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尸体
三月九日下午两点，冯磊找到肖辰。
“西南角竹丛检查过了，没什么异常。”冯磊说道。
“嗯，既然可能是抛尸了，那就不会再埋再那儿了。”肖辰回道。
“凶手能恰好在林天昌当值的那天进行抛尸，这到底是不是个巧合？这点儿你怎么看？”冯磊问道。
“我想我们还需要去趟幸福小区，去找下那个老刘。”肖辰说道。
“为什么？”
“垃圾运输人员说了，是老刘下午五点多给他发下消息，说垃圾桶满了，那需要去确定下，垃圾桶到底是什么时候满的。如果是周五早上八点前老刘就已经发现垃圾桶满了，那应该早就发消息了，因为早上六点至八点也会有垃圾运输。而在下午五点多才发消息，说明至少是周五早上八点之后才发现这个垃圾桶满了的。那到底是下午五点多发现垃圾桶满的，还是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间发现垃圾桶满的，这个时间点很重要，周五肖时楼是在下午三点四十二分才回到小区的，如果这个老刘是三点四十二分之前发现垃圾桶满的，那就有三种可能，一是垃圾桶里不是尸体，二是凶手不是肖时楼，三是肖时楼还有同伙。”肖辰说道。
冯磊突然想到，肖时楼周五是不在家的，这几天肖时楼一直宅在家，他倒是把这点忽略了，现在肖辰说起，他才反应过来，听到同伙，冯磊有深思下来，这点是他从没想过的。而且如果桶里不是尸体，那可能就又回到了之前的困局。
冯磊突然起身回桌子上扒拉着什么，肖辰却是说道：“是不是找肖时楼周围邻居的调查？”说着还递过来一份文件。
冯磊接过，正是刘烟杨子风之前针对邻居的调查。
通过调查周边租户以及房东等人，基本没什么发现，肖时楼平时基本不出门，每月的房租也都是微信转账，基本和房东以及其他租户没什么交流。
“走。”说着冯磊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肖辰也没想到冯磊那么着急，愣了一下，但也是马上起身跟上。
两人再次到了幸福小区A区后，径直向着西南角走去，走到那栋居民楼前，冯磊敲了敲门，过了很长时间，才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打开了门，来的路上，冯磊已经让人查了这栋人的资料，房主刘金仓，应该就是之前物业那边称呼的老刘，年龄六十三，妻子名叫韩美华，今年六十五岁。两人还有一儿一女但都不住在这个小区，只是偶尔回来。
冯磊看到有人开门，就问道：“请问您是韩美华女士吗？”
“是我，你们是？”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人问道。
“我们是南清市刑警队的，今天来主要是想和刘金仓同志了解一些情况。”冯磊说着出示了下证件。
那老人看了下证件，就冲里面喊着：“老头子，你出来一下。”
“怎么了？”随着声音传来，里面一个老大爷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您是刘金仓同志吧？”
“是我，你们是谁啊？”
“我们是南清市刑警队的，想和您了解一些情况。”冯磊说着又出示了下证件。
“警察同志啊，快请进快请进。”说着就往里迎冯磊和肖辰。
“我们就问两句话就走，不用进去了。”冯磊急忙劝阻到。
“那你说，老头我定是有问必答。”刘金仓颇为豪迈的说道。
冯磊倒也是不再废话，“听一位清洁同志说，上周五时候，您在下午五点多给他发了消息，让他过来拉垃圾是吗。”
“上周五，我想想啊。”刘金仓说着就开始想起来。
“还想什么啊，那天你要吃炸酱面，我去丢垃圾时候，发现垃圾桶满了，还有臭味，回来就让你发的消息。”旁边韩美华说道。
“哦哦，对对对，那天我老伴说垃圾桶里气味很大，而且也要满了，就让我发了消息。”刘金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
“还记得具体是几点几分吗？我看看手机啊，当时是马上就发了消息的，手机上应该有时间记录，哦，看到了，五点十八分。”刘金仓说道。
“那你们有看到里面是什么吗？”
“哎呦，你是不知道有多臭，我闻了一下就受不了，谁还会上去看啊。”韩美华回了句。
“那在此之前，你们上一次丢垃圾是什么时候。”冯磊又是问道。
“中午啊，我每次做饭时候都会丢一次垃圾的。”
“中午时候垃圾桶是没满的吗？”
“没有，中午时候垃圾桶还几乎是空的呢，只有一点我早上丢的垃圾。”
中午的时候，垃圾桶还是空的，那就是下午时候被人塞入了大量的东西。而且下午五点多才发现的，那肖时楼就相当于有充足的时间作案。
“好，那谢谢同志配合。”冯磊回了句，正准备离开时。肖辰开口了。
“同志，请问您认识肖时楼吗？”
“小肖啊，认识啊，不就住在十三栋嘛。”刘金仓回到。
这儿是十六栋，和肖时楼住的中间隔了两栋。冯磊听到这句话，也是猛然看向刘金仓。
“您怎么认识他的。”冯磊问道。
“哦，之前经常从这儿过，我之前经常坐在门口晒太阳，渐渐的就熟悉了，他还经常帮我忙呢，平时家里有什么需要搬的东西，我都是喊他。”刘金仓说道。
“他为什么会从这儿过？您这儿距离西门大门口不是更远吗？”肖辰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你们看那边的围墙。”刘金仓说着就指向了竹林旁边的墙，墙上面还有个大幅的宣传标语，“为了下代优，告别烟和酒。”
冯磊看着，一阵疑惑，指这个标识干什么，肖时楼过来天天看这个宣传标语？
肖辰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过去掀起那个宣传牌子，赫然是一个一米左右的圆形缺口，而外面也是个宣传标语，两面的标语完美的遮挡住了这个缺口。
肖辰突然回头问道：“这儿为什么会有个那么大的洞？”
这时候刘金仓还有些得意的样子说道：“这个洞是几年前有人在此处停车不小心撞出来的，当时我看这个洞刚好对着垃圾场，刚好方便我上下班，就直接在里面用了个宣传标语挡住，刚好外面也有宣传标语，所以就没让告诉物业，只是换了外面的标语。这个洞基本没人知道，后来小肖无意间看到了这个洞，就也经常从这儿经过，所以慢慢我们也就相熟了。”
肖辰却是从这个洞里钻了出去，而后冯磊也是跟着钻了过去。两人站在小区外，看着外面的宣传标语“健健康康，齐奔小康。”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现在知道凶手是怎么无声无息出入小区的了。”冯磊说道。
“查一下其他的吧，看还有没有类似的情况。”肖辰则是回到。
冯磊马上联系了杨子风他们，他们正在小区内核查出入垃圾场的人员，让他们也查下小区附近的围墙。
“从肖时楼的住所，到此处出来，倒是不会被任何摄像头拍到。垃圾场门口的摄像头也只是对着门口，没有对着这边。”肖辰看着对面还有距离的垃圾场门口的摄像头说道。
说着肖辰又从洞里钻回了小区内，冯磊也是又跟了回去。
肖辰又走到还没反应过来的老两口面前，直接问道：“老先生，你是不是还有垃圾场的工作制服？”
“有啊，那套衣服我还经常穿呢。”刘金仓回到。
“您有几套？”肖辰问道。
“就一套，其他的都退回去了，毕竟都不干这份工作了，再不退给人家衣服，人家再说我占小便宜不是。就这一套还是当初送我的。也不是我私拿的。”刘金仓生怕肖辰误会什么说道。
“那这套衣服能让我看看吗？”肖辰又说道。
“老伴，你去给拿一下。”刘金仓对韩美华说了一句。
韩美华转身进去，出来的时候，拿着一套制服，和上午肖辰看到的垃圾场里工作人员穿的一样。
“这套衣服有过丢失或者外借吗？”肖辰问道。
“没有，一套破衣服，小偷要偷也不会偷这个啊。”刘金仓说道。
“这套衣服上周还真有过奇怪的地方。”一旁的韩美华却是说道。
“什么奇怪的地方。”肖辰马上问道。
“上周的时候，我记得这件衣服是搭在门口的，可晚上我收衣服的时候，却没看到这件衣服，当时我以为是被风刮掉了，我还四处找了找，都没找到，我以为丢了呢，可第二天早上出来，就看到这件衣服在竹子旁边扔着。”韩美华说道。
“什么奇怪，那就是被风刮掉了，估计因为天黑你没找到。”刘金仓在一旁说道。
但肖辰却是想通了什么，说道：“这件衣服可能和案件有关，我们需要带回去鉴定一下。”
刘金仓也是一愣，没想到因为老伴几句话，警察还当真了。冯磊随即又是喊来了刘烟，和刘金仓进行了下证物交接，然后带着衣服离开。
“你是怎么想到突然问这对夫妇认不认识肖时楼的。”走着的路上，肖时楼问道。
“出入垃圾场的都是身着制服的，而且还有帽子，所以几乎没办法辨别人脸。而刘金仓本就是垃圾场员工，极有可能就有垃圾场工作制服，所以凶手如果出入垃圾场，很有可能就是从他这儿借用的衣服，只是没想到还能有意外收获。”肖辰苦笑了一下。
冯磊也是知道肖辰说的是那个洞。如果一开始知道这个洞，他们也不用苦思冥想凶手怎么躲开所有监控出入的小区了。
正想着，冯磊手机响了起来。接听。挂断后对肖辰说：“尸体找到了。”
“在哪儿？”
“幸福河边不远的荒地上。”
“走，去看看。”
说着肖辰冯磊又是回头向着那个洞走去，因为从那儿出去更快，因为那儿距离垃圾场更近。
因为阴雨天，荒地上杂草间很多水坑，肖辰冯磊向着不远处的很多人聚集地走去，聚集的多是一队队员，最近因为这个幸福河头颅，白天在这附近的人都不多了。
冯磊肖辰走到近前，王朔白过来说道：
“被埋在地里，已经确认没有头颅，还在挖掘，王法医正在赶来的路上。”
“老王你终于是找到尸体了，这可算是个重大进展啊。”冯磊说道。
“是发现了什么土地翻动的痕迹吗？”一旁肖辰却是问道。
“这两周都是阴雨天，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土地翻动痕迹，是因为今天有个大妈在这儿破口大骂，说不知道哪个狗日的把她家种的菜给霍霍了，我们队员一听有些疑惑，这附近有不少地方种了菜，但最近阴雨连绵的，谁没事出来偷菜啊，而且这块地方，距离小区算远的，所以就算偷菜，也应该就近偷啊。所以就过来挖了下，这一挖，还真挖到了。”王朔白也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看来老天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肖辰打趣道。
“那当然，我们可是正义的一方，老王你就等王姐过来确定死者身份吧。我们接着去忙我们的。”冯磊又是说道。
“对了，多注意下附近还有没有菜田或者菜地被破坏的，说不定凶器也在这附近。”肖辰又是说道。
“专家放心，这些我们已经想到了。已经在找了。”王朔白回到。
无头，尸体也没有过度腐烂，应该就是陈娟了，尸体也已经找到，案件越来越清晰了。
“西南角竹丛检查过了，没什么异常。”冯磊说道。
“嗯，既然可能是抛尸了，那就不会再埋再那儿了。”肖辰回道。
“凶手能恰好在林天昌当值的那天进行抛尸，这到底是不是个巧合？这点儿你怎么看？”冯磊问道。
“我想我们还需要去趟幸福小区，去找下那个老刘。”肖辰说道。
“为什么？”
“垃圾运输人员说了，是老刘下午五点多给他发下消息，说垃圾桶满了，那需要去确定下，垃圾桶到底是什么时候满的。如果是周五早上八点前老刘就已经发现垃圾桶满了，那应该早就发消息了，因为早上六点至八点也会有垃圾运输。而在下午五点多才发消息，说明至少是周五早上八点之后才发现这个垃圾桶满了的。那到底是下午五点多发现垃圾桶满的，还是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间发现垃圾桶满的，这个时间点很重要，周五肖时楼是在下午三点四十二分才回到小区的，如果这个老刘是三点四十二分之前发现垃圾桶满的，那就有三种可能，一是垃圾桶里不是尸体，二是凶手不是肖时楼，三是肖时楼还有同伙。”肖辰说道。
冯磊突然想到，肖时楼周五是不在家的，这几天肖时楼一直宅在家，他倒是把这点忽略了，现在肖辰说起，他才反应过来，听到同伙，冯磊有深思下来，这点是他从没想过的。而且如果桶里不是尸体，那可能就又回到了之前的困局。
冯磊突然起身回桌子上扒拉着什么，肖辰却是说道：“是不是找肖时楼周围邻居的调查？”说着还递过来一份文件。
冯磊接过，正是刘烟杨子风之前针对邻居的调查。
通过调查周边租户以及房东等人，基本没什么发现，肖时楼平时基本不出门，每月的房租也都是微信转账，基本和房东以及其他租户没什么交流。
“走。”说着冯磊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肖辰也没想到冯磊那么着急，愣了一下，但也是马上起身跟上。
两人再次到了幸福小区A区后，径直向着西南角走去，走到那栋居民楼前，冯磊敲了敲门，过了很长时间，才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打开了门，来的路上，冯磊已经让人查了这栋人的资料，房主刘金仓，应该就是之前物业那边称呼的老刘，年龄六十三，妻子名叫韩美华，今年六十五岁。两人还有一儿一女但都不住在这个小区，只是偶尔回来。
冯磊看到有人开门，就问道：“请问您是韩美华女士吗？”
“是我，你们是？”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人问道。
“我们是南清市刑警队的，今天来主要是想和刘金仓同志了解一些情况。”冯磊说着出示了下证件。
那老人看了下证件，就冲里面喊着：“老头子，你出来一下。”
“怎么了？”随着声音传来，里面一个老大爷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您是刘金仓同志吧？”
“是我，你们是谁啊？”
“我们是南清市刑警队的，想和您了解一些情况。”冯磊说着又出示了下证件。
“警察同志啊，快请进快请进。”说着就往里迎冯磊和肖辰。
“我们就问两句话就走，不用进去了。”冯磊急忙劝阻到。
“那你说，老头我定是有问必答。”刘金仓颇为豪迈的说道。
冯磊倒也是不再废话，“听一位清洁同志说，上周五时候，您在下午五点多给他发了消息，让他过来拉垃圾是吗。”
“上周五，我想想啊。”刘金仓说着就开始想起来。
“还想什么啊，那天你要吃炸酱面，我去丢垃圾时候，发现垃圾桶满了，还有臭味，回来就让你发的消息。”旁边韩美华说道。
“哦哦，对对对，那天我老伴说垃圾桶里气味很大，而且也要满了，就让我发了消息。”刘金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
“还记得具体是几点几分吗？我看看手机啊，当时是马上就发了消息的，手机上应该有时间记录，哦，看到了，五点十八分。”刘金仓说道。
“那你们有看到里面是什么吗？”
“哎呦，你是不知道有多臭，我闻了一下就受不了，谁还会上去看啊。”韩美华回了句。
“那在此之前，你们上一次丢垃圾是什么时候。”冯磊又是问道。
“中午啊，我每次做饭时候都会丢一次垃圾的。”
“中午时候垃圾桶是没满的吗？”
“没有，中午时候垃圾桶还几乎是空的呢，只有一点我早上丢的垃圾。”
中午的时候，垃圾桶还是空的，那就是下午时候被人塞入了大量的东西。而且下午五点多才发现的，那肖时楼就相当于有充足的时间作案。
“好，那谢谢同志配合。”冯磊回了句，正准备离开时。肖辰开口了。
“同志，请问您认识肖时楼吗？”
“小肖啊，认识啊，不就住在十三栋嘛。”刘金仓回到。
这儿是十六栋，和肖时楼住的中间隔了两栋。冯磊听到这句话，也是猛然看向刘金仓。
“您怎么认识他的。”冯磊问道。
“哦，之前经常从这儿过，我之前经常坐在门口晒太阳，渐渐的就熟悉了，他还经常帮我忙呢，平时家里有什么需要搬的东西，我都是喊他。”刘金仓说道。
“他为什么会从这儿过？您这儿距离西门大门口不是更远吗？”肖辰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你们看那边的围墙。”刘金仓说着就指向了竹林旁边的墙，墙上面还有个大幅的宣传标语，“为了下代优，告别烟和酒。”
冯磊看着，一阵疑惑，指这个标识干什么，肖时楼过来天天看这个宣传标语？
肖辰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过去掀起那个宣传牌子，赫然是一个一米左右的圆形缺口，而外面也是个宣传标语，两面的标语完美的遮挡住了这个缺口。
肖辰突然回头问道：“这儿为什么会有个那么大的洞？”
这时候刘金仓还有些得意的样子说道：“这个洞是几年前有人在此处停车不小心撞出来的，当时我看这个洞刚好对着垃圾场，刚好方便我上下班，就直接在里面用了个宣传标语挡住，刚好外面也有宣传标语，所以就没让告诉物业，只是换了外面的标语。这个洞基本没人知道，后来小肖无意间看到了这个洞，就也经常从这儿经过，所以慢慢我们也就相熟了。”
肖辰却是从这个洞里钻了出去，而后冯磊也是跟着钻了过去。两人站在小区外，看着外面的宣传标语“健健康康，齐奔小康。”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现在知道凶手是怎么无声无息出入小区的了。”冯磊说道。
“查一下其他的吧，看还有没有类似的情况。”肖辰则是回到。
冯磊马上联系了杨子风他们，他们正在小区内核查出入垃圾场的人员，让他们也查下小区附近的围墙。
“从肖时楼的住所，到此处出来，倒是不会被任何摄像头拍到。垃圾场门口的摄像头也只是对着门口，没有对着这边。”肖辰看着对面还有距离的垃圾场门口的摄像头说道。
说着肖辰又从洞里钻回了小区内，冯磊也是又跟了回去。
肖辰又走到还没反应过来的老两口面前，直接问道：“老先生，你是不是还有垃圾场的工作制服？”
“有啊，那套衣服我还经常穿呢。”刘金仓回到。
“您有几套？”肖辰问道。
“就一套，其他的都退回去了，毕竟都不干这份工作了，再不退给人家衣服，人家再说我占小便宜不是。就这一套还是当初送我的。也不是我私拿的。”刘金仓生怕肖辰误会什么说道。
“那这套衣服能让我看看吗？”肖辰又说道。
“老伴，你去给拿一下。”刘金仓对韩美华说了一句。
韩美华转身进去，出来的时候，拿着一套制服，和上午肖辰看到的垃圾场里工作人员穿的一样。
“这套衣服有过丢失或者外借吗？”肖辰问道。
“没有，一套破衣服，小偷要偷也不会偷这个啊。”刘金仓说道。
“这套衣服上周还真有过奇怪的地方。”一旁的韩美华却是说道。
“什么奇怪的地方。”肖辰马上问道。
“上周的时候，我记得这件衣服是搭在门口的，可晚上我收衣服的时候，却没看到这件衣服，当时我以为是被风刮掉了，我还四处找了找，都没找到，我以为丢了呢，可第二天早上出来，就看到这件衣服在竹子旁边扔着。”韩美华说道。
“什么奇怪，那就是被风刮掉了，估计因为天黑你没找到。”刘金仓在一旁说道。
但肖辰却是想通了什么，说道：“这件衣服可能和案件有关，我们需要带回去鉴定一下。”
刘金仓也是一愣，没想到因为老伴几句话，警察还当真了。冯磊随即又是喊来了刘烟，和刘金仓进行了下证物交接，然后带着衣服离开。
“你是怎么想到突然问这对夫妇认不认识肖时楼的。”走着的路上，肖时楼问道。
“出入垃圾场的都是身着制服的，而且还有帽子，所以几乎没办法辨别人脸。而刘金仓本就是垃圾场员工，极有可能就有垃圾场工作制服，所以凶手如果出入垃圾场，很有可能就是从他这儿借用的衣服，只是没想到还能有意外收获。”肖辰苦笑了一下。
冯磊也是知道肖辰说的是那个洞。如果一开始知道这个洞，他们也不用苦思冥想凶手怎么躲开所有监控出入的小区了。
正想着，冯磊手机响了起来。接听。挂断后对肖辰说：“尸体找到了。”
“在哪儿？”
“幸福河边不远的荒地上。”
“走，去看看。”
说着肖辰冯磊又是回头向着那个洞走去，因为从那儿出去更快，因为那儿距离垃圾场更近。
因为阴雨天，荒地上杂草间很多水坑，肖辰冯磊向着不远处的很多人聚集地走去，聚集的多是一队队员，最近因为这个幸福河头颅，白天在这附近的人都不多了。
冯磊肖辰走到近前，王朔白过来说道：
“被埋在地里，已经确认没有头颅，还在挖掘，王法医正在赶来的路上。”
“老王你终于是找到尸体了，这可算是个重大进展啊。”冯磊说道。
“是发现了什么土地翻动的痕迹吗？”一旁肖辰却是问道。
“这两周都是阴雨天，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土地翻动痕迹，是因为今天有个大妈在这儿破口大骂，说不知道哪个狗日的把她家种的菜给霍霍了，我们队员一听有些疑惑，这附近有不少地方种了菜，但最近阴雨连绵的，谁没事出来偷菜啊，而且这块地方，距离小区算远的，所以就算偷菜，也应该就近偷啊。所以就过来挖了下，这一挖，还真挖到了。”王朔白也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看来老天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肖辰打趣道。
“那当然，我们可是正义的一方，老王你就等王姐过来确定死者身份吧。我们接着去忙我们的。”冯磊又是说道。
“对了，多注意下附近还有没有菜田或者菜地被破坏的，说不定凶器也在这附近。”肖辰又是说道。
“专家放心，这些我们已经想到了。已经在找了。”王朔白回到。
无头，尸体也没有过度腐烂，应该就是陈娟了，尸体也已经找到，案件越来越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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