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再上门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不对不对，她还没从了谁呢？将来就算从了我，我也不是贼啊！这开场白不好，换一个，换一个。”
“今日小可得以再次见到小娘子真乃三生有幸也！不错！不错！这句蛮好蛮好。”
正胡乱念叨着呢，眼看就到地方了，祥太心里那叫一个心潮澎湃，抬头看了看天色，估摸着也就午时左右。
从县前街步行至水沟营教坊街也就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这附近虽说是府城最繁华地带，但近日因反贼闹的厉害，街头巷尾明显人烟味少了许多，不似往日那般热闹。
他倒是无所谓，按他的话说，乱世出英雄，越乱越好。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不过今日他脑中除了姑娘，就是姑娘。
毕竟这“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不知她是否用了饭？要是没有刚好一起，但也要人家有空见我才好呀。”
“砰砰砰！砰砰砰！”
一段急促的敲门声，惹恼了屋里人。
“哪里来的？这么个没规矩？叫魂呢？不让人清净清净。”
这倒不是喊话的人怠慢了，只是这年头能来这光顾的都是有些身份的，绝不会不顾体面，把门敲的这般响。
“指不定是哪个送吃食的店伙计，且还是个没规矩的，举手投足不知道个轻重。”
祥太一个乡下人，哪知道这般叫门规矩？他心里想着敲的响点才好，不然人家还听不到呢？我一个小伙子，要是像个大姑娘似的，都没一点手劲像话吗？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找上门，虽说里面传出来的话不好听，但那也得忍着等人给他开门。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侬你谁？有何贵干？”
开门的是一位老妇，看穿着打扮应是个下人，一身粗布，全身上下打满了补丁，面态显瘦，黝黑的皮肤，看上去就是个不好打交道的主。
“我是来找惜花姑娘的。”
祥太此话一出可把那老妇人惊到了。
“你说什么？侬来找姑娘的？”
她显然没看出来眼前这位土老帽是个能上这寻姑娘的，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打量着祥太。
祥太被她瞧的心里发毛，于是便又道：“我上次来过。吴妈妈，还有那叫燕子的小兄弟都知道我的，你进去问问便知。”
老妇闻言不作答，转身进了屋子，还不忘把门也给带上了。
人在门外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辰，这回来的倒是个熟人。
那“熟人”看到祥太也是十分的惊讶。
“小官人是你？你这时辰咋就来了？刚刚听那周婆婆说门外来了……一个看起来像……赤佬。”
“定是误会了，没想到是您，刚刚怠慢了，您里面请。”
说着那位熟人便侧过身招呼祥太进了门。
心里虽说很不是滋味儿，话里话外也听出了个所以然。这是把他当赤佬了，但毕竟姑娘在这里他也不便发作，只是好奇的问道：“刚刚那位是谁？看着像个下人，脾气倒像是老佛爷。”
燕子知道祥太这是心里埋怨上了，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像他们这些外乡人可不敢轻易得罪那些个本地市井妇人。要是得罪了他们想必用不了多久“臭婊子勾搭小赤佬的故事变会传遍整个绍兴城。”
他只能小声回道：“我们这的帮闲周婆婆，每天一早就过来帮着干些个零碎活。”
祥太闻言心里也是有了底。
“原来如此，我当是谁呢，吴妈妈……去哪了？”
燕子道：“吴妈妈出门打小牌去了。”
祥太大喜过望，老鸨不在窝，岂不是美滋滋。
于是他接着问道：“那惜花姑娘呢？”
燕子道：“在闺楼呢，等着用午膳呢。”
祥太皱了皱眉头接着道：“吃饭就吃饭吗，干嘛文邹邹的，你们扬州人都这样？”
燕子无奈道：“那到不是，只是习惯了，从小人家就这么教我的。”
祥太恍然大悟，心想这人从小就学了一身的规矩，想必之前家里也是风光过的。
他又问道：“那现在姑娘方便不？”
燕子笑了笑，心想“人都来了，难道还能把你再赶出去？这明明就是想问人家是否还念着他。
“您先随我来，在楼下稍等，我先上去与姐姐回个话，想必姐姐是愿意见您的。”
说完话就小跑着往后院去了。
祥太心道：“不用白跑一趟就好。”
眼见燕子身影渐远，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于是便大声道：你告诉姑娘可愿与我一起用膳，铜钱我有，可不能寒酸了。”
说着他便快步赶上前去一把抓住燕子的手腕，然后从兜里掏出几枚光绪元宝塞到人家手中。
燕子小哥看着祥太塞过来的光绪元宝，连连摇头说使不得。
可就是架不住人家要装阔，只能勉强收了一枚，接着给祥太打了个千，就转身跑了。
祥太看着燕子的背影喃喃自语道：“用膳！用膳！词倒是不错，可是从我嘴里出来咋就这么变扭呢？
“今日小可得以再次见到小娘子真乃三生有幸也！不错！不错！这句蛮好蛮好。”
正胡乱念叨着呢，眼看就到地方了，祥太心里那叫一个心潮澎湃，抬头看了看天色，估摸着也就午时左右。
从县前街步行至水沟营教坊街也就用了不到半个时辰。
这附近虽说是府城最繁华地带，但近日因反贼闹的厉害，街头巷尾明显人烟味少了许多，不似往日那般热闹。
他倒是无所谓，按他的话说，乱世出英雄，越乱越好。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不过今日他脑中除了姑娘，就是姑娘。
毕竟这“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不知她是否用了饭？要是没有刚好一起，但也要人家有空见我才好呀。”
“砰砰砰！砰砰砰！”
一段急促的敲门声，惹恼了屋里人。
“哪里来的？这么个没规矩？叫魂呢？不让人清净清净。”
这倒不是喊话的人怠慢了，只是这年头能来这光顾的都是有些身份的，绝不会不顾体面，把门敲的这般响。
“指不定是哪个送吃食的店伙计，且还是个没规矩的，举手投足不知道个轻重。”
祥太一个乡下人，哪知道这般叫门规矩？他心里想着敲的响点才好，不然人家还听不到呢？我一个小伙子，要是像个大姑娘似的，都没一点手劲像话吗？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找上门，虽说里面传出来的话不好听，但那也得忍着等人给他开门。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侬你谁？有何贵干？”
开门的是一位老妇，看穿着打扮应是个下人，一身粗布，全身上下打满了补丁，面态显瘦，黝黑的皮肤，看上去就是个不好打交道的主。
“我是来找惜花姑娘的。”
祥太此话一出可把那老妇人惊到了。
“你说什么？侬来找姑娘的？”
她显然没看出来眼前这位土老帽是个能上这寻姑娘的，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打量着祥太。
祥太被她瞧的心里发毛，于是便又道：“我上次来过。吴妈妈，还有那叫燕子的小兄弟都知道我的，你进去问问便知。”
老妇闻言不作答，转身进了屋子，还不忘把门也给带上了。
人在门外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辰，这回来的倒是个熟人。
那“熟人”看到祥太也是十分的惊讶。
“小官人是你？你这时辰咋就来了？刚刚听那周婆婆说门外来了……一个看起来像……赤佬。”
“定是误会了，没想到是您，刚刚怠慢了，您里面请。”
说着那位熟人便侧过身招呼祥太进了门。
心里虽说很不是滋味儿，话里话外也听出了个所以然。这是把他当赤佬了，但毕竟姑娘在这里他也不便发作，只是好奇的问道：“刚刚那位是谁？看着像个下人，脾气倒像是老佛爷。”
燕子知道祥太这是心里埋怨上了，但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像他们这些外乡人可不敢轻易得罪那些个本地市井妇人。要是得罪了他们想必用不了多久“臭婊子勾搭小赤佬的故事变会传遍整个绍兴城。”
他只能小声回道：“我们这的帮闲周婆婆，每天一早就过来帮着干些个零碎活。”
祥太闻言心里也是有了底。
“原来如此，我当是谁呢，吴妈妈……去哪了？”
燕子道：“吴妈妈出门打小牌去了。”
祥太大喜过望，老鸨不在窝，岂不是美滋滋。
于是他接着问道：“那惜花姑娘呢？”
燕子道：“在闺楼呢，等着用午膳呢。”
祥太皱了皱眉头接着道：“吃饭就吃饭吗，干嘛文邹邹的，你们扬州人都这样？”
燕子无奈道：“那到不是，只是习惯了，从小人家就这么教我的。”
祥太恍然大悟，心想这人从小就学了一身的规矩，想必之前家里也是风光过的。
他又问道：“那现在姑娘方便不？”
燕子笑了笑，心想“人都来了，难道还能把你再赶出去？这明明就是想问人家是否还念着他。
“您先随我来，在楼下稍等，我先上去与姐姐回个话，想必姐姐是愿意见您的。”
说完话就小跑着往后院去了。
祥太心道：“不用白跑一趟就好。”
眼见燕子身影渐远，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于是便大声道：你告诉姑娘可愿与我一起用膳，铜钱我有，可不能寒酸了。”
说着他便快步赶上前去一把抓住燕子的手腕，然后从兜里掏出几枚光绪元宝塞到人家手中。
燕子小哥看着祥太塞过来的光绪元宝，连连摇头说使不得。
可就是架不住人家要装阔，只能勉强收了一枚，接着给祥太打了个千，就转身跑了。
祥太看着燕子的背影喃喃自语道：“用膳！用膳！词倒是不错，可是从我嘴里出来咋就这么变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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