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要做过多的怀疑
方书凯带着他们走进一间会议室，待所有人都进来后，关上了门。
“坐。”他说着开始忙起桌子上的投影仪。
会议室中间的长桌两侧有很多椅子。其他人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
“要给我们讲什么？”程韦问道。
“我接下来要讲的内容，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你们系统的事情，还有一个跟那个闯入基地劫持沐温馨的宿主女孩有关。”
投影仪在墙上打出了一帧PPT，上面写着“第一部分：系统”。
“嗯？你什么时候做的PPT？”沐温馨问。
“在你刚刚和家人打电话的时候。”方书凯说，“别扯远了，下面要讲的东西很重要。”
他将PPT页面切换，现在上面呈现的是一些看上去有点模糊不清的黑白照片，都是与他讲解的内容有关的。随着页面切换，讲述开始了。
“目前为止，公众之中鲜有知晓系统真实存在的人。就连各国专门负责情报等领域的体制内人员，知道系统的也寥寥无几。
“系统这种东西完全无法捉摸，几乎可以以各种形式给绑定的宿主他们想要的一切。专项能力变强、手搓高级道具这些都不在话下。系统宿主不仅能够为所欲为，还能完美地隐藏自己的秘密。
“没人知道系统究竟是怎么来的，就好像它是凭空从黑暗中长出来的一般。系统所展现出的神明般的力量实在是太过惊人，各国仅有的几次制服系统宿主的行动，都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
“因为首先，据少的可怜的报告和统计，系统在宿主遇到潜在危险时，有几率隔着很远就能感知到，并对宿主发出警报和提出处理建议。而且，借助系统后，宿主的实力深不可测，理论上甚至可以一路达到匹敌一个国家的标准。”
方书凯又切换了一页，这回是一组黑白照片，正中间的一张是一个少年。
“人类首次发现系统的记录是在世界二战，快要结束的那段时间。当时的苏俄联邦，俘虏了一个过往经历十分诡异的德意国年轻军官。在抓住和看守他的过程中，他们就花了不少力气。
这位年轻军官叫奥雷尔格登，他不仅在战场上有着令人咋舌的身手和武力，还经常在没有缴获的情况下，为部下分发了大批苏俄联邦与美利国的先进武器。
“除此以外，似乎还暗中掌握着强大而神秘的医疗团队和情报网。总之，他身上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匪夷所思。
“虽然后来德意国战败了，但是这个神秘军官背后的秘密，却一直困扰着苏俄联邦的相关部门。直到最后，他们用了包括药物注射和催眠术在内的各种办法，才勉强还原出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原来打自参军时起，就有个自称‘战争之神系统’的神明，一直在给奥雷尔格登帮助。他口中描述的这位所谓神明，虽然一直没有露面，但会隔空和他对话，给他各种各样的东西，让他能够应有尽有、大杀四方。”
方书凯又开始切换PPT了。随着他的讲述，更多的画面开始更替。
“苏俄联邦知道了系统的存在后，将此事列为高度机密，并着手开始了对于系统的研究。天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才在几乎完全隐蔽的系统宿主面前，从零开始，一直到后来找出了几个宿主、总结出了一些系统的规律。
“但是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系统的秘密研究，不久后就通过美利国的情报网暴露给了他们。而美利国在这方面无疑做得更好。他们不仅同样摸清了所谓系统的一些特征，更与许多美利国内外找到的宿主们达成了合作。
“两个国家之间的‘系统战’在冷战期间达到了巅峰。后来苏俄联邦解体，许多机密文件开始问世，我们华州国的秘密部门也开始了解了一些关于系统的事情。
“到了这个时候，暗中知道系统存在的人越来越多，但是人们对系统的了解程度也已经上升到了阈值。一直到现在，都不再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了。”
PPT再次切换，呈现为一串排列整齐的文字信息。
“就我们目前所知，系统就像一种电磁生命。它们能够像鱼鸟虫兽那样有意无意地到处游荡、却又像电波信号般看不见摸不着。就连用现有的仪器也探测不到。”
“我们之所以会知道它们到处游荡，是因为它们会随机遇见、或者说撞到人类。我们推测，它们在以人类为宿主获得载体前，它们那种到处飘散的‘游离’状态是不具备意识的。因为系统需要碰上人、甚至是特定的人才能被激活。
“一般情况下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碰上了游荡的系统后，成功将系统激活。然后被激活的系统向人类询问是否需要绑定。如果选择绑定，那个人就会成为系统的宿主，从此可以使用系统。
“但如果选择不绑定……人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但系统就不清楚了，是就此消散还是去寻找别的宿主，亦或是变回无意识的游离状态，这些都观测不到、无从考证。”
沐温馨下意识开口发问：“那也不对啊，那我怎么能见到那么多的系统？”
就连现在在会议室的这一刻，都有新的系统向她提出绑定。不过当然，无一例外地都被“不要绑定系统”挡住了。
“不知道。”方书凯很干脆地说，“以往的记录中，能够激活一个系统的人都极为稀有，更别提你这种能够不停地激活系统的情况了。
“现在只能猜测，可能你天生对系统有某种独特的吸引力，或者能够生产出激活周围一大片区域内系统的领域，等等。这些都要以后做过实验才知道……
“不过目前看来，因为系统对你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趣，你在众多系统宿主之中，可能会是潜力最高的。因为你随时随地都可以绑定新的系统，比起其他的宿主，自然占有更大的优势。因为他们没准一辈子也只能遇见一个系统。
“要知道，其他人哪怕只有一个系统，也都要多强有多强。你所能绑定的系统，数量和种类都没有限制……毫不夸张地说，那更是能够直接达到‘出口成真’或‘心想事成’的层次。”
程韦隔着桌子看着沐温馨，下巴都惊掉下来了：“这不比于晗和严律还要6？那你怎么不绑定啊？”
“我说了，有个锤子用的系统已经先把我绑定了！它连系统面板都见不着，只有一个声音在这叭叭叭地吵着，让我不要绑定其他的系统……”沐温馨不耐烦地说。
“话说起来，我这个系统也和方组长说的其他系统不一样。别的系统需要人方主观同意、确认，然后才会绑定。可我的系统当初绑定时，压根儿没问过我意见……”
“除此以外，这个系统还用过其他手段来阻止你绑定系统吗？”方书凯思考道，“比如……威胁要惩罚你之类的？”
沐温馨回忆了一下，还在脑中假意要绑定系统，现场做了个实验：“完全没有。就是单纯的吵嚷。”
严律看起来有点不屑：“单纯的吵嚷，那算什么？怎么就能阻止到你了？”
“确实，如果我想绑定系统的话，这个系统对我没什么实质性的阻碍……”沐温馨闭了闭眼，然后又睁开。
“那不然，我现在就绑定系统一下试试看？”沐温馨试探着说，“请给我一个可以用来……切割东西的系统。”
“是否绑定“劈瓜”系统？”
“等等。”方书凯突然出声道。
“我也觉得有点不妥。”许久没说话的于晗也说。
沐温馨尽力忽略掉脑子里爆炸般骤然响起的“不要绑定系统”，看着他们：“怎么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于晗沉思，“你的系统阻止你绑定其他的系统，这可能……存在某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原因。你有没有问过你的系统？”
“不需要问。它一上来就告诉我了。”沐温馨说，“它说系统会把宿主变成傀儡，还说系统是什么什么慢性毒药……总之，把系统描述得很可怕，跟害人精差不多，就好像绑定了系统就是死路一条一样。”
闻言，在场其他三个绑定系统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程韦脸色发白：“切……吓唬小孩啊！”
“不应该吧？”严律摇头不认同道，“系统拥有怎样的能力，在座各位都有目共睹。如果系统希望对宿主不利，不仅在力量上能够碾压宿主，还能掌握宿主的每一个念头和想法。而宿主根本没法反抗。你们说，是这个理不？
“可是系统又是怎么做的呢？如我们所见，它绑定了宿主后，就会全力以赴地去帮助宿主。就连某些看似可怕的惩罚措施，本质上也是一种鞭笞，长远看来还是对宿主有利的。
“系统若图谋不轨，直接下手便是，大可不必绕这么多弯子。虽然我也承认系统来路不明，但它有能力作恶而从不为之，更别提一旦绑定就会对非亲非故的宿主掏心掏肺。这样的系统，你们说，又怎么可能会害我们呢？”
严律的话看似问住了其他人。然而仅过了两秒钟，方书凯就开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应严律的话：
“其实我是不太认同绑定系统的。因为之前记录中的系统宿主，他们当中有人最后出现了三种比较危险的倾向。一个是过于依赖系统，一个是严重的自私和利己主义，还有一个是鲁莽自大。
“不过，我也不能笃定说，绑定了系统就一定会这样。不管怎么说，这会儿也算给你们打了预防针了。倒是沐温馨你……”
他看着沐温馨，说：“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不确定你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也不能排除你绑定了系统会发生其他可怕的事情。
“所以我对你的建议是，先把这些系统留着不要绑定，等到了未来某一天，你遇见了无论如何都要绑定系统的情况。那时候，你扪心自问，如果绑定了系统，自己什么代价都能承受，那么一切都随你了。
“你意下如何？”
“坐。”他说着开始忙起桌子上的投影仪。
会议室中间的长桌两侧有很多椅子。其他人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
“要给我们讲什么？”程韦问道。
“我接下来要讲的内容，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你们系统的事情，还有一个跟那个闯入基地劫持沐温馨的宿主女孩有关。”
投影仪在墙上打出了一帧PPT，上面写着“第一部分：系统”。
“嗯？你什么时候做的PPT？”沐温馨问。
“在你刚刚和家人打电话的时候。”方书凯说，“别扯远了，下面要讲的东西很重要。”
他将PPT页面切换，现在上面呈现的是一些看上去有点模糊不清的黑白照片，都是与他讲解的内容有关的。随着页面切换，讲述开始了。
“目前为止，公众之中鲜有知晓系统真实存在的人。就连各国专门负责情报等领域的体制内人员，知道系统的也寥寥无几。
“系统这种东西完全无法捉摸，几乎可以以各种形式给绑定的宿主他们想要的一切。专项能力变强、手搓高级道具这些都不在话下。系统宿主不仅能够为所欲为，还能完美地隐藏自己的秘密。
“没人知道系统究竟是怎么来的，就好像它是凭空从黑暗中长出来的一般。系统所展现出的神明般的力量实在是太过惊人，各国仅有的几次制服系统宿主的行动，都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
“因为首先，据少的可怜的报告和统计，系统在宿主遇到潜在危险时，有几率隔着很远就能感知到，并对宿主发出警报和提出处理建议。而且，借助系统后，宿主的实力深不可测，理论上甚至可以一路达到匹敌一个国家的标准。”
方书凯又切换了一页，这回是一组黑白照片，正中间的一张是一个少年。
“人类首次发现系统的记录是在世界二战，快要结束的那段时间。当时的苏俄联邦，俘虏了一个过往经历十分诡异的德意国年轻军官。在抓住和看守他的过程中，他们就花了不少力气。
这位年轻军官叫奥雷尔格登，他不仅在战场上有着令人咋舌的身手和武力，还经常在没有缴获的情况下，为部下分发了大批苏俄联邦与美利国的先进武器。
“除此以外，似乎还暗中掌握着强大而神秘的医疗团队和情报网。总之，他身上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匪夷所思。
“虽然后来德意国战败了，但是这个神秘军官背后的秘密，却一直困扰着苏俄联邦的相关部门。直到最后，他们用了包括药物注射和催眠术在内的各种办法，才勉强还原出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原来打自参军时起，就有个自称‘战争之神系统’的神明，一直在给奥雷尔格登帮助。他口中描述的这位所谓神明，虽然一直没有露面，但会隔空和他对话，给他各种各样的东西，让他能够应有尽有、大杀四方。”
方书凯又开始切换PPT了。随着他的讲述，更多的画面开始更替。
“苏俄联邦知道了系统的存在后，将此事列为高度机密，并着手开始了对于系统的研究。天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才在几乎完全隐蔽的系统宿主面前，从零开始，一直到后来找出了几个宿主、总结出了一些系统的规律。
“但是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系统的秘密研究，不久后就通过美利国的情报网暴露给了他们。而美利国在这方面无疑做得更好。他们不仅同样摸清了所谓系统的一些特征，更与许多美利国内外找到的宿主们达成了合作。
“两个国家之间的‘系统战’在冷战期间达到了巅峰。后来苏俄联邦解体，许多机密文件开始问世，我们华州国的秘密部门也开始了解了一些关于系统的事情。
“到了这个时候，暗中知道系统存在的人越来越多，但是人们对系统的了解程度也已经上升到了阈值。一直到现在，都不再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了。”
PPT再次切换，呈现为一串排列整齐的文字信息。
“就我们目前所知，系统就像一种电磁生命。它们能够像鱼鸟虫兽那样有意无意地到处游荡、却又像电波信号般看不见摸不着。就连用现有的仪器也探测不到。”
“我们之所以会知道它们到处游荡，是因为它们会随机遇见、或者说撞到人类。我们推测，它们在以人类为宿主获得载体前，它们那种到处飘散的‘游离’状态是不具备意识的。因为系统需要碰上人、甚至是特定的人才能被激活。
“一般情况下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碰上了游荡的系统后，成功将系统激活。然后被激活的系统向人类询问是否需要绑定。如果选择绑定，那个人就会成为系统的宿主，从此可以使用系统。
“但如果选择不绑定……人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但系统就不清楚了，是就此消散还是去寻找别的宿主，亦或是变回无意识的游离状态，这些都观测不到、无从考证。”
沐温馨下意识开口发问：“那也不对啊，那我怎么能见到那么多的系统？”
就连现在在会议室的这一刻，都有新的系统向她提出绑定。不过当然，无一例外地都被“不要绑定系统”挡住了。
“不知道。”方书凯很干脆地说，“以往的记录中，能够激活一个系统的人都极为稀有，更别提你这种能够不停地激活系统的情况了。
“现在只能猜测，可能你天生对系统有某种独特的吸引力，或者能够生产出激活周围一大片区域内系统的领域，等等。这些都要以后做过实验才知道……
“不过目前看来，因为系统对你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趣，你在众多系统宿主之中，可能会是潜力最高的。因为你随时随地都可以绑定新的系统，比起其他的宿主，自然占有更大的优势。因为他们没准一辈子也只能遇见一个系统。
“要知道，其他人哪怕只有一个系统，也都要多强有多强。你所能绑定的系统，数量和种类都没有限制……毫不夸张地说，那更是能够直接达到‘出口成真’或‘心想事成’的层次。”
程韦隔着桌子看着沐温馨，下巴都惊掉下来了：“这不比于晗和严律还要6？那你怎么不绑定啊？”
“我说了，有个锤子用的系统已经先把我绑定了！它连系统面板都见不着，只有一个声音在这叭叭叭地吵着，让我不要绑定其他的系统……”沐温馨不耐烦地说。
“话说起来，我这个系统也和方组长说的其他系统不一样。别的系统需要人方主观同意、确认，然后才会绑定。可我的系统当初绑定时，压根儿没问过我意见……”
“除此以外，这个系统还用过其他手段来阻止你绑定系统吗？”方书凯思考道，“比如……威胁要惩罚你之类的？”
沐温馨回忆了一下，还在脑中假意要绑定系统，现场做了个实验：“完全没有。就是单纯的吵嚷。”
严律看起来有点不屑：“单纯的吵嚷，那算什么？怎么就能阻止到你了？”
“确实，如果我想绑定系统的话，这个系统对我没什么实质性的阻碍……”沐温馨闭了闭眼，然后又睁开。
“那不然，我现在就绑定系统一下试试看？”沐温馨试探着说，“请给我一个可以用来……切割东西的系统。”
“是否绑定“劈瓜”系统？”
“等等。”方书凯突然出声道。
“我也觉得有点不妥。”许久没说话的于晗也说。
沐温馨尽力忽略掉脑子里爆炸般骤然响起的“不要绑定系统”，看着他们：“怎么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于晗沉思，“你的系统阻止你绑定其他的系统，这可能……存在某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原因。你有没有问过你的系统？”
“不需要问。它一上来就告诉我了。”沐温馨说，“它说系统会把宿主变成傀儡，还说系统是什么什么慢性毒药……总之，把系统描述得很可怕，跟害人精差不多，就好像绑定了系统就是死路一条一样。”
闻言，在场其他三个绑定系统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程韦脸色发白：“切……吓唬小孩啊！”
“不应该吧？”严律摇头不认同道，“系统拥有怎样的能力，在座各位都有目共睹。如果系统希望对宿主不利，不仅在力量上能够碾压宿主，还能掌握宿主的每一个念头和想法。而宿主根本没法反抗。你们说，是这个理不？
“可是系统又是怎么做的呢？如我们所见，它绑定了宿主后，就会全力以赴地去帮助宿主。就连某些看似可怕的惩罚措施，本质上也是一种鞭笞，长远看来还是对宿主有利的。
“系统若图谋不轨，直接下手便是，大可不必绕这么多弯子。虽然我也承认系统来路不明，但它有能力作恶而从不为之，更别提一旦绑定就会对非亲非故的宿主掏心掏肺。这样的系统，你们说，又怎么可能会害我们呢？”
严律的话看似问住了其他人。然而仅过了两秒钟，方书凯就开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应严律的话：
“其实我是不太认同绑定系统的。因为之前记录中的系统宿主，他们当中有人最后出现了三种比较危险的倾向。一个是过于依赖系统，一个是严重的自私和利己主义，还有一个是鲁莽自大。
“不过，我也不能笃定说，绑定了系统就一定会这样。不管怎么说，这会儿也算给你们打了预防针了。倒是沐温馨你……”
他看着沐温馨，说：“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不确定你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也不能排除你绑定了系统会发生其他可怕的事情。
“所以我对你的建议是，先把这些系统留着不要绑定，等到了未来某一天，你遇见了无论如何都要绑定系统的情况。那时候，你扪心自问，如果绑定了系统，自己什么代价都能承受，那么一切都随你了。
“你意下如何？”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