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凶手
出了审讯室，冯磊直接拉着大家开会。
“大家都怎么看刘雨说的。”冯磊在大家看了问询报告后说道。
“事情说的所有逻辑也都对的上，而且这也对上了周四晚上陈娟出了小区又进入小区的事实11。”吴宇说道。
“看最后一点，照刘雨所说，陈娟应该是要出小区的，那如果陈娟出小区随意进行溜达，那势必会经过南门或者北门，而随意的晃荡，应该也不会再刻意躲避监控。但监控中并没有任何后来陈娟的痕迹，所以陈娟很有可能从刘雨家出来后，都没有出小区就遇害了。再结合肖时楼之前说他在陈娟出去后过了一段时间，是出去寻找过的，这点监控中也可以证实，那有没有可能是肖时楼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了陈娟，之后将陈娟杀害。”冯磊说道。
“刚让你问，也是问了证实这点，我刚查了肖时楼周四晚上寻找陈娟回来的时候，时间是十一点三十分，而陈娟从刘雨家出来是十二点左右。这个时间误差有点儿大。”肖辰说道。
“我建议先对刘雨家进行搜查，因为刘雨也完全有犯案的可能。”王升平说道。
“另外刚刘雨说他父母是有服用安神药物的，这点很符合死者体内有安眠药物的特点，应该关注下两位老人家的药物有没有缺失的情况。”肖辰说道。
“升平去申请下搜查令吧，我们等下就去刘雨家看看。”冯磊说道。王升平也是站起出去。
“另外刘雨还提到了很关键的一点，他说陈娟曾说肖时楼是个黑客。”冯磊于是说道。
“之前说过，肖时楼上一份工作是程序员，所以电脑精通并不为过，但要到能查看监控的地步，那多少就有些令人怀疑了。”肖辰说道。
“所以这点也刚好刻意解释，凶手为什么能完美避开监控不是吗？”冯磊说道。
“电脑技术方面的东西，我不是太懂，但我觉得我们目前有用的监控有需要进行筛查，确定所有监控都是真实有效的。”肖辰说道。
“嗯，这个吴宇你负责下。”冯磊又是说道。
之后的一晚，大家都又开始忙碌起来。
冯磊带人连夜对刘雨幸福小区的家也就是刘金仓韩美华夫妇的住所进行了搜查，还真的有了意外收获，首先是在刘雨住的那间房的床底找到了刘金仓的制服衣服的帽子，而且还有些潮湿，除此之外，床底还有件雨衣，雨衣上面也是有不少水渍。两件衣服连夜送去了检测，而经过问询，经韩美华证实，她每晚都吃的一种安眠药，确实少了大半瓶，她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之后药物也被送去检测。而在离开的时候，冯磊又想到了凶器，之后又将刘家家中的一把菜刀一把砍骨刀都带走检测。
而在一夜等待，三月十号上午八点开始，到九点十三分的时候，所有检测报告都已出来。
陈娟下体发现的毛发正是刘雨的。
刘雨床底发现的帽子以及雨衣上沾有大量血迹，而血迹正是陈娟的。
陈娟体内的药物成分也和韩美华服用的安眠药成分一致。
刘家那把砍骨刀的刀柄中检测也检测出了陈娟的血迹。
这些一个个结果出来的时候，大家都有些惊喜，而又有些愕然。惊喜的是这些都是铁证，愕然的是，他们一直都认为肖时楼就是凶手。但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另一人。
经过和刘金仓夫妇的核对，证实了最近两周内家里都只有他们夫妇和儿子三个人，并没有其他人进出过他们屋子。
之后王升平带着众多证据有对刘雨进行了审讯。
肖辰冯磊在审讯室外看着刘雨由最初的茫然变为面红耳赤的争辩，最后变为恼羞成怒的怒吼。
“这些你怎么看？”冯磊问向肖辰。
“这些证据已经足够定罪了，冯队还这样问，看来冯队是不相信这些证据啊。”肖辰转头看着冯磊说道。
“你相信他就是凶手吗？”冯磊看着审讯室里咆哮的刘雨，反问肖辰道。
“不信。”肖辰简短而又坚定的回到。
“他的表现和我们预想中的凶手差的太多了。”冯磊又是说道。
“嗯。”肖辰目光紧紧盯着审讯室中不停砸着桌子，表达自己愤怒的刘雨。
之后便没有再听下面的问询，因为证据已经确凿，无论刘雨怎么狡辩都是无用，但肖辰和冯磊却是都不太相信这个刘雨就是凶手。
三月十号，上午十一点。根据现在的线索，案件已经完全明了。
正副局长，三个队长，以及众多队员都聚集在一个大会议室内。
“三月二号，也就是上周四，下午下班后，刘雨和陈娟驾车到达幸福小区，后分开。陈娟前往肖时楼所租住的房屋，幸福小区A区域13栋103室。而刘雨则是到他父母的住所，幸福小区A区16栋。后在晚上十一点，陈娟与肖时楼发生争吵，而后陈娟离开，从小区西门出去后，又从路中心返回绕道了小区西南角的缺口处。因为那天下雨，所以陈娟在路上行走期间，没有车辆经过。之后陈娟由缺口处进入小区内到16栋与刘雨私会。私会期间两人发生争执，或者是刘雨早有预谋，用其父母的安眠药物，使陈娟昏迷甚至可能直接致其死亡。而后将陈娟尸体藏起，于第二天，也就是三月三号，周五下午将陈娟尸体藏于门口的垃圾桶内，之后在晚上七点，垃圾桶被拉走后。刘雨带着自家的砍骨刀穿着其父亲刘金仓的工作制服以及帽子进入垃圾场，将陈娟尸体运到河边，砍掉陈娟头颅抛入河中，而后又将陈娟尸体掩埋于菜地之中。”王升平说道。
“有些细节问题，我问下。刘雨作为一个工作人员，为什么会在周四回到幸福小区，又为什么直到昨天，都一直待在幸福小区？”肖辰因为没有听后续的问询，而会议通知的又突然，所以问询记录也没来得及看。就直接问道。
“刘雨说是因为上周感冒严重，怕传染给孩子，所以一直没有返回他在市中心的家里，这点和他妻子核实过，没什么问题，也是他妻子要求他先不要回去的。”王升平回到。
“那是因为感冒了所以到父母家养病是吗？”肖辰问道。
“不，周四他回家，是因为家里大厅的灯坏了，所以刘金仓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回去修理，因为是大厅的吊灯，所以还是听麻烦的。这点也和刘金仓进行了核对，包括通话记录也都没问题。而至于他感冒，则是和肖时楼有关，在他到达幸福小区后，看到门口有停车位，就直接将车停在了门口，一是为了方便陈娟下来，二是因为小区停车位都是不固定的，所以往里开也不一定有停车位，就直接停在了门口。而两人为了避嫌，还让陈娟先走，过了一会儿，刘雨才从车上下来。在刘雨提着灯回家的路上，经过肖时楼的门口，而肖时楼恰好往外泼了一盆水，所以才导致了刘雨的感冒。当然，我们更多还是倾向于刘雨是埋尸时候被雨淋导致的感冒。”王升平说道。
这点让肖辰眼睛一亮，竟然和肖时楼有关。
“陈娟既然说肖时楼是个黑客，甚至都知道躲着摄像头，那为什么进入小区的时候，反而没有意识防范呢，直接坐刘雨的车进入，这难道就不怕被肖时楼发现吗？”肖辰又是问道。
“这个我们也有想过，但人有时候难免会有些疏漏，所以这个问题也不算很大的疑点。”王升平又是说道。
“那有没有另一种可能，陈娟的一举一动自始至终都在肖时楼的掌控中，陈娟与刘雨私会完，出来后，直接被肖时楼所害，而后后面所有的埋尸，分尸等，都是肖时楼所为。”肖辰说道。
“肖时楼完全有时间完成所有操作，而事后，肖时楼潜入刘雨家中，将犯案凶器等放回刘雨家中。”冯磊这时候说道。没等有人说话，冯磊有紧接着说道：“这个案件刚开始时候，我们几乎就陷入了困局，那时候一致认为凶手是个心思缜密，沉着冷静之人，而后来经过一步步的发现，肖时楼符合这个凶手的所有特征，可我们找不到任何证据。而突然，几乎所有的证据都冒了出来，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另外一个人。大家不觉得这很蹊跷吗？”
“破案还是要看证据，不是看你感觉。肖专家怎么看？”张晓军说了一句冯磊，又看向肖辰。
“我赞同冯队的说法，认为案件还有进一步勘察的需要。”肖辰回到。
“朔白，赵辰，你们呢？”张晓军又看向另外两队队长。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昨晚开始，这个案件的进展貌似有些太顺利了。而且从审讯来看，刘雨是个很急躁的人，结合案件中的一些细节，确实不太符合凶手的特征。”王朔白说道。
“我也这样认为。凶手犯案后，不处理凶器，反而藏在家里，这明显不正常。”赵辰附和了一句。
“那就接着查，案件虽然要看证据，但证据也是可以伪造的，不能冤枉了其他人。”张晓军掷地有声的说道。
会议结束后。
赵辰走上来说道：“冯三石，下面怎么查，有什么思路吗？监控方面可是都已经查过了，没有什么虚假的地方，都是真实的，这个肖时楼即使比一般人会玩电脑，可要能侵入监控，也没那么容易吧。”
“陈娟所说的黑客可能是个突破点。你们想一下，如果肖时楼的技术真的到了能侵入监控的地步，那他是不是也能监控陈娟，例如在陈娟手机上做个手脚什么的。之后发现了陈娟和刘雨的事情，所以杀害了陈娟，又栽赃给刘雨。”肖辰说道。
“这个我也想过，但不知道怎么查，陈娟的手机已经让技术部查过了，完完全全就是个新机，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冯磊说道。
“证物方面有什么线索吗？”赵辰又问了句。
“没有，雨衣也是小区统一给工作人员的雨衣，刘雨床底的那件，是他父亲刘金仓的。那把砍骨刀，经韩美华证实，也是她用了很多年的。”王朔白回了句，证物尸体方面一直都是他跟的。
“刘雨的车，按照刘雨所说，他的车从周四开到幸福小区后，应该是一直没动的，去查下他的车上有没有什么监听设备。如果肖时楼真的是黑客。不排除刘雨也被监听的可能。”冯磊突然说道。
“头儿，肖时楼确实可能是个黑客，他的网购记录上，前两年购买过很多关于黑客技术方面的书籍。”刚回到工位，刘天就说了句。
冯磊肖辰过去看了看记录，确实都是一些计算机原理以及黑客攻防方面的书籍。
中午时候，刘金仓韩美华知道自己儿子被当成嫌疑人抓了，还过来闹了一下，大声哭着喊着他儿子不可能犯罪。刘烟王升平过去再三劝阻，才把两位老人送走。
从十二点开始，直到下午三点，肖辰一直坐在工位上没动，整理着案件中的每一个细节，思考着自己是否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一直找不到其他突破点，那刘雨就是凶手，因为证据已经足够给他定罪了。
从周四下午的到家，到晚上和陈娟的偷情，加上自身有妻子女儿，经陈娟胁迫不得不下杀手，这是作案动机。父母早睡，又有药物助眠，刘雨也有充足的作案时间。加上从陈娟尸体上发现的刘雨的毛发，还有刘雨床下的雨衣帽子，以及刘雨家里的砍骨刀。这一切都证明了刘雨就是凶手。
但肖辰始终认为，刘雨不是凶手，他已经查了刘雨的记录，也电话问询了刘雨的妻子以及同事，刘雨此人和他在警局表现的基本一致，只性格表现这一点，肖辰就无法说服自己刘雨就是凶手。刘雨的变现完全不符合他心中凶手的形象。
肖辰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要不然迫于压力，刘雨也很可能很快被定罪。
“大家都怎么看刘雨说的。”冯磊在大家看了问询报告后说道。
“事情说的所有逻辑也都对的上，而且这也对上了周四晚上陈娟出了小区又进入小区的事实11。”吴宇说道。
“看最后一点，照刘雨所说，陈娟应该是要出小区的，那如果陈娟出小区随意进行溜达，那势必会经过南门或者北门，而随意的晃荡，应该也不会再刻意躲避监控。但监控中并没有任何后来陈娟的痕迹，所以陈娟很有可能从刘雨家出来后，都没有出小区就遇害了。再结合肖时楼之前说他在陈娟出去后过了一段时间，是出去寻找过的，这点监控中也可以证实，那有没有可能是肖时楼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了陈娟，之后将陈娟杀害。”冯磊说道。
“刚让你问，也是问了证实这点，我刚查了肖时楼周四晚上寻找陈娟回来的时候，时间是十一点三十分，而陈娟从刘雨家出来是十二点左右。这个时间误差有点儿大。”肖辰说道。
“我建议先对刘雨家进行搜查，因为刘雨也完全有犯案的可能。”王升平说道。
“另外刚刘雨说他父母是有服用安神药物的，这点很符合死者体内有安眠药物的特点，应该关注下两位老人家的药物有没有缺失的情况。”肖辰说道。
“升平去申请下搜查令吧，我们等下就去刘雨家看看。”冯磊说道。王升平也是站起出去。
“另外刘雨还提到了很关键的一点，他说陈娟曾说肖时楼是个黑客。”冯磊于是说道。
“之前说过，肖时楼上一份工作是程序员，所以电脑精通并不为过，但要到能查看监控的地步，那多少就有些令人怀疑了。”肖辰说道。
“所以这点也刚好刻意解释，凶手为什么能完美避开监控不是吗？”冯磊说道。
“电脑技术方面的东西，我不是太懂，但我觉得我们目前有用的监控有需要进行筛查，确定所有监控都是真实有效的。”肖辰说道。
“嗯，这个吴宇你负责下。”冯磊又是说道。
之后的一晚，大家都又开始忙碌起来。
冯磊带人连夜对刘雨幸福小区的家也就是刘金仓韩美华夫妇的住所进行了搜查，还真的有了意外收获，首先是在刘雨住的那间房的床底找到了刘金仓的制服衣服的帽子，而且还有些潮湿，除此之外，床底还有件雨衣，雨衣上面也是有不少水渍。两件衣服连夜送去了检测，而经过问询，经韩美华证实，她每晚都吃的一种安眠药，确实少了大半瓶，她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之后药物也被送去检测。而在离开的时候，冯磊又想到了凶器，之后又将刘家家中的一把菜刀一把砍骨刀都带走检测。
而在一夜等待，三月十号上午八点开始，到九点十三分的时候，所有检测报告都已出来。
陈娟下体发现的毛发正是刘雨的。
刘雨床底发现的帽子以及雨衣上沾有大量血迹，而血迹正是陈娟的。
陈娟体内的药物成分也和韩美华服用的安眠药成分一致。
刘家那把砍骨刀的刀柄中检测也检测出了陈娟的血迹。
这些一个个结果出来的时候，大家都有些惊喜，而又有些愕然。惊喜的是这些都是铁证，愕然的是，他们一直都认为肖时楼就是凶手。但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另一人。
经过和刘金仓夫妇的核对，证实了最近两周内家里都只有他们夫妇和儿子三个人，并没有其他人进出过他们屋子。
之后王升平带着众多证据有对刘雨进行了审讯。
肖辰冯磊在审讯室外看着刘雨由最初的茫然变为面红耳赤的争辩，最后变为恼羞成怒的怒吼。
“这些你怎么看？”冯磊问向肖辰。
“这些证据已经足够定罪了，冯队还这样问，看来冯队是不相信这些证据啊。”肖辰转头看着冯磊说道。
“你相信他就是凶手吗？”冯磊看着审讯室里咆哮的刘雨，反问肖辰道。
“不信。”肖辰简短而又坚定的回到。
“他的表现和我们预想中的凶手差的太多了。”冯磊又是说道。
“嗯。”肖辰目光紧紧盯着审讯室中不停砸着桌子，表达自己愤怒的刘雨。
之后便没有再听下面的问询，因为证据已经确凿，无论刘雨怎么狡辩都是无用，但肖辰和冯磊却是都不太相信这个刘雨就是凶手。
三月十号，上午十一点。根据现在的线索，案件已经完全明了。
正副局长，三个队长，以及众多队员都聚集在一个大会议室内。
“三月二号，也就是上周四，下午下班后，刘雨和陈娟驾车到达幸福小区，后分开。陈娟前往肖时楼所租住的房屋，幸福小区A区域13栋103室。而刘雨则是到他父母的住所，幸福小区A区16栋。后在晚上十一点，陈娟与肖时楼发生争吵，而后陈娟离开，从小区西门出去后，又从路中心返回绕道了小区西南角的缺口处。因为那天下雨，所以陈娟在路上行走期间，没有车辆经过。之后陈娟由缺口处进入小区内到16栋与刘雨私会。私会期间两人发生争执，或者是刘雨早有预谋，用其父母的安眠药物，使陈娟昏迷甚至可能直接致其死亡。而后将陈娟尸体藏起，于第二天，也就是三月三号，周五下午将陈娟尸体藏于门口的垃圾桶内，之后在晚上七点，垃圾桶被拉走后。刘雨带着自家的砍骨刀穿着其父亲刘金仓的工作制服以及帽子进入垃圾场，将陈娟尸体运到河边，砍掉陈娟头颅抛入河中，而后又将陈娟尸体掩埋于菜地之中。”王升平说道。
“有些细节问题，我问下。刘雨作为一个工作人员，为什么会在周四回到幸福小区，又为什么直到昨天，都一直待在幸福小区？”肖辰因为没有听后续的问询，而会议通知的又突然，所以问询记录也没来得及看。就直接问道。
“刘雨说是因为上周感冒严重，怕传染给孩子，所以一直没有返回他在市中心的家里，这点和他妻子核实过，没什么问题，也是他妻子要求他先不要回去的。”王升平回到。
“那是因为感冒了所以到父母家养病是吗？”肖辰问道。
“不，周四他回家，是因为家里大厅的灯坏了，所以刘金仓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回去修理，因为是大厅的吊灯，所以还是听麻烦的。这点也和刘金仓进行了核对，包括通话记录也都没问题。而至于他感冒，则是和肖时楼有关，在他到达幸福小区后，看到门口有停车位，就直接将车停在了门口，一是为了方便陈娟下来，二是因为小区停车位都是不固定的，所以往里开也不一定有停车位，就直接停在了门口。而两人为了避嫌，还让陈娟先走，过了一会儿，刘雨才从车上下来。在刘雨提着灯回家的路上，经过肖时楼的门口，而肖时楼恰好往外泼了一盆水，所以才导致了刘雨的感冒。当然，我们更多还是倾向于刘雨是埋尸时候被雨淋导致的感冒。”王升平说道。
这点让肖辰眼睛一亮，竟然和肖时楼有关。
“陈娟既然说肖时楼是个黑客，甚至都知道躲着摄像头，那为什么进入小区的时候，反而没有意识防范呢，直接坐刘雨的车进入，这难道就不怕被肖时楼发现吗？”肖辰又是问道。
“这个我们也有想过，但人有时候难免会有些疏漏，所以这个问题也不算很大的疑点。”王升平又是说道。
“那有没有另一种可能，陈娟的一举一动自始至终都在肖时楼的掌控中，陈娟与刘雨私会完，出来后，直接被肖时楼所害，而后后面所有的埋尸，分尸等，都是肖时楼所为。”肖辰说道。
“肖时楼完全有时间完成所有操作，而事后，肖时楼潜入刘雨家中，将犯案凶器等放回刘雨家中。”冯磊这时候说道。没等有人说话，冯磊有紧接着说道：“这个案件刚开始时候，我们几乎就陷入了困局，那时候一致认为凶手是个心思缜密，沉着冷静之人，而后来经过一步步的发现，肖时楼符合这个凶手的所有特征，可我们找不到任何证据。而突然，几乎所有的证据都冒了出来，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另外一个人。大家不觉得这很蹊跷吗？”
“破案还是要看证据，不是看你感觉。肖专家怎么看？”张晓军说了一句冯磊，又看向肖辰。
“我赞同冯队的说法，认为案件还有进一步勘察的需要。”肖辰回到。
“朔白，赵辰，你们呢？”张晓军又看向另外两队队长。
“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昨晚开始，这个案件的进展貌似有些太顺利了。而且从审讯来看，刘雨是个很急躁的人，结合案件中的一些细节，确实不太符合凶手的特征。”王朔白说道。
“我也这样认为。凶手犯案后，不处理凶器，反而藏在家里，这明显不正常。”赵辰附和了一句。
“那就接着查，案件虽然要看证据，但证据也是可以伪造的，不能冤枉了其他人。”张晓军掷地有声的说道。
会议结束后。
赵辰走上来说道：“冯三石，下面怎么查，有什么思路吗？监控方面可是都已经查过了，没有什么虚假的地方，都是真实的，这个肖时楼即使比一般人会玩电脑，可要能侵入监控，也没那么容易吧。”
“陈娟所说的黑客可能是个突破点。你们想一下，如果肖时楼的技术真的到了能侵入监控的地步，那他是不是也能监控陈娟，例如在陈娟手机上做个手脚什么的。之后发现了陈娟和刘雨的事情，所以杀害了陈娟，又栽赃给刘雨。”肖辰说道。
“这个我也想过，但不知道怎么查，陈娟的手机已经让技术部查过了，完完全全就是个新机，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冯磊说道。
“证物方面有什么线索吗？”赵辰又问了句。
“没有，雨衣也是小区统一给工作人员的雨衣，刘雨床底的那件，是他父亲刘金仓的。那把砍骨刀，经韩美华证实，也是她用了很多年的。”王朔白回了句，证物尸体方面一直都是他跟的。
“刘雨的车，按照刘雨所说，他的车从周四开到幸福小区后，应该是一直没动的，去查下他的车上有没有什么监听设备。如果肖时楼真的是黑客。不排除刘雨也被监听的可能。”冯磊突然说道。
“头儿，肖时楼确实可能是个黑客，他的网购记录上，前两年购买过很多关于黑客技术方面的书籍。”刚回到工位，刘天就说了句。
冯磊肖辰过去看了看记录，确实都是一些计算机原理以及黑客攻防方面的书籍。
中午时候，刘金仓韩美华知道自己儿子被当成嫌疑人抓了，还过来闹了一下，大声哭着喊着他儿子不可能犯罪。刘烟王升平过去再三劝阻，才把两位老人送走。
从十二点开始，直到下午三点，肖辰一直坐在工位上没动，整理着案件中的每一个细节，思考着自己是否有什么疏漏的地方。
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一直找不到其他突破点，那刘雨就是凶手，因为证据已经足够给他定罪了。
从周四下午的到家，到晚上和陈娟的偷情，加上自身有妻子女儿，经陈娟胁迫不得不下杀手，这是作案动机。父母早睡，又有药物助眠，刘雨也有充足的作案时间。加上从陈娟尸体上发现的刘雨的毛发，还有刘雨床下的雨衣帽子，以及刘雨家里的砍骨刀。这一切都证明了刘雨就是凶手。
但肖辰始终认为，刘雨不是凶手，他已经查了刘雨的记录，也电话问询了刘雨的妻子以及同事，刘雨此人和他在警局表现的基本一致，只性格表现这一点，肖辰就无法说服自己刘雨就是凶手。刘雨的变现完全不符合他心中凶手的形象。
肖辰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要不然迫于压力，刘雨也很可能很快被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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