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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救了我?

    雨郁怀着对颜月舞的关心回到房间,手中端着刚从厨房取来的鱼汤。

    然而,她走进房间的瞬间,被眼前的混乱场面震惊了。

    地上散落着黑色的血迹,似乎昭示着刚刚发生的暴力和中毒事件。

    鱼汤不慎从她的手中滑落,发出破碎的声响。

    雨郁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她迅速转身冲出房间,寻求帮助。

    她四处寻找,但未发现任何可疑人物。情急之下,她赶紧去向南宫榕皓禀报这一情况。

    南宫榕皓听到这消息后,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阴沈。

    他开始分析情况:郡王府的守卫严密,事件发生却未引起任何守卫的注意,这是否与之前的蒙面人有关?如果不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们是否针对颜月舞?颜月舞现在可能还在商州!

    思索片刻后,南宫榕皓立刻下达命令:“无痕!无涯!带人立即去找颜月舞!在商州的每个地方都要仔细搜查!”

    无痕和无涯立刻响应:“遵命,殿下!”随即带领南宫榕皓的人开始紧急搜寻。

    同时,南宫榕皓的目光锐利地观察着周围的人。

    他注意到钟离颖和嬷嬷的眼神中有闪烁的光芒,内心生起了怀疑。

    于是,他安排密探密切关注钟离颖和嬷嬷的一举一动,以防万一。

    夜幕降临,两个幸存的杀手悄悄来找嬷嬷,向她详细汇报了颜月舞逃脱的整个过程。

    嬷嬷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她眯着眼睛冷冷地对那两个杀手说:“人没死?不过中了毒也应该活不了多久了!”她随即将一些银子分给他们作为报酬。

    就在杀手们以为任务完成、拿到报酬而满意地准备离开时,两个郡王府的暗卫突然出现,果断地解决了他们。

    嬷嬷对暗卫们紧张地吩咐:“把尸体处理好!若郡王妃问起,你们可没好果子吃!”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她踏出门口的那一刻,抬头便看到南宫榕皓冰冷的眼神直视着她。

    她顿时色变,露出惊恐的表情,立即跪下,颤声说:“五殿下!这么晚了,您来是……”

    南宫榕皓的脸上笼罩着冰冷而严肃的表情,他的眼中闪烁着压抑的怒火。

    他冷冷地对嬷嬷说:“嬷嬷!本王的人!你也敢动!”

    在严刑逼供下,嬷嬷最终崩溃,承认了她的罪行。她供述说,是为了不让郡主每天以泪洗面,才铤而走险犯下大错。

    隔天一早,嬷嬷被南宫榕皓的手下带到大厅内,面对郡王爷、郡王妃和钟离颖坦白了一切。

    郡王爷面露愧疚,内心痛苦:“家门不幸!”

    他看向郡王妃和钟离颖,眼中充满怒火,摇头叹息道:“以下犯上已是死罪!区区一名下人,如此有失郡王府的威严!”

    他转向郡王妃,责备道:“你看看你教出来的人!没有大度的气派,一点小事就嫉妒成这样!如果将来殿下要纳妾,那还能活吗?”

    然后他又转向钟离颖,愤怒地说:“你是明媒正娶的,是正王妃,以后会是太子妃!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不懂事的女儿!”

    钟离颖试图辩解,但话语未完便又咽回。她感到无助和恐惧,心中苦闷:“若是我从来没与五殿下拜过堂,也没洞过房,我该怎么说去?”

    她无力地坐下,泪水不禁流了下来。

    此时,南宫榕皓步入大厅,面带严肃,却保持着礼貌。

    他向钟离郡王行礼道:“舅舅!本王在商州的事已经处理好了,明日便回去!”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表明了他的决心。

    然后,他转向钟离颖,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王妃留在郡王府好好反省,本王会再派人接你回五王府!”

    说完这番话,南宫榕皓拂袖而去,留下一片沉思的氛围。

    在他离开的那一刻,他的内心涌起了一丝担忧,他决定要去找颜月舞。

    钟离永承面对这一切,感到无奈和失望。他看着钟离颖,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随后摇头离开了大厅。

    南宫榕皓心中清楚,四条九州楚国的事情需要等到他登基为太子之日才能揭晓。他不想因为钟离颖的行为而使局势更加复杂。

    尽管钟离颖有过错,但她依旧是他的王妃,在他步出大厅之际,脚步虽然坚定,但心中却泛起了一丝迷茫。

    他知道自己应该关注的是王府的事务和未来的太子之位,但他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颜月舞,更多的是对她安危的担忧。这种关切让他感到困惑。

    另外一则,带着毒昏迷掉入河中的颜月舞,她沿着蜿蜒的河流,颜月舞被河水冲到了魏州,仍旧处于昏迷状态。

    此时,一支军队正在从楚州赶往魏州,领队的是南宫弈海六殿下。

    连日的长途跋涉让每个人都感到疲惫,因此他们决定在河边扎营休息。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急匆匆地来报:“报!禀报六殿下,前面河流中发现了一名昏迷的女子,不清楚附近是否发生了什么事。”南宫弈海皱了皱眉,心中思考着可能的情况。

    南宫弈海心中忧虑地想:“若附近有山贼强盗,平民百姓怎能抵挡?这国家的安宁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他下令:“逸尘!先把那女子救起来!等她醒来再给她些食物,然后让她回家。”

    逸尘,他是南宫弈海心复,他随着六王子处理各种事务,无论大小,都能游刃有余地完成。

    逸尘拥有一种温柔的气质,他的言行举止总是透露着谦和与智慧,同时也是六皇子的得力医者。

    此时,逸尘领命前往河流下游。当他看到昏迷的女子时,他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他认出了这个女子——正是曾在赌局中出现、五殿下的人——颜月舞。

    他发现她身上有中毒的迹象,立刻安排人将她转移到另一个营地,并急忙回去向南宫弈海禀报。

    南宫弈海听到消息后,步伐急促地来到颜月舞所在的营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和担忧。

    确认了颜月舞的身份后,他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他转向逸尘,问道:“她受伤了?”

    逸尘此刻正全神贯注地检查颜月舞的情况。他的眉头紧皱,点了点头,回答南宫弈海:“是的,六殿下,她确实中毒了。”

    南宫弈海的眉头也跟着紧锁起来,他迅速追问:“什么毒?能解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显然对颜月舞的安危非常关心。

    逸尘向南宫弈海详细解释了颜月舞的情况:“这种毒是由内服和外来的毒性共同作用产生的,中毒后连七尺男儿也会吐血而亡,她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不过六殿下请放心,属下从营中找到了所需的草药,可以配置解药。”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眼中透露出紧张和专注。

    南宫弈海闻言,神色变得严峻,他立刻下令:“那就快配置解药,一刻也不能耽搁。”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断和担忧,显然他对逸尘的医术非常信任。

    逸尘仔细检查了颜月舞的症状,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他的医术知识和经验让他意识到这种毒素的严重性。

    他回答道:“毒性非常强,但属下会尽所能进行解毒,六殿下请放心!”

    南宫弈海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的表情。他知道每一刻都关乎生命,说道:”快!”

    逸尘的神色显得严肃而急迫,他对南宫弈海点了点头,说道:“属下现在就去。”话音刚落,他便迅速离开了营帐,去配置能救治颜月舞的解药。

    此时,南宫弈海的目光转向了仍然昏迷的颜月舞。

    他原本只是出于关心一个无助者的心态,但当他仔细观察她的面容时,不由得有些惊讶。

    颜月舞的容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种纯净无暇的美丽让他不禁多看了几眼。

    她的皮肤嫩白,睫毛长而纤细,眉毛柔美而细致。即便是在中毒导致的苍白之下,她的容颜依旧动人心魄。

    南宫弈海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种微妙的感觉,甚至有一刻,他产生了想要亲近她的念头。

    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不妥当的,便压下了心中的这股冲动,转身离去。

    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颜月舞安危的担忧,也有对自己这突如其来感觉的困惑。

    由于东桑人的出现在楚国边境引起了紧张,南宫瞬下令南宫弈海返回魏州,加强边境的守护。

    在这样的国家紧急命令下,南宫弈海不得不带着仍然昏迷中的颜月舞一同返回。

    数日后,他们抵达了魏州。在逸尘的细心照料和专业的医术下,颜月舞的情况开始逐渐好转。

    她原本苍白的面色和嘴唇逐渐恢复了血色。在经过连日来的休养之后,所有的毒素终于从她体内退去,颜月舞终于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颜月舞醒来时,第一个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与南宫榕皓相似的面孔。

    这张面孔比南宫榕皓显得稍微年轻一些,但两者之间的相似之处十分明显。

    事实上,南宫弈海与南宫榕皓只相差一岁,因此他们之间的外貌差异并不大。

    颜月舞的目光逐渐聚焦在南宫弈海的身上。

    尽管声音有些沙哑,她还是努力开口,皱着眉头问道:“你是六殿下?”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困惑。

    南宫弈海坐在榻旁,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困惑,他看向颜月舞,问道:“颜月舞!你是五哥的人,为何中毒来到魏州?”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关切和疑惑。

    颜月舞在近距离下细致地打量着南宫弈海的面貌。

    她不禁被眼前男子的温柔外貌所吸引,心中暗自想:“老娘不爱吃嫩草!不过眼前的六皇子怎么看都很温柔,比南宫榕皓那张臭脸好看多了!连说话声音都这么柔和,真是好听!”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陷入了对南宫弈海外貌的沉醉中。

    片刻后,南宫弈海看到颜月舞陶醉的表情,感到有些尴尬,便轻咳一声。颜月舞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说:“你刚才问我什么?”

    可是在另一边正在寻找颜月舞的南宫榕皓,此时他的眉头紧锁,焦虑和急切掩盖了他平日的冷静。

    在商州各地的搜寻都未能找到颜月舞的踪迹,只有残留的杀手尸体提供了她曾经在此的证据。

    他的心逐渐沉重,担心颜月舞可能已经遇到更大的危险,或者已经离开了商州。

    走到一片森林边,南宫榕皓站在一条河流前,他的目光远眺,思绪万千。

    虽然他与颜月舞之间的心通能力总是不稳定,但每当她陷入花痴状态时,他总能奇迹般地听到她的心声。

    此刻,他突然听到了颜月舞的心底话:“老娘不吃嫩草!不过眼前的六皇子看起来很温柔,比南宫榕皓那张臭脸好看!他的声音也很柔和,很好听!”这让南宫榕皓感到既惊讶又困惑。

    南宫榕皓听到颜月舞心底的话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的脸上显露出愤怒的神情,怒气冲冲地大声喊道:“颜月舞!等着瞧!”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森林中回荡,显露出他的不满和愤怒。

    愤怒的情绪在南宫榕皓的心中久久不能平息。

    他无法接受颜月舞对六皇子南宫弈海的评价,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在一阵深呼吸后,他决定采取行动,他决定前往魏州,寻找颜月舞,以便亲自向她问清楚这一切。

    南宫榕皓迅速地调转马头,向魏州的方向急驰而去。

    他的脸上带着坚定的表情,心中则充满了决心。

    他想要亲自查明颜月舞的下落,同时也想要解开心中的疑惑。

    一路上,南宫榕皓的思绪纷乱,他既担心颜月舞的安危,又对她的言论感到愤怒。

    他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但更多的是对颜月舞的关切。

    回到六王子南宫弈海的军营,颜月舞的面容显得有些忧郁。

    她对南宫弈海回答道:“我呀!得罪了不少人!在郡王府被人下毒追杀,还有!谢谢你救了我!我看你人品不错!”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和无奈。

    在这个陌生而又安全的环境中,颜月舞似乎找到了一丝安慰。

    南宫弈海听了颜月舞的话后,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他清楚宫中的复杂和险恶,但对颜月舞所遭遇的事情感到惊讶。

    他不禁思考着,这个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落得如此境地。

    这时,逸尘也走到南宫弈海的身边。他对南宫弈海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转向颜月舞,为她把脉。

    逸尘的眉头紧皱,他的表情显得极为严肃。检查完毕后,他对颜月舞提出了一个问题,语气中带着疑惑:“颜姑娘,请问你是几岁开始学习内功的?”

    逸尘的提问让颜月舞稍微愣了一下,她没有料到会被问到这样的问题。

    同时,南宫弈海也对逸尘的提问感到好奇,他不禁更加注意地看向颜月舞,想要听听她的回答。

    颜月舞听到逸尘的提问后,一时间显得愕然,她的脸上布满了疑惑的表情。

    她心中暗自嘲笑:“开玩笑,内功!哈哈!我从哪儿学的内功?自从我被炸死后来到这个世界,我对这个身体的来历也一无所知!”

    但随即,她又陷入了深思,“内功?难道我这个身体从小就学习内功?”

    随后,颜月舞满脸疑惑地问道:“先生是说我会内功?”

    逸尘的眉头更加紧皱,他的目光中带着专业的审视:“以我观察,颜姑娘似乎从小就练习内功,但为何上次在皇宫我从未见过你使用过?”

    颜月舞听了这话,更是感到无奈。她并不清楚自己这个身体的过去,也无法解释逸尘提出的疑问。

    她轻声回答道:“我都忘了过去了!”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困惑。

    南宫弈海听了颜月舞的话后,面带宽容的笑容,轻声说道:“这样吧!待你身体恢复一点,本王和你练习一下,如果你有内力,本王定会让你使出来的。”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鼓励和关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颜月舞的身体逐渐恢复。到了约定的那天,南宫弈海和颜月舞在空地上展开了一场练习。

    南宫弈海的动作敏捷而有力,很快就逼迫颜月舞使出了内力,然后他便停下了手。

    颜月舞感到一丝兴奋,但同时也有些困惑。她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有内功,这让她陷入了深思。

    她的过去像是一片空白,她不禁疑惑这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命运的戏弄让她感到无奈。

    看到南宫弈海停下手,颜月舞迷茫地走向他,问道:“你怎么停手了?”她的眼中满是疑惑。

    南宫弈海回答道:“你的身体刚刚才恢复,还是不要太过心急!”他的声音温柔而关切,显示出对她的保护意识。

    此时,颜月舞的心情像是回到了十六、七岁的少女时期。

    面对南宫弈海这样英俊潇洒、声音温柔动人的男子,她的心情激动起来。

    她紧紧抓住南宫弈海的袖子,用力地甩了甩,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喊道:“好哥哥,大哥哥!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