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不要用脚踩别人
令沐温馨兴奋不已的精彩打戏，实际上并没有持续多久。
严律和程韦的对决（或者说严律对程韦单方面的碾压）闹出的动静太大，迫使方书凯从办公室匆匆赶来查看情况，并大声呵斥，把他们俩分开。
“对不起。”冷静下来后，严律对程韦道歉。
至于为什么明明是双方对打，严律却主动且单向地道歉，看看程韦现在的状态就知道了。对比此刻毫发无伤的严律，就算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程韦，似乎也有点轻描淡写了——
他的衣服就像前一天沐温馨的裤子一样破烂，而全身的皮肤可以明显看到，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口。灼伤、冻伤、挫伤、割伤……
甚至还有一部分皮肤像是中毒般，呈现出一种介于橄榄和孔雀石之间的绿色。整个人简直可以去充当一部大型的人体伤痕大百科。
这部大百科看上去郁闷极了，低头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声音低沉沙哑：“没关系……”
沐温馨凑近程韦，弯腰抬头去看他的脸：“……哭了？”
程韦猛地抬头：“没！”
“那要不要我来用植物治一治你？”严律问。
程韦一听，如应激反应一般浑身激烈地一抖，活像刚刚被闪电芦苇的能力打中一般。
“我的意思是，用仙桃或芦荟之类的植物，试着治疗一下你……”严律连忙解释，“我说的是治疗的‘治’！”
“不需要！”
程韦通过系统面板打开背包，拿出了喜羊羊系列中可以治愈的道具“护心石”，不消片刻就把一身的伤痕全部清除了。
严律感觉有点尴尬，开始没话找话以进行掩饰：“那个……于晗和方组长去哪了？”
沐温馨回答道：“他们到系统宿主们那边做试验去了。”
“做试验？”杨夏瞪大眼睛。看样子，她应该是想起正在进行搔扒反射的脊蛙了。
沐温馨一看就知道她误解了：“不是你想的那种……”
……
一大批系统宿主们几乎坐满了礼堂内的上百个座位。于晗和方书凯，还有其他几位相关工作者则坐在台上的一张桌子后。
“好了。”方书凯对于晗说，“你要进行什么试验，可以开始了。”
于晗点头，清清嗓子便拿起话筒，对面前的宿主们开始了他的调查。
“你们有哪些兴趣爱好吗？”
于晗本以为他将听到的答案是类似于唱、跳、rap、篮球这些正常的爱好，可谁知踊跃发言的宿主们，给出了很多他没有设想过的答案：
“王者荣耀！”
“原神！”
“开心消消乐！”
“怎么都是游戏啊……”于晗听见旁边一个记录员嘀咕一句。
“停，停。”于晗在杂乱的声音中根本听不清任何有效信息，“算了，一会儿给你们弄一些调查问卷吧……”
……
回房间换好衣服后，程韦的心情总算有所恢复了，也终于可以和严律好好谈谈。之前严律的一番话，让他到现在都难以理解。
“你能说一下吗，为什么你会那么想？”来到大厅的桌边坐下，他的语气与之前相比平和多了。
“对啊对啊，讲讲嘛，我也有点好奇。”沐温馨的声音突兀地冒了出来。可奇怪的是，程韦到处张望，却看不见她人。
“沐温馨在这里吗？”他纳闷地问，“难道她绑定了什么隐身系统？”
桌边坐着的只有严律和杨夏。杨夏趴在桌子上，脑袋埋在两条胳膊中间，不知怎的一动不动。脸部能看到的部分皮肤显得红彤彤的，头上疑似还有羞涩的蒸气升起。
严律的表情，就好像刚被通知他也要被迫吞下猫糖一般。他指指桌子底下。
程韦附身朝桌子底下一看，差点以为自己是被严律用魅惑菇偷袭，出现幻觉或精神错乱了。
沐温馨正趴在桌子下的地板上，用报纸和毯子垫着。两只明显属于杨夏的、脱了鞋的脚正搁在沐温馨身上。
沐温馨看到程韦的脑袋探到了桌子底下，对他招招手：“Hello～”
“Whatareyoudoing？”程韦不可思议地问。
“杨夏的系统说了，把我踩在脚下可以让她的能力提升。”沐温馨说，“我当然就是乐于助人喽。”
程韦点点头，重新坐好。他在系统面板里一阵搜索，很快也找到了相关的任务：“乐于助人？确实是不错的美德……”
但是程韦想要得到杨夏的待遇，却并没有那么容易。接下来的一分钟内，他的左右两侧大腿各被沐温馨毫不留情地狠狠拧了一下。
程韦左大腿被拧，是因为他脚还穿着鞋子，就迫不及待地伸向了桌子下的沐温馨。而他右大腿被拧，则是因为他跟沐温馨说“那我脱鞋了？”
“她毕竟是个女生，你也不能什么事情都对她毫不顾忌。”严律叹气道。
“女生吗？切，还真没看出来……”程韦一边说，一边快速转身把两条腿转到侧面。否则，天知道沐温馨接下来还会掐他哪条腿。
“现在可以说说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吗？”
程韦连忙转移话题，以避免沐温馨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对他发动攻击。
严律回忆道：“那对我来说简直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程韦挠挠头：“昨天？你感觉和你把我电瓶车炸掉是同一天吗？”
沐温馨在桌子底下不耐烦地说：“别打岔，程韦。”
“那个时候大概是2021年九月，我和你们一样刚上高中。那个时候的我啊，天真，鲁莽，对世间的所谓秩序和正义都抱着蠢到可怜的幻想。嗯，程韦，应该就和你现在差不多。”
“喂！别动不动就损我好吧。”程韦有点不乐意地说。
“我的家乡离你们苏南市很远，是个经济条件很好的大城市。当时，我们学校里有个与我同届的同学，我现在就用‘小帅’来称呼这个男人。小帅拥有一个极其富裕的大家庭，让他一直样样不缺、无法无天、横行霸道……”
“对比之下，我的家庭就显得相当普通了。但是我一开始并没有感到什么，毕竟我相信，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他就算家庭条件再好也绝不可能高人一等……呵呵，事实证明，我错了。”
“我们年级还有个女生，我们姑且叫她‘小美’吧。人长得好看，学习成绩好，性格也很温柔，属于是那种典型的‘万人迷’。在学校的知名度和小帅同学有的一拼。可是和小帅不同，小美靠的是自己，而并非出身。”
“哦……我听出一点味道来了。”程韦说，“你和小帅两人都想抢小美当女友是吧？然后你抢不过大少爷，直到后来绑定系统……唉，那又算什么？我昨天也追过女生没追到，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眼瞧程韦越说越离谱，沐温馨从底部敲了敲桌子：“你还是赶紧爬吧。先听他讲完，可以不？”
“一般来说，背景好的家庭走出来的人，多少都该受到良好的教育，有点教养才是。可是不管在什么圈子里头，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违反常识的怪胎。不巧，我这位亲爱的同学小帅，就是富家子弟里头典型的一个‘怪胎’。”
“某天放学我回家，骑着电动车在路上，看到学校附近有两个黑衣人，强行架着小美要上一辆黑色高级轿车。她没有呼救，看着像是被什么给迷晕了，眼睛紧闭，浑身软绵绵的。来，我先问问你们，遇到这种情况，你们会怎么做？”
沐温馨首先发言：“我都被迷晕了，还能怎么做？顶多等醒了后，看看能不能让趴在我身上的家伙断子绝孙呗。趁他最兴奋的时候疯狂攻他下路，让他试试从天堂一瞬间掉到地狱的感觉，主打就是一个反差……”
沐温馨越说越兴奋，程韦不禁打了个寒噤，就好像桌子下的沐温馨真的在蠢蠢欲动，准备对谁下毒手。
“……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了。”严律听后纠正道，“我是问，如果你们是我会怎么样，代入的是我，不是‘小美’同学。”
沐温馨又一番思考：“不是说小美昏迷了吗？死无对证，我就说自己是她的好朋友，要来救她。一开始先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胆小怕事、心理脆弱的女生。等醒了以后……彻底撕破脸皮，和小美合作一起攻击他下盘！”
（注意，沐温馨所说的是错误做法。这丫头天生性格如此，做事通常都不会考虑后路，她会因为这个而吃大亏的。而该方案能够全身而退的概率极小，请诸位女读者千万不要模仿！）
程韦懒得指出沐温馨……
（哦，对了，男读者最好也不要模仿！）
程韦懒得指出沐温馨计划里的一大堆漏洞，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的话，可能会赶紧帮小美大声呼救，寻找外援。为了防止那些黑衣人开车跑路，我可能还会想办法扎轮胎，或用其他的方式让车暂时开不了。”
他想了想，觉得应该没有要完善的地方了，然后问严律：“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其实，在当时的情况下，还有这一种可能：小美同学是因为贫血或突发其他恶疾而不省人事，当时刚好快放学了，老师就来通知她的家长来把她接走，带去医院检查一下。”
“可是一来，没人叫来救护车，二来不远处的另一个方向的校门口，小美的家长明明在那里。我快速确认了一下，意识到情况不对，于是，做了一个彻底改变了我人生轨迹的决定。”
“我绕到那辆车前面，骑着电瓶车，把速度提到最大，狠狠撞上了那辆车。我的电瓶车当场就报废了……”
程韦：“就像我的一样？”
“那辆车的前端也被撞出了凹痕，碎片到处散落。我假装自己是被他们的车撞了，随着电瓶车的报废，顺势就往地上一躺，并声嘶力竭地发出响亮的嚎叫，让周围的人都能注意到这边。”
“这样一来，那两个想把小美同学带走的人，就再也走不了了。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小美的家长接不到人正到处找她，来到这边，一眼就看见了毫无意识的小美。”
“而我，靠近了才发现，那辆车的车窗后面，小帅同学正坐在那里！”
“后来，警察来了。虽然我当时真的受了伤，但也立刻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和他们说明清楚情况。所以，我们几个都被警察带走了。我被放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连那天的作业都没写完。”
“然而到了第二天，和没写完作业相比，我迎来了更大的麻烦。”
严律和程韦的对决（或者说严律对程韦单方面的碾压）闹出的动静太大，迫使方书凯从办公室匆匆赶来查看情况，并大声呵斥，把他们俩分开。
“对不起。”冷静下来后，严律对程韦道歉。
至于为什么明明是双方对打，严律却主动且单向地道歉，看看程韦现在的状态就知道了。对比此刻毫发无伤的严律，就算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程韦，似乎也有点轻描淡写了——
他的衣服就像前一天沐温馨的裤子一样破烂，而全身的皮肤可以明显看到，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口。灼伤、冻伤、挫伤、割伤……
甚至还有一部分皮肤像是中毒般，呈现出一种介于橄榄和孔雀石之间的绿色。整个人简直可以去充当一部大型的人体伤痕大百科。
这部大百科看上去郁闷极了，低头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声音低沉沙哑：“没关系……”
沐温馨凑近程韦，弯腰抬头去看他的脸：“……哭了？”
程韦猛地抬头：“没！”
“那要不要我来用植物治一治你？”严律问。
程韦一听，如应激反应一般浑身激烈地一抖，活像刚刚被闪电芦苇的能力打中一般。
“我的意思是，用仙桃或芦荟之类的植物，试着治疗一下你……”严律连忙解释，“我说的是治疗的‘治’！”
“不需要！”
程韦通过系统面板打开背包，拿出了喜羊羊系列中可以治愈的道具“护心石”，不消片刻就把一身的伤痕全部清除了。
严律感觉有点尴尬，开始没话找话以进行掩饰：“那个……于晗和方组长去哪了？”
沐温馨回答道：“他们到系统宿主们那边做试验去了。”
“做试验？”杨夏瞪大眼睛。看样子，她应该是想起正在进行搔扒反射的脊蛙了。
沐温馨一看就知道她误解了：“不是你想的那种……”
……
一大批系统宿主们几乎坐满了礼堂内的上百个座位。于晗和方书凯，还有其他几位相关工作者则坐在台上的一张桌子后。
“好了。”方书凯对于晗说，“你要进行什么试验，可以开始了。”
于晗点头，清清嗓子便拿起话筒，对面前的宿主们开始了他的调查。
“你们有哪些兴趣爱好吗？”
于晗本以为他将听到的答案是类似于唱、跳、rap、篮球这些正常的爱好，可谁知踊跃发言的宿主们，给出了很多他没有设想过的答案：
“王者荣耀！”
“原神！”
“开心消消乐！”
“怎么都是游戏啊……”于晗听见旁边一个记录员嘀咕一句。
“停，停。”于晗在杂乱的声音中根本听不清任何有效信息，“算了，一会儿给你们弄一些调查问卷吧……”
……
回房间换好衣服后，程韦的心情总算有所恢复了，也终于可以和严律好好谈谈。之前严律的一番话，让他到现在都难以理解。
“你能说一下吗，为什么你会那么想？”来到大厅的桌边坐下，他的语气与之前相比平和多了。
“对啊对啊，讲讲嘛，我也有点好奇。”沐温馨的声音突兀地冒了出来。可奇怪的是，程韦到处张望，却看不见她人。
“沐温馨在这里吗？”他纳闷地问，“难道她绑定了什么隐身系统？”
桌边坐着的只有严律和杨夏。杨夏趴在桌子上，脑袋埋在两条胳膊中间，不知怎的一动不动。脸部能看到的部分皮肤显得红彤彤的，头上疑似还有羞涩的蒸气升起。
严律的表情，就好像刚被通知他也要被迫吞下猫糖一般。他指指桌子底下。
程韦附身朝桌子底下一看，差点以为自己是被严律用魅惑菇偷袭，出现幻觉或精神错乱了。
沐温馨正趴在桌子下的地板上，用报纸和毯子垫着。两只明显属于杨夏的、脱了鞋的脚正搁在沐温馨身上。
沐温馨看到程韦的脑袋探到了桌子底下，对他招招手：“Hello～”
“Whatareyoudoing？”程韦不可思议地问。
“杨夏的系统说了，把我踩在脚下可以让她的能力提升。”沐温馨说，“我当然就是乐于助人喽。”
程韦点点头，重新坐好。他在系统面板里一阵搜索，很快也找到了相关的任务：“乐于助人？确实是不错的美德……”
但是程韦想要得到杨夏的待遇，却并没有那么容易。接下来的一分钟内，他的左右两侧大腿各被沐温馨毫不留情地狠狠拧了一下。
程韦左大腿被拧，是因为他脚还穿着鞋子，就迫不及待地伸向了桌子下的沐温馨。而他右大腿被拧，则是因为他跟沐温馨说“那我脱鞋了？”
“她毕竟是个女生，你也不能什么事情都对她毫不顾忌。”严律叹气道。
“女生吗？切，还真没看出来……”程韦一边说，一边快速转身把两条腿转到侧面。否则，天知道沐温馨接下来还会掐他哪条腿。
“现在可以说说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吗？”
程韦连忙转移话题，以避免沐温馨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对他发动攻击。
严律回忆道：“那对我来说简直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程韦挠挠头：“昨天？你感觉和你把我电瓶车炸掉是同一天吗？”
沐温馨在桌子底下不耐烦地说：“别打岔，程韦。”
“那个时候大概是2021年九月，我和你们一样刚上高中。那个时候的我啊，天真，鲁莽，对世间的所谓秩序和正义都抱着蠢到可怜的幻想。嗯，程韦，应该就和你现在差不多。”
“喂！别动不动就损我好吧。”程韦有点不乐意地说。
“我的家乡离你们苏南市很远，是个经济条件很好的大城市。当时，我们学校里有个与我同届的同学，我现在就用‘小帅’来称呼这个男人。小帅拥有一个极其富裕的大家庭，让他一直样样不缺、无法无天、横行霸道……”
“对比之下，我的家庭就显得相当普通了。但是我一开始并没有感到什么，毕竟我相信，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他就算家庭条件再好也绝不可能高人一等……呵呵，事实证明，我错了。”
“我们年级还有个女生，我们姑且叫她‘小美’吧。人长得好看，学习成绩好，性格也很温柔，属于是那种典型的‘万人迷’。在学校的知名度和小帅同学有的一拼。可是和小帅不同，小美靠的是自己，而并非出身。”
“哦……我听出一点味道来了。”程韦说，“你和小帅两人都想抢小美当女友是吧？然后你抢不过大少爷，直到后来绑定系统……唉，那又算什么？我昨天也追过女生没追到，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眼瞧程韦越说越离谱，沐温馨从底部敲了敲桌子：“你还是赶紧爬吧。先听他讲完，可以不？”
“一般来说，背景好的家庭走出来的人，多少都该受到良好的教育，有点教养才是。可是不管在什么圈子里头，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违反常识的怪胎。不巧，我这位亲爱的同学小帅，就是富家子弟里头典型的一个‘怪胎’。”
“某天放学我回家，骑着电动车在路上，看到学校附近有两个黑衣人，强行架着小美要上一辆黑色高级轿车。她没有呼救，看着像是被什么给迷晕了，眼睛紧闭，浑身软绵绵的。来，我先问问你们，遇到这种情况，你们会怎么做？”
沐温馨首先发言：“我都被迷晕了，还能怎么做？顶多等醒了后，看看能不能让趴在我身上的家伙断子绝孙呗。趁他最兴奋的时候疯狂攻他下路，让他试试从天堂一瞬间掉到地狱的感觉，主打就是一个反差……”
沐温馨越说越兴奋，程韦不禁打了个寒噤，就好像桌子下的沐温馨真的在蠢蠢欲动，准备对谁下毒手。
“……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了。”严律听后纠正道，“我是问，如果你们是我会怎么样，代入的是我，不是‘小美’同学。”
沐温馨又一番思考：“不是说小美昏迷了吗？死无对证，我就说自己是她的好朋友，要来救她。一开始先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胆小怕事、心理脆弱的女生。等醒了以后……彻底撕破脸皮，和小美合作一起攻击他下盘！”
（注意，沐温馨所说的是错误做法。这丫头天生性格如此，做事通常都不会考虑后路，她会因为这个而吃大亏的。而该方案能够全身而退的概率极小，请诸位女读者千万不要模仿！）
程韦懒得指出沐温馨……
（哦，对了，男读者最好也不要模仿！）
程韦懒得指出沐温馨计划里的一大堆漏洞，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的话，可能会赶紧帮小美大声呼救，寻找外援。为了防止那些黑衣人开车跑路，我可能还会想办法扎轮胎，或用其他的方式让车暂时开不了。”
他想了想，觉得应该没有要完善的地方了，然后问严律：“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其实，在当时的情况下，还有这一种可能：小美同学是因为贫血或突发其他恶疾而不省人事，当时刚好快放学了，老师就来通知她的家长来把她接走，带去医院检查一下。”
“可是一来，没人叫来救护车，二来不远处的另一个方向的校门口，小美的家长明明在那里。我快速确认了一下，意识到情况不对，于是，做了一个彻底改变了我人生轨迹的决定。”
“我绕到那辆车前面，骑着电瓶车，把速度提到最大，狠狠撞上了那辆车。我的电瓶车当场就报废了……”
程韦：“就像我的一样？”
“那辆车的前端也被撞出了凹痕，碎片到处散落。我假装自己是被他们的车撞了，随着电瓶车的报废，顺势就往地上一躺，并声嘶力竭地发出响亮的嚎叫，让周围的人都能注意到这边。”
“这样一来，那两个想把小美同学带走的人，就再也走不了了。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小美的家长接不到人正到处找她，来到这边，一眼就看见了毫无意识的小美。”
“而我，靠近了才发现，那辆车的车窗后面，小帅同学正坐在那里！”
“后来，警察来了。虽然我当时真的受了伤，但也立刻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和他们说明清楚情况。所以，我们几个都被警察带走了。我被放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连那天的作业都没写完。”
“然而到了第二天，和没写完作业相比，我迎来了更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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