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临时电工班考试
“张海浪，二级电工，37块5.......”
“钟期亮，电工学徒，22块5.......“
钟期亮、程起海、谢建民三人，在招进厂时，是没编制的临时工。但电工又有别于其他的临时工，期满能直接转正，不再考核，到时定级就是一级电工，工资27.5元。秦京菇是用正式招工指标进的厂，进厂就定级，所以是27块5。当然，电工属特殊工种，工厂不能、也不会随意招临时工。秦京菇进厂，完全是看刘建国高级电工的面。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下轧钢厂工人的工资系统。进厂临时工，18块5。这个临时工还要看，是否厂内有指标的，有指标的，到时可以通过转正定级考核转正，无指标的，那就纯属临时工了。学徒，也就是有招工指标的22.5，转正定级27.5起步，下一级37块5，也就是傻柱那一级。傻柱那工资基本到顶了，食堂厨师嘛，没什么晋升的机会。三级42.5、四级48，五级54，六级66，七级78.5，八级88.5，九级99，到这，基本封顶了。这与干部工资又有些不同。
众人领完工资，又到后勤处领票。什么票，工业卷、火柴票、生活用品杂七杂八的票，这个要到后勤处领。初次入职，一般在街道办领，入职以后，就厂内领了。粮油定量，到粮店去领，可以直接购买，也可以领票回家。当然，这个票，有些是按人头领，比如火柴票、酱油票什么的，有些是按工资的多寡领，工资高些，多领一些。比如工业卷什么的。
这工业卷，平时买锅碗瓢盆，你也可以积攒起来，到时买个大件。像缝纫机、自行车、收音机都可以用工业卷，但那数量，就有点高的吓人了。自行车，有自行车票，一张就可以，用工业卷，得二百多张。正常工业卷是，领10元工资给一张，一月就领一次，自己想想，要积攒下自行车用的票要多久。
这时期的自行车，并没有像有些同人文里描述的那样稀缺，四九城，毕竟是大城市，个人拥有自行车数量已经不少了。只不过，在四合院，也就是大杂院里，都只是些普通工人，工资就没几个高的，才把买自行车看成一个大事。也就新车，外面的人才会看个稀罕。
领完票，差不多下班了。回到电工办公室，众人还很是兴奋，毕竟是领工资嘛。高兴是正常的，不高兴才不正常。秦京菇则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再次拿出钱票来数，这傻妞。当然，其他人也差不了多少，都在数呢，一遍又一遍。
果然，过不久，下班的铃声响起，工厂的大喇叭也响起。工人们都兴高采烈拥出车间，拥出工厂。骑车的，走路的，蓝色人流蔚为壮观。刘建国和秦京菇夫妻俩也骑上了车，回家。
回到家，刘建国就搬来摇椅，躺到后门那块，过神仙日子了。秦京菇则想回趟娘家，把秦二牛叫来。刘建国让带上两封面条，其他没有。不是不想给，是没必要。要知道，困难时期差不多过去了，农村人饿肚子也不常见了，还正好是秋收，粮食什么的，就不必要了。精细的面条，少量给点可以，肉，不适合，到时给点钱吧。
这面条，做好后，用纸包装成一筒一筒的，一筒一斤装。给两封，也就两斤，挺好的。到时再给个2块、5块的，不是很多，但很适合，不晃人眼。毕竟是媳妇回娘家，不给不行，多了不好。
秦京菇自己一个人骑车去秦家庄了，刘建国无耐，起身，到后院拿管浇下菜吧。不久，刘建芳回来了，又是一阵鸡飞鸭叫。
晚饭前，秦京菇带着二哥秦二牛赶了回来。这可是正经的亲戚，范春秀邀请吃晚饭。秦二牛也没客气，自己亲妹夫家，有啥客气的。
一起吃过饭，刘建国通过聊天，觉得秦京菇的二哥还挺机灵的。秦京菇告诉刘建国，当年，二哥可是考上了公社中学的，也就家贫，家里无法供养一个初中生，就没念下去。
问过秦二牛自己，愿意去轧钢厂当这个6个月临时工。刘建国满意了，开始交待事情。一个是不要张扬，除了家里，谁都不要说起这件事，最好还要避开点小孩说事。队里呢，这没办法，要开介绍信呢。那就简单说，就以妹夫在轧钢厂找了点事做，有这么二三个月的时间，开出介绍信就行，临时工这事都不说。二个是，明天开始上班，要带上什么东西等等。
“那，二哥，明天厂门口见哈。早点到，8点之前一定要赶到。”送别秦二牛，一家人开始洗澡休息。刘建国则偷偷溜出去，给范孝淳家井放好井盖，安装上压水器，并做好支架模板，交待一声范孝淳，回去洗澡睡觉。
第二天，一到厂，秦二牛已经在等着了。领进新的电工班大办公室，让其自己先找个坐位坐好，暂时不管了。大办公室已经到了一些人了，正聚成几堆在一起聊天。也有带来课本看的，初中数学、初中物理。刘建国可说了，第一天可是要考试，虽然是开卷考，可也得考个好成绩出来不是。
刘建国交待一句，让大家在这等，回老办公室了。问过张海浪，今天值守是朱天寿、谢建民。交待谢建民，一会上班时间到，跟自己到大办公室去，就坐回座位上，弄考试卷了。
这个弄得很快，一张数学卷，一张物理卷。空间找到学校，弄两张初三试卷。稍改动下，把文字性的问题改成适合这年代，知识性的就不改了，不设分值。几何知识去掉，增加计算题，增加电功计算问题，再降低点难度。完美。电脑扫描，打印机开动，刷，就完成了。
这年代的学校试卷，还是手工钢板刻蜡纸，完了还得手工油墨印刷。刘建国嫌费事，再说纸张也不同，不好隐瞒，就直接打印了事。也不用担心，这考完就回收，就当是在印刷厂印刷的了。
卷面上没有这年代的一些内容，也是个破绽。但不是什么大事，人刘建国个人编写的呢。又不是什么正式场合的正规考试，就一轧钢厂内部的临时电工班摸底考试，还开卷考，那就一点问题都没了。
很快，上班时间到了，刘建国带谢建民到大办公室。
“谢建民，你带这几位还没有办手续的，去趟人事科办理下。完了，再领人到行政办公室登记，去后勤仓库领工作服，最后带回这里来。”刘建国指着秦二牛和几位新来的，吩咐谢建民道。
“好的。”谢建民答应一声，带秦二牛等出去办手续。
刘建国转身，回到前排单独的办公桌边，坐下，拉开抽屉，手伸手进去，拿出一沓试卷。
“大家都带笔了吧。来，徐锋，你把数学试卷发下去，张欣悦，你发下物理试卷。”刘建国看两人上前来接过试卷开始发放，又继续道：”考试时间3小时，你们今天上午的任务，就是做试卷。开卷考试，没人监考。”
等试卷全部发放下去，大家开始答题，刘建国继续说道：“等下先考完了的，可以逛逛厂子，也可以回家。中午要在这里吃食堂的，等下谢建民回来，让他带你们去换食堂的饭菜票。上午没其他事了，下午按时到就行。”
看大家都在认真答题，刘建国稍事停留了会，不管了，回小办公室去，继续弄自己的事。中途过来巡视了一次，秦二牛他们也回来了，领到试卷在做。但很明显，秦二牛在那抓耳挠腮的难受，才高小文化呢，怎么做得出初三的试卷。虽然刘建国降了难度，可也不是秦二牛能做出来的。
刘建国也没管，让他难受。也有好几人做得很快，都快答第二份试卷了。
刘建国还在这悠哉悠哉的考这些电工新兵蛋子，区长已经把刘建国的化粪池材料向更高一级汇报了。有大领导看过材料，听取区长的汇报后，紧急叫停市里的公厕改造工程，急速组织专家论证。然后，又急速组织人员，给材料加上时代特色话语，并送印刷厂，要求紧急印刷2000册。又紧急加计划，让相关厂家加班加点，要求生产出配套的产品。这一切，都在一天时间内完成了。剩下的，就等生产出新产品后，再开工了。
公厕改造先在某一级的大院先进行，挖坑，隔池子，做盖板。这个简单，需要些水泥，砖块、钢筋而已，池中通道，也使用刘建国的办法，直接预留孔洞就是。管道，什么管道，用沟，后面等做好管子再放。承水弯，什么承水弯，做细一点的沟，稍长一点，再深一截。反正在刘建国的材料中有说明，这承水弯的作用就俩，一是隔绝气味，二是把新鲜粪便化细，便于流通，防堵塞。这不得不说大夏人就是聪明。
蹲便器，水箱这个没办法，只能等瓷厂烧制了。至于密封圈，下水口这点东西和管道，铁管了解下。不到5天的时间，一座新式公厕，就在某大院进门左侧不远处立了起来。总蹲位12个，6男6女。冲水水箱不知这帮子土豹子怎么解决的，反正能用，用手一按，水哗哗流出，与现代没多大区别。
化粪池里的出水，继续沟道，引流至原粪池里，毕竟到时掏粪还是蛮重的气味的。这时代的粪水，都不会连通城市下水道，都是重要的农家肥呢。
公厕建好当天，还弄了个竣工仪式，听说还很隆重，到场的领导还很多，级别还很高。然后是一大帮子男男女女，也像范家村一样，试用。那场面，就不再描述了。
试验很成功，取得了圆满的成果。然后，大院里又考虑户厕的改造。还是在这个大院，先在一楼最边上，弄了个房间做厕所，继续老一套，不用管，用沟连通。几天以后，试验继续成功。然后是上楼，一共六层，下水管先用铁管连接。十来天后，终于，大院里大小便不用再下楼了，受到一致好评。
老厕所，推平，原地建个更大的化粪池就是，上面还种上了花花草草，整个大院焕然一新，再也没了烦人的臭味了。蹲大号也不用防深水炸弹了，也没了烦人的蚊虫了。
至此，全市掀起了，美化我们的城市，让我们的城市更靓丽的改造公厕、户厕新高潮。
回到我们刘建国的电工大办公室，考试早就结束了，刘建国按时收回试卷，拿到小办公室里，锁进桌子抽屉，实质是放入空间，暂时不管。
“钟期亮，电工学徒，22块5.......“
钟期亮、程起海、谢建民三人，在招进厂时，是没编制的临时工。但电工又有别于其他的临时工，期满能直接转正，不再考核，到时定级就是一级电工，工资27.5元。秦京菇是用正式招工指标进的厂，进厂就定级，所以是27块5。当然，电工属特殊工种，工厂不能、也不会随意招临时工。秦京菇进厂，完全是看刘建国高级电工的面。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下轧钢厂工人的工资系统。进厂临时工，18块5。这个临时工还要看，是否厂内有指标的，有指标的，到时可以通过转正定级考核转正，无指标的，那就纯属临时工了。学徒，也就是有招工指标的22.5，转正定级27.5起步，下一级37块5，也就是傻柱那一级。傻柱那工资基本到顶了，食堂厨师嘛，没什么晋升的机会。三级42.5、四级48，五级54，六级66，七级78.5，八级88.5，九级99，到这，基本封顶了。这与干部工资又有些不同。
众人领完工资，又到后勤处领票。什么票，工业卷、火柴票、生活用品杂七杂八的票，这个要到后勤处领。初次入职，一般在街道办领，入职以后，就厂内领了。粮油定量，到粮店去领，可以直接购买，也可以领票回家。当然，这个票，有些是按人头领，比如火柴票、酱油票什么的，有些是按工资的多寡领，工资高些，多领一些。比如工业卷什么的。
这工业卷，平时买锅碗瓢盆，你也可以积攒起来，到时买个大件。像缝纫机、自行车、收音机都可以用工业卷，但那数量，就有点高的吓人了。自行车，有自行车票，一张就可以，用工业卷，得二百多张。正常工业卷是，领10元工资给一张，一月就领一次，自己想想，要积攒下自行车用的票要多久。
这时期的自行车，并没有像有些同人文里描述的那样稀缺，四九城，毕竟是大城市，个人拥有自行车数量已经不少了。只不过，在四合院，也就是大杂院里，都只是些普通工人，工资就没几个高的，才把买自行车看成一个大事。也就新车，外面的人才会看个稀罕。
领完票，差不多下班了。回到电工办公室，众人还很是兴奋，毕竟是领工资嘛。高兴是正常的，不高兴才不正常。秦京菇则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再次拿出钱票来数，这傻妞。当然，其他人也差不了多少，都在数呢，一遍又一遍。
果然，过不久，下班的铃声响起，工厂的大喇叭也响起。工人们都兴高采烈拥出车间，拥出工厂。骑车的，走路的，蓝色人流蔚为壮观。刘建国和秦京菇夫妻俩也骑上了车，回家。
回到家，刘建国就搬来摇椅，躺到后门那块，过神仙日子了。秦京菇则想回趟娘家，把秦二牛叫来。刘建国让带上两封面条，其他没有。不是不想给，是没必要。要知道，困难时期差不多过去了，农村人饿肚子也不常见了，还正好是秋收，粮食什么的，就不必要了。精细的面条，少量给点可以，肉，不适合，到时给点钱吧。
这面条，做好后，用纸包装成一筒一筒的，一筒一斤装。给两封，也就两斤，挺好的。到时再给个2块、5块的，不是很多，但很适合，不晃人眼。毕竟是媳妇回娘家，不给不行，多了不好。
秦京菇自己一个人骑车去秦家庄了，刘建国无耐，起身，到后院拿管浇下菜吧。不久，刘建芳回来了，又是一阵鸡飞鸭叫。
晚饭前，秦京菇带着二哥秦二牛赶了回来。这可是正经的亲戚，范春秀邀请吃晚饭。秦二牛也没客气，自己亲妹夫家，有啥客气的。
一起吃过饭，刘建国通过聊天，觉得秦京菇的二哥还挺机灵的。秦京菇告诉刘建国，当年，二哥可是考上了公社中学的，也就家贫，家里无法供养一个初中生，就没念下去。
问过秦二牛自己，愿意去轧钢厂当这个6个月临时工。刘建国满意了，开始交待事情。一个是不要张扬，除了家里，谁都不要说起这件事，最好还要避开点小孩说事。队里呢，这没办法，要开介绍信呢。那就简单说，就以妹夫在轧钢厂找了点事做，有这么二三个月的时间，开出介绍信就行，临时工这事都不说。二个是，明天开始上班，要带上什么东西等等。
“那，二哥，明天厂门口见哈。早点到，8点之前一定要赶到。”送别秦二牛，一家人开始洗澡休息。刘建国则偷偷溜出去，给范孝淳家井放好井盖，安装上压水器，并做好支架模板，交待一声范孝淳，回去洗澡睡觉。
第二天，一到厂，秦二牛已经在等着了。领进新的电工班大办公室，让其自己先找个坐位坐好，暂时不管了。大办公室已经到了一些人了，正聚成几堆在一起聊天。也有带来课本看的，初中数学、初中物理。刘建国可说了，第一天可是要考试，虽然是开卷考，可也得考个好成绩出来不是。
刘建国交待一句，让大家在这等，回老办公室了。问过张海浪，今天值守是朱天寿、谢建民。交待谢建民，一会上班时间到，跟自己到大办公室去，就坐回座位上，弄考试卷了。
这个弄得很快，一张数学卷，一张物理卷。空间找到学校，弄两张初三试卷。稍改动下，把文字性的问题改成适合这年代，知识性的就不改了，不设分值。几何知识去掉，增加计算题，增加电功计算问题，再降低点难度。完美。电脑扫描，打印机开动，刷，就完成了。
这年代的学校试卷，还是手工钢板刻蜡纸，完了还得手工油墨印刷。刘建国嫌费事，再说纸张也不同，不好隐瞒，就直接打印了事。也不用担心，这考完就回收，就当是在印刷厂印刷的了。
卷面上没有这年代的一些内容，也是个破绽。但不是什么大事，人刘建国个人编写的呢。又不是什么正式场合的正规考试，就一轧钢厂内部的临时电工班摸底考试，还开卷考，那就一点问题都没了。
很快，上班时间到了，刘建国带谢建民到大办公室。
“谢建民，你带这几位还没有办手续的，去趟人事科办理下。完了，再领人到行政办公室登记，去后勤仓库领工作服，最后带回这里来。”刘建国指着秦二牛和几位新来的，吩咐谢建民道。
“好的。”谢建民答应一声，带秦二牛等出去办手续。
刘建国转身，回到前排单独的办公桌边，坐下，拉开抽屉，手伸手进去，拿出一沓试卷。
“大家都带笔了吧。来，徐锋，你把数学试卷发下去，张欣悦，你发下物理试卷。”刘建国看两人上前来接过试卷开始发放，又继续道：”考试时间3小时，你们今天上午的任务，就是做试卷。开卷考试，没人监考。”
等试卷全部发放下去，大家开始答题，刘建国继续说道：“等下先考完了的，可以逛逛厂子，也可以回家。中午要在这里吃食堂的，等下谢建民回来，让他带你们去换食堂的饭菜票。上午没其他事了，下午按时到就行。”
看大家都在认真答题，刘建国稍事停留了会，不管了，回小办公室去，继续弄自己的事。中途过来巡视了一次，秦二牛他们也回来了，领到试卷在做。但很明显，秦二牛在那抓耳挠腮的难受，才高小文化呢，怎么做得出初三的试卷。虽然刘建国降了难度，可也不是秦二牛能做出来的。
刘建国也没管，让他难受。也有好几人做得很快，都快答第二份试卷了。
刘建国还在这悠哉悠哉的考这些电工新兵蛋子，区长已经把刘建国的化粪池材料向更高一级汇报了。有大领导看过材料，听取区长的汇报后，紧急叫停市里的公厕改造工程，急速组织专家论证。然后，又急速组织人员，给材料加上时代特色话语，并送印刷厂，要求紧急印刷2000册。又紧急加计划，让相关厂家加班加点，要求生产出配套的产品。这一切，都在一天时间内完成了。剩下的，就等生产出新产品后，再开工了。
公厕改造先在某一级的大院先进行，挖坑，隔池子，做盖板。这个简单，需要些水泥，砖块、钢筋而已，池中通道，也使用刘建国的办法，直接预留孔洞就是。管道，什么管道，用沟，后面等做好管子再放。承水弯，什么承水弯，做细一点的沟，稍长一点，再深一截。反正在刘建国的材料中有说明，这承水弯的作用就俩，一是隔绝气味，二是把新鲜粪便化细，便于流通，防堵塞。这不得不说大夏人就是聪明。
蹲便器，水箱这个没办法，只能等瓷厂烧制了。至于密封圈，下水口这点东西和管道，铁管了解下。不到5天的时间，一座新式公厕，就在某大院进门左侧不远处立了起来。总蹲位12个，6男6女。冲水水箱不知这帮子土豹子怎么解决的，反正能用，用手一按，水哗哗流出，与现代没多大区别。
化粪池里的出水，继续沟道，引流至原粪池里，毕竟到时掏粪还是蛮重的气味的。这时代的粪水，都不会连通城市下水道，都是重要的农家肥呢。
公厕建好当天，还弄了个竣工仪式，听说还很隆重，到场的领导还很多，级别还很高。然后是一大帮子男男女女，也像范家村一样，试用。那场面，就不再描述了。
试验很成功，取得了圆满的成果。然后，大院里又考虑户厕的改造。还是在这个大院，先在一楼最边上，弄了个房间做厕所，继续老一套，不用管，用沟连通。几天以后，试验继续成功。然后是上楼，一共六层，下水管先用铁管连接。十来天后，终于，大院里大小便不用再下楼了，受到一致好评。
老厕所，推平，原地建个更大的化粪池就是，上面还种上了花花草草，整个大院焕然一新，再也没了烦人的臭味了。蹲大号也不用防深水炸弹了，也没了烦人的蚊虫了。
至此，全市掀起了，美化我们的城市，让我们的城市更靓丽的改造公厕、户厕新高潮。
回到我们刘建国的电工大办公室，考试早就结束了，刘建国按时收回试卷，拿到小办公室里，锁进桌子抽屉，实质是放入空间，暂时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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