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迟了些的喜糖
公共汽车来了，车顶上一个大大的燃气包。范春秀、刘建芳挥挥手，上了车。刘建国也跨上了自行车，双手扶车把，双脚着地，撑稳了车，然后示意秦京菇坐到后座上。
秦京菇也没扭捏，直接横坐上后座。一只手大方的环绕着刘建国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车座，靠在刘建国还略显稚嫩、但宽广厚实的后背上，满脸的幸福。
“京菇，坐好了哈。”刘建国等秦京菇答应一声，立即脚一蹬，车子开动，回家啰。
自行车行驶起来，还没出城，一路引来无数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也引来一路的议论声。
“呀，新车呢。这小俩口子，可真登对。”
“确实，男帅女美，真天造地设的一对。”
“真好！我结婚时，也得存钱买辆。”
“要是我也有辆自行车，一定也要这样带着媳妇去外面溜溜。想想都美。”
“就美得你吧。你媳妇在哪呢？一日三餐，你家只吃两餐，还尽是些粗粮棒棒。”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揭人不揭短不知道哇。”
夫妻俩一路无话，欢声笑语，高高兴兴的骑车回到了家。才三十来里地，都不用个把小时，比老妈她们坐公共汽车还早回来呢。毕竟，公共汽车得绕路，一路接客送客得走走停停。
回到家，找个不淋雨的空闲地方，支好自行车。
“京菇，累了吧。坐后座没个垫子，屁屁坐得可痛啦。”刘建国一回到家，拉着秦京菇进了屋，就没个正形了：“来，我给你摸摸。”
“不累，没事。”秦京菇红着脸，打开刘建国的咸猪手：“正经点，一会妈她们就回来了。我还得去做饭。”
“来嘛。妈她们还没这么快回呢。”刘建国不放弃，秦京菇只好如了郎君的意。
夫妻俩在房间里温存了会，秦京菇满脸的红色，羞涩的跑了出来。
“京菇，妈她们还没这么快回，要不你学骑车。”刘建国建议道。
“行吗？”秦京菇有些意动。
“行，怎么不行呢？来，我先扶着车，你骑上试试。”刘建国再次扶着车过来，拍拍车座，示意秦京菇骑上试试。
“那，那，我放好手表再过来骑。”
秦京菇先跑回房，放好了手表。再次来到院子里，
刘建国先示范了下怎么蹬着上车：“要先左手踏在左脚踏上，右脚蹬。等车滑行起来，再抬右脚，越过横杆，右脚放到右脚踏。再双脚交替着踏下，就可以骑着走了。”
示范完了，秦京菇上手。秦京菇双手扶上了车，刘建国扶着车尾。秦京菇左脚踏上踏板，右脚一蹬，车子就滑向前方。
哎哎哎，车子怎么要倒，秦京菇赶紧下来。刘建国在后面跑着用力扶住了车子。
”不用慌，放松点。眼睛看着前方，扶稳了车头。再来”
夫妻俩在院子里折腾，都弄得满头大汗。不过，毕竟是年轻人，接受能力就是强。转过几圈后，才半个多小时，秦京菇就似模似样的骑得稳当起来，就是骑车时，人还会很紧张。还是女式车好，矮下，轻便，停下车时，秦京菇都能做到双脚踏地。
“哥，哥，我也要骑车。”夫妻俩学车正欢，范春秀、刘建芳回来了。看到俩人在学车，刘建芳欢呼一声，蹦了过来。
“那行吧。”秦京菇还没尽兴呢，但小姑子过来，得让着。
小姑娘学车更快，右脚穿过中间横杆，半踩踏，只一会就溜得飞起。原来，生产大队的自行车，在老妈骑回家时，小姑娘也偷偷地骑过呢。二八大杠都能骑，这女式车，更轻便，自然学得更快。
一会，刘建芳带着秦京菇，就要上路上去骑呢。刘建国看着摇摇头，不管了，让她们疯去。
溜进厨房，拿出一袋五斤左右大米：“妈，晚上蒸大米饭，还是大米饭好吃。”范秦秀看刘建国又往外拿东西，瞄了瞄了院里，也没多说话。接过来，倒出1斤多点，就开始淘米。
刘建国又拿出5个鸡蛋，俩西红柿，一根苦瓜，两个皮鸭蛋：“妈，来个西红柿炒鸡蛋，苦瓜皮蛋汤。”
“嗯。”
“再来个什么荤呢？”刘建国自言自语。
“不用拿了，你得注意点，别随便变东西出来。”范秦秀叫停，并教训了一句。
“家里自留地里有些蔬菜，一会妈去摘点。别一天天的只想着变，别人看到不好。”
“行吧。但没荤腥，我吃不下饭啊。”
“你这孩子，原来没吃得的时候，不也过来了吗？”
“我不管，我就要吃。”刘建国小孩脾气发作，直接一碗已经蒸煮好的梅菜扣肉，一瓶酱油。
“你这孩子，真拿你没办法。以后真得注意点。”范春秀没好气的说。
“好好好，我不拿了。”刘建国放下东西就跑，回房去了。一会，又跑回来。
“妈，炒菜要舍得放油。”直接一瓶2斤装木梓油，一包1斤装现代加碘精盐、一包味精弄出来。
“够了，别再拿出来了，再拿我真生气了哈。”范春秀放下脸训斥道。
“不拿了，不拿了，真不拿了。”刘建国嬉皮笑脸。
大路上，下工的村民回来了，看到刘建芳、秦京菇在学车，周围一大群小屁孩跟着跑。
“哟，买新车了。”
“嗯，家里给我嫂子的陪嫁呢。”
“呀，你妈可真舍得，自行车陪嫁。”
“这是你嫂子呀。真漂亮，好福气呀。”
秦京菇陪着在一边笑，一边礼貌得回复众人的问候，落落大方，谈吐得体，完全没有村姑的羞涩和不安。
“我们村，还得是春秀家有钱。这逢年过节的，上级领导来慰问，都有好东西呢。”一股子醋酸味荡漾开来。
“那是人狗剩兄妹俩父亲用命换来的，你就别酸溜溜了。”
“那是，那是。”低头，走开，要不，一会村民该打人了。国家军烈属家庭，容不得别人乱嚼舌根。
一会，给老妈赶了出来的刘建国过来了，看围着一大票的大人小孩，也不小气，再次祭出糖果大法。
“大家来吃糖，都甜甜嘴。”
小孩一人一颗，大人两颗。众人也不在意刘建国的口袋怎么这么能装。看看周围的人，小2斤糖都分出去了。
“还是狗剩子大气，结婚喜糖都是大白兔奶糖。”
“狗剩子，新婚快乐哈！”
“早生贵子！”
刘建国、秦京菇收获一大包祝福。直到天黑下来，众人这才高兴地散去。中途刘建国都假装回家拿了次糖，再次背上了那个帆布绿军背包。
一家人围在饭桌上，高高兴兴的吃完晚饭，然后洗漱、休息。
四合院，上班的工人们也回来了。听到贾张氏给公安带走了，掀起轰然大波。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得是傻柱，一根筋。
“我婆婆做什么了？公安怎么可以乱抓人。”这是白莲花秦淮茹，开始还很气愤，看一大爷、傻柱围了过来，转而眼睛一红，开始小声的哭泣：“这可让我们母子四人怎么活呀？”
“我到派出所去问问情况，别是弄错了。”这是一大爷易中海，最会假惺惺，一代道德天尊，说完，人却没动。
有在家的小媳妇、大妈们，开始七嘴八舌的叙述整个事情。
“你婆婆呀，占便宜占习惯了。把人家小伙子刚分配的房子锁上了，还想着占有。这不，小伙子不干了，直接报了案。公安一来，就抓人了。”
“说什么侵占国家资产什么的。”
“贾张氏这回是遇着对手了。人小伙子妈，可比贾张氏强势多了。”
“嘿，就说了句话，人家是骗子什么的，人家妈就不干了，直接就扭上，压得贾张氏动不了。”
“人家妈在村里是妇女主任哩，管得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看贾张氏后面那求饶害怕样，这个家绝对有事，就是不清楚是啥情况。”
七嘴八舌的，反正事情大概弄清楚了。易中海头疼，不想管了。三大爷阎埠贵、二大爷刘海中庆幸，幸好打了退堂鼓，要不，自己也得进去。至于什么四合院是文明大院，过年有些小礼品什么的，都抛到脑后去了。
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但这是过江猛龙呀。一大爷、三大爷打定主意，涉及刘建国一家的事，少管为妙。再怎么精明算计的一伙禽兽，那也只是些小工人、小百姓的一些生活上的琐事。这一大家子，看起来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傻柱别看平时间，大声嚷嚷得起劲，其实精明着呢，这会，也不吭声了。坏种许大茂更是看得清楚形势，咱就自个躲起来过个小日子，这样的人家惹不起，也不敢惹，拉着娄晓娥就要回家。
现场，剩下白莲花秦淮茹还在嘤嘤嘤。
“淮茹呀，一会，让傻柱陪你去派出所问问情况。”不愧是一大爷易中海，深怕牵连了自己，刚刚的豪言壮语忘了个一干二净，一手推字诀太极手使出，出神入化。
“这......“傻柱有些迟疑。
“这什么呀。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帮帮也是应该的。”听听，易大师粘字诀使得妙呀。
“行，有一大爷您这句话，我就跑一趟呗。”傻柱不知道有没有多想。
棒梗、小当、槐花还小，不知道大人们在说什么。但棒梗更大些，奶奶给抓走了，就是昨天给糖吃的小姨一家弄的。仇恨的种子已经撒下，就看什么时候生根发芽了。
秦京菇也没扭捏，直接横坐上后座。一只手大方的环绕着刘建国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车座，靠在刘建国还略显稚嫩、但宽广厚实的后背上，满脸的幸福。
“京菇，坐好了哈。”刘建国等秦京菇答应一声，立即脚一蹬，车子开动，回家啰。
自行车行驶起来，还没出城，一路引来无数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也引来一路的议论声。
“呀，新车呢。这小俩口子，可真登对。”
“确实，男帅女美，真天造地设的一对。”
“真好！我结婚时，也得存钱买辆。”
“要是我也有辆自行车，一定也要这样带着媳妇去外面溜溜。想想都美。”
“就美得你吧。你媳妇在哪呢？一日三餐，你家只吃两餐，还尽是些粗粮棒棒。”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揭人不揭短不知道哇。”
夫妻俩一路无话，欢声笑语，高高兴兴的骑车回到了家。才三十来里地，都不用个把小时，比老妈她们坐公共汽车还早回来呢。毕竟，公共汽车得绕路，一路接客送客得走走停停。
回到家，找个不淋雨的空闲地方，支好自行车。
“京菇，累了吧。坐后座没个垫子，屁屁坐得可痛啦。”刘建国一回到家，拉着秦京菇进了屋，就没个正形了：“来，我给你摸摸。”
“不累，没事。”秦京菇红着脸，打开刘建国的咸猪手：“正经点，一会妈她们就回来了。我还得去做饭。”
“来嘛。妈她们还没这么快回呢。”刘建国不放弃，秦京菇只好如了郎君的意。
夫妻俩在房间里温存了会，秦京菇满脸的红色，羞涩的跑了出来。
“京菇，妈她们还没这么快回，要不你学骑车。”刘建国建议道。
“行吗？”秦京菇有些意动。
“行，怎么不行呢？来，我先扶着车，你骑上试试。”刘建国再次扶着车过来，拍拍车座，示意秦京菇骑上试试。
“那，那，我放好手表再过来骑。”
秦京菇先跑回房，放好了手表。再次来到院子里，
刘建国先示范了下怎么蹬着上车：“要先左手踏在左脚踏上，右脚蹬。等车滑行起来，再抬右脚，越过横杆，右脚放到右脚踏。再双脚交替着踏下，就可以骑着走了。”
示范完了，秦京菇上手。秦京菇双手扶上了车，刘建国扶着车尾。秦京菇左脚踏上踏板，右脚一蹬，车子就滑向前方。
哎哎哎，车子怎么要倒，秦京菇赶紧下来。刘建国在后面跑着用力扶住了车子。
”不用慌，放松点。眼睛看着前方，扶稳了车头。再来”
夫妻俩在院子里折腾，都弄得满头大汗。不过，毕竟是年轻人，接受能力就是强。转过几圈后，才半个多小时，秦京菇就似模似样的骑得稳当起来，就是骑车时，人还会很紧张。还是女式车好，矮下，轻便，停下车时，秦京菇都能做到双脚踏地。
“哥，哥，我也要骑车。”夫妻俩学车正欢，范春秀、刘建芳回来了。看到俩人在学车，刘建芳欢呼一声，蹦了过来。
“那行吧。”秦京菇还没尽兴呢，但小姑子过来，得让着。
小姑娘学车更快，右脚穿过中间横杆，半踩踏，只一会就溜得飞起。原来，生产大队的自行车，在老妈骑回家时，小姑娘也偷偷地骑过呢。二八大杠都能骑，这女式车，更轻便，自然学得更快。
一会，刘建芳带着秦京菇，就要上路上去骑呢。刘建国看着摇摇头，不管了，让她们疯去。
溜进厨房，拿出一袋五斤左右大米：“妈，晚上蒸大米饭，还是大米饭好吃。”范秦秀看刘建国又往外拿东西，瞄了瞄了院里，也没多说话。接过来，倒出1斤多点，就开始淘米。
刘建国又拿出5个鸡蛋，俩西红柿，一根苦瓜，两个皮鸭蛋：“妈，来个西红柿炒鸡蛋，苦瓜皮蛋汤。”
“嗯。”
“再来个什么荤呢？”刘建国自言自语。
“不用拿了，你得注意点，别随便变东西出来。”范秦秀叫停，并教训了一句。
“家里自留地里有些蔬菜，一会妈去摘点。别一天天的只想着变，别人看到不好。”
“行吧。但没荤腥，我吃不下饭啊。”
“你这孩子，原来没吃得的时候，不也过来了吗？”
“我不管，我就要吃。”刘建国小孩脾气发作，直接一碗已经蒸煮好的梅菜扣肉，一瓶酱油。
“你这孩子，真拿你没办法。以后真得注意点。”范春秀没好气的说。
“好好好，我不拿了。”刘建国放下东西就跑，回房去了。一会，又跑回来。
“妈，炒菜要舍得放油。”直接一瓶2斤装木梓油，一包1斤装现代加碘精盐、一包味精弄出来。
“够了，别再拿出来了，再拿我真生气了哈。”范春秀放下脸训斥道。
“不拿了，不拿了，真不拿了。”刘建国嬉皮笑脸。
大路上，下工的村民回来了，看到刘建芳、秦京菇在学车，周围一大群小屁孩跟着跑。
“哟，买新车了。”
“嗯，家里给我嫂子的陪嫁呢。”
“呀，你妈可真舍得，自行车陪嫁。”
“这是你嫂子呀。真漂亮，好福气呀。”
秦京菇陪着在一边笑，一边礼貌得回复众人的问候，落落大方，谈吐得体，完全没有村姑的羞涩和不安。
“我们村，还得是春秀家有钱。这逢年过节的，上级领导来慰问，都有好东西呢。”一股子醋酸味荡漾开来。
“那是人狗剩兄妹俩父亲用命换来的，你就别酸溜溜了。”
“那是，那是。”低头，走开，要不，一会村民该打人了。国家军烈属家庭，容不得别人乱嚼舌根。
一会，给老妈赶了出来的刘建国过来了，看围着一大票的大人小孩，也不小气，再次祭出糖果大法。
“大家来吃糖，都甜甜嘴。”
小孩一人一颗，大人两颗。众人也不在意刘建国的口袋怎么这么能装。看看周围的人，小2斤糖都分出去了。
“还是狗剩子大气，结婚喜糖都是大白兔奶糖。”
“狗剩子，新婚快乐哈！”
“早生贵子！”
刘建国、秦京菇收获一大包祝福。直到天黑下来，众人这才高兴地散去。中途刘建国都假装回家拿了次糖，再次背上了那个帆布绿军背包。
一家人围在饭桌上，高高兴兴的吃完晚饭，然后洗漱、休息。
四合院，上班的工人们也回来了。听到贾张氏给公安带走了，掀起轰然大波。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得是傻柱，一根筋。
“我婆婆做什么了？公安怎么可以乱抓人。”这是白莲花秦淮茹，开始还很气愤，看一大爷、傻柱围了过来，转而眼睛一红，开始小声的哭泣：“这可让我们母子四人怎么活呀？”
“我到派出所去问问情况，别是弄错了。”这是一大爷易中海，最会假惺惺，一代道德天尊，说完，人却没动。
有在家的小媳妇、大妈们，开始七嘴八舌的叙述整个事情。
“你婆婆呀，占便宜占习惯了。把人家小伙子刚分配的房子锁上了，还想着占有。这不，小伙子不干了，直接报了案。公安一来，就抓人了。”
“说什么侵占国家资产什么的。”
“贾张氏这回是遇着对手了。人小伙子妈，可比贾张氏强势多了。”
“嘿，就说了句话，人家是骗子什么的，人家妈就不干了，直接就扭上，压得贾张氏动不了。”
“人家妈在村里是妇女主任哩，管得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看贾张氏后面那求饶害怕样，这个家绝对有事，就是不清楚是啥情况。”
七嘴八舌的，反正事情大概弄清楚了。易中海头疼，不想管了。三大爷阎埠贵、二大爷刘海中庆幸，幸好打了退堂鼓，要不，自己也得进去。至于什么四合院是文明大院，过年有些小礼品什么的，都抛到脑后去了。
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但这是过江猛龙呀。一大爷、三大爷打定主意，涉及刘建国一家的事，少管为妙。再怎么精明算计的一伙禽兽，那也只是些小工人、小百姓的一些生活上的琐事。这一大家子，看起来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傻柱别看平时间，大声嚷嚷得起劲，其实精明着呢，这会，也不吭声了。坏种许大茂更是看得清楚形势，咱就自个躲起来过个小日子，这样的人家惹不起，也不敢惹，拉着娄晓娥就要回家。
现场，剩下白莲花秦淮茹还在嘤嘤嘤。
“淮茹呀，一会，让傻柱陪你去派出所问问情况。”不愧是一大爷易中海，深怕牵连了自己，刚刚的豪言壮语忘了个一干二净，一手推字诀太极手使出，出神入化。
“这......“傻柱有些迟疑。
“这什么呀。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帮帮也是应该的。”听听，易大师粘字诀使得妙呀。
“行，有一大爷您这句话，我就跑一趟呗。”傻柱不知道有没有多想。
棒梗、小当、槐花还小，不知道大人们在说什么。但棒梗更大些，奶奶给抓走了，就是昨天给糖吃的小姨一家弄的。仇恨的种子已经撒下，就看什么时候生根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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