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建卫生间
刘建国回来，又拉着范春秀到房子右后边。
“妈，这里给建个卫生间，请几个人来，砌个小房子。水泥、砖块我都弄好了。”
“行吧。你这孩子，老妈终有一天要给你吓死。”
“不会的。妈，你长命百岁。”
“那要怎么建？”范春秀摆烂，不想管了。
“就是建个四四方方的小房子呀。用水泥板浇顶。”
“好，等下我就找你几个舅舅，明天就给你建好。”
“呀。我材料还少了。”刘建国这时才想到，又放出些木板，小木头，铁钉：“我给忘了浇顶要模板了。”
“你这孩子，看看还缺啥不？不要等人来了再拿。”范春秀没好气的道。
“嗯......”刘建国沉思：“卫生间门上方要还要放块水泥块。”
又拿出一个1米5长、24公分宽的水泥块，说道：“我们这里先建好地基吧。一会舅舅来了，只要砌墙。然后今天晚上留舅舅吃个饭，还得要些吃的。”
“行。我看着你弄。看看你怎么弄。”
“嘿嘿。那你看我的。”刘建国得意。
照例，用锄头划拉好标记，四四方方，一边直接使用房墙。卫生间要使用一部分屋檐下地面，房屋沟道直接穿过卫生间。接着空间发动，把泥土吸走。一个30公分宽，深有40公分的沟渠出来了。同样，把垂直房屋的两条地基也挖出来。
然后，再放入一圈捆扎好的钢筋，放到地基里，中间用石子垫高5公分左右。当然，原水沟位置留下了两个方形口，用木板做了个简单的模板挡着。卫生间出水口，因在土里，直接预埋了根口径20公分PVC管。
接下来，同样的场景，搅拌好的有小石子的水泥沙浆倾泄而出。刘建国又递过一根铁钎给范春秀，让帮忙在水泥上插动。弄完水泥沙浆的刘建国也拿起另一根铁钎，一起往水泥上插。边插，还拿个小铁钩钩，拉动下面的钢筋。这一通忙乎，比刚才还累。完了，刘建国又用水平尺校平。
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四方水泥圈，长2.2米，宽2.5米。这地基，就建这么个小小的卫生间，明显太浪费了。反正刘建国真不懂这个，瞎弄呗。
范春秀看着弄好的地基，后怕的劲头也歇去了。
“你这水泥也太好了。能不能把我们屋檐、房间地面、院子里都弄一下。”
“没问题的，妈。”
“那你抽时间都弄下，省得雨天泥泞。院子里也好晒晒粮食。”
“行。没人注意时我再弄。就是京菇、芳芳这里不好糊弄过去。”
“没事。只要不当她们面弄，我让她们不要乱说就是。”
“行吧。”
“那我去请舅舅过来了。”
“不急。这个水泥要干透了才能再往上彻砖，明天来吧。”
母子俩边走边说，往堂屋而来。
“还是要去叫下，明天白天大家都要上工。虽然麦子收上来了，但有些收尾还是要好些人。地还得翻，地里还得再种些玉米苞谷、萝卜白菜什么的，得向队长请假。”范春秀想了一想，说道：“再说，京菇户口还得办，还得把你支书外公，队长外公叫过来。”
“行吧，那就一起叫过来吃晚饭。”刘建国没意见：“那妈，你看弄些什么菜？我好拿。”
“这，你看着办呀。我哪知道你能弄什么？”范春秀没好气的道。
“红烧肉、小炒鱼、蘑菇炖小鸡。可不可以。”刘建国询问道。
“可以。然后家里准备点素菜。”
“炒淮山、焖茄子、豆腐，芋子糊糊，家里就弄个酸溜土豆丝，炒白菜。”
“要弄这么多吗？”范春秀没主意了。
“不多，才9个菜，再弄个紫菜蛋汤。”
“行，就照这样来。不要再拿了哈。”范春秀给儿子弄得彻底没脾气了。
回到堂屋，刘建国直接拿出煮好的熟菜，摆放到了桌子上，用桌罩子罩住。又拿出三瓶酒，3包大前门香烟。这酒，没瓶子了，只能拿好点的酒，撕了标签。
又到厨房，拿出鸡蛋、紫菜、一瓶醋，放到案板上。
再拿3斤大米淘好，放钢筋锅煮饭器里煮上。煮时要随时搅拌，不让米沾锅。十来分钟后，看米开始变饭了，再把煮饭器拉出来，把锅里的米汤倒在大盆里。洗净，换水，放入蒸箅，再把锅放入灶中烧水。最后，把煮饭器煮得半熟的饭提起滤水。滤干净了，搅拌几下，搅松，再用筷子插几个洞洞，放入钢筋锅蒸箅上盖好锅盖再蒸。
刘建国忙着蒸米饭，范春秀则去叫人。
在外面疯了一下午的秦京菇、刘建芳回来了，打发去后院摘菜。回来再洗菜切菜。
范春秀回来了，带回两个中年男人，一个木工，一个泥工。木工范家明、泥工范家金。
“舅舅来了，家里坐。”刘建国打招呼。
“不急。你说要建个什么卫生间，在哪建？有什么要求？”两舅舅老实，屋都没进，直接询问事情。
“就一个小房子。”刘建国答道：“先进屋喝口水，再说建房的事吧。”
“还是看看你在哪建房，怎么建吧？”两舅舅不肯。
“行。来吧。”刘建国引着去房后面，带到了建房处。
“你们看，就是在这圈梁上面，砌一下砖。完了，在顶部浇筑个水泥板。挺简单的。”
“哦。建多高。”
“不用多高，2.5米就行。”
“嗯。是不费事。”泥工范家金答道：“就用这些青砖建？”
“是的。”
“沙石你准备好了。石灰、黄泥呢？”范家金问道。
“不用石灰与黄泥，这有水泥。和沙子就成。比石灰好用。”刘建国看范家金不懂水泥的用法，又说道：“一包水泥，和6担沙子，用于砌墙。一包水泥和3担细沙，用于糊墙。建好房后，地面也得糊水泥，这要用来洗澡呢。墙就粉刷个2米高就成。粉墙要有1公分厚。”
“行，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范家金答应道。
“家明舅这里呢，就是在墙砌好后，弄个模板。”刘建国转向范家明。
“模板？”范家明答道：“这个我不懂呀。”
“哦。不难。”刘建国道：“你等砌好了墙，你就铺上一层木板。木板与墙齐平，下面用木柱固定住就行。”
“就是这样。”刘建国用手比划着。
“嗯，这下清楚了。”范家明答道。
“然后是房外，你得伸出去40公分，下面用三角木条支撑住。”刘建国继续用手比划。“三角支柱你可以这样用钉子钉墙上。”
“嗯，明白。”
“然后是，在铺好的木板最外圈，你得弄个高3寸的木板边沿。”刘建国还是用手比划：“在外面钉三角木条固定。”
“这样就可以了。完了，我要在这上面倒水泥浆过去，硬化后，就是屋顶了。”
“噢，这就是模板呀。行，我懂了。”范家明这才恍然大悟。
“但你这没有门窗呀？”
“不用窗，砌墙时，在顶部留几个孔洞就行。门我就自己来弄了。”
“那好吧。”
“舅舅，现在可以去屋里喝水了吧。”
“行，走吧。”
回到堂屋，支书范孝淳、队长范孝财已经在坐了。秦京菇在招待着喝水，白开水，无茶叶。
刘建国进来，引众人到桌上坐好。上首支书与队长，左边上范家明范家金，右手边准备刘建国夫妻俩，下首范春秀，到于刘建芳，则要坐开来了。这八仙桌，可不能坐八个人一起吃饭。
刘建国揭开桌子上的罩子，众人这才看到桌子上的菜。这也太丰盛了。
“狗剩子，这我要批评你们俩母子了哈。”支书开口道：“这也太丰盛了，把家底子掏空了吧，不过日子了。”
“外公，那哪能呢。”刘建国边拿酒启开，边向支书倒酒：“昨天不是进城办事吗？就买了些。今天上午我与京菇又去打好了结婚证，这不喜庆吗？就多弄了些。来，大家不要客气哈。喝酒吃菜。”
范春秀端着炒好的白菜端了过来，放入桌上。稍稍摆放了下，留下放汤的位置。
“叔，家明、家金，没什么好菜招待啊。慢用。”范春秀看了下在场人数，又招呼：”京菇，你带着芳芳也坐下吃。我这厨房还有个汤，一会过来。”
“春秀呀，你这太客气了。叔惭愧呀。什么都没做，你给招待得这么好。”支书范孝淳看着范春秀道。
“叔，真没什么菜，吃好喝好哈。”范春秀溜了。
秦京菇坐到右边，与刘建国共坐，刘建芳坐到下首。刘建芳拿起筷子，没有客气，装饭吃菜。在刘建国的示意下，秦京菇也吃上了。
刘建国把酒倒满一圈，举杯示意，大家开吃。又拆开包大前门香烟，让众人抽上。
一时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刘建国不喝酒，开水替代，秦京菇喝了小半杯。范春秀端汤进来，也喝了小半杯，敬了下酒。众人都吃得满嘴流油，开心尽兴。
一场饭，吃了有个把小时，宾客开心散场。
“春秀呀，你自己也不过来吃点，你这主人待客不周呀。”又是支书范孝淳，在临走的时候说道。
“叔，这不厨房里看着煮汤嘛。”
“叔知道你这是讲究，一会自己也去吃点哈。”
“好好好，叔慢走。”
范春秀等客人走了，才坐到桌上吃起来，刘建国、秦京菇陪着。
吃完、喝完，收拾洗刷干净，大家回房休息。范春秀喊刘建国到房里，要交待些事情，秦京菇就先回房休息去了。
“儿子，你以后真不能这样乱来了。这会吓死个人。”
“不会的。妈，你放心。儿子不会随便弄的。”
“现在这社会上，都是越穷越光荣。儿子，你这样弄，我就怕你出事。”
“嗯。”刘建国慢不经心的回答。
“现在有股不太好的风声，你真得要当心着点。虽然我们家因你爸是烈士，立了点功，可也架不住你这样折腾。”范春秀可谓是苦口良心，谆谆教诲。
“嗯。妈，我知道了。”刘建国这会重重答应了：“我就在家里弄弄。弄好卫生间，其他的都我自己来弄。别人也不知道。就算他们知道了，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我们家是烈士家属。再说，我也有工作了，家里来钱更多些，他们不能让我不花钱吧。”
“这样才好。弄好了卫生间，停段时间等合适了再弄家里。你看看你，就这两天，弄出多少事来。”
“嗯。不弄了。”
“你在城里更要注意哈，村里还有我在给你担着。城里可就你一个人了，遇事要多转转脑子，别想到一出是一出。”
“好的，妈。”
“去休息吧，别让京菇等久了。”
“好。”
“妈，这里给建个卫生间，请几个人来，砌个小房子。水泥、砖块我都弄好了。”
“行吧。你这孩子，老妈终有一天要给你吓死。”
“不会的。妈，你长命百岁。”
“那要怎么建？”范春秀摆烂，不想管了。
“就是建个四四方方的小房子呀。用水泥板浇顶。”
“好，等下我就找你几个舅舅，明天就给你建好。”
“呀。我材料还少了。”刘建国这时才想到，又放出些木板，小木头，铁钉：“我给忘了浇顶要模板了。”
“你这孩子，看看还缺啥不？不要等人来了再拿。”范春秀没好气的道。
“嗯......”刘建国沉思：“卫生间门上方要还要放块水泥块。”
又拿出一个1米5长、24公分宽的水泥块，说道：“我们这里先建好地基吧。一会舅舅来了，只要砌墙。然后今天晚上留舅舅吃个饭，还得要些吃的。”
“行。我看着你弄。看看你怎么弄。”
“嘿嘿。那你看我的。”刘建国得意。
照例，用锄头划拉好标记，四四方方，一边直接使用房墙。卫生间要使用一部分屋檐下地面，房屋沟道直接穿过卫生间。接着空间发动，把泥土吸走。一个30公分宽，深有40公分的沟渠出来了。同样，把垂直房屋的两条地基也挖出来。
然后，再放入一圈捆扎好的钢筋，放到地基里，中间用石子垫高5公分左右。当然，原水沟位置留下了两个方形口，用木板做了个简单的模板挡着。卫生间出水口，因在土里，直接预埋了根口径20公分PVC管。
接下来，同样的场景，搅拌好的有小石子的水泥沙浆倾泄而出。刘建国又递过一根铁钎给范春秀，让帮忙在水泥上插动。弄完水泥沙浆的刘建国也拿起另一根铁钎，一起往水泥上插。边插，还拿个小铁钩钩，拉动下面的钢筋。这一通忙乎，比刚才还累。完了，刘建国又用水平尺校平。
地面上，留下了一个四方水泥圈，长2.2米，宽2.5米。这地基，就建这么个小小的卫生间，明显太浪费了。反正刘建国真不懂这个，瞎弄呗。
范春秀看着弄好的地基，后怕的劲头也歇去了。
“你这水泥也太好了。能不能把我们屋檐、房间地面、院子里都弄一下。”
“没问题的，妈。”
“那你抽时间都弄下，省得雨天泥泞。院子里也好晒晒粮食。”
“行。没人注意时我再弄。就是京菇、芳芳这里不好糊弄过去。”
“没事。只要不当她们面弄，我让她们不要乱说就是。”
“行吧。”
“那我去请舅舅过来了。”
“不急。这个水泥要干透了才能再往上彻砖，明天来吧。”
母子俩边走边说，往堂屋而来。
“还是要去叫下，明天白天大家都要上工。虽然麦子收上来了，但有些收尾还是要好些人。地还得翻，地里还得再种些玉米苞谷、萝卜白菜什么的，得向队长请假。”范春秀想了一想，说道：“再说，京菇户口还得办，还得把你支书外公，队长外公叫过来。”
“行吧，那就一起叫过来吃晚饭。”刘建国没意见：“那妈，你看弄些什么菜？我好拿。”
“这，你看着办呀。我哪知道你能弄什么？”范春秀没好气的道。
“红烧肉、小炒鱼、蘑菇炖小鸡。可不可以。”刘建国询问道。
“可以。然后家里准备点素菜。”
“炒淮山、焖茄子、豆腐，芋子糊糊，家里就弄个酸溜土豆丝，炒白菜。”
“要弄这么多吗？”范春秀没主意了。
“不多，才9个菜，再弄个紫菜蛋汤。”
“行，就照这样来。不要再拿了哈。”范春秀给儿子弄得彻底没脾气了。
回到堂屋，刘建国直接拿出煮好的熟菜，摆放到了桌子上，用桌罩子罩住。又拿出三瓶酒，3包大前门香烟。这酒，没瓶子了，只能拿好点的酒，撕了标签。
又到厨房，拿出鸡蛋、紫菜、一瓶醋，放到案板上。
再拿3斤大米淘好，放钢筋锅煮饭器里煮上。煮时要随时搅拌，不让米沾锅。十来分钟后，看米开始变饭了，再把煮饭器拉出来，把锅里的米汤倒在大盆里。洗净，换水，放入蒸箅，再把锅放入灶中烧水。最后，把煮饭器煮得半熟的饭提起滤水。滤干净了，搅拌几下，搅松，再用筷子插几个洞洞，放入钢筋锅蒸箅上盖好锅盖再蒸。
刘建国忙着蒸米饭，范春秀则去叫人。
在外面疯了一下午的秦京菇、刘建芳回来了，打发去后院摘菜。回来再洗菜切菜。
范春秀回来了，带回两个中年男人，一个木工，一个泥工。木工范家明、泥工范家金。
“舅舅来了，家里坐。”刘建国打招呼。
“不急。你说要建个什么卫生间，在哪建？有什么要求？”两舅舅老实，屋都没进，直接询问事情。
“就一个小房子。”刘建国答道：“先进屋喝口水，再说建房的事吧。”
“还是看看你在哪建房，怎么建吧？”两舅舅不肯。
“行。来吧。”刘建国引着去房后面，带到了建房处。
“你们看，就是在这圈梁上面，砌一下砖。完了，在顶部浇筑个水泥板。挺简单的。”
“哦。建多高。”
“不用多高，2.5米就行。”
“嗯。是不费事。”泥工范家金答道：“就用这些青砖建？”
“是的。”
“沙石你准备好了。石灰、黄泥呢？”范家金问道。
“不用石灰与黄泥，这有水泥。和沙子就成。比石灰好用。”刘建国看范家金不懂水泥的用法，又说道：“一包水泥，和6担沙子，用于砌墙。一包水泥和3担细沙，用于糊墙。建好房后，地面也得糊水泥，这要用来洗澡呢。墙就粉刷个2米高就成。粉墙要有1公分厚。”
“行，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范家金答应道。
“家明舅这里呢，就是在墙砌好后，弄个模板。”刘建国转向范家明。
“模板？”范家明答道：“这个我不懂呀。”
“哦。不难。”刘建国道：“你等砌好了墙，你就铺上一层木板。木板与墙齐平，下面用木柱固定住就行。”
“就是这样。”刘建国用手比划着。
“嗯，这下清楚了。”范家明答道。
“然后是房外，你得伸出去40公分，下面用三角木条支撑住。”刘建国继续用手比划。“三角支柱你可以这样用钉子钉墙上。”
“嗯，明白。”
“然后是，在铺好的木板最外圈，你得弄个高3寸的木板边沿。”刘建国还是用手比划：“在外面钉三角木条固定。”
“这样就可以了。完了，我要在这上面倒水泥浆过去，硬化后，就是屋顶了。”
“噢，这就是模板呀。行，我懂了。”范家明这才恍然大悟。
“但你这没有门窗呀？”
“不用窗，砌墙时，在顶部留几个孔洞就行。门我就自己来弄了。”
“那好吧。”
“舅舅，现在可以去屋里喝水了吧。”
“行，走吧。”
回到堂屋，支书范孝淳、队长范孝财已经在坐了。秦京菇在招待着喝水，白开水，无茶叶。
刘建国进来，引众人到桌上坐好。上首支书与队长，左边上范家明范家金，右手边准备刘建国夫妻俩，下首范春秀，到于刘建芳，则要坐开来了。这八仙桌，可不能坐八个人一起吃饭。
刘建国揭开桌子上的罩子，众人这才看到桌子上的菜。这也太丰盛了。
“狗剩子，这我要批评你们俩母子了哈。”支书开口道：“这也太丰盛了，把家底子掏空了吧，不过日子了。”
“外公，那哪能呢。”刘建国边拿酒启开，边向支书倒酒：“昨天不是进城办事吗？就买了些。今天上午我与京菇又去打好了结婚证，这不喜庆吗？就多弄了些。来，大家不要客气哈。喝酒吃菜。”
范春秀端着炒好的白菜端了过来，放入桌上。稍稍摆放了下，留下放汤的位置。
“叔，家明、家金，没什么好菜招待啊。慢用。”范春秀看了下在场人数，又招呼：”京菇，你带着芳芳也坐下吃。我这厨房还有个汤，一会过来。”
“春秀呀，你这太客气了。叔惭愧呀。什么都没做，你给招待得这么好。”支书范孝淳看着范春秀道。
“叔，真没什么菜，吃好喝好哈。”范春秀溜了。
秦京菇坐到右边，与刘建国共坐，刘建芳坐到下首。刘建芳拿起筷子，没有客气，装饭吃菜。在刘建国的示意下，秦京菇也吃上了。
刘建国把酒倒满一圈，举杯示意，大家开吃。又拆开包大前门香烟，让众人抽上。
一时间觥筹交错，宾主尽欢。刘建国不喝酒，开水替代，秦京菇喝了小半杯。范春秀端汤进来，也喝了小半杯，敬了下酒。众人都吃得满嘴流油，开心尽兴。
一场饭，吃了有个把小时，宾客开心散场。
“春秀呀，你自己也不过来吃点，你这主人待客不周呀。”又是支书范孝淳，在临走的时候说道。
“叔，这不厨房里看着煮汤嘛。”
“叔知道你这是讲究，一会自己也去吃点哈。”
“好好好，叔慢走。”
范春秀等客人走了，才坐到桌上吃起来，刘建国、秦京菇陪着。
吃完、喝完，收拾洗刷干净，大家回房休息。范春秀喊刘建国到房里，要交待些事情，秦京菇就先回房休息去了。
“儿子，你以后真不能这样乱来了。这会吓死个人。”
“不会的。妈，你放心。儿子不会随便弄的。”
“现在这社会上，都是越穷越光荣。儿子，你这样弄，我就怕你出事。”
“嗯。”刘建国慢不经心的回答。
“现在有股不太好的风声，你真得要当心着点。虽然我们家因你爸是烈士，立了点功，可也架不住你这样折腾。”范春秀可谓是苦口良心，谆谆教诲。
“嗯。妈，我知道了。”刘建国这会重重答应了：“我就在家里弄弄。弄好卫生间，其他的都我自己来弄。别人也不知道。就算他们知道了，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我们家是烈士家属。再说，我也有工作了，家里来钱更多些，他们不能让我不花钱吧。”
“这样才好。弄好了卫生间，停段时间等合适了再弄家里。你看看你，就这两天，弄出多少事来。”
“嗯。不弄了。”
“你在城里更要注意哈，村里还有我在给你担着。城里可就你一个人了，遇事要多转转脑子，别想到一出是一出。”
“好的，妈。”
“去休息吧，别让京菇等久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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