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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说我胆大包天?马善就得被人骑?

    胡须稍短的男子还没开口,就先嘿嘿一笑:“你们‘小八虎’胆儿挺肥啊,不声不响的就把郎四兄弟弄没了……”不过这笑声,怎么感觉有点瘆人。

    这话怎么接?

    吴狗蛋把山鸡放在桌上:“他们偷我们山鸡,我们就偷他们的命,这叫礼尚往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白大叔啊,这可不是我们主动挑事……”

    另一位汉子把山鸡放在手里,掂了掂,说道:“你白大叔是担心你们小八虎吃亏,万一你们缺胳膊少腿了,怎么办?”

    李全也把俩兔子放上桌子,恭敬道:“谢谢白大叔顾大叔,他们兄弟我们还不放在眼里,他们偷别人抢别人,我们管不着,敢动我们,我们就教教他们做人。”

    陈二牛不说话,静静看着,主要是不认识。

    二人对视了一眼,姓白的道:“二牛啊,这次给你们一百二十文,想换什么?还是只要盐巴?”

    陈二牛略一沉吟:“两位大叔,有包谷吗?给我们换包谷,家里的盐巴还有一点点,下次再换。”

    姓顾的起身,拉着秤,去一俩板车里,用两个小布袋,从一个大袋子里倒出包谷,称了下,扎紧袋口,回来递给陈二牛。

    “包谷算你两个铜板一斤,这是六十斤,拿回去后,记得把口袋还回来。”

    三人恭敬的感谢后,扛着包谷往回走。

    “二牛,来时不是说换盐巴吗?”

    “盐巴还有,换包谷吃,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咋不换点土豆红薯?”

    “下次打猎后,再换。”

    “刚才拆房子的时候,秦文树问我们,可不可以加入我们,因为他看见陈冲加入我们了。”

    “那你们怎么回答的?”

    “也可以,也不可以,牛树林说天黑前再回复他们。”

    “他们好吃懒做偷奸耍滑吗?”

    “他们很勤快的,比我们还勤快。”

    “他们敢打人吗?敢杀人吗?”

    “不敢吧?”

    “敢的吧?”

    “他们都多大了?”

    “十二三岁吧。”

    “几个人啊?”

    “四个。”

    “没有大人吗?”

    “有,来到清风山后死了。”

    “不用等天黑,回去后你俩就去把他们叫过来,我看看,如果适合,就收下。”

    “不怕他们吃我们食物?我们也不够吃几天。”

    “不怕。”

    ……

    此时山寨门口兑换处,白成儒边看山民的野味,边和顾童闲聊。

    顾童摸摸自己的长胡子:“老白啊,你每顿都吃得比我多,为啥你胡子就是没有我胡子长的快?”

    白成儒白了他一眼:“我是人,不是猪。谁说的吃得多,就长的快?是不是手痒了,如果手痒了,一会兑换完事了,比划比划?”

    顾童摆摆手:“比划啥啊,你看我像闲得蛋疼的样子吗?”

    又小声道:“主要是干不过你,要不然,爷爷能任你磨叽?”

    白成儒哈哈大笑:“老顾啊,我能压你一天,就能压你一辈子。你呀,想翻身吗?做梦吧,梦里一定能翻身。”

    顾童吸了一口气,感觉后槽牙都是咬碎了:“老白,不和你争论这个。你觉得小八虎怎么样,我看这小八虎越来越满意,记得前些日子,也只是把人捅伤,昨晚就敢把人弄死。”

    白成儒从桌框里拿出一壶冷茶,给自己倒了一杯,问道:“你喝不?给不给你倒?”

    顾童指指茶壶,又指指自己:“你真是明知故问啊,中午真想和你比划比划。”

    白成儒倒完茶:“小八虎嘛,对他们满意的人很多;我嘛,肯定满意,心狠手辣,出手干净利落,是好苗子。”

    顾童把茶往嘴里倒,一饮而尽:“动如脱兔,静如处子,看起来处事不骄不躁,待人恭敬谨慎……”

    白成儒看看没人兑换了,就从桌框里拿出一根烟杆,把烟叶裹上,点上火,吧嗒吧嗒几口,吐了口水,才心满意得地说道:“我俩把兑换这活做好就行,其他的,用不着我俩操心;小八虎以及山寨东南西北聚集地,甚至山寨方圆五十里的风吹草动,几位寨主能不知道?”

    顾童讪讪道:“这不就是现在闲着没事才聊几句嘛。”

    白成儒横了他一眼:“你有咸吃萝卜的精神,不如想想怎么干翻我,别每次都想干我了,又不敢干了,怂包。”

    顾童挪开板凳:“白成儒,你出来,爷爷今天就把你干稀碎了。”

    ……

    在小八虎的住处,也是热闹非凡。

    一个火堆上的瓦罐冒着白烟,这是正在熬的稀粥,支架上的另一边,挂着已经煮好了的一罐稀粥;另一个火堆上,火势不大,微弱,瓦罐里很多水,几片野姜几枚野辣椒数颗野花椒在沸水里翻滚。

    马文才叹道:“昨晚吃了一顿好的,今天看着罐子里的清汤清水,索然无味啊。”

    谢隆安骂道:“你狗日的不知足啊,你看秦文树他们,连清汤都喝不起,至少我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说罢,看向旁边的秦文树。

    秦文树心焦,等不到天黑,就带着三个兄妹过来了,此时,三个兄妹在屋外院坝上,看陈大牛洗布块。

    秦文树附和道:“是啊,我们这几天都没米了,只吃些野果,煮瓦罐时,也只是放些野菜,加点盐巴……狗日的陈冲,运气真他娘的好,不但没被你们杀,还能吃一顿兔子肉。”

    马文才道:“人的运气一来,谁也挡不住啊;昨晚我都准备一木棒把他捅死,二牛说不杀了,留着用,他才捡了条狗命。”

    谢隆安又骂道:“狗日的马文才,你就别再说别陈冲了,既然二牛要了他,他以后就是我们兄弟了,当初大家伙还不是因为这因为那的聚在一起,不都是成了兄弟?”

    秦文树一脸惆怅:“真羡慕你们小八虎,在这附近,只有你们欺负别人的份啊。”

    马文才听了此话,无比自豪,嘿嘿道:“那是必须的,都是打出来的。别人欺我们三分,我们连他骨灰都不放过……只是这陈冲加入后,小八虎不好听了。”

    谢隆安似乎想到了什么,也喃喃道:“小八虎以后确实不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