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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商州

    顏月舞向铁老头点头表示感谢,她说:“嗯!你慢慢研究!不急!”说完这话,她和雨鬱便离开了打铁店,步入夜色朦胧的街道。

    雨鬱一直对顏月舞手中的那些小小子弹充满好奇,她疑惑地问道:“顏姑娘,那是什么东西?”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和好奇。

    顏月舞边走边回答雨鬱:“雨鬱!叫我啊月吧!不要再叫我顏姑娘了!受不了!对了,那个啊!是很厉害的东西!”她的语气显得轻松,但突然她停止了说话,神色变得严肃。

    她迅速注意到街道上有一群蒙面的人,他们鬼鬼祟祟地在街巷中穿梭。

    当这些人看到顏月舞时,似乎认出了她的身份,便迅速向她冲去,并将她围住。这些人的功夫基础看起来不错,动作敏捷而协调。

    顏月舞迅速进入戒备状态,她的眼神变得警惕而冷静。

    她轻声对雨鬱说:“小心!”随即,她准备迎战这些突然出现的敌人,展现出她作为特工的本能和技能。

    顏月舞紧张地注视着围困她的蒙面人。突然,她听到一个蒙面人低声说:“就是她,没错!找到了!”

    与此同时,她凭借她的读心术听到其中一个蒙面人心中的话语:“少主的照片中就是她!”这让顏月舞感到困惑和警惕。

    在她的心中,思绪急速旋转:“这地方还有照片?他们是什么人?目标似乎是我?!”

    顏月舞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和不安,她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和蒙面人的动作。

    接着,另一个蒙面人的心声传来:“真是搞不懂少主,那一些是什么东西,反正少主想找她,我们把她找回去就是了!”

    这一心声进一步证实了顏月舞成为他们目标的事实。

    顏月舞警惕地后退一步,她的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蒙面人。

    她知道,她必须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同时她也在思考这些人的身份和他们背后的“少主”是谁。

    就在紧张气氛达到顶点的那一刻,一个蒙面人突然冲了出来,朝顏月舞喊道:“姑娘!得罪了!”他猛然縱身一跃,手法迅猛,似乎是想要对顏月舞使用某种点穴技巧。

    顏月舞见状,立刻意识到了危险。她反应极为迅速,毫不犹豫地拉起雨鬱的手,迅速转身逃离。

    在这关键时刻,顏月舞的心中闪过一丝嘲讽的念头:“神经病!谁会站在那里等他碰!”她的身手敏捷,带着雨鬱在夜色中穿梭,迅速躲避。

    与此同时,那名试图对顏月舞点穴的蒙面人未能击中目标。他的攻击落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顏月舞和雨鬱在跑。

    顏月舞在危急时刻表现出了非凡的机智和反应能力。

    当另一位蒙面人用绳子套住她的手时,她迅速蹲下,手中神速拿出匕首,顺着绳子将其割断。显然,绳索并未对她构成任何威胁。

    紧接着,蒙面人又用一张大网扔向顏月舞。她敏捷地躲开,避免了被网住的命运。

    然而,蒙面人似乎并未放弃,再次拿出绳子,这让顏月舞感到非常不解,她心中想:“什么玩法?先出绳索再撒网?不是已经很明显没有用了吗?还来?!”

    紧张的气氛中,下一秒更加戏剧性——蒙面人竟然使用了催泪弹!烟雾四起,顏月舞立刻识别出这是催泪弹,并迅速启动了随身携带的电脑开启保护面罩。

    而原本被顏月舞牵着一起跑的雨鬱却因催泪弹的刺激而倒在地上,手按着心口,呼吸困难。

    看到雨鬱的状况,顏月舞转头回望,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和担忧。她迅速一手拉起雨鬱,焦急地喊道:“快离开这片烟雾!”

    话音刚落,她便牵着雨鬱疾跑,试图迅速脱离这片危险的区域。

    在浓烈的催泪烟雾中,顏月舞带着雨鬱艰难前行,试图逃离这危险的环境。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他的面部轮廓在烟雾中显得模糊但依旧熟悉。顏月舞认出了那是南宮榕皓。

    看到他,她的心中涌起一丝希望,她大声喊道:“快跑!”

    南宮榕皓出现在催泪烟雾中,他迅速闭上呼吸,以避免催泪烟雾的刺激。

    他敏捷地一跃前行,试图抓住其中一名蒙面人。

    然而,那些蒙面人见有人来援,意识到他们失去了优势,便迅速选择撤退,消失在夜色中。

    顏月舞在烟雾中疾奔,心中充满了困惑和愤怒。她边跑边喊:“神经病!这是什么世界,我到底得罪了谁?”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恼怒。

    就在这时,南宮榕皓利用轻功跃到她面前,顏月舞才停下了急促的脚步。

    她喘息着,收起了电脑保护面罩,脸上露出疲惫却坚定的神情。与此同时,雨鬱也显得非常疲惫,满脸大汗,同样在喘着粗气。

    顏月舞一边喘气,一边疑惑地看着南宮榕皓,问道:“催泪弹?你这里有这种东西?”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危险事件感到困惑。

    南宮榕皓显得非常困惑,他问道:“催泪弹?这是什么东西?本王从未听说过!”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这个陌生事物的不解。

    顏月舞感到身心疲惫,她急促地呼吸着,有些无力地摆了摆手,说:“算了!我们回去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沮丧和不想继续纠结于此事。

    这时,南宮榕皓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显然他的心情非常不快。

    顏月舞凭借她的读心术听到了他心中的话:“还不是翻墙惹来的祸!不好好反省!”

    听到这话,顏月舞心中涌起一阵怒气,她真想向他扔鞋子,如果她手里有鞋子的话。

    一旁的雨鬱看着顏月舞,脸上写满了困惑。她不明白顏月舞为何突然生气,也不知道顏月舞心中正在发生的复杂情绪变化。

    他们回到了王府邸,南宮榕皓的神色显得冷静而沉着,他走在前面,显得颇有王者之风。紧随其后的是无痕和无涯,两人各具特色。

    无痕,眉清目秀,带着一股阳光气息,给人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

    他是南宮榕皓的贴心暗卫,总是默默守护在他的身旁,眼神中透露着坚定和忠诚。他的步伐轻盈,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敏捷而精准。

    无涯,则文质彬彬,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印象。他是南宮榕皓的心腹,常常辅佐他处理各种复杂的事务。

    他的举止优雅,言谈举止中透露出深思熟虑和智慧,使他在南宮榕皓身边显得尤为重要。

    颜月舞挺胸走进王府,雨鬱跟在他们身后。王府的大厅中灯火通明,气氛庄重而安静。

    然而,一进入府内,他们便看到了鍾離穎。她原本满心期待地站在大厅中,等待南宮榕皓的归来。

    但当她的目光落在顏月舞身上时,她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她带着明显的不满,质问道:“榕皓哥哥!她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此时,顏月舞轻蔑地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她故意挑衅地回应:“Oh王妃!五皇子殿下他太闲了,所以去找我去约会了!时间不早了!晚安!”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和戏谑,明显是在刺激鍾離穎。

    南宮榕皓在一旁,脸上露出了疑惑,王府的大厅中,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两位女子之间的对峙使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

    顏月舞刚要和一脸困惑的雨鬱回房间时,南宮榕皓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决心。

    他的声音沉稳而严肃:“顏月舞,三天后本王将前往商州,你需要做好准备。”

    话语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离开,步伐坚定。

    “榕皓哥哥,你为什么要带她和我们一起去商州?为什么?!”

    鍾離穎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困惑。她一边说着,一边跟随在南宮榕皓的身后,眼神中满是疑问。

    顏月舞转过身,目送南宮榕皓离去的背影,她的眼神中也透露出深深的困惑。

    她看向雨鬱,只见雨鬱也是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顏月舞心里思索着:“商州?”她满心疑惑,然后缓缓向房间走去。

    三天后,南宮榕皓精心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专为鍾離穎准备,另一辆则是给顏月舞使用。南宮榕皓自己则独自骑马前行,显得孤独而坚定。

    鍾離穎坐在马车内,眼神中带着无奈,静静地看着南宮榕皓远去的背影。

    她的内心充满了疑惑和呼唤:“榕皓哥哥!榕皓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虽然我是你的王妃,但与你拜堂的并不是我!你从未亲近过我!为什么?”然而,这些心声都流过顏月舞的心中。

    与此同时,顏月舞并未过多纠结这些情感纠葛。她与雨鬱一同上了马车,一路向商州前进。

    当他们抵达商州郡王府时,郡王鍾離永承迎接了他们。他的眼神深邃,脸上总是挂着严肃的表情。郡王妃也来到前方迎接,她的举止优雅,气质雍容华贵,展现了王府妃子的尊贵。

    南宮榕皓此次来到商州是为了寻找传说中的楚汉藏宝图,而鍾離穎回到这里,则是为了回家探望父母。

    鍾離穎一见到自己的父母,脸上立刻绽放出喜悦的笑容。她迅速从马车中下来,向父母走去。

    南宮榕皓也从马背上下来,他的动作优雅而沉稳。

    鍾離永承看到南宮榕皓,满脸尊敬地说:“臣见过五殿下!”南宮榕皓则回答:“舅舅有礼了!”这时,郡王妃也向南宮榕皓行礼,展现出王府的礼仪。

    与此同时,顏月舞和雨鬱也从马车中下来。雨鬱立即见人就行礼,而顏月舞则以一种大模大样的态度打招呼:“Hi!各位好!”

    她环视四周,带着一种随性的气息。

    鍾離穎见状,顿时跺脚生气,不满地说:“没有礼貌目中无人的东西!”然而郡王妃却看到了这一切,眼中流露出对顏月舞的好奇。

    在大殿内,南宮榕皓和鍾離永承坐在桌前,严肃地讨论着楚汉的藏宝图以及南宮榕皓即将举行的太子登基大典。

    鍾離永承表示:“五殿下,这楚汉的藏宝图下落不明啊!我曾打探过,在百年前,叛党已经取得了藏宝图,可能现在已经落入汉国手中了!”

    南宮榕皓的眼神专注且严肃,他向鍾離永承解释道:“舅舅辛苦了!今次本王前来是要和舅舅商量找出楚汉的藏宝图,本王也查探到在百年前的并非叛党,而是西晋国的人!而这些西晋国的人野心想一统天下。”

    鍾離永承回应道:“五殿下,最近这些西晋国的人在楚国出现频密起来,他们像是在找什么似的!也许藏宝图是他们的目的!”

    南宮榕皓眉头紧皱,继续说道:“听说西晋国的人们都有一个以蛇作为特别刺青的标记。”

    鍾離永承疑惑地问道:“五殿下意思是……”

    南宮榕皓的声音坚定:“不能打草惊蛇,但留意在城中继续查探有蛇刺青的人,找出他们的背后是什么。”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决心。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内,郡王妃疑惑地问鍾離穎:“穎儿!刚才的那女子是下人吗?为什么五殿下安排对她的待遇并不像下人应该有的。这是怎么回事?”

    鍾離穎的眼眶湿润,她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失声哭泣。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悲伤:“这个低贱的下人,竟然多次无礼地反驳我,而殿下也不闻不问。”

    这时,郡王妃身边的嬤嬤开口说道:“容许奴才说一句。”

    郡王妃保持着平静的面容,回应道:“说吧!”

    嬤嬤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险恶的笑容,她的声音低沉而冷酷:“这人不能留,或者让她离开五殿下越远越好,免得夜长梦多。奴才也不想让郡主每天看到这女子而不高兴!”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陰險和算计。

    郡王妃听到这话,脸色变得冷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怀疑:“哦!?嬤嬤怎么说?”她的眼神中带着审视,似乎在衡量嬤嬤的话语。

    嬤嬤继续说道:“娘娘,请放心,就交给老奴来处理吧!”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眼中闪烁着不祥的光芒,似乎已经在心中制定了某种计划。

    傍晚时分,廚房的下人将晚餐送到顏月舞的房间。

    雨鬱小心翼翼地接过饭菜,将它们放置在桌上。

    突然,房外传来一名女下人的声音:“雨鬱姑娘!可否到厨房拿一下鱼汤?”顏月舞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可能不寻常。

    凭借她的读心术,她听到那女下人心中的话:“嬤嬤吩咐的!”顏月舞心中一动,感觉到了不祥的预感,她暗想:“肯定安的不是好心眼!”

    雨鬱毫无戒心地前往厨房,顺手关上了房门,留下顏月舞独自一人在房间内。

    顏月舞环顾四周,然后转回目光,审视桌上的菜肴。她拿起筷子,随意地夹起一小菜品尝。虽然她对饭菜赞不绝口:“好吃!”但她的直觉仍在提醒她,小心翼翼地继续享用着食物。

    然而,不久后,她的心跳突然加速,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同时,房间外悄悄聚集了一群人。

    他们微微打开房间的窗户,将一种有毒的物质吹进房间。顏月舞立刻感到身体异常,胸口一闷,吐出了一口血。

    这时,门外的人群冲进房间,顏月舞看到每一个人都穿着黑色衣服,蒙着面,显得极为专业和危险。

    意识到危机,顏月舞迅速反应,一脚踢翻面前的桌子,桌子恰好撞向那些杀手。

    她立即启动战衣中的反地心吸力模式,从窗户跳出,迅速逃离了郡王府。

    顏月舞在逃亡的过程中,感觉到无比的困惑和危险。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必须坚持下去,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倒下。

    她的双枪只剩下不超过七颗子弹,而追赶她的却有十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她必须精打细算每一次行动。

    她迅速地来到了一片树林。在这片密林中,她拔出匕首,敏捷地跳上树枝。

    顏月舞从高处锁定目标,然后猛地跳下,直接落在一名追击者的脖子上。

    她一手捂住对方的嘴,另一手的匕首迅速从喉咙划过,血液激烈地喷溅。她的动作迅速而致命,瞬间秒杀一个对手。

    紧接着,另一个敌人从后方偷袭。顏月舞迅速反应,向前扑倒,然后快速翻滚,躲避了对方的攻击。

    她一个鲤鱼打挺,站在了另一个敌人的背后。

    她灵活地使用匕首,在找到机会的瞬间再次划破敌人的喉咙,令对方倒地身亡。

    随后,她敏捷地跳起,抓住一个敌人的衣领,借力一跃,双腿猛地踹向面前的其他敌人。

    她的动作迅速而准确,那些敌人被她突如其来的攻击所惊,纷纷向后倒地。

    顏月舞在地上迅速翻滚,用力一推,整个人以单腿跪地的姿势稳稳站立,手中紧握着匕首,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冲向她的杀手们。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体内的毒素发作得越来越严重,使她感到身体逐渐变得沉重。

    她清楚,必须迅速解决眼前的威胁,否则随时可能倒下。

    在一阵剧烈的对抗中,顏月舞迅速将匕首收回,掏出手枪,一連串動作乾淨俐落。然後猛然向前跃出。

    她的射击准确无误,每一发子弹都命中目标。

    连续开了五枪后,她的手枪仅剩下两颗子弹。她壮着胆子,大声威胁:“谁来谁死!”此举成功震慑了剩余的敌人。

    其中一名杀手不畏惧地向顏月舞发起攻击。在这危急关头,顏月舞迅速开枪,精准地击中对方头部,使其当场倒地。

    见状,其余的杀手恐惧地选择了逃离。

    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顏月舞总算有机会稍作休息。她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在树林中摸索着寻找出口。

    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她的身体已经被极限的肉搏战和毒素的侵袭透支。

    就在她挣扎着前进时,她来到了一条河流边。

    在河岸边,顏月舞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她的身体不再听从她的指挥。

    终于,在体力和毒素的双重打击下,她无力地倒入河中。

    河水急促地冲刷着她的身体,将她带离了原地。顏月舞在水中挣扎着试图保持意识,但她的力气逐渐消失。

    她被急流冲走,消失在河水蜿蜒的路径中,流向一个未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