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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徐庶哪里走

    蒯越摇摇头,心头狂跳,他不知道此时刘修到底知道多少内情,不过还是故作淡定道:

    “更是从未提及。”

    刘修也不追问了,低笑道:“我也相信,毕竟蒯主簿抄家时还是很卖力的,我自当好好嘉奖一番。”

    “谢将军厚爱!”

    蒯越身姿放的很低。

    出门后,蒯越背后已经湿透了,今日的谈话很快,倒是那个眼神,对,就是那个仿佛洞穿一切的眼神,让他心底发寒。

    见识过昨日的雷霆手段,他蒯家真的只能如大哥所说,静观其变。

    待府衙内事情完毕后,刘修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徐庶给找到,毕竟是自己父亲做事有点不靠谱,现在去寻却也为时不晚。

    诸葛亮大概率已经拿捏了,毕竟从很多年前就开始规划了,蜀汉丞相不得不尊重。

    但是又怕改变他成长轨迹,缺又没敢多加干涉。

    刘修叫来黄忠刘磐魏延文聘几人,给他们安排好任务,蔡氏余党不得不防。

    但是有刘表在中坐镇,他们也翻不出多大浪花。

    “到底何事,需要小修你亲自去?我代你去不行吗?”刘磐皱着眉头,现在可不安全。

    “无妨,有文长守护,定当无碍。”

    刘磐尽管不放心,却也不在说什么了,无他,小修凡事都谋定而后动。

    不一会,刘修带着魏延等十几骑出了襄阳城,目的地直奔水镜山庄。

    沿途打听,很快便到达了水镜山庄,刘修等人下马报上姓名,在门外等候。

    隐约间能听到锦瑟之声。

    很快,就见一个鹤发童颜,面容清瘦却精神抖擞的老者,抱拳道:“不知三公子亲临,有失远迎了。”

    刘修还礼道:“是我冒昧打扰了,追寻单福至此,不知他此刻在庄中否?”

    司马徽有些诧异,问道:“公子怎知单福会在此处?”

    “在下身为荆州之人,自是久闻水镜山庄之名,贤能志士皆往此地,单福离开襄阳,想必回来此处,就算真不在此处,能见一眼先生也不枉此行。”

    司马徽摇头失笑道:“倒是公子谬赞了。”

    “单福确实来过,不过此时已经不在庄上,想必是往新野而去。”

    刘修却也没回答,只是笑着说道:“先生,我等能否入庄一叙?”

    司马徽一愣,旋即惭愧失笑道:“老喽,这脑袋真是不管用了,竟然在公子面前失了礼节,快快请进。”

    刘修笑着拱了拱手,便随着司马徽进入庄园内,刘修间隙中给了魏延一个眼神。

    魏延心领神会,便慢了几步,退至众人身后。

    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刘备已死他能不知?难道要试探自己?

    行吧,该配合你演出还的配合一下,谁让这几个大才都跟你关系好呢。

    “先生刚才说单福去新野了?”

    入座之后的刘修故作面色惊讶,而后悲戚道:

    “先生有所不知,就在昨日那蔡瑁设计在那檀溪之上将皇叔谋杀!”

    “什么?刘皇叔亡故了?”

    司马徽面色一紧,手中刚端起的茶杯也跌落而下。

    演,接着演!

    “叔父如今被害,襄阳之门户新野无人坐镇,我自忖无法对抗那曹贼,故我今日已经当初招贤纳士榜,更是追单福至此。”

    刘修说到这,眼眶微红,“叔父在时,时常感叹汉室颓危,恨力不能及,在下不才,叔父将希望寄于我身,攘除奸凶,兴复汉室!”

    “在下时夜不能寐,恐托付不效,故前来此处,拜访经纶济世之才,望先生成全。”

    司马徽微微点头,抚须道:“襄阳的确有天下奇才,卧龙,凤雏,两人得其一,便可安天下!”

    刘修抱拳道:“水镜先生,实不相瞒,卧龙我已知道,正在努力,而凤雏已去江东,短时怕是不会回来。”

    “所以此次主要就是为了单福而来。”

    司马徽抚须的手为之一滞,而后便一副恍然之色。

    怪不得几年前夜观天象时,那紫薇星从东边升起,更是在昨夜蓦然转亮,想必…

    面对着水镜先生的目光,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卧草,不会这个老头子知道我的身份了?

    尽管有些紧张,不过刘修还是很淡然的说道:“我在襄阳这么些年,对于这两位自是了解。”

    司马徽抚掌大笑,道:“好,好呀!”

    就在这时,魏延回到他身边,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不一会,屋外走进来一人,身高七尺,纶巾布袍,腰中挂着宝剑,特别是那一股英气,让人眼前一亮。

    司马徽见徐庶竟然直接出现在这里,不由得愣了一下,老脸微红,干咳了一声,“咦?元直何故返回?”

    刘修看着水镜先生,心里不觉有些好笑,这老头倒也可爱。

    单福也就是徐庶,有些幽怨的看着司马徽,让他藏起来,结果被人发现,你们懂那种尴尬吗?

    反正现在的徐庶是挺尴尬的。

    不过之前作为游侠的他,倒也是坦荡,叹声道:“在下就是公子您要找的人。”

    “徐庶?元直你果真在此处!哈哈哈…好,真好!”刘修蹭一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兴奋道。

    司马徽一脸黑线,见到我的时候也不见你如此激动。

    见如此高兴的刘修,徐庶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公子,如今刘皇叔已死,明主难觅,某无意在效力于刘表。”

    刘修止住笑意,认真赔礼道:“元直先生,家父近来病重,不能理事,怠慢了先生,未识大才,今皇叔被害,吾承其志,匡扶汉室,请先生助我!”

    徐庶自是看透了刘表之为人,不过当着刘修的面,也不好明说,只摇头道:“公子谬赞了,在下才学疏浅,愧在府上滥竽充数,岂能再留。”

    刘修见徐庶抵抗情绪颇浓,心中不由嘀咕起刘表了。

    父亲好是好,就是有时候太注重“名”与“跟脚”了。

    刘修不由得转变思路,继而态度诚恳,情真意切道:

    “吾虽生于汉室宗亲,却无争霸天下之心,但心继母蔡氏时常谋害之心,然子不言父母之过。”

    “只能卧薪尝胆,今得父亲委以大任,不得不遵从父亲意志,再加上皇叔委托,不得不入局,与那曹贼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