个月前，身高一米六六，体重一百一十五。”肖辰直接回到，能精确到体检时间，很明显是早有预料到这些信息有用，做过调查。
冯磊听到这些，看向肖辰点了点头，说道：“身高体重都类似，虽然步态不符，但步态模拟毕竟只是参照，所以目前看来，肖时楼还是第一嫌疑人，最大的可能还是肖时楼作案，之后又冒充死者出了小区。”
“我做过这种设想，但有两个问题，一是肖时楼冒充死者出了小区后，又怎么进来的，肖时楼的住所到幸福小区A区西门最近的路上有两个监控，绕路或者到南门的话，小区内的监控则更多。我查看了监控，在上周五早上，肖时楼是从小区内部走出来的，所以如果周四晚上的陈娟是肖时楼冒充的，那他又是如何再次进入小区的？”肖辰说道这儿，突然被刘天打断。
“翻越围墙，或者是这种老小区有没有其他防护疏漏，监控死角之类的。”王盛问道，他之前看过这个小区资料，是个老小区了，这种小区监控一般都不会太全。
“我先前和肖专家围绕着小区查看过，小区的一圈围墙护栏都是完好的，而且上面有电网防护，不是可以随便翻越的。小区内的监控设备虽然老旧，但都运行良好，监控数据还没查看完，但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发现。”冯磊回到。
“那有没有可能是从幸福河里爬上来的，A区东面和幸福河的防护是没有电网防护的。”刘烟问道。
“这点我也想到了，但肖时楼的住所是在小区最西面，所以即使是从幸福河里爬上来，那距离他的住所也要穿过整个小区，根据小区内监控的位置，无论是怎么绕，都会被拍到，我正在查看周四晚上小区内的监控，目前已经看了一些，还没有任何发现。监控太多，我需要人协助查看。”肖辰又是回到。
“王盛刘烟刘天，你们和肖专家一起查看。”刚才大家都在忙，冯磊也没注意肖辰，现在也是知道肖辰在查东西，就让他们协助下。
“是”王盛刘烟刘天异口同声回到。
“还有第二点是什么？”冯磊又是问道。
“尸体，如果陈娟是被肖时楼所杀，他怎么把尸体分尸的，根据肖时楼资料，他是没有任何医学或者屠宰经验的，那他怎么分的尸，如果是在出租屋内直接分尸，那动静肯定会惊动邻居，这点还要查验。另外就是他怎么运出去的，这点要着重查看周四之后肖时楼的行程。”肖辰又是说道。
“中午去肖时楼住所的时候，肖时楼还未回来时，我就问过他隔壁的一位大哥，周四晚上并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杨子风在一旁回到。
“尸体不是能直接丢到旁边的河里吗？”小刘又是问道。
“是，A区旁边的幸福河刚好是发现头颅区域的上游，但还是那个问题，从肖时楼的住所到小区最东面幸福河边，之前有大量的监控摄像头，他要过去，肯定会被拍到。按照法医尸检结果，死者头颅被浸泡在三天以上，所以至少这个头颅是在上周就被丢尽河里的，而我刚查看的所有监控是上周四到周日的，没有发现肖时楼去过河边。”肖辰回到。
“那先这样，大家有空的都先查看下监控，尽快锁定嫌疑人。”冯磊说道。
“另外，还有一点，我希望能查下肖时楼近些天的用水量以及化验下幸福小区A区的化粪池。”肖辰又是说道。
大家听肖辰又说了一句，都看向肖辰，其中还有人有些不解。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关注过前两年临安市发生的一起失踪案？”肖辰看向众人问道。
“杀妻碎尸案？”王升平回了句。
“不错，那起案件起初也是一名男子报案，说自己妻子失踪，后来经过多方盘查，最终发现女子失踪当天，该男子家里用水量异常，后在化粪池中检测到了女子尸体痕迹，一起失踪案，到最后发现是一起杀妻碎尸案。那起案件，和目前这起有颇多相似之处，如果陈娟是在肖时楼屋内被杀死分尸，那难免会有血液需要冲刷，那就难免需要大量用水。而血液到了化粪池中，或许也会有残留。”肖辰说道。
“疯子等下跟我再去一趟，另外带上技术人员做下相关采集。”冯磊说道。
“我和你们一起去，我要再去看下小区环境。”肖辰说道。
“好。”冯磊回到。
之后就直接进了垃圾场四处扫视一下，这个垃圾场不算大，但也有数十堆小山一样的垃圾堆。而且因为附近都是荒地，所以这个垃圾场只有对着小区方向的一面墙，其他三面都是几乎没有隔断的。
冯磊出示了证件，垃圾场负责人很快就过来了，询问了下清理时间。运气不错，垃圾每月清理两次，月中和月底各一次。而今天才八号，所以上周的垃圾还没清理。两人在询问间，一队队长王朔白已经敢了过来，冯磊和王朔白说了下目前情况。王朔白已经知道死者身份已经确定，失踪地就是对面的小区，现在再看这个距离死者失踪地那么近的垃圾场，自然也是有些怀疑剩下的死者尸体，很有可能在这里。王朔白随即联系了部分队员来此处，准备详查。
冯磊看了看这儿门口也有监控，就让王朔白也提取一份带回局里。
之后冯磊和肖辰则是又顺着小区南面走了一遍，和天行路那边不同，这条子韦路较为偏僻，加上再往前走多是荒地，所以这边车辆很少，监控也几乎没有，只有在A区南门出入口处，有着两个摄像头。陈娟如果要来这边，那就应该不会从西门那边出去，而是直接从这个南门出去，要不然就需要绕一圈路，明显有些不符合常理。而且这边只有个垃圾场，前面都是荒地。陈娟没有理由来这边。而且即使陈娟从这边行过，如果是走小区门口，还是走马路对面，南门这边门口摄像头都能拍到。但失踪案时，就已经查看过，监控里当天晚上根本没有人或者车经过。所以陈娟也没有走这边。
一路走来，这个小区除了基本的围墙栅栏外，还在上面加高了约有半米高的三圈电子围栏。冯磊还用树枝试了下，确实是有通电的。这样的围栏，别说一般人，就连冯磊这样的刑警，想要毫无破坏的不借助任何工具翻过去都不可能。何况如果凶手是在小区外杀死的陈娟，那就还要带着陈娟尸体翻越护栏进入小区，那基本更不可能。
一圈走下来后，冯磊看向肖辰：“肖专家，怎么样，有什么看法？”
“找陈娟居住小区的监控，对陈娟进行步态模拟识别，判断这个幸福小区A区出去的到底是不是她本人，如果不是，肖时楼嫌疑就很大了，另外查看陈娟的社交通讯记录，还有赶紧找到剩下的尸体组织。”肖辰有些严肃的回到。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你怎么突然那么严肃？”冯磊回到，从他见到肖辰的第一面开始，这人就一直面含淡淡的微笑，但现在突然严肃了很多。
“你是个从业多年的老刑警了，应该知道，破案主要靠的是证据，其次就是不停突破嫌疑人的心理防线，从而让其露出更多破绽。而有些罪犯的意志力是很强大的，对待这样的罪犯，就只能依靠铁证。而就目前的接触，肖时楼这个人的意志力绝不会太差，如果凶手真的是他，恐怕后面的过程不会太简单。”肖辰说道。
冯磊听完肖辰说的，也是想了一下，想起肖时楼之前的种种表现，是啊，如果真的是他，那这个人伪装的也太好了。
两人又回到小区，去了靠近幸福河的东面看了看，果然没有任何发现，几日的阴雨天，即使有痕迹，也早被冲刷没了。之后碰到了刘烟和杨子风也正走出来。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冯磊问道。
“发现这个案件对于大家影响挺大的，我们两个陌生人一靠近，那些大爷大妈就充满了戒备，看到了我们的证件才稍微好了一些，但询问了几波人，都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刘烟杨子风回到。
“刚看到小区内也有不少监控摄像头，还有些居民自己也装了摄像头，我们分头去拷贝下近两周的数据，回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冯磊又是说道。
之后几人便回了局里。到局里的时候，已经是二点四十三分了，刚到局里，王升平就递过来几份盒饭，作为老搭档，他是很清楚这个队长办案时候的执着的，肯定不会顾得上吃饭。
刘天吴宇也早已回来，正在查看监控，冯磊看到他们回来，直接让吴宇先去找技术人员做下步态分析，而后其他人就边吃饭边查看着监控，冯磊则是先去向张局做了下汇报。肖辰则是自己在一旁查看着一些东西。
“冯队，步态比对结果出来了，和陈娟的不符！”刘天进来办公室的第一时间，气喘吁吁的喊道。
“和肖时楼的呢？”冯磊问道，想到步态模拟的时候，就想到了可能是肖时楼冒充陈娟出的小区，所以也做了和肖时楼的步态比对。
“也不符。还没有和陈娟的符合度高。”刘天又是说道。
“吴宇，查下肖时楼和陈娟身高体重各多少。”冯磊喊道。
“根据体检报告，三个月前，肖时楼身高一米七一，体重一百二十三，陈娟一个月前，身高一米六六，体重一百一十五。”肖辰直接回到，能精确到体检时间，很明显是早有预料到这些信息有用，做过调查。
冯磊听到这些，看向肖辰点了点头，说道：“身高体重都类似，虽然步态不符，但步态模拟毕竟只是参照，所以目前看来，肖时楼还是第一嫌疑人，最大的可能还是肖时楼作案，之后又冒充死者出了小区。”
“我做过这种设想，但有两个问题，一是肖时楼冒充死者出了小区后，又怎么进来的，肖时楼的住所到幸福小区A区西门最近的路上有两个监控，绕路或者到南门的话，小区内的监控则更多。我查看了监控，在上周五早上，肖时楼是从小区内部走出来的，所以如果周四晚上的陈娟是肖时楼冒充的，那他又是如何再次进入小区的？”肖辰说道这儿，突然被刘天打断。
“翻越围墙，或者是这种老小区有没有其他防护疏漏，监控死角之类的。”王盛问道，他之前看过这个小区资料，是个老小区了，这种小区监控一般都不会太全。
“我先前和肖专家围绕着小区查看过，小区的一圈围墙护栏都是完好的，而且上面有电网防护，不是可以随便翻越的。小区内的监控设备虽然老旧，但都运行良好，监控数据还没查看完，但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发现。”冯磊回到。
“那有没有可能是从幸福河里爬上来的，A区东面和幸福河的防护是没有电网防护的。”刘烟问道。
“这点我也想到了，但肖时楼的住所是在小区最西面，所以即使是从幸福河里爬上来，那距离他的住所也要穿过整个小区，根据小区内监控的位置，无论是怎么绕，都会被拍到，我正在查看周四晚上小区内的监控，目前已经看了一些，还没有任何发现。监控太多，我需要人协助查看。”肖辰又是回到。
“王盛刘烟刘天，你们和肖专家一起查看。”刚才大家都在忙，冯磊也没注意肖辰，现在也是知道肖辰在查东西，就让他们协助下。
“是”王盛刘烟刘天异口同声回到。
“还有第二点是什么？”冯磊又是问道。
“尸体，如果陈娟是被肖时楼所杀，他怎么把尸体分尸的，根据肖时楼资料，他是没有任何医学或者屠宰经验的，那他怎么分的尸，如果是在出租屋内直接分尸，那动静肯定会惊动邻居，这点还要查验。另外就是他怎么运出去的，这点要着重查看周四之后肖时楼的行程。”肖辰又是说道。
“中午去肖时楼住所的时候，肖时楼还未回来时，我就问过他隔壁的一位大哥，周四晚上并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杨子风在一旁回到。
“尸体不是能直接丢到旁边的河里吗？”小刘又是问道。
“是，A区旁边的幸福河刚好是发现头颅区域的上游，但还是那个问题，从肖时楼的住所到小区最东面幸福河边，之前有大量的监控摄像头，他要过去，肯定会被拍到。按照法医尸检结果，死者头颅被浸泡在三天以上，所以至少这个头颅是在上周就被丢尽河里的，而我刚查看的所有监控是上周四到周日的，没有发现肖时楼去过河边。”肖辰回到。
“那先这样，大家有空的都先查看下监控，尽快锁定嫌疑人。”冯磊说道。
“另外，还有一点，我希望能查下肖时楼近些天的用水量以及化验下幸福小区A区的化粪池。”肖辰又是说道。
大家听肖辰又说了一句，都看向肖辰，其中还有人有些不解。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关注过前两年临安市发生的一起失踪案？”肖辰看向众人问道。
“杀妻碎尸案？”王升平回了句。
“不错，那起案件起初也是一名男子报案，说自己妻子失踪，后来经过多方盘查，最终发现女子失踪当天，该男子家里用水量异常，后在化粪池中检测到了女子尸体痕迹，一起失踪案，到最后发现是一起杀妻碎尸案。那起案件，和目前这起有颇多相似之处，如果陈娟是在肖时楼屋内被杀死分尸，那难免会有血液需要冲刷，那就难免需要大量用水。而血液到了化粪池中，或许也会有残留。”肖辰说道。
“疯子等下跟我再去一趟，另外带上技术人员做下相关采集。”冯磊说道。
“我和你们一起去，我要再去看下小区环境。”肖辰说道。
“好。”冯磊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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