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刘雨
下午五点，肖辰去了张晓军办公室，和省厅领导坐了简单汇报，其中大力称赞了南清市刑警队的同志为了案件昼夜不分的努力着，而省厅方面也是考虑到目前案件突破重大，所以斥责过后，又是勒令尽快破案。因为社会影响着实太大，甚至公安部都关注到了此事，算上前三天，又给了四天时间，算是一周时间。
虽然还是遭到了训斥，但至少又有了些时间，而经过这三天发现的各种线索，大家也都相信用不了四天一定能破案。
而肖时楼则是先被放了回去，毕竟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但还是派人二十四小时的盯着，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其逃跑，虽然出现了第三人，但现在还是肖时楼嫌疑最大。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再有什么对于案情有帮助的发现。
六点，肖辰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刘烟拿着一盒感冒药在冲泡。
“怎么，感冒了？”肖辰问道。
“嗯，可能是这两天淋雨的缘故。”刘烟回到，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厚重，明显已经鼻塞了。
“这几天小刘也没少往外跑，虽然穿着雨衣，但毕竟一直下着雨，所以难免有些感染风寒了。也是辛苦小刘了”王升平回到。
“王队，我也天天跑着呢，怎么没听你夸我辛苦。”杨子风回了句。
“去去去，一个大男人还争这个，幼不幼稚。”王升平没好气的说了句。然后又对着大家说道“大家都泡点感冒药喝喝啊，没感冒的也预防下。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突然，肖辰貌似想到了什么，转身快速走到王升平旁边。
“肖时楼屋里的照片，还有记录都给我看下。”
“呐，这个。”王升平递过一份文件，问道：“怎么了。”
其他人看到肖辰突然很急的样子，也是都纷纷望过来。
肖辰一边仔细看着，一边说道：“周四晚上从九点一直到周五的凌晨三点，包括周五晚上，当时的雨都不小，而且陈娟尸体掩埋地很有可能也是徒手挖的，那凶手在外面一定待了很长时间，即使凶手穿着雨衣，长时间的淋雨，也很有可能感染风寒。”
此时，肖辰也看完了那份报告，没有再说话，可眉头却皱了起来。而肖辰刚才所说，也让大家明白了凶手在雨天作案，而且还是长时间的淋雨，所以很有可能也会感冒！
冯磊也是过来又从肖辰手中拿过那份肖时楼屋子里的清单。
“没有，不用看了，网购记录上也没有任何购药记录，家里也没有雨衣，只有两把雨伞。但凶手要拖着尸体，还要带着凶器，所以不可能打着伞。”肖辰沉思着说道。
之后在六点半时候，又传来个好消息，刘金仓的那件工作制服上检测出了死者陈娟的血迹，但血迹并不多，只有领口处的一点。说明凶手外面还穿有雨衣或者其他衣物。不过证明衣服上有陈娟的血迹，也让大家颇为开心，因为证明了凶手确实是很有可能借助这件衣服出入了垃圾场。
但对垃圾场出入人员的排查又是一无所获，虽然垃圾场内工作人员只有八名，但由于最近天气，加上周五晚上雨势正大，所以那天的出入人员大多也是身着雨衣，没穿雨衣的也是小跑而过，所以即使有人碰面，也都是匆匆而过，都没看到对方的脸，对所有工作人员进行了问询，也是没有什么发现。
晚上八点。
“肖时楼此人，体质可能真的不差，他近几年都没有过从医记录，网购方面也仅仅购买过一次药物，还是治疗口腔溃疡的。”王升平进行过查找记录后说道。
“但看他此前学生时期的体测记录，也都是一般。不过毕业毕竟也已经几年了，体质有增长也很正常。”冯磊看了王升平查到的资料后说了句。
如果凶手真的是肖时楼，目前也只能归咎于是他体质好，肖辰在沉思着。
突然脑中响起了一声咳嗽，他在幸福小区内听到过有人咳嗽。刘金仓的儿子！
“查下刘金仓的儿子和陈娟有没有什么交集。”肖辰突然说道。
王升平和冯磊都是一愣。冯磊皱着眉说道：“什么意思？”
“他感冒了。”肖辰只是回了四个字。
冯磊也是想到了什么，王升平却还是有些疑惑，但还是开始了查找，因为此前就查过刘金仓的资料。所以很快就查到了刘金仓儿子的资料。
刘雨，三十三岁，飞天物流公司总监。
看到这个信息，大家眼睛都是一亮。飞天物流！陈娟所在的公司。
“走，去幸福小区找刘雨。”冯磊说着就和肖辰走出了局里。
路上。
“你说，有没有可能凶手真的不是肖时楼？”冯磊开口问道。
“我刚到局里的那天，也是这个车上，冯队好像问过同样的问题。”肖辰笑着说道。
“刘雨就住在那个缺口旁边，也能接触到刘进仓的衣服，如果还有充足的时间，那他的嫌疑也是不小的，但问题在于作案动机。肖时楼还是是由于情杀，刘雨又是因为什么，除非陈娟身上的那个毛发是刘雨的，那就是刘雨出轨，而刘雨已婚，所以可能受到了什么胁迫，例如陈娟逼他离婚之类，如果真是这样，那刘雨的嫌疑就不比肖时楼小了。”肖辰又是紧接着说道。
到了小区，已经是九点多了，两人直奔刘金仓家的那栋，到地方，敲门，敲了数次，才有人开门，开门的依旧是那个中年男人。
“刘雨是吧？”冯磊说道。
“对，你们不是来过了吗，怎么又来了，咳咳咳....，我爸妈已经睡了，有事你们也明天再问吧。”刘雨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说道，期间还又咳嗽了几下。
“我们这次是来找你的。有些事情需要找你了解一下，麻烦你跟我们回趟局里。”冯磊直接说到。
“回局里？直接在这儿问不就行了。”刘雨皱着眉头说道。
“抱歉，我们需要进行录像。”冯磊又是说道。
“那等下，我穿下衣服。”说着刘雨走了回去，又是咳嗽了几声。
为了防止刘雨有逃跑的可能，冯磊还跟了上去，不过也是多想了，没几分钟，刘雨和冯磊就走了出来。
“不用和家里说一声吗？”肖辰问道。
“不用，老两口睡得早，不打扰他们了，而且不就一会儿嘛。”刘雨说道。
肖辰冯磊没有接话，车上也没有过多交流。
到了局里，还是王升平和冯磊进去，直接对刘雨进行了询问。
“姓名。”
“你们不是知道我叫什么吗？”
“请配合回答问题。”王升平说道。
“刘雨。”
“性别。”
“这还用问吗？”
“请您配合回答问题。”王升平再次提醒。
“男。”
“年龄。”
“三十三。”
“工作单位。”
“警察同志，我有犯什么法吗，你们这样问我不至于吧。”刘雨情绪有些躁动的说道。
“请您配合回答问题。”王升平还是这一句。
“飞天物流。”
“公司全称。”
“飞天物流国际有限公司。”
“陈娟认识吗？”
这个问题，刘雨确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犹豫了下问道：“那个幸福河的头颅不会真的是陈娟吧？”
“回答我们问你的问题。”王升平语调有些提高的说道。
“认识，是我们公司的员工。”
“你们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就是上下级关系。”刘雨说此话的时候，晃动了下身体。
身为审讯老手，王升平一眼就看出这句话有问题。
“刘先生，既然找你过来，那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所以还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隐瞒。”王升平提醒道。“再问你一次，你和陈娟什么关系？”
“这信息不会被其他人看到吧？”刘雨问道。
“不会被办案人员之外的人知道。”王升平回道。
“我们就是相互有些好感，所以关系暧昧了一些。”刘雨眼神飘忽的回道。
“暧昧道什么程度。有没有发生过性行为。”王升平再次问道。
“这话怎么能说明确呢，有过几次，但都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她啊。”刘雨解释道。
“你们最近一次发生关系是什么时候？”王升平问道。
“也就是上周左右吧。”
“具体时间？”
“上周四。”
“周四什么时候？”
“那肯定是晚上啊。”
“具体几点？”
“警察同志，这有必要问的这么细嘛。”刘雨很不好意思的回到。
“回答问题。”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冯磊却突然高声喝道。
“周四晚上十一点半左右。”刘雨也是被冯磊吓了一跳，连忙说道。
“在什么地方？”王升平接着问。
“我家。”刘雨回答。
“你哪个家？”此前查到刘雨已经结婚，还有个女儿，在南清市区已经买了房子。
“在我爸妈那儿。”
“这事情，你父母知道吗？”
“那肯定不能让他们知道啊。警察同志，这你们可要替我保密啊，这要是被我爸妈或者媳妇儿知道了，那我家庭估计就破碎了，你们可不能这样啊。”刘雨有些紧张，都站了起来。
“坐下！”冯磊又是高喝了一句。
“你们一定要保密啊。”刘雨坐下的时候，还不忘说了句。
“你带其他人会房里，就不怕你父母发现？”王升平问道。
“他们老两口睡的都很早，而且还有药物助眠，所以稍微注意些儿，就不会惊醒他们。”刘雨回道。
“上周你什么时候回到幸福小区的？”
“就上周四上完班。”
“具体什么时间到小区的？”
“那不太记得了，大概六点左右吧。”
“怎么回去的？”
“自己开车。”
“你知道陈娟那天也去了幸福小区吗？”
“知道，她就是坐我车去的，要不然晚上也不会...”刘雨虽然话没说完，但也是知道他说的就是偷情的事。
“那你知道她男朋友就在幸福小区A区吗？”
“这个我不知道的。”
“你真的不知道？”王升平紧盯着刘雨问道。
刘雨目光躲闪，说道：“我知道。但陈娟说这次是去和她男朋友分手的。”
“陈娟周四晚上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冯磊问道。
“那倒没有，她就待了一会儿，后来就穿上衣服走了。毕竟那是我爸妈家，也不能被我爸妈看到。”刘雨回答道。
“具体什么时间？”
“十二点左右，她走后，我上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看了手机，刚好十二点。”刘雨回答。
“她怎么到你家的？是从她男朋友那儿出来，就直接去了你家吗？”冯磊又问。
“那就太明显了，她又不傻，我和她说了，我家旁边围墙有个洞，她是先出小区后又从那个洞里偷偷钻进小区的。”刘雨说道。
这时候，冯磊手机响了一下，冯磊看了一眼，就又问道。
“为什么会选择从洞里钻，直接在小区里面绕一下不就行了。”
“我也是这样说陈娟的，可陈娟说她男朋友很会玩电脑，是个黑客，都能查看监控，所以之前我们也一起回来过，可没有敢发生过关系，后来我想起这儿有个洞，所以上周四才......”。刘雨又是说道。
刚才的手机响动，就是肖辰发了消息，让他问了这个消息，现在看来对肖时楼的了解，还是有些误差。
“陈娟走的时候，有和你说过去哪儿吗？”
“她说她在小区外面溜达溜达，说她男朋友已经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了，等下她假装气消了回去就好了。”刘雨说道。
冯磊王升平听完也是一阵沉默，虽然之前知道陈娟的为人并不怎样，但没想到此人如此没有下限。之后冯磊手机又是响起。冯磊看了一下还是肖辰发的消息。
冯磊又是开口问道：“陈娟最后走的时候，你是看着陈娟钻出小区的吗？”
“不，不是，我都没有起床，她自己走的。警官，那儿幸福河头颅不会真的是陈娟吧，这可和我没关系啊。”刘雨回答。
冯磊眉头一皱，这种人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出了事情，就知道推脱嫌疑。之后也没什么具体要询问的，对刘雨先进行了扣押。有些事情，必须要先进行核实。
虽然还是遭到了训斥，但至少又有了些时间，而经过这三天发现的各种线索，大家也都相信用不了四天一定能破案。
而肖时楼则是先被放了回去，毕竟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但还是派人二十四小时的盯着，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其逃跑，虽然出现了第三人，但现在还是肖时楼嫌疑最大。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再有什么对于案情有帮助的发现。
六点，肖辰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刘烟拿着一盒感冒药在冲泡。
“怎么，感冒了？”肖辰问道。
“嗯，可能是这两天淋雨的缘故。”刘烟回到，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厚重，明显已经鼻塞了。
“这几天小刘也没少往外跑，虽然穿着雨衣，但毕竟一直下着雨，所以难免有些感染风寒了。也是辛苦小刘了”王升平回到。
“王队，我也天天跑着呢，怎么没听你夸我辛苦。”杨子风回了句。
“去去去，一个大男人还争这个，幼不幼稚。”王升平没好气的说了句。然后又对着大家说道“大家都泡点感冒药喝喝啊，没感冒的也预防下。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突然，肖辰貌似想到了什么，转身快速走到王升平旁边。
“肖时楼屋里的照片，还有记录都给我看下。”
“呐，这个。”王升平递过一份文件，问道：“怎么了。”
其他人看到肖辰突然很急的样子，也是都纷纷望过来。
肖辰一边仔细看着，一边说道：“周四晚上从九点一直到周五的凌晨三点，包括周五晚上，当时的雨都不小，而且陈娟尸体掩埋地很有可能也是徒手挖的，那凶手在外面一定待了很长时间，即使凶手穿着雨衣，长时间的淋雨，也很有可能感染风寒。”
此时，肖辰也看完了那份报告，没有再说话，可眉头却皱了起来。而肖辰刚才所说，也让大家明白了凶手在雨天作案，而且还是长时间的淋雨，所以很有可能也会感冒！
冯磊也是过来又从肖辰手中拿过那份肖时楼屋子里的清单。
“没有，不用看了，网购记录上也没有任何购药记录，家里也没有雨衣，只有两把雨伞。但凶手要拖着尸体，还要带着凶器，所以不可能打着伞。”肖辰沉思着说道。
之后在六点半时候，又传来个好消息，刘金仓的那件工作制服上检测出了死者陈娟的血迹，但血迹并不多，只有领口处的一点。说明凶手外面还穿有雨衣或者其他衣物。不过证明衣服上有陈娟的血迹，也让大家颇为开心，因为证明了凶手确实是很有可能借助这件衣服出入了垃圾场。
但对垃圾场出入人员的排查又是一无所获，虽然垃圾场内工作人员只有八名，但由于最近天气，加上周五晚上雨势正大，所以那天的出入人员大多也是身着雨衣，没穿雨衣的也是小跑而过，所以即使有人碰面，也都是匆匆而过，都没看到对方的脸，对所有工作人员进行了问询，也是没有什么发现。
晚上八点。
“肖时楼此人，体质可能真的不差，他近几年都没有过从医记录，网购方面也仅仅购买过一次药物，还是治疗口腔溃疡的。”王升平进行过查找记录后说道。
“但看他此前学生时期的体测记录，也都是一般。不过毕业毕竟也已经几年了，体质有增长也很正常。”冯磊看了王升平查到的资料后说了句。
如果凶手真的是肖时楼，目前也只能归咎于是他体质好，肖辰在沉思着。
突然脑中响起了一声咳嗽，他在幸福小区内听到过有人咳嗽。刘金仓的儿子！
“查下刘金仓的儿子和陈娟有没有什么交集。”肖辰突然说道。
王升平和冯磊都是一愣。冯磊皱着眉说道：“什么意思？”
“他感冒了。”肖辰只是回了四个字。
冯磊也是想到了什么，王升平却还是有些疑惑，但还是开始了查找，因为此前就查过刘金仓的资料。所以很快就查到了刘金仓儿子的资料。
刘雨，三十三岁，飞天物流公司总监。
看到这个信息，大家眼睛都是一亮。飞天物流！陈娟所在的公司。
“走，去幸福小区找刘雨。”冯磊说着就和肖辰走出了局里。
路上。
“你说，有没有可能凶手真的不是肖时楼？”冯磊开口问道。
“我刚到局里的那天，也是这个车上，冯队好像问过同样的问题。”肖辰笑着说道。
“刘雨就住在那个缺口旁边，也能接触到刘进仓的衣服，如果还有充足的时间，那他的嫌疑也是不小的，但问题在于作案动机。肖时楼还是是由于情杀，刘雨又是因为什么，除非陈娟身上的那个毛发是刘雨的，那就是刘雨出轨，而刘雨已婚，所以可能受到了什么胁迫，例如陈娟逼他离婚之类，如果真是这样，那刘雨的嫌疑就不比肖时楼小了。”肖辰又是紧接着说道。
到了小区，已经是九点多了，两人直奔刘金仓家的那栋，到地方，敲门，敲了数次，才有人开门，开门的依旧是那个中年男人。
“刘雨是吧？”冯磊说道。
“对，你们不是来过了吗，怎么又来了，咳咳咳....，我爸妈已经睡了，有事你们也明天再问吧。”刘雨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说道，期间还又咳嗽了几下。
“我们这次是来找你的。有些事情需要找你了解一下，麻烦你跟我们回趟局里。”冯磊直接说到。
“回局里？直接在这儿问不就行了。”刘雨皱着眉头说道。
“抱歉，我们需要进行录像。”冯磊又是说道。
“那等下，我穿下衣服。”说着刘雨走了回去，又是咳嗽了几声。
为了防止刘雨有逃跑的可能，冯磊还跟了上去，不过也是多想了，没几分钟，刘雨和冯磊就走了出来。
“不用和家里说一声吗？”肖辰问道。
“不用，老两口睡得早，不打扰他们了，而且不就一会儿嘛。”刘雨说道。
肖辰冯磊没有接话，车上也没有过多交流。
到了局里，还是王升平和冯磊进去，直接对刘雨进行了询问。
“姓名。”
“你们不是知道我叫什么吗？”
“请配合回答问题。”王升平说道。
“刘雨。”
“性别。”
“这还用问吗？”
“请您配合回答问题。”王升平再次提醒。
“男。”
“年龄。”
“三十三。”
“工作单位。”
“警察同志，我有犯什么法吗，你们这样问我不至于吧。”刘雨情绪有些躁动的说道。
“请您配合回答问题。”王升平还是这一句。
“飞天物流。”
“公司全称。”
“飞天物流国际有限公司。”
“陈娟认识吗？”
这个问题，刘雨确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犹豫了下问道：“那个幸福河的头颅不会真的是陈娟吧？”
“回答我们问你的问题。”王升平语调有些提高的说道。
“认识，是我们公司的员工。”
“你们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就是上下级关系。”刘雨说此话的时候，晃动了下身体。
身为审讯老手，王升平一眼就看出这句话有问题。
“刘先生，既然找你过来，那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所以还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隐瞒。”王升平提醒道。“再问你一次，你和陈娟什么关系？”
“这信息不会被其他人看到吧？”刘雨问道。
“不会被办案人员之外的人知道。”王升平回道。
“我们就是相互有些好感，所以关系暧昧了一些。”刘雨眼神飘忽的回道。
“暧昧道什么程度。有没有发生过性行为。”王升平再次问道。
“这话怎么能说明确呢，有过几次，但都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她啊。”刘雨解释道。
“你们最近一次发生关系是什么时候？”王升平问道。
“也就是上周左右吧。”
“具体时间？”
“上周四。”
“周四什么时候？”
“那肯定是晚上啊。”
“具体几点？”
“警察同志，这有必要问的这么细嘛。”刘雨很不好意思的回到。
“回答问题。”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冯磊却突然高声喝道。
“周四晚上十一点半左右。”刘雨也是被冯磊吓了一跳，连忙说道。
“在什么地方？”王升平接着问。
“我家。”刘雨回答。
“你哪个家？”此前查到刘雨已经结婚，还有个女儿，在南清市区已经买了房子。
“在我爸妈那儿。”
“这事情，你父母知道吗？”
“那肯定不能让他们知道啊。警察同志，这你们可要替我保密啊，这要是被我爸妈或者媳妇儿知道了，那我家庭估计就破碎了，你们可不能这样啊。”刘雨有些紧张，都站了起来。
“坐下！”冯磊又是高喝了一句。
“你们一定要保密啊。”刘雨坐下的时候，还不忘说了句。
“你带其他人会房里，就不怕你父母发现？”王升平问道。
“他们老两口睡的都很早，而且还有药物助眠，所以稍微注意些儿，就不会惊醒他们。”刘雨回道。
“上周你什么时候回到幸福小区的？”
“就上周四上完班。”
“具体什么时间到小区的？”
“那不太记得了，大概六点左右吧。”
“怎么回去的？”
“自己开车。”
“你知道陈娟那天也去了幸福小区吗？”
“知道，她就是坐我车去的，要不然晚上也不会...”刘雨虽然话没说完，但也是知道他说的就是偷情的事。
“那你知道她男朋友就在幸福小区A区吗？”
“这个我不知道的。”
“你真的不知道？”王升平紧盯着刘雨问道。
刘雨目光躲闪，说道：“我知道。但陈娟说这次是去和她男朋友分手的。”
“陈娟周四晚上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冯磊问道。
“那倒没有，她就待了一会儿，后来就穿上衣服走了。毕竟那是我爸妈家，也不能被我爸妈看到。”刘雨回答道。
“具体什么时间？”
“十二点左右，她走后，我上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看了手机，刚好十二点。”刘雨回答。
“她怎么到你家的？是从她男朋友那儿出来，就直接去了你家吗？”冯磊又问。
“那就太明显了，她又不傻，我和她说了，我家旁边围墙有个洞，她是先出小区后又从那个洞里偷偷钻进小区的。”刘雨说道。
这时候，冯磊手机响了一下，冯磊看了一眼，就又问道。
“为什么会选择从洞里钻，直接在小区里面绕一下不就行了。”
“我也是这样说陈娟的，可陈娟说她男朋友很会玩电脑，是个黑客，都能查看监控，所以之前我们也一起回来过，可没有敢发生过关系，后来我想起这儿有个洞，所以上周四才......”。刘雨又是说道。
刚才的手机响动，就是肖辰发了消息，让他问了这个消息，现在看来对肖时楼的了解，还是有些误差。
“陈娟走的时候，有和你说过去哪儿吗？”
“她说她在小区外面溜达溜达，说她男朋友已经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了，等下她假装气消了回去就好了。”刘雨说道。
冯磊王升平听完也是一阵沉默，虽然之前知道陈娟的为人并不怎样，但没想到此人如此没有下限。之后冯磊手机又是响起。冯磊看了一下还是肖辰发的消息。
冯磊又是开口问道：“陈娟最后走的时候，你是看着陈娟钻出小区的吗？”
“不，不是，我都没有起床，她自己走的。警官，那儿幸福河头颅不会真的是陈娟吧，这可和我没关系啊。”刘雨回答。
冯磊眉头一皱，这种人一点责任感都没有，出了事情，就知道推脱嫌疑。之后也没什么具体要询问的，对刘雨先进行了扣押。有些事情，必须要先进行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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