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心伤
远处的吵闹并没有影响到“发呆”的雨果，其他人也对这个傻兮兮地“黑头发”没有任何兴趣。
“你们说，坏查理会不会关到禁闭室？”
“应该不会吧，听说只有犯了很严重的过错才会被关进去。”
“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被关进去过，只是听说过！”
“查理老大才不会被关进去呢！”
“难说，我看玛姬阿姨刚才很生气！”
孩子们在“坏查理”被玛姬阿姨带走后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几个跟班虽然内心里忐忑不安，但是仍然在竭力为他们的查理老大说好话。
“即使被关进去也不是坏事，说明查理老大足以写进济贫院的历史了！”
“马屁乔”突然大声地来了这么一句，而此时，“坏查理”刚好走出玛姬阿姨的房间。
可惜的是，看来距离济贫院历史上那些恶名昭著的“孩子王”还有些差距，他并没有被关进那个代表着至高荣誉的房间。
在其他孩子吵吵闹闹的时候，雨果正在一门心思地好好读书，他想在浓雾散去的时候再去书店，向理查德先生展示自己的进步。
“也不知道理查德先生怎么样了？这样的天气他的咳嗽会不会更严重？”
“书店里好暖和啊，真想去书店！还有香喷喷的白面包！”
想到了白面包，雨果的思绪忽然有些恍惚。
努力地晃了晃头将“白面包”摇晃出去，雨果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桌子上的字典上。刚才刚雨果反复检查了几次确认“坏查理”并没有将其弄坏，心里却是同时做好了准备。
“他要是敢弄坏我的书我就跟他拼命！”
雨果把字典平摊在桌子上，用两个胳膊圈住，脑袋趴在胳膊上假装睡觉。
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光线也不好，但是雨果别无选择，因为这是最安全的做法。每隔一段时间，雨果就抬起头，轻轻地翻过一页再趴上去。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转眼间就到了下午，济贫院每天只有两顿饭，下午这顿燕麦粥比起早上更稀。
孩子们很快就意犹未尽地吃完饭，然后继续百无聊赖地呆在一楼。雨果自然是接着他的“装睡”。
只不过，很快他的椅子响起了“砰”的一声，不用说，肯定是“坏查理”的脚踩到了上面。
雨果被“坏查理”揪着头发拉得向后仰，心里估计应该是“坏查理”发现了某些可疑的地方。
“很好啊黑头发，你不是在发呆么，那你没事儿翻什么页？说！你是不是认识字？”
“坏查理”心里其实并不认为雨果识字，只不过这一天呆得实在无聊，再加上雨果的行为很可疑，因此过来打算找雨果的麻烦。
雨果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但是他想把“坏查理”的注意力从书上转移走，只能硬着头皮说：“老是盯着一页看就没用了。”
“你当我是傻子么？嗯？黑头发？”“坏查理”将雨果的头猛地甩向桌子，雨果在鼻子即将碰到桌面时及时控制住了身体，避免了破相的惨剧。
“哼！”
“坏查理”见状十分不满，但是刚刚被玛姬阿姨教训过的他也不敢再继续动手。围着雨果打量了一圈，“坏查理”看见了桌子上泛黄的字典，猛然将字典拿了起来。
看到“坏查理”的动作，雨果就知道大事不好，他大叫一声，站起身扑向“坏查理”。
这本书是雨果的命，谁敢损坏这本书谁就是要雨果的命！
“坏查理”没有想到雨果的反应，之前面对“坏查理”雨果都是能跑则跑，跑不了就抱头挨打。上次雨果淋尿的事情让他很是吃惊，也曾升起一些防范之心，但是后来在盥洗室里雨果又老老实实的，这让“坏查理”再次放松了警惕。
看到雨果来势汹汹，“坏查理”本能地侧身闪避，但是雨果真正的目标并不是“坏查理”，他的目标是“坏查理”手中的字典！
在“坏查理”侧身的一瞬间，雨果抓到了字典！随即双手用力想要趁其不备将字典抢出来！
可惜雨果人小力气也弱，“坏查理”虽然一开始被骗了但是很快反应过来，在字典将将离手的那一刻又用力将其捏住。
雨果害怕把字典扯坏，只能放手，恨恨地站在原地，双眼睁得老大，狠狠地瞪着“坏查理”。
雨果的举动让“坏查理”心里的疑惑被解答了。这个“黑头发”从小生活在济贫院，他有什么东西“坏查理”清楚得狠，比如那个他才抢过来的奇怪牌子。
“这本书一定是黑头发最近才得到的！”
“那么！他居然认字了？！凭什么？凭什么？”
“坏查理”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是他的头脑并不愚笨，意识到真相的“坏查理”瞬间被嫉妒的情绪充塞了整个大脑。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废物有这样的好运气？”
“坏查理”当然知道知识的宝贵。虽然生活在济贫院，但“坏查理”却是在7岁的时候才因为赌鬼老爸输光家产被送了进来，因此他的见识要比在济贫院出生的孩子多得多，这也是他能获得一众跟班的原因之一。
可是即便如此，当时的他也没有去上过学，更不认识字。
“坏查理”望着手里的书，又看了看对面恶狠狠的“黑头发”，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声音。“毁掉它！毁掉他！”
“毁掉它！毁掉他！”
“坏查理”故意喊道：“该死的黑头发，你刚才用这本破书打到我了！你这个肮脏的小偷！你是从哪里偷来的东西？”
“我没有！这是别人.....”雨果嘶哑着嗓子喊道。
“好啊！果然是别人的！你这个肮脏的小偷！”
“坏查理”直接打断雨果的话，然后连续撕扯了几下，将书撕得七零八落。
雨果完全呆在了原地，他万万没想到”坏查理“会这么恶毒，将他的人生直接撕扯得粉碎。
“坏查理”没有就此停下来，他还要做的更绝，他又拿起被撕下来的一部分，准备从中间将它们彻底撕碎。
雨果在这个时候反应了过来，他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身体因为过于激动颤抖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纵身一跃直接将身体扔向“坏查理”，脑海里也只剩下一个念头。
“打死他！撕碎他!”
“坏查理”其实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只不过在济贫院里一直顺风顺水，没有人敢和他的团伙硬碰硬。
面对眼前这个像疯了一样的雨果，他莫名的想起了前天的那个一言不发只会挥拳的狠角色，这两人在某一刻十分相似。
心里有些胆怯的“坏查理”向后退了半步，引得他后面的跟班也随之后退，不过随即“坏查理”产生了了巨大的屈辱感。
“我怎么会被废物吓退？”
他把手里的书朝着雨果用力一扔，身体也紧跟着扑了上去。
雨果和“坏查理”撕打在了一起，虽然一开始凭着一腔血勇打了“坏查理”几下，但是后面却因为体格的劣势被压在了身下。
雨果拼命地挣扎，试图多给“坏查理”几下子。
但可惜的是，“坏查理”骑在雨果的身上，一只手就抵挡住了雨果。
“哈哈哈，大家看这个废物！”
“坏查理”扭头看向围观的孩子，大声地嘲讽起雨果。
趁着这个空当，雨果狠狠地挠了“坏查理”一下子，指甲都因为太过用力而断裂了。
“啊啊！”
“坏查理”发出了一声惨叫，右拳下意识地猛地锤向雨果的脑袋。
正常情况下“坏查理”下手其实是有分寸的，但此时双方都失去了理智！
雨果被这一下锤得头晕眼花，几乎失去了意识，但是他的心里始终有一股野火在支撑着他。
“坏查理必须付出代价！”
雨果双手突然抓住“坏查理”的胳膊，嘴巴努力张到最大，然后狠狠地咬了上去！
雨果的这一咬就是要咬掉“坏查理”一大块肉！
但是没能成功！
他的牙齿狠狠地嵌入到了“坏查理”的胳膊中，鲜血瞬间就从“坏查理”的胳膊以及雨果的牙床中流出来。
“坏查理”疼得直叫，喊声几乎要将济贫院的屋顶掀起来！
这样的场面吓住了济贫院的所有孩子，连“坏查理”的跟班都呆在了原地不知所措，“马屁乔”甚至悄悄地退到了围观的孩子中。
“坏查理”的喊声将玛姬阿姨和安娜阿姨从屋子里引了出来，挤开围观的孩子到了雨果和“坏查理”跟前，两个人一人抱住一个，试图将雨果和“坏查理”分开。
但雨果咬得太死，玛姬阿姨没有办法，只能用力一掐雨果的大腿内侧。雨果疼的喊了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牙齿，这才让两个人分开。
“所有人！现在立刻回到你们的房间！”安娜阿姨难得地发起火来，对着围观的孩子吼道。
“你们两个！跟我来！”
哭嚎的“坏查理”站起身想离开。
“等等！”
雨果站起身，又红着眼睛靠近了“坏查理”，“坏查理”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把我的牌子还给我！”
“我没......”
“坏查理”停下哭嚎，下意识地就想狡辩。但是看到安娜阿姨凶狠的眼神，又将说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乖乖地从脖子上把雨果的牌子摘下来递给雨果。
“走了！”安娜阿姨催促道，“坏查理”闭上嘴跟了上去。
但是雨果却没有动，像是丢了魂一样。
玛姬阿姨看着雨果，内心像是被针扎一样，她轻轻地碰了碰雨果的胳膊，柔声说道：“雨果，走吧，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雨果还是没有动，呆呆地看着地上被撕扯开的书页。
“雨果？”玛姬阿姨又柔声问了一句。
雨果仍然没有动。
玛姬摇了摇头，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内心中也产生了一些自责。
“或许我之前应该对查理更严厉一些。”
“对了，我那里好像有胶水！”
突然想起这件事，玛姬阿姨转身急匆匆地跑向自己的卧室，鞋子与地面发出急促的“哒哒”声。
雨果仍然没有动。
“你们说，坏查理会不会关到禁闭室？”
“应该不会吧，听说只有犯了很严重的过错才会被关进去。”
“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被关进去过，只是听说过！”
“查理老大才不会被关进去呢！”
“难说，我看玛姬阿姨刚才很生气！”
孩子们在“坏查理”被玛姬阿姨带走后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几个跟班虽然内心里忐忑不安，但是仍然在竭力为他们的查理老大说好话。
“即使被关进去也不是坏事，说明查理老大足以写进济贫院的历史了！”
“马屁乔”突然大声地来了这么一句，而此时，“坏查理”刚好走出玛姬阿姨的房间。
可惜的是，看来距离济贫院历史上那些恶名昭著的“孩子王”还有些差距，他并没有被关进那个代表着至高荣誉的房间。
在其他孩子吵吵闹闹的时候，雨果正在一门心思地好好读书，他想在浓雾散去的时候再去书店，向理查德先生展示自己的进步。
“也不知道理查德先生怎么样了？这样的天气他的咳嗽会不会更严重？”
“书店里好暖和啊，真想去书店！还有香喷喷的白面包！”
想到了白面包，雨果的思绪忽然有些恍惚。
努力地晃了晃头将“白面包”摇晃出去，雨果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桌子上的字典上。刚才刚雨果反复检查了几次确认“坏查理”并没有将其弄坏，心里却是同时做好了准备。
“他要是敢弄坏我的书我就跟他拼命！”
雨果把字典平摊在桌子上，用两个胳膊圈住，脑袋趴在胳膊上假装睡觉。
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光线也不好，但是雨果别无选择，因为这是最安全的做法。每隔一段时间，雨果就抬起头，轻轻地翻过一页再趴上去。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转眼间就到了下午，济贫院每天只有两顿饭，下午这顿燕麦粥比起早上更稀。
孩子们很快就意犹未尽地吃完饭，然后继续百无聊赖地呆在一楼。雨果自然是接着他的“装睡”。
只不过，很快他的椅子响起了“砰”的一声，不用说，肯定是“坏查理”的脚踩到了上面。
雨果被“坏查理”揪着头发拉得向后仰，心里估计应该是“坏查理”发现了某些可疑的地方。
“很好啊黑头发，你不是在发呆么，那你没事儿翻什么页？说！你是不是认识字？”
“坏查理”心里其实并不认为雨果识字，只不过这一天呆得实在无聊，再加上雨果的行为很可疑，因此过来打算找雨果的麻烦。
雨果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但是他想把“坏查理”的注意力从书上转移走，只能硬着头皮说：“老是盯着一页看就没用了。”
“你当我是傻子么？嗯？黑头发？”“坏查理”将雨果的头猛地甩向桌子，雨果在鼻子即将碰到桌面时及时控制住了身体，避免了破相的惨剧。
“哼！”
“坏查理”见状十分不满，但是刚刚被玛姬阿姨教训过的他也不敢再继续动手。围着雨果打量了一圈，“坏查理”看见了桌子上泛黄的字典，猛然将字典拿了起来。
看到“坏查理”的动作，雨果就知道大事不好，他大叫一声，站起身扑向“坏查理”。
这本书是雨果的命，谁敢损坏这本书谁就是要雨果的命！
“坏查理”没有想到雨果的反应，之前面对“坏查理”雨果都是能跑则跑，跑不了就抱头挨打。上次雨果淋尿的事情让他很是吃惊，也曾升起一些防范之心，但是后来在盥洗室里雨果又老老实实的，这让“坏查理”再次放松了警惕。
看到雨果来势汹汹，“坏查理”本能地侧身闪避，但是雨果真正的目标并不是“坏查理”，他的目标是“坏查理”手中的字典！
在“坏查理”侧身的一瞬间，雨果抓到了字典！随即双手用力想要趁其不备将字典抢出来！
可惜雨果人小力气也弱，“坏查理”虽然一开始被骗了但是很快反应过来，在字典将将离手的那一刻又用力将其捏住。
雨果害怕把字典扯坏，只能放手，恨恨地站在原地，双眼睁得老大，狠狠地瞪着“坏查理”。
雨果的举动让“坏查理”心里的疑惑被解答了。这个“黑头发”从小生活在济贫院，他有什么东西“坏查理”清楚得狠，比如那个他才抢过来的奇怪牌子。
“这本书一定是黑头发最近才得到的！”
“那么！他居然认字了？！凭什么？凭什么？”
“坏查理”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是他的头脑并不愚笨，意识到真相的“坏查理”瞬间被嫉妒的情绪充塞了整个大脑。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废物有这样的好运气？”
“坏查理”当然知道知识的宝贵。虽然生活在济贫院，但“坏查理”却是在7岁的时候才因为赌鬼老爸输光家产被送了进来，因此他的见识要比在济贫院出生的孩子多得多，这也是他能获得一众跟班的原因之一。
可是即便如此，当时的他也没有去上过学，更不认识字。
“坏查理”望着手里的书，又看了看对面恶狠狠的“黑头发”，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声音。“毁掉它！毁掉他！”
“毁掉它！毁掉他！”
“坏查理”故意喊道：“该死的黑头发，你刚才用这本破书打到我了！你这个肮脏的小偷！你是从哪里偷来的东西？”
“我没有！这是别人.....”雨果嘶哑着嗓子喊道。
“好啊！果然是别人的！你这个肮脏的小偷！”
“坏查理”直接打断雨果的话，然后连续撕扯了几下，将书撕得七零八落。
雨果完全呆在了原地，他万万没想到”坏查理“会这么恶毒，将他的人生直接撕扯得粉碎。
“坏查理”没有就此停下来，他还要做的更绝，他又拿起被撕下来的一部分，准备从中间将它们彻底撕碎。
雨果在这个时候反应了过来，他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身体因为过于激动颤抖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纵身一跃直接将身体扔向“坏查理”，脑海里也只剩下一个念头。
“打死他！撕碎他!”
“坏查理”其实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只不过在济贫院里一直顺风顺水，没有人敢和他的团伙硬碰硬。
面对眼前这个像疯了一样的雨果，他莫名的想起了前天的那个一言不发只会挥拳的狠角色，这两人在某一刻十分相似。
心里有些胆怯的“坏查理”向后退了半步，引得他后面的跟班也随之后退，不过随即“坏查理”产生了了巨大的屈辱感。
“我怎么会被废物吓退？”
他把手里的书朝着雨果用力一扔，身体也紧跟着扑了上去。
雨果和“坏查理”撕打在了一起，虽然一开始凭着一腔血勇打了“坏查理”几下，但是后面却因为体格的劣势被压在了身下。
雨果拼命地挣扎，试图多给“坏查理”几下子。
但可惜的是，“坏查理”骑在雨果的身上，一只手就抵挡住了雨果。
“哈哈哈，大家看这个废物！”
“坏查理”扭头看向围观的孩子，大声地嘲讽起雨果。
趁着这个空当，雨果狠狠地挠了“坏查理”一下子，指甲都因为太过用力而断裂了。
“啊啊！”
“坏查理”发出了一声惨叫，右拳下意识地猛地锤向雨果的脑袋。
正常情况下“坏查理”下手其实是有分寸的，但此时双方都失去了理智！
雨果被这一下锤得头晕眼花，几乎失去了意识，但是他的心里始终有一股野火在支撑着他。
“坏查理必须付出代价！”
雨果双手突然抓住“坏查理”的胳膊，嘴巴努力张到最大，然后狠狠地咬了上去！
雨果的这一咬就是要咬掉“坏查理”一大块肉！
但是没能成功！
他的牙齿狠狠地嵌入到了“坏查理”的胳膊中，鲜血瞬间就从“坏查理”的胳膊以及雨果的牙床中流出来。
“坏查理”疼得直叫，喊声几乎要将济贫院的屋顶掀起来！
这样的场面吓住了济贫院的所有孩子，连“坏查理”的跟班都呆在了原地不知所措，“马屁乔”甚至悄悄地退到了围观的孩子中。
“坏查理”的喊声将玛姬阿姨和安娜阿姨从屋子里引了出来，挤开围观的孩子到了雨果和“坏查理”跟前，两个人一人抱住一个，试图将雨果和“坏查理”分开。
但雨果咬得太死，玛姬阿姨没有办法，只能用力一掐雨果的大腿内侧。雨果疼的喊了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牙齿，这才让两个人分开。
“所有人！现在立刻回到你们的房间！”安娜阿姨难得地发起火来，对着围观的孩子吼道。
“你们两个！跟我来！”
哭嚎的“坏查理”站起身想离开。
“等等！”
雨果站起身，又红着眼睛靠近了“坏查理”，“坏查理”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把我的牌子还给我！”
“我没......”
“坏查理”停下哭嚎，下意识地就想狡辩。但是看到安娜阿姨凶狠的眼神，又将说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乖乖地从脖子上把雨果的牌子摘下来递给雨果。
“走了！”安娜阿姨催促道，“坏查理”闭上嘴跟了上去。
但是雨果却没有动，像是丢了魂一样。
玛姬阿姨看着雨果，内心像是被针扎一样，她轻轻地碰了碰雨果的胳膊，柔声说道：“雨果，走吧，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雨果还是没有动，呆呆地看着地上被撕扯开的书页。
“雨果？”玛姬阿姨又柔声问了一句。
雨果仍然没有动。
玛姬摇了摇头，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内心中也产生了一些自责。
“或许我之前应该对查理更严厉一些。”
“对了，我那里好像有胶水！”
突然想起这件事，玛姬阿姨转身急匆匆地跑向自己的卧室，鞋子与地面发出急促的“哒哒”声。
雨果仍然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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