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这狗头，值我麻雀一只
有人去了大窝扎马步，也有人把横梁上的野味换到柴火堆上熏烤，有人出了院坝，渐渐的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有人在院坝上，大口地呼吸纯天然的新鲜空气。
“凤娘子，关于你说的和我们住在一起，究竟是个什么说法？”陈二牛觉得，还是得问清楚。
“哎，因为天黑了，我一个人，不敢走黑路回去，不安全。”凤飞飞没有丝毫扭捏。
“可是我们没有单独的房屋，现在十八个人，都是大窝小窝一起分摊。你和我们睡一起，怕是不方便……”陈二牛蹙眉，这可不是防礼教，确实是不方便。
凤飞飞大大方方：“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牛树林插嘴道：“我们也不怕呀。”
凤飞飞指着仨小妹和陆露：“我挨着她们睡，可以吗？”
陈二牛：“凤娘子，既然你乐意，我们也尊重你的意愿。”
牛树林：“凤娘子，一天两顿饭，工价五十文，你可满意？”
凤飞飞：“嗯。”
陈二牛：“凤娘子，丑话说在前，如果我们小八虎就在这狗窝里，被别人一锅端了，你被伤及无辜……”
凤飞飞：“若是命当如此，我绝对不会怪罪你们。”
牛树林：“若是我们都去了阴曹地府，你想怪罪我们，也找不到对象了。或许只有年节时，烧点香烛纸钱，我们这些孤魂野鬼，一定心甘情愿的任你打骂……”
凤飞飞：“嘿嘿……”
这一笑，脸上荡起两个小酒窝，给人一种感觉，似乎遇到了雪后的晴日，迎来了寒冬后的春天。
陈二牛看得很真切。
初见时，平平无奇，多瞧了几下，就见到她含苞待放的瞬间。
大概满山的桃花，抵不过这一刹那。使人想看一眼，又看一眼，再看一眼……
一眼百里桃花，一眼三生三世，一眼千年万年。
陈二牛恍然走神，一句话冲口而出：“真他娘的耐看。”
牛树林：“啥奶看？你在想什么幺蛾子？”
凤飞飞已是一脸迷惑。
陈二牛：“凤娘子，那你都带着工具来了？”
凤飞飞：“嗯，剪刀、针、线；要是有缝纫机就好了……”
牛树林：“你会用？”
凤飞飞：“没用过，见别人用过。”
陈二牛：“你没缝纫机？那你是怎么给别人缝制衣服呢？”
凤飞飞白了他一眼：“就用剪刀和针线呀。”
牛树林：“西寨里有缝纫机吗？可以借吗？”
凤飞飞：“当然有呀，好几家有。这又不是萝卜白菜，怎么可能往外借？”
陈二牛：“这玩意儿去哪里弄？山寨里有卖吗？我上次在仓库都没见到。”
凤飞飞：“很贵，一万文。山寨里有，但是估计很稀少。”
陈二牛看见小路上陈冲和秦文树的身影，估计是打探消息回来了。对凤飞飞道：“凤娘子今天先将就着缝制吧，等我空了，再想方设法的弄台缝纫机来。”
说完就和牛树林迎着陈冲秦文树走去，凤飞飞在后面喊道：“我带来的麻线不多，也就够一两天的……”
牛树林回头道：“不怕得，到时候缝纫机和麻线一起给你弄来。”
……
牛树林有点焦急：“探访如何？”
陈二牛示意他镇静：“每逢大事须静气，莫慌张。”
陈冲：“没敢挨近他们屋子，我们分别找了很多小屁孩问了话，有三人往别的山找人耍乐子去了。”
秦文树：“独眼龙和两个伙伴在屋子里喝酒。”
牛树林：“大清八早的，就饮酒作乐，真他娘的会享受。”
他舔了舔嘴，问陈二牛：“啥时候把潘四虎送的高粱酒开了尝尝？没吃过酒，不知是啥滋味。”
陈二牛指向独眼龙所居方向：“今日事若顺利，晚上大伙就来个庆功宴，喝庆功酒，真是人生一大没事。”
牛树林：“二牛，现在就出发吗？”
陈二牛：“可以，让兄弟们带上柴刀木棒，咱们到他们家附近埋伏，待他们喝个酩酊大醉，我们再出手。”
秦文树：“可以不等大醉，因为独眼龙两天前被人捅了一刀，伤没好呀。”
陈冲：“听说是因为被捅了后，心情暴躁，早晨夜晚都变着花样的使劲折腾侍候他的两个妇人。”
陈二牛突然也觉得心里烦躁：“咋又出两个妇人来？”
秦文树：“听说是抢来的，但我估计也属于你情我愿。”
陈二牛哼了一声：“牛树林你就不解释解释这两个妇人？”
牛树林面红耳赤：“三四天前，确实没有两个妇女……”
陈冲：“听说是几天前，独眼龙带着人去南寨，遇见讨食的妇人，看到有些姿色，估计就见色起意吧……”
秦文树：“然后，就被宫静方琼带人削了一顿，打斗中敌不过宫静方琼的联手，逃跑时惊慌失措，腰部中了一飞镖。”
陈二牛略一沉吟：“这样看来，这俩妇人对他没情谊，那这俩妇人就不足为虑。到时候，重点是独眼龙，先噶他。”
留下五小，陪同凤娘子在家。凤娘子望着包括陆露在内的十三人挎柴刀，扛着削尖的木棒，踏上小路。
并不觉得稀奇，也丝毫的不惊讶，仿佛这一切已是司空见惯。
……
只要干仗，小伙伴们就像换了面具，神情肃穆，闭口不言。
一路上，众人出奇的平静。
然而，沿路所居山民或路遇之人，皆是议论纷纷嚷嚷不停。
“小八虎背篼都没背，这是要去寻谁的晦气？”
“谁知道啊，要不你跟上去瞧瞧？”
“你想害死我？我怕热闹还没见到，就先被小八虎噶了。”
“这几天，也没听说谁惹了小八虎呀。”
“谁惹了小八虎，还得请示你？”
“或许是小八虎主动惹人呢？”
“怎么可能？小八虎的作风，难道不是一直不惹事不怕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吗？”
“不管了，做自己的事，相信过不了多久，大伙儿就知道了。”
“是啊，西寨太宁静了，需要小八虎这样的人，来打破这池子浑水。”
“今晚，终于有下菜的谈资了。”
“惟愿好人一生平安，长命百岁。”
有人在院坝上，大口地呼吸纯天然的新鲜空气。
“凤娘子，关于你说的和我们住在一起，究竟是个什么说法？”陈二牛觉得，还是得问清楚。
“哎，因为天黑了，我一个人，不敢走黑路回去，不安全。”凤飞飞没有丝毫扭捏。
“可是我们没有单独的房屋，现在十八个人，都是大窝小窝一起分摊。你和我们睡一起，怕是不方便……”陈二牛蹙眉，这可不是防礼教，确实是不方便。
凤飞飞大大方方：“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牛树林插嘴道：“我们也不怕呀。”
凤飞飞指着仨小妹和陆露：“我挨着她们睡，可以吗？”
陈二牛：“凤娘子，既然你乐意，我们也尊重你的意愿。”
牛树林：“凤娘子，一天两顿饭，工价五十文，你可满意？”
凤飞飞：“嗯。”
陈二牛：“凤娘子，丑话说在前，如果我们小八虎就在这狗窝里，被别人一锅端了，你被伤及无辜……”
凤飞飞：“若是命当如此，我绝对不会怪罪你们。”
牛树林：“若是我们都去了阴曹地府，你想怪罪我们，也找不到对象了。或许只有年节时，烧点香烛纸钱，我们这些孤魂野鬼，一定心甘情愿的任你打骂……”
凤飞飞：“嘿嘿……”
这一笑，脸上荡起两个小酒窝，给人一种感觉，似乎遇到了雪后的晴日，迎来了寒冬后的春天。
陈二牛看得很真切。
初见时，平平无奇，多瞧了几下，就见到她含苞待放的瞬间。
大概满山的桃花，抵不过这一刹那。使人想看一眼，又看一眼，再看一眼……
一眼百里桃花，一眼三生三世，一眼千年万年。
陈二牛恍然走神，一句话冲口而出：“真他娘的耐看。”
牛树林：“啥奶看？你在想什么幺蛾子？”
凤飞飞已是一脸迷惑。
陈二牛：“凤娘子，那你都带着工具来了？”
凤飞飞：“嗯，剪刀、针、线；要是有缝纫机就好了……”
牛树林：“你会用？”
凤飞飞：“没用过，见别人用过。”
陈二牛：“你没缝纫机？那你是怎么给别人缝制衣服呢？”
凤飞飞白了他一眼：“就用剪刀和针线呀。”
牛树林：“西寨里有缝纫机吗？可以借吗？”
凤飞飞：“当然有呀，好几家有。这又不是萝卜白菜，怎么可能往外借？”
陈二牛：“这玩意儿去哪里弄？山寨里有卖吗？我上次在仓库都没见到。”
凤飞飞：“很贵，一万文。山寨里有，但是估计很稀少。”
陈二牛看见小路上陈冲和秦文树的身影，估计是打探消息回来了。对凤飞飞道：“凤娘子今天先将就着缝制吧，等我空了，再想方设法的弄台缝纫机来。”
说完就和牛树林迎着陈冲秦文树走去，凤飞飞在后面喊道：“我带来的麻线不多，也就够一两天的……”
牛树林回头道：“不怕得，到时候缝纫机和麻线一起给你弄来。”
……
牛树林有点焦急：“探访如何？”
陈二牛示意他镇静：“每逢大事须静气，莫慌张。”
陈冲：“没敢挨近他们屋子，我们分别找了很多小屁孩问了话，有三人往别的山找人耍乐子去了。”
秦文树：“独眼龙和两个伙伴在屋子里喝酒。”
牛树林：“大清八早的，就饮酒作乐，真他娘的会享受。”
他舔了舔嘴，问陈二牛：“啥时候把潘四虎送的高粱酒开了尝尝？没吃过酒，不知是啥滋味。”
陈二牛指向独眼龙所居方向：“今日事若顺利，晚上大伙就来个庆功宴，喝庆功酒，真是人生一大没事。”
牛树林：“二牛，现在就出发吗？”
陈二牛：“可以，让兄弟们带上柴刀木棒，咱们到他们家附近埋伏，待他们喝个酩酊大醉，我们再出手。”
秦文树：“可以不等大醉，因为独眼龙两天前被人捅了一刀，伤没好呀。”
陈冲：“听说是因为被捅了后，心情暴躁，早晨夜晚都变着花样的使劲折腾侍候他的两个妇人。”
陈二牛突然也觉得心里烦躁：“咋又出两个妇人来？”
秦文树：“听说是抢来的，但我估计也属于你情我愿。”
陈二牛哼了一声：“牛树林你就不解释解释这两个妇人？”
牛树林面红耳赤：“三四天前，确实没有两个妇女……”
陈冲：“听说是几天前，独眼龙带着人去南寨，遇见讨食的妇人，看到有些姿色，估计就见色起意吧……”
秦文树：“然后，就被宫静方琼带人削了一顿，打斗中敌不过宫静方琼的联手，逃跑时惊慌失措，腰部中了一飞镖。”
陈二牛略一沉吟：“这样看来，这俩妇人对他没情谊，那这俩妇人就不足为虑。到时候，重点是独眼龙，先噶他。”
留下五小，陪同凤娘子在家。凤娘子望着包括陆露在内的十三人挎柴刀，扛着削尖的木棒，踏上小路。
并不觉得稀奇，也丝毫的不惊讶，仿佛这一切已是司空见惯。
……
只要干仗，小伙伴们就像换了面具，神情肃穆，闭口不言。
一路上，众人出奇的平静。
然而，沿路所居山民或路遇之人，皆是议论纷纷嚷嚷不停。
“小八虎背篼都没背，这是要去寻谁的晦气？”
“谁知道啊，要不你跟上去瞧瞧？”
“你想害死我？我怕热闹还没见到，就先被小八虎噶了。”
“这几天，也没听说谁惹了小八虎呀。”
“谁惹了小八虎，还得请示你？”
“或许是小八虎主动惹人呢？”
“怎么可能？小八虎的作风，难道不是一直不惹事不怕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吗？”
“不管了，做自己的事，相信过不了多久，大伙儿就知道了。”
“是啊，西寨太宁静了，需要小八虎这样的人，来打破这池子浑水。”
“今晚，终于有下菜的谈资了。”
“惟愿好人一生平安，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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