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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忙时追星赶月,闲着就把柴火话桑麻

    两人唠叨了几句细碎,牛树林一脸严肃:“二牛,还记不记得以前有人欠我们钱?”

    “什么?何人敢欠小八虎的钱?”

    “独眼龙。”

    “没名字?”

    “不知道名字,只听别人都叫他独眼龙。”

    “他一个人也敢欠我们钱?”

    “当然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四五个手下。”

    “他的手下,都不知道他名字?”

    “我打访过了,不但他手下不知道,很多人也不知道。”

    “你觉得山寨知不知道?”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那我们怎么会把钱借给他?”

    “不是我们愿意,是我们不得不愿意。”

    “这他娘的,是强抢?”

    “换了个借钱的说法。”

    陈二牛怒火烧天:“简直是奇耻大辱,向来只有我小八虎愿意,谁知居然被人是使我们自己不得不愿意。”

    “树林,这人是哪个山头的?”

    “就是我们西寨,离我们五六里地。”

    “当初他是怎么个欠钱法?”

    “当初,我们去野猪山猎猪,猪毛没捞到一根,有一个兄弟反而伤势严重,我们担着他,在回来的路上,碰到独眼龙一伙……”

    “抢了我们什么?”

    “大小山鸡野兔共有九只。”

    “他娘的,抢了九只山鸡野兔,他们才五六条狗命。一条狗命抵一只兔子,这也不够抵呀。”

    陈二牛说到这儿:“树林啊,你把他们的消息都打探清楚了?到底他们一伙有多少人?别向潘家五虎,人家手底下四五十条汉子……你们打访的消息,简直是天差地别。”

    牛树林尴尬一笑:“对于打访到潘家五虎的信息,那是失误,毕竟他们在北寨,我们在西寨……至于独眼龙,和我们都在西寨,几乎三两天,我们就确定一下他们的消息。”

    两人很快就把院坝里的积水清扫干净。

    放下扫帚,陈二牛道:“树林啊,既然三两天就确定一次信息,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瞒着我?”

    “你癔症后,这几天大伙都忙昏了,哪有空记着对你说。”

    “那你现在提起来,是准备?”

    “今早大雨,在我向来,他们是不会出去打猎了,我们过去,杀个出其不意。”

    “他们不出去打猎,可以和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呀……再说,当初干不过人家,你确定现在能干过了?”

    “他们又不是天上的神仙,除了五小,我们还有十三人,他们六人。百分之七十的机会,干得过。”

    “才百分之七十啊,风险太大。”

    “什么事没有风险?现在我们的草棚里,可是堆放着一百万的物资,就怕我们不动手,他独眼龙横行霸道惯了,难道就不来抢?”

    “如果我们是从别的地方弄来的物资,早就被抢得渣子都不剩一颗。但是,物资是从山寨赊欠的,但凡有脑子的,都不会来明抢暗偷的。就算心里嫉妒,估计也只是路上碰见了,使点绊子。”

    “万一独眼龙的脑子装的是豆腐渣呢?”

    “你吃过豆腐?”

    “吃过两次,嘶!又嫩又白……呃,问这干嘛?”

    “没啥,你确定想动手。”

    “老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万一折损了兄弟们?”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如果注定有兄弟命不长久,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那我就不踌躇了,吃了饭,打探清楚他们在哪,在做什么,就动手。先解决独眼龙,他的小弟可以暂时放过。”

    “嗯。”

    陆露从柴房走出来:“还是吃火锅吗?”

    牛树林也没看陈二牛:“吃火锅吧,汤多,吃炒菜,粮食消耗太大。”

    陈二牛:“树林倒是会过日子。”

    牛树林:“以前虽然饿不死,但是过得紧巴巴。现在嘛,也不能为了炒菜好吃而铺张浪费。”

    “树林啊,哪个什么娘子的,不是答应过,今早来我们这吗?现在都一大早晨过去了,也没见着她的影儿呀。”

    “是凤娘子,雨后的泥巴路,走上去,就是一身泥泞,想来她应该不来了吧?我也不确定啊……”

    “唉,不来算鸟,愿者上钩,来就是缘分……”

    “二牛,你不喜欢练这劈扫刺?”

    “咋个不喜欢,喜欢的像吃蜂蜜。”

    “那你也不练习啊?”

    “心里有事,就清净不了。”

    ……

    厨房里热火朝天,大伙端着碗正在挨个的舀稀粥,听到院坝里有人喊道:“小八虎在家吗?”

    牛树林使了个眼色,马文才放下碗筷,走了出去。

    一会就把一个女人带了进来。

    ……

    这个女人吃得很慢,小口小口的咽下稀粥,夹起一块肉,要吹好几下,才放进嘴里。

    但是,吃得不少啊,已经干掉三碗粥了……

    这位让大伙惊掉下巴的女子,是特意请来为小八虎缝制衣服的凤娘子凤飞飞。

    一开始她还推让,嘴里说着不吃不吃,又说着吃过了吃过了。

    大伙三番五次的劝说之下,她才端上碗举起筷。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么一个纤细瘦弱的女人,居然是个干饭大神。

    看见她碗底即将空了,陆露又舀了一碗,端过来,给她添上。

    也许是真的脸红,也许是被火光映红,看着手里又是一碗满满的粥,她诺诺弱弱地道:“真的够了,吃饱了。”

    ……

    陈二牛尿急,就走出去,还没到茅厕,马文才跟上来。

    “二牛,凤娘子带着包裹来的,她说把我们的衣服缝制完成之前,豆住在我们这里。”

    “这叫什么事儿,它一个成年人,和我们小屁孩扎堆睡,我们不尴尬吗?”

    “我们不尴尬啊,只有她尴尬。”

    一股清泉骤然断流,陈二牛哆嗦了几下,叹道:“舒服。”

    马文才一脸嫌弃:“没看见有几滴,都尿裤子上了吗?”

    陈二牛低头一看:“咦!还真有……”又看向马文才,哈哈道:“大哥不说二哥,你我差不多。”

    马文才这下不嫌弃了,囚鸟入笼,快走几步:“几天不注意,二牛的麻雀长大多了。”

    陈二牛拽住他,指向天空:“我这不是麻雀,而是即将直入九重仙宫的大鹏鸟。你个凡夫俗子,是不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