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生死之间（1）
“嗖！”
黑袍人如猎豹般扑杀了过去，右臂于腰间快速积蓄力量，古铜色的胳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红。
“轰！”
他一拳打出，力量还未真正爆发，拳头与空气已摩擦出阵阵声响。
隔着两三米远，王诚感觉自己的脸像被一片片柳叶刀划过，鼻腔中的毛细血管破裂，丝丝血液渗出。
这一拳他是无论如何也接不住的，他快速向一边闪躲。
“砰！！！”
身后那近半尺宽的土石质墙壁就像一张薄纸，被一拳打穿。
借着黑袍人手臂打入墙内，王诚一个闪身，躲得远远的。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禁倒吸口凉气，人力怎么可能做到这一步？这等破坏力恐怕只有那些演义小说敢这么写！
黑袍人从墙内抽出手臂，转身又向王诚砸去，逼的王诚只能再躲。
“轰！轰！”
黑袍人的拳头就跟砸墙的大锤一样，每一拳打出都将墙面砸出个大窟窿，济世堂的厅堂风雨飘摇啊！
王诚退至院内，见黑袍人跟着从屋内冲了出来，脚下的地势一下由高变低，就像过山车一样，攻势变得不再连贯，他立刻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时机，飞起一脚踢向黑袍人脑袋。
黑袍人抬手护住脑袋，鞭腿重重地抽在他的前臂上。
没有出现横飞的场景，反倒是王诚疼的倒吸凉气，刚才一击像打在顽石上，这让他隐藏的后招都没处使。
他倒飞而回，落地后还连退数步，黑袍人却是不动如山。
“小杂碎，我说了，在实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花里胡哨！你一个三流的小武徒，竟妄想越级挑战气血境武士，真是不知死活！”黑袍人冷笑。
“杀！”
王诚头一次动了真火，大喝一声，临空飞起一脚踢向黑袍人胸口。
“蚍蜉撼树！”
黑袍人冷笑，一拳迎向王诚踢来的右脚，但就在要打中时，王诚右脚突然收了回去，左脚踹向他的腹部。
还是虚晃一招！
黑袍人高大壮硕，近两米高，在灵活度上比不得身高只有一米七八的王诚，等他意识到时腹部已经被一脚踢中，“噔噔噔”连退数步，脚步有些不稳，但并无太大异样。
王诚再次被震退，他不信邪，心里一横，继续杀了过去。
一拳！
一肘！
一顶！
王诚这一刻仿佛全身都变成了武器，入伍之后所学拳法招式尽数朝黑袍人招呼过去，但他越打越心惊，甚至内心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黑袍人反应速度虽比不过他，拳脚更不是他的对手，只得勉强护住周身要害，但他就跟个铁疙瘩一样，水泼不进，针扎不透。
这就像一个被大人撩哭的三四岁娃娃，气急败坏后对大人拳打脚踢，但又岂能伤的了大人分毫？
“他说的对，在实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花里胡哨，我太弱了！”王诚不得不承认事实，自己跟对方差着境界呢！
一拳将黑袍人击退半步后，他浑身上下一阵酸痛。
黑袍人见王诚罢手，讥笑：“小杂碎，怎么不打了？打不动了？”
“你快死了！”王诚直视着他，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黑袍人一愣，道：“什么？”
“你快死了！”王诚重复道。
这一次黑袍人听懂了，而他果然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脖颈儿处像突然有一双手扼住了他的气管。
“毒···你什么时候下的毒？”他难以置信，一双眼死死地盯着王诚。
片刻，他的双眼爬满了血丝，视线在变得模糊，耳边的声音也在快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这几年被他杀死的一张张人脸，嘶吼着像他索命。
“鬼···有鬼······”
他疯狂地向前方抓去，但除了空气还能抓到什么？
他越抓越急，呼吸越来越急促，到后来肺像变成了风箱，在高速抽动，终于在某一刻承受不住。
“噗！”
一口鲜血喷出，他扑倒在地，两眼血红，再也没有动静，与大明的死状一样。
王诚站在一边面无表情，他当然没有下毒，但是他知道黑袍人中了什么毒，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华服鼠目男嘴里的堂主、秃头刀疤男一伙儿的当家，以及最初的大明，他们与黑袍人一样，都中了“勾魂香”。
阎王帖、孟婆汤、勾魂香，这是他师门流传的三大毒药，都是杀人于无形的厉害毒物。
勾魂香，一如其名，是类似于寺庙供奉的香火，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一只勾魂香点燃，十几米内的人畜只要闻到就会中毒。
中毒者起初不会有太明显反应，但一个时辰之后，据说会看见自己前世种种恐怖，最后自己把自己给吓死。
“师傅！”
能在这里点燃勾魂香的只有他师傅张神医，只可惜，他没有问出黑袍人的来历，师傅的下落也跟着就此中断了。
“啪！啪！啪！”
就在这时，院内响起鼓掌的声音，一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长脸、鼠目、尖嘴、猴腮，不是那华服鼠目男还能有谁？
“他怎么也来了？”
王诚看着来人，虽然脸上笑嘻嘻的，但肯定来者不善，于是暗自戒备。
华服鼠目男抚掌笑道：“精彩！精彩！没想到威名赫赫的玄卫都折在你的手里，我果然没看错人，小兄弟你真的很好！”
“在下黄化蛟，舔为漕帮三川郡分舵舵主，小兄弟年纪轻轻，能力出众，若入我漕帮，必将以高位厚待！”
漕帮？
王诚来到西宁不到一年，就没出过这个圈子，这是他头一次听说本地还有漕帮，不过也不烦碍他对这个帮派的忌惮。
江湖中，凡是带帮、派、宫之类的势力，一般都是顶尖的大势力。
“在下不过一介山间野人，懒散惯了，实在担不起黄舵主的厚爱！”王诚知道黄化蛟打的什么鬼主意，自然不会入套。
黄化蛟一双小眼睛眯着，嘴角咧开，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小兄弟，黄某给你讲个故事。”
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听，他只自顾讲道：“从前山里有两个孩子，一个叫大龙，一个叫大虎，从小就生活在一块儿，关系非常要好，比亲兄弟还亲。突然有一天山里来了一个大户人家，大户人家的孩子自小就锦衣玉食，来到山里后处处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所有人都要听他的。”
言至此处，他嘴角的一缕小胡子翘起，面露不屑，接着道：“大龙跟大虎本来关系非常好，就因为那大户人家的孩子给了大虎一块酥糖，大虎跟大龙关系变得越来越差，反而跟那大户人家孩子好了起来。有一天，几个孩子躲猫猫，大龙故意将大虎和那大户人家的孩子引入山中有老虎出没的地方，两人最后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他忽然看向王诚，眼里闪烁着寒光，问道：“你说他们该死吗？”
王诚冷冷道：“该死的是那大龙！嫉妒心强，行事偏激，这人活着一定是大奸大恶之徒，是天下一大害！”
黄化蛟神色一滞，接着道：“黄某从七岁时就明白一个道理，这世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无非就两种，要么是朋友，要么不是朋友！”
“不是朋友又如何？”王诚反问。
黄化蛟冷笑：“不是朋友那早晚会成为敌人，那他就得死！”
“世间那么多人，绝大多数都不是你的朋友，你杀的完吗？”王诚直面黄化蛟，右手暗暗藏于袖子中。
黄化蛟满不在乎道：“杀完了敌人，剩下的自然都是朋友！”
这边他还在谈笑，但下一刻人已经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王诚跟前，剑指瞬间点中他右臂肩俞、曲池二穴。
原来王诚的小动作一直没瞒过他！
但不等他心神放松，眼前忽然出现一片白雾，他暗道一声“不好”，迅速抽身而退。
“好个奸诈的小子！”
他已经在提防着王诚，没想到还是中招了，他攻的是王诚右手，但王诚出的却是左手。
王诚一击得手之后，拖着下垂的右臂转身向后门逃去。能使出点穴之人，这实力不知比那黑袍人强了多少，他一定不是对手！
“想逃？”
黄化蛟袖袍一甩，飘荡在空中的白色粉末被立刻驱散，他顾不得是否中了毒，身形一晃，人已经出现在十米外。
他一手抓向王诚的右肩，冷笑：“你逃的了吗？还是跟我走吧！”
只见王诚一个标准地向前卧倒，在黄化蛟的错愕中，完美地避开了。
这是什么招式？
一个晃神，王诚这时已经起身冲到后院门口，眼看着就要逃出去。
黄化蛟眼疾手快，迅速从腰间玉带抽出一条长鞭，一记金丝缠葫芦使出，那长鞭如同长了眼睛般精准无比地缠住王诚腰部，然后奋力一甩。
“咻！”
就在这时，一柄圆月弯刀在空中飞速急转，袭向黄化蛟的后心。
黄化蛟久经厮杀，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背后危机，但他旧力刚去，新力未生，本来能轻易躲过现在却难了。
出手之人明显经验老道，选择此时出手抓的就是这个时机！
“撕拉”一声，圆月弯刀割开了黄化蛟的背后衣服，带起一片鲜血。
与此同时，王诚被一鞭甩回，好在他提前准备，稳稳落在地上。
只见一位穿着羊皮袄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他脑袋无毛，眉骨鼻梁间有一道非常显眼的伤疤。
他随手一招，那柄圆月弯刀像有灵魂一般倒飞回手里。
“是你！”
黑袍人如猎豹般扑杀了过去，右臂于腰间快速积蓄力量，古铜色的胳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红。
“轰！”
他一拳打出，力量还未真正爆发，拳头与空气已摩擦出阵阵声响。
隔着两三米远，王诚感觉自己的脸像被一片片柳叶刀划过，鼻腔中的毛细血管破裂，丝丝血液渗出。
这一拳他是无论如何也接不住的，他快速向一边闪躲。
“砰！！！”
身后那近半尺宽的土石质墙壁就像一张薄纸，被一拳打穿。
借着黑袍人手臂打入墙内，王诚一个闪身，躲得远远的。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禁倒吸口凉气，人力怎么可能做到这一步？这等破坏力恐怕只有那些演义小说敢这么写！
黑袍人从墙内抽出手臂，转身又向王诚砸去，逼的王诚只能再躲。
“轰！轰！”
黑袍人的拳头就跟砸墙的大锤一样，每一拳打出都将墙面砸出个大窟窿，济世堂的厅堂风雨飘摇啊！
王诚退至院内，见黑袍人跟着从屋内冲了出来，脚下的地势一下由高变低，就像过山车一样，攻势变得不再连贯，他立刻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时机，飞起一脚踢向黑袍人脑袋。
黑袍人抬手护住脑袋，鞭腿重重地抽在他的前臂上。
没有出现横飞的场景，反倒是王诚疼的倒吸凉气，刚才一击像打在顽石上，这让他隐藏的后招都没处使。
他倒飞而回，落地后还连退数步，黑袍人却是不动如山。
“小杂碎，我说了，在实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花里胡哨！你一个三流的小武徒，竟妄想越级挑战气血境武士，真是不知死活！”黑袍人冷笑。
“杀！”
王诚头一次动了真火，大喝一声，临空飞起一脚踢向黑袍人胸口。
“蚍蜉撼树！”
黑袍人冷笑，一拳迎向王诚踢来的右脚，但就在要打中时，王诚右脚突然收了回去，左脚踹向他的腹部。
还是虚晃一招！
黑袍人高大壮硕，近两米高，在灵活度上比不得身高只有一米七八的王诚，等他意识到时腹部已经被一脚踢中，“噔噔噔”连退数步，脚步有些不稳，但并无太大异样。
王诚再次被震退，他不信邪，心里一横，继续杀了过去。
一拳！
一肘！
一顶！
王诚这一刻仿佛全身都变成了武器，入伍之后所学拳法招式尽数朝黑袍人招呼过去，但他越打越心惊，甚至内心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黑袍人反应速度虽比不过他，拳脚更不是他的对手，只得勉强护住周身要害，但他就跟个铁疙瘩一样，水泼不进，针扎不透。
这就像一个被大人撩哭的三四岁娃娃，气急败坏后对大人拳打脚踢，但又岂能伤的了大人分毫？
“他说的对，在实力面前，一切技巧都是花里胡哨，我太弱了！”王诚不得不承认事实，自己跟对方差着境界呢！
一拳将黑袍人击退半步后，他浑身上下一阵酸痛。
黑袍人见王诚罢手，讥笑：“小杂碎，怎么不打了？打不动了？”
“你快死了！”王诚直视着他，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黑袍人一愣，道：“什么？”
“你快死了！”王诚重复道。
这一次黑袍人听懂了，而他果然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脖颈儿处像突然有一双手扼住了他的气管。
“毒···你什么时候下的毒？”他难以置信，一双眼死死地盯着王诚。
片刻，他的双眼爬满了血丝，视线在变得模糊，耳边的声音也在快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这几年被他杀死的一张张人脸，嘶吼着像他索命。
“鬼···有鬼······”
他疯狂地向前方抓去，但除了空气还能抓到什么？
他越抓越急，呼吸越来越急促，到后来肺像变成了风箱，在高速抽动，终于在某一刻承受不住。
“噗！”
一口鲜血喷出，他扑倒在地，两眼血红，再也没有动静，与大明的死状一样。
王诚站在一边面无表情，他当然没有下毒，但是他知道黑袍人中了什么毒，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华服鼠目男嘴里的堂主、秃头刀疤男一伙儿的当家，以及最初的大明，他们与黑袍人一样，都中了“勾魂香”。
阎王帖、孟婆汤、勾魂香，这是他师门流传的三大毒药，都是杀人于无形的厉害毒物。
勾魂香，一如其名，是类似于寺庙供奉的香火，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一只勾魂香点燃，十几米内的人畜只要闻到就会中毒。
中毒者起初不会有太明显反应，但一个时辰之后，据说会看见自己前世种种恐怖，最后自己把自己给吓死。
“师傅！”
能在这里点燃勾魂香的只有他师傅张神医，只可惜，他没有问出黑袍人的来历，师傅的下落也跟着就此中断了。
“啪！啪！啪！”
就在这时，院内响起鼓掌的声音，一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长脸、鼠目、尖嘴、猴腮，不是那华服鼠目男还能有谁？
“他怎么也来了？”
王诚看着来人，虽然脸上笑嘻嘻的，但肯定来者不善，于是暗自戒备。
华服鼠目男抚掌笑道：“精彩！精彩！没想到威名赫赫的玄卫都折在你的手里，我果然没看错人，小兄弟你真的很好！”
“在下黄化蛟，舔为漕帮三川郡分舵舵主，小兄弟年纪轻轻，能力出众，若入我漕帮，必将以高位厚待！”
漕帮？
王诚来到西宁不到一年，就没出过这个圈子，这是他头一次听说本地还有漕帮，不过也不烦碍他对这个帮派的忌惮。
江湖中，凡是带帮、派、宫之类的势力，一般都是顶尖的大势力。
“在下不过一介山间野人，懒散惯了，实在担不起黄舵主的厚爱！”王诚知道黄化蛟打的什么鬼主意，自然不会入套。
黄化蛟一双小眼睛眯着，嘴角咧开，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小兄弟，黄某给你讲个故事。”
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听，他只自顾讲道：“从前山里有两个孩子，一个叫大龙，一个叫大虎，从小就生活在一块儿，关系非常要好，比亲兄弟还亲。突然有一天山里来了一个大户人家，大户人家的孩子自小就锦衣玉食，来到山里后处处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所有人都要听他的。”
言至此处，他嘴角的一缕小胡子翘起，面露不屑，接着道：“大龙跟大虎本来关系非常好，就因为那大户人家的孩子给了大虎一块酥糖，大虎跟大龙关系变得越来越差，反而跟那大户人家孩子好了起来。有一天，几个孩子躲猫猫，大龙故意将大虎和那大户人家的孩子引入山中有老虎出没的地方，两人最后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他忽然看向王诚，眼里闪烁着寒光，问道：“你说他们该死吗？”
王诚冷冷道：“该死的是那大龙！嫉妒心强，行事偏激，这人活着一定是大奸大恶之徒，是天下一大害！”
黄化蛟神色一滞，接着道：“黄某从七岁时就明白一个道理，这世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无非就两种，要么是朋友，要么不是朋友！”
“不是朋友又如何？”王诚反问。
黄化蛟冷笑：“不是朋友那早晚会成为敌人，那他就得死！”
“世间那么多人，绝大多数都不是你的朋友，你杀的完吗？”王诚直面黄化蛟，右手暗暗藏于袖子中。
黄化蛟满不在乎道：“杀完了敌人，剩下的自然都是朋友！”
这边他还在谈笑，但下一刻人已经消失在原地，出现在王诚跟前，剑指瞬间点中他右臂肩俞、曲池二穴。
原来王诚的小动作一直没瞒过他！
但不等他心神放松，眼前忽然出现一片白雾，他暗道一声“不好”，迅速抽身而退。
“好个奸诈的小子！”
他已经在提防着王诚，没想到还是中招了，他攻的是王诚右手，但王诚出的却是左手。
王诚一击得手之后，拖着下垂的右臂转身向后门逃去。能使出点穴之人，这实力不知比那黑袍人强了多少，他一定不是对手！
“想逃？”
黄化蛟袖袍一甩，飘荡在空中的白色粉末被立刻驱散，他顾不得是否中了毒，身形一晃，人已经出现在十米外。
他一手抓向王诚的右肩，冷笑：“你逃的了吗？还是跟我走吧！”
只见王诚一个标准地向前卧倒，在黄化蛟的错愕中，完美地避开了。
这是什么招式？
一个晃神，王诚这时已经起身冲到后院门口，眼看着就要逃出去。
黄化蛟眼疾手快，迅速从腰间玉带抽出一条长鞭，一记金丝缠葫芦使出，那长鞭如同长了眼睛般精准无比地缠住王诚腰部，然后奋力一甩。
“咻！”
就在这时，一柄圆月弯刀在空中飞速急转，袭向黄化蛟的后心。
黄化蛟久经厮杀，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背后危机，但他旧力刚去，新力未生，本来能轻易躲过现在却难了。
出手之人明显经验老道，选择此时出手抓的就是这个时机！
“撕拉”一声，圆月弯刀割开了黄化蛟的背后衣服，带起一片鲜血。
与此同时，王诚被一鞭甩回，好在他提前准备，稳稳落在地上。
只见一位穿着羊皮袄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他脑袋无毛，眉骨鼻梁间有一道非常显眼的伤疤。
他随手一招，那柄圆月弯刀像有灵魂一般倒飞回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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