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初次交锋
嘭！
反锁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屋内灯光依旧，有莫名阴影在摇曳。
孟恬握住手中卡片，走入屋内，双眼环视一圈不见人影，可桌面上的半杯咖啡还冒着丝缕热气。
灌入的风声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从阴影的源头上收回目光，孟恬再次拿出终端确认，亮起的屏幕里，红点与绿点近乎重合。
转头一看，那块被撕下的墨色布料正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孟恬知道自己遇上了对手，却也没有多少失落，本来就是搂草打兔的算计，现在起码明确了某些嫌疑。
上前捡起布料，将上面粘连的婴儿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纽扣摘下。
“该说你是入室偷盗呢？还是抢劫呢？”
身穿宽大T桖的青年双手抱胸地倚在门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孟恬。
“现在的执法人员干活都这么野的吗？”
“你是谁？”孟恬将金属纽扣粘在胸前，随手将布料丢回沙发上，神色如常地看着青年。
“喂喂，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青年像是听到天大笑话，表情夸张地说道：“这里是我家啊。你有搜查令吗？没有那就可是……”
“你的名字？”孟恬不为所动。
“哦？”面对孟恬咄咄逼人的姿态，青年眉头一跳，嘴角勾起的笑容一滞，他回答道。
“你可以叫我角马，工会资料里登记在册的四级猎人，角马。”
青年说：“我也知道你是谁，人类中唯一的奇迹序列和9级，现在则被叫做奇迹之子的孟恬。”
顿了顿，音量提高了几分。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你这么一个大人物怎么也干出这种非法闯入的勾当来？难道还是为了追缉罪犯不成？”
“是。”
“是吗？”青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摊开双手道：“那你有搜查令吗？”
等了一会没等到孟恬的回答。
青年脸上的神色反而更加兴奋起来，说：“没有的话也没有关系，你只要拿出证据来，再好好地请求我一下，我也不是不能大大方方地让你进来搜查的嘛。
“你该不会连证据都没有的吧？”
青年看向缄口不语的孟恬，微笑着继续说道。
“那我可能就帮不了你了，甚至还要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孟恬纹丝不动。
青年脸上的笑意不变，保持着躬身引路的姿态。
“至于赔偿的话……”
“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孟恬平静地抬手点了点胸前的金属纽扣，说：“我全部都听到了。”
青年神情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脑海中快速地过着先前展开的对话。
“孩子在哪里？”
孟恬向前一步。
明明声音不大，可落在青年耳中却有如轰雷，飞速转动的思绪被干扰，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呼吸不由地微微急促。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孟恬再次向前一步。
“告诉我。”
一步又一步。
断续的思路彻底溃散。
该死！青年心中怒骂，若非是清楚逃跑无用，他差点忍不住转身就逃，此刻想不明白情形怎么突然间急转直下。
到底遗漏了什么？
“还不说吗？”
孟恬已经逼近三步之内。
青年瞥见孟恬脸色，勉强维持着镇静，回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话语落下的瞬间，他隐约好像捉住了什么，脱口而出道。
“不对！你在诈我！”
像是闪电劈开乌云，疑虑尽散。
“那只是一个定位器吧？”
耳边的脚步声也不再响起。
“真是好手段啊。”青年好似洞悉了真相，找回底气的他冷笑道：“要是有证据你就拿出来，何必这样处心积虑对付我一个小人物，我可不会感到荣幸。”
“够了。”孟恬说：“到这种程度就够了。”
“我还是不明白……”
青年表面维持着最低限度的恭敬，心中嗤笑一句“装模作样”，可下一刻身心忽然绷紧，身体本能应激，黑白交混的斑纹开始在体表浮现。
又转眼隐去。
孟恬收回手刀，任由青年在身前软倒落地。
我到底在做什么……意识昏沉，在视野完全被黑暗吞没前，青年试图睁大双眼，可也只能看到孟恬拿起终端的平静侧脸，这下子他终于明白了。
原来遗漏的是实力差距。
……
门口的监控清晰地把这一幕画面记录了下来，并实时传输到某张投映的屏幕上。
“那匹马难道是脑子坏了吗？”
纹头男人躁动难耐地走来走去：“他妈的他非要挑衅别人干嘛？人一个9级戳死他难道会比戳死一只蚂蚁还难吗？”
“角马会不会把所有的事都抖了出来？”机械臂男人眼中也有慌张，他更关心是否会影响自己以后的处境。
“周老板，你为什么要同意角马回去，这不是亲自把证据送到别人手里了吗？”保安大手惴惴不安地看向西装男人，他本就没从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反转中缓过神来，如今看到孟恬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一个四级猎人打倒，心中的恐慌更是攀升至顶点。
被称作“周老板”的西装男人从屏幕上脱离视线，面无表情地看了大手一眼。
“你之前怎么不拦着他？”
“我……”大手词穷，转头看向最为淡定的另一个青年，下意识抱怨道：“灰狼你怎么不拦着那混账，我们几个里最高战力就是你了，你要是拦住他，就不会有现在的事发生，妈的，那个9级下手也太狠了，万一角马没守住嘴，我们全都逃不掉！”
“我为什么要拦住他？”灰狼张口打着呵欠，说：“他白天的时候不是还想着把人家废了吗，这不正好让他试试。”
“什么意思？”大手问道。
屋里的几人都看向灰狼。
“也是。”
灰狼伸了伸懒腰，说：“你们只听说有孟恬这个人，其他的估计什么都不知道，毕竟组织散发出来的信息里也没写人家是干嘛的。
“不过，你们就一点也没有怀疑过人家一个9级为什么会出现在东龙这里，而不是形势最为险峻的西北六城吗？”
其他人还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西装男人若有所思，零散的线索勾连成线，他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看了灰狼一眼，说。
“你好像跟他很熟？”
“我倒是想。”灰狼毫不避讳地说道：“真是那样的话我也不用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XZ了。”
西装男人凝视青年久久，才说：“希望你不要自误。”
灰狼耸了耸肩，不予置评。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保安大手急忙道：“能不能说清楚点？”
“最近张跃峰不是换了个年轻人接替他来巡逻吗？”西装男人淡淡道，面上波澜不惊。
“怎么？”纹头男人问道：“你想绑了他，然后跟张跃峰谈条件吗？”
话音一出，他发现西装男人和灰狼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我说的不对吗？”纹头男人被看得恼了。
“闭嘴！”机械臂男人此时琢磨出意味来，他心神巨震，开口道：“你们的意思是，那个年轻人就是孟恬？”
“怎么可能！”纹头男人第一个表示不相信。
“什么年轻人？”保安大手还处在状况外。
西装男人低头沉思，嘴里喃喃道：“这样才说得过去。”
也不怪他们感到混乱和震惊，首先因为墨鱼工作室传闻中向来是只有负责人张跃峰一个序列者的，除此之外全员都是普通人的印象已经是深入人心了。所以孟恬的身份在普通群众和不熟悉人员的认知里，最多也只是了解到南山大学毕业生这一层，至于猎人间口口相传的“煞星”和先前信息中曝光的奇迹序列者身份，目前更是没有几个人会把这三种身份归结到同一个人身上。
“我早该想到了，以张巨灵的性格不可能会让实力比他差的人接替自己，实力相当或者实力超过他的，深城附近没有一个人能够对的上。”
西装男人想到了不久前看到的那张过分年轻的半身像。
“所以如果是奇迹序列者的话，那也不是不可能。”
机械臂男人脸色阴沉地说：“那我们的处境就非常危险了。”
纹头男人看着两人不似作伪的神色，张了张嘴又闭上，沉默良久，忽地一拳锤在墙壁上，骂道：“他妈的！一个张跃峰已经让我们缩着脑袋做人了，现在还来一个9级奇迹序列，都他妈去自首得了！”
“也是，这样说不定你还能留个全尸。”机械臂男人讥笑道。
“你们的关注点错了吧。”灰狼提醒道：“难道现在最应该关心的不应该是那头蠢马会不会把你们供出来吗？”
“完了。”保安大手面色灰白，踉跄地向着门口退后了几步。
“你能跑到哪里去？”灰狼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说：“能跑过一个9级吗？”
“灰狼你他妈的在说什么风凉话？！”纹头男人破口大骂：“干的那些事你就没份？”
“那就一起死呗。”灰狼看向纹头男人，混不在意地说道。
“你他……”
那双骤然锋利的目光将纹头男人的骂声打断，尽管知道彼此的实力差距，可现在被恐惧充盈头脑的他哪里还顾得上，张口就要继续。
“都给我闭嘴！”
西装男人目光扫过两人，尖锐的犬齿突破双唇，他森然道：“别让我再提醒你们第二次。”
纹头男人冷哼一声别过脑袋。
灰狼无所谓地收起利爪，倚靠墙壁闭目养神。
“那，周老板。”
保安大手的脸上哪里还有刚见时的嚣张张狂。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什么也不干。”西装男人直直地盯住监控画面，语气冰冷道：“我是个正经的生意人，单凭一些子虚乌有的构陷他能拿我怎么样？”
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时，画面中的孟恬若有所感地抬起头来。
两人隔着屏幕，四目相对。
反锁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屋内灯光依旧，有莫名阴影在摇曳。
孟恬握住手中卡片，走入屋内，双眼环视一圈不见人影，可桌面上的半杯咖啡还冒着丝缕热气。
灌入的风声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从阴影的源头上收回目光，孟恬再次拿出终端确认，亮起的屏幕里，红点与绿点近乎重合。
转头一看，那块被撕下的墨色布料正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孟恬知道自己遇上了对手，却也没有多少失落，本来就是搂草打兔的算计，现在起码明确了某些嫌疑。
上前捡起布料，将上面粘连的婴儿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纽扣摘下。
“该说你是入室偷盗呢？还是抢劫呢？”
身穿宽大T桖的青年双手抱胸地倚在门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孟恬。
“现在的执法人员干活都这么野的吗？”
“你是谁？”孟恬将金属纽扣粘在胸前，随手将布料丢回沙发上，神色如常地看着青年。
“喂喂，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青年像是听到天大笑话，表情夸张地说道：“这里是我家啊。你有搜查令吗？没有那就可是……”
“你的名字？”孟恬不为所动。
“哦？”面对孟恬咄咄逼人的姿态，青年眉头一跳，嘴角勾起的笑容一滞，他回答道。
“你可以叫我角马，工会资料里登记在册的四级猎人，角马。”
青年说：“我也知道你是谁，人类中唯一的奇迹序列和9级，现在则被叫做奇迹之子的孟恬。”
顿了顿，音量提高了几分。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你这么一个大人物怎么也干出这种非法闯入的勾当来？难道还是为了追缉罪犯不成？”
“是。”
“是吗？”青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摊开双手道：“那你有搜查令吗？”
等了一会没等到孟恬的回答。
青年脸上的神色反而更加兴奋起来，说：“没有的话也没有关系，你只要拿出证据来，再好好地请求我一下，我也不是不能大大方方地让你进来搜查的嘛。
“你该不会连证据都没有的吧？”
青年看向缄口不语的孟恬，微笑着继续说道。
“那我可能就帮不了你了，甚至还要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孟恬纹丝不动。
青年脸上的笑意不变，保持着躬身引路的姿态。
“至于赔偿的话……”
“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孟恬平静地抬手点了点胸前的金属纽扣，说：“我全部都听到了。”
青年神情一僵，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脑海中快速地过着先前展开的对话。
“孩子在哪里？”
孟恬向前一步。
明明声音不大，可落在青年耳中却有如轰雷，飞速转动的思绪被干扰，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呼吸不由地微微急促。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孟恬再次向前一步。
“告诉我。”
一步又一步。
断续的思路彻底溃散。
该死！青年心中怒骂，若非是清楚逃跑无用，他差点忍不住转身就逃，此刻想不明白情形怎么突然间急转直下。
到底遗漏了什么？
“还不说吗？”
孟恬已经逼近三步之内。
青年瞥见孟恬脸色，勉强维持着镇静，回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话语落下的瞬间，他隐约好像捉住了什么，脱口而出道。
“不对！你在诈我！”
像是闪电劈开乌云，疑虑尽散。
“那只是一个定位器吧？”
耳边的脚步声也不再响起。
“真是好手段啊。”青年好似洞悉了真相，找回底气的他冷笑道：“要是有证据你就拿出来，何必这样处心积虑对付我一个小人物，我可不会感到荣幸。”
“够了。”孟恬说：“到这种程度就够了。”
“我还是不明白……”
青年表面维持着最低限度的恭敬，心中嗤笑一句“装模作样”，可下一刻身心忽然绷紧，身体本能应激，黑白交混的斑纹开始在体表浮现。
又转眼隐去。
孟恬收回手刀，任由青年在身前软倒落地。
我到底在做什么……意识昏沉，在视野完全被黑暗吞没前，青年试图睁大双眼，可也只能看到孟恬拿起终端的平静侧脸，这下子他终于明白了。
原来遗漏的是实力差距。
……
门口的监控清晰地把这一幕画面记录了下来，并实时传输到某张投映的屏幕上。
“那匹马难道是脑子坏了吗？”
纹头男人躁动难耐地走来走去：“他妈的他非要挑衅别人干嘛？人一个9级戳死他难道会比戳死一只蚂蚁还难吗？”
“角马会不会把所有的事都抖了出来？”机械臂男人眼中也有慌张，他更关心是否会影响自己以后的处境。
“周老板，你为什么要同意角马回去，这不是亲自把证据送到别人手里了吗？”保安大手惴惴不安地看向西装男人，他本就没从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反转中缓过神来，如今看到孟恬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一个四级猎人打倒，心中的恐慌更是攀升至顶点。
被称作“周老板”的西装男人从屏幕上脱离视线，面无表情地看了大手一眼。
“你之前怎么不拦着他？”
“我……”大手词穷，转头看向最为淡定的另一个青年，下意识抱怨道：“灰狼你怎么不拦着那混账，我们几个里最高战力就是你了，你要是拦住他，就不会有现在的事发生，妈的，那个9级下手也太狠了，万一角马没守住嘴，我们全都逃不掉！”
“我为什么要拦住他？”灰狼张口打着呵欠，说：“他白天的时候不是还想着把人家废了吗，这不正好让他试试。”
“什么意思？”大手问道。
屋里的几人都看向灰狼。
“也是。”
灰狼伸了伸懒腰，说：“你们只听说有孟恬这个人，其他的估计什么都不知道，毕竟组织散发出来的信息里也没写人家是干嘛的。
“不过，你们就一点也没有怀疑过人家一个9级为什么会出现在东龙这里，而不是形势最为险峻的西北六城吗？”
其他人还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西装男人若有所思，零散的线索勾连成线，他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看了灰狼一眼，说。
“你好像跟他很熟？”
“我倒是想。”灰狼毫不避讳地说道：“真是那样的话我也不用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XZ了。”
西装男人凝视青年久久，才说：“希望你不要自误。”
灰狼耸了耸肩，不予置评。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保安大手急忙道：“能不能说清楚点？”
“最近张跃峰不是换了个年轻人接替他来巡逻吗？”西装男人淡淡道，面上波澜不惊。
“怎么？”纹头男人问道：“你想绑了他，然后跟张跃峰谈条件吗？”
话音一出，他发现西装男人和灰狼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我说的不对吗？”纹头男人被看得恼了。
“闭嘴！”机械臂男人此时琢磨出意味来，他心神巨震，开口道：“你们的意思是，那个年轻人就是孟恬？”
“怎么可能！”纹头男人第一个表示不相信。
“什么年轻人？”保安大手还处在状况外。
西装男人低头沉思，嘴里喃喃道：“这样才说得过去。”
也不怪他们感到混乱和震惊，首先因为墨鱼工作室传闻中向来是只有负责人张跃峰一个序列者的，除此之外全员都是普通人的印象已经是深入人心了。所以孟恬的身份在普通群众和不熟悉人员的认知里，最多也只是了解到南山大学毕业生这一层，至于猎人间口口相传的“煞星”和先前信息中曝光的奇迹序列者身份，目前更是没有几个人会把这三种身份归结到同一个人身上。
“我早该想到了，以张巨灵的性格不可能会让实力比他差的人接替自己，实力相当或者实力超过他的，深城附近没有一个人能够对的上。”
西装男人想到了不久前看到的那张过分年轻的半身像。
“所以如果是奇迹序列者的话，那也不是不可能。”
机械臂男人脸色阴沉地说：“那我们的处境就非常危险了。”
纹头男人看着两人不似作伪的神色，张了张嘴又闭上，沉默良久，忽地一拳锤在墙壁上，骂道：“他妈的！一个张跃峰已经让我们缩着脑袋做人了，现在还来一个9级奇迹序列，都他妈去自首得了！”
“也是，这样说不定你还能留个全尸。”机械臂男人讥笑道。
“你们的关注点错了吧。”灰狼提醒道：“难道现在最应该关心的不应该是那头蠢马会不会把你们供出来吗？”
“完了。”保安大手面色灰白，踉跄地向着门口退后了几步。
“你能跑到哪里去？”灰狼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说：“能跑过一个9级吗？”
“灰狼你他妈的在说什么风凉话？！”纹头男人破口大骂：“干的那些事你就没份？”
“那就一起死呗。”灰狼看向纹头男人，混不在意地说道。
“你他……”
那双骤然锋利的目光将纹头男人的骂声打断，尽管知道彼此的实力差距，可现在被恐惧充盈头脑的他哪里还顾得上，张口就要继续。
“都给我闭嘴！”
西装男人目光扫过两人，尖锐的犬齿突破双唇，他森然道：“别让我再提醒你们第二次。”
纹头男人冷哼一声别过脑袋。
灰狼无所谓地收起利爪，倚靠墙壁闭目养神。
“那，周老板。”
保安大手的脸上哪里还有刚见时的嚣张张狂。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什么也不干。”西装男人直直地盯住监控画面，语气冰冷道：“我是个正经的生意人，单凭一些子虚乌有的构陷他能拿我怎么样？”
你能拿我怎么样？
这时，画面中的孟恬若有所感地抬起头来。
两人隔着屏幕，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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