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靠山吃山，山活人活
吃完饭，范畴问牛树林：“他们五个，特别是陆露怎么安排？”
牛树林看了陈冲和秦文树：“秦文树，以前你们睡觉，是怎么安排陆露的？”
秦文树：“她挨着墙壁睡，我挨着她，他挨着我，他挨着他。”
牛树林：“哦，明白了。陈冲和你们四个睡，把谷草茅草铺在屋子的另一头，和我们相对。”
陈二牛道：“进门的对面，不用铺，其它三面都铺，我们也分开，八个挤在一起，放屁太难闻。”
李全感觉到有点渴，晚饭的菜汤里，盐巴放多了点。去桶里，准备舀起冷水。
陈二牛道：“喝开水，以后都尽量喝开水，能不喝冷水，就别喝冷水。”
李全茫然：“不是一直都喝冷水吗？”
陈大牛疑问：“好大儿，你管的太宽了，还管人喝水？”
谢隆安：“就是啊，喝开水是个什么道理？”
陈二牛：“这是我偷听到的一个偏方，喝开水，少生病，冷水里有我们看不见的虫子，开水治百病。”
范畴：“这是哪个神仙说的，二牛，你怕不是被骗了？”
马文才：“范畴说错了吧，这是偷听到的，怎么会被骗？”
陈二牛：“别管为什么，李全，烧开水喝吧，其他人去铺草弄睡铺。”
这一夜，大伙都睡得舒爽。剪了头发，洗了澡，可谓是把虱子一网打尽；挨着睡，酸味也闻不着了，身体不痒，就很少有人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了。
自从来到这陌生的地方，才两个晚上，陈二牛都睡得很死，简直就是嗜睡。
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屋子里有一点点微弱的光亮。
走出来，院坝里已经放上一排背篼，每个背篼边，放着一根削尖的木棒。
十来个人劈柴，四把柴刀，轮着用。
看见陈二牛走出来，牛树林道：“正准备喊你吃饭，饭菜马上就弄好了。”
陈二牛一指天空：“天未大亮，你们都准备妥当了，这么急吗？谁在弄饭？”
陈大牛把柴刀递给范畴：“要去弄大货，路远，就要出发早啊。”
李全道：“马文才和陆露弄饭。”
陈二牛打了个哈欠：“我总感觉不够睡，去哪个山头弄大货。”
牛树林道：“现在我们十三个人，去野猪山弄头野猪，应该不困难。”
陈二牛点头：“哈哈，我本来是想猎点獐子和鹿，顺便搂点山鸡兔子，我怕撬不动野猪啊，你们倒是心大……”
众人快速吃完饭，背上背篼，拿着木棒柴刀，踏着朝露，迎着晨曦，出发。
陈二牛边走边道：“四把柴刀，我一把，牛树林一把，陈冲一把，秦文树一把。各位都要小心，安全第一，特别是陆露。”
牛树林也对陆露说：“到了野猪山，你要注意哦，我们打野猪时候。你离我们远一点，不用你插手……”
马文才叹息：“上次去野猪山，猪毛没捞到几根，反而弄伤一个兄弟，他回来没几天就死了……”
范畴一下子怒气冲冲：“他娘的，这次非得弄他三五头不可。”
马文才打趣道：“老天爷保佑我们，能猎到一头就满足了。”
李全：“马文才你想屁吃，老天爷早就死了，大寨主保佑还差不多。”
陈二牛赶紧开口：“打住打住，举头三尺有神明。对大寨主，我们要尊敬，对老天爷，我们也要尊敬。”
秦文树：“以前我们也想去野猪山碰碰运气，还没行动，过几天，就听说你们不但猪毛没捞到，反而死了一个人，就把我们吓坏了。”
李喜：“后来我们一商量，等过两年我们力气增大了，再去野猪山。”
方成器：“真羡慕那些大人，可以放开胆量进野猪山……”
陈大牛：“有啥好羡慕的，有许多大人，还没我们能耐……”
走着走着，突然听见走在第一位的吴狗蛋道：“慢，停下来。”
众人聚拢，顺着吴狗蛋手指的方向，原来不远处的几蓬矮小的荆棘林下，有个树墩子，旁边躺着一只傻兔子。
这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要自投罗网。
吴狗蛋走过去，捡起来：“大吉大利，开门红。”
众人一阵嘘唏，牛树林甚至把右手食指弯曲，伸进嘴里，吹起哨子……
不知不觉间，估摸着走了一个时辰左右，众人来到野猪山脚。
马文才道：“歇息一阵子吧……”
大伙把背篼放下，握着木棒，就近找平坦的石头或者草干得地方，就势坐下，或者躺着。
这时，从山路上下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的走在前面，背篼上居然是一头野猪，看起来似乎也有百来斤。陈二牛看不清后面女的背篼里有什么，不认识，就不开口。
男的看着众人，找了个土坎子，背篼底垫上去，喘口气，才道：“小八虎这么多人？才听说前天干了郎四兄弟收了陈冲，昨天又收了秦文树他们，今天就敢来野猪山？”
女的把手里头握着的柴刀和背篼放在草地上，伸手扶住男的背篼。
马文才嘿嘿一笑：“鲁大哥秋大嫂，我们现在人多势众，信不信我们把你们劫了……”
吴狗蛋：“到时候把鲁大哥废了，野猪归大家，秋大嫂归我。”嘿嘿嘿……
李全附在陈二牛耳边：“这是鲁林和秋瑶，柴武和宋义的大哥大嫂。”
秋瑶笑着对吴狗蛋道：“只要你把你鲁大哥废了，我就归你，不过，你要供我吃供我穿，我就不用干事了，每晚我还给你洗你的小黑蛋。”
吴狗蛋双目圆瞪：“你不干事儿？我不要你，你倒是想得美，让我供你吃供你穿。”
秋瑶手指头在空气里划了个圆圈：“我白天不干事儿，晚上我帮你干事儿，狗蛋啊，快把你鲁大哥废了吧……”
吴狗蛋：“……”
鲁林：“阿瑶，别逗他了。”
陈二牛明白了，笑着对二人道：“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大哥大嫂来得真早，运气真好。”
鲁林看起来有点憨厚：“也不算早，顶着星月出发；运气是真好，才进野猪山，就碰到这只野猪酣睡。”
秋瑶看起来泼辣：“你们进山后，从右边有，走不久，就能遇到我们猎野猪的地方，也许能收获某些东西。”
两人歇气完毕，换了背篼，就离开了。
牛树林看了陈冲和秦文树：“秦文树，以前你们睡觉，是怎么安排陆露的？”
秦文树：“她挨着墙壁睡，我挨着她，他挨着我，他挨着他。”
牛树林：“哦，明白了。陈冲和你们四个睡，把谷草茅草铺在屋子的另一头，和我们相对。”
陈二牛道：“进门的对面，不用铺，其它三面都铺，我们也分开，八个挤在一起，放屁太难闻。”
李全感觉到有点渴，晚饭的菜汤里，盐巴放多了点。去桶里，准备舀起冷水。
陈二牛道：“喝开水，以后都尽量喝开水，能不喝冷水，就别喝冷水。”
李全茫然：“不是一直都喝冷水吗？”
陈大牛疑问：“好大儿，你管的太宽了，还管人喝水？”
谢隆安：“就是啊，喝开水是个什么道理？”
陈二牛：“这是我偷听到的一个偏方，喝开水，少生病，冷水里有我们看不见的虫子，开水治百病。”
范畴：“这是哪个神仙说的，二牛，你怕不是被骗了？”
马文才：“范畴说错了吧，这是偷听到的，怎么会被骗？”
陈二牛：“别管为什么，李全，烧开水喝吧，其他人去铺草弄睡铺。”
这一夜，大伙都睡得舒爽。剪了头发，洗了澡，可谓是把虱子一网打尽；挨着睡，酸味也闻不着了，身体不痒，就很少有人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了。
自从来到这陌生的地方，才两个晚上，陈二牛都睡得很死，简直就是嗜睡。
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屋子里有一点点微弱的光亮。
走出来，院坝里已经放上一排背篼，每个背篼边，放着一根削尖的木棒。
十来个人劈柴，四把柴刀，轮着用。
看见陈二牛走出来，牛树林道：“正准备喊你吃饭，饭菜马上就弄好了。”
陈二牛一指天空：“天未大亮，你们都准备妥当了，这么急吗？谁在弄饭？”
陈大牛把柴刀递给范畴：“要去弄大货，路远，就要出发早啊。”
李全道：“马文才和陆露弄饭。”
陈二牛打了个哈欠：“我总感觉不够睡，去哪个山头弄大货。”
牛树林道：“现在我们十三个人，去野猪山弄头野猪，应该不困难。”
陈二牛点头：“哈哈，我本来是想猎点獐子和鹿，顺便搂点山鸡兔子，我怕撬不动野猪啊，你们倒是心大……”
众人快速吃完饭，背上背篼，拿着木棒柴刀，踏着朝露，迎着晨曦，出发。
陈二牛边走边道：“四把柴刀，我一把，牛树林一把，陈冲一把，秦文树一把。各位都要小心，安全第一，特别是陆露。”
牛树林也对陆露说：“到了野猪山，你要注意哦，我们打野猪时候。你离我们远一点，不用你插手……”
马文才叹息：“上次去野猪山，猪毛没捞到几根，反而弄伤一个兄弟，他回来没几天就死了……”
范畴一下子怒气冲冲：“他娘的，这次非得弄他三五头不可。”
马文才打趣道：“老天爷保佑我们，能猎到一头就满足了。”
李全：“马文才你想屁吃，老天爷早就死了，大寨主保佑还差不多。”
陈二牛赶紧开口：“打住打住，举头三尺有神明。对大寨主，我们要尊敬，对老天爷，我们也要尊敬。”
秦文树：“以前我们也想去野猪山碰碰运气，还没行动，过几天，就听说你们不但猪毛没捞到，反而死了一个人，就把我们吓坏了。”
李喜：“后来我们一商量，等过两年我们力气增大了，再去野猪山。”
方成器：“真羡慕那些大人，可以放开胆量进野猪山……”
陈大牛：“有啥好羡慕的，有许多大人，还没我们能耐……”
走着走着，突然听见走在第一位的吴狗蛋道：“慢，停下来。”
众人聚拢，顺着吴狗蛋手指的方向，原来不远处的几蓬矮小的荆棘林下，有个树墩子，旁边躺着一只傻兔子。
这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要自投罗网。
吴狗蛋走过去，捡起来：“大吉大利，开门红。”
众人一阵嘘唏，牛树林甚至把右手食指弯曲，伸进嘴里，吹起哨子……
不知不觉间，估摸着走了一个时辰左右，众人来到野猪山脚。
马文才道：“歇息一阵子吧……”
大伙把背篼放下，握着木棒，就近找平坦的石头或者草干得地方，就势坐下，或者躺着。
这时，从山路上下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的走在前面，背篼上居然是一头野猪，看起来似乎也有百来斤。陈二牛看不清后面女的背篼里有什么，不认识，就不开口。
男的看着众人，找了个土坎子，背篼底垫上去，喘口气，才道：“小八虎这么多人？才听说前天干了郎四兄弟收了陈冲，昨天又收了秦文树他们，今天就敢来野猪山？”
女的把手里头握着的柴刀和背篼放在草地上，伸手扶住男的背篼。
马文才嘿嘿一笑：“鲁大哥秋大嫂，我们现在人多势众，信不信我们把你们劫了……”
吴狗蛋：“到时候把鲁大哥废了，野猪归大家，秋大嫂归我。”嘿嘿嘿……
李全附在陈二牛耳边：“这是鲁林和秋瑶，柴武和宋义的大哥大嫂。”
秋瑶笑着对吴狗蛋道：“只要你把你鲁大哥废了，我就归你，不过，你要供我吃供我穿，我就不用干事了，每晚我还给你洗你的小黑蛋。”
吴狗蛋双目圆瞪：“你不干事儿？我不要你，你倒是想得美，让我供你吃供你穿。”
秋瑶手指头在空气里划了个圆圈：“我白天不干事儿，晚上我帮你干事儿，狗蛋啊，快把你鲁大哥废了吧……”
吴狗蛋：“……”
鲁林：“阿瑶，别逗他了。”
陈二牛明白了，笑着对二人道：“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大哥大嫂来得真早，运气真好。”
鲁林看起来有点憨厚：“也不算早，顶着星月出发；运气是真好，才进野猪山，就碰到这只野猪酣睡。”
秋瑶看起来泼辣：“你们进山后，从右边有，走不久，就能遇到我们猎野猪的地方，也许能收获某些东西。”
两人歇气完毕，换了背篼，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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