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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这法场,我薛某人劫了

    东街酒楼。

    二楼雅间,一扇窗户敞开,正对着监斩台。

    雅间内,一人躬身施礼道,“堂主,准备好了。”

    被称为堂主的是一个年到中旬的男子,手持酒杯走到窗前。

    “既已准备好,那就动手吧。”

    说完将酒杯摔下了酒楼。

    ……

    监斩台。

    “李大人,你这是……”

    刑场上,李玟当着谷仲卿与曲士万的面拿出一个小火炉。

    谷仲卿当面不解地问道,“李大人可是冷了?”

    “哈哈”两声,李玟解释道,“谷大人误会了。”

    “这火炉非李某一人用。”

    “还有谁用?”曲士万问道。

    “当然是我们三人。”

    谷仲卿“……”

    “李大人自己留着吧,老夫身子还没弱到,初秋就要烤火炉的地步。”

    “非也,谷大人。李某昨夜,夜观天象,今日怕是有……”

    “你瞧,话还没说完,这雪就下起来了。”

    行刑台上。

    薛谔手背一阵冰凉,奇怪的看了一眼。

    “咦?下雪了?”

    这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我的冤屈了吗。

    这七月飞雪来的正是时候。

    “冤啊,我冤啊。”薛谔大声喊了起来。

    随着薛谔的喊话,整个东街震动起来。

    新时代的教育是要相信科学,反对迷信。

    可这个时代,谁家不供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路神佛。

    不合季节的大雪,反常的天气,若是不用,岂不浪费了老天爷给的机会。

    “冤枉啊……”

    薛谔还在喊,监斩台上的人却是坐不住了。

    “李大人,快快行刑吧,要是再拖延下去,恐要生变。”

    李玟看了看时间。

    “嗯,时间差不多了,曲大人,你看……”

    “可以开始了。”

    “啪!”

    李玟拍下不知从哪带来的惊堂木。

    “午时三刻已到,薛定,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听闻声音,薛谔转头看向台上三人,“这是见势不妙,就要动手了吗。”

    “爹,你还没准备好吗?”薛谔焦急地问道。

    护国公依旧安静,既没有回答李玟,也没有回答薛谔。

    “看来护国公是无话可说了,不知薛公子有何遗言。”

    “我有你……”

    着急地爆了粗口的薛谔,话还没说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身体不受控制般,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紧接着,一个声音从自己口中说出。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哈哈哈哈哈……”

    ……

    震惊,台上的人震惊这句诗的豪迈,这份文采。

    薛谔震惊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难道自己没“穿”干净,身体里还留着前身。

    不对啊,就算前身还在,这句诗也不该是他知道的。

    难道“他”还能查看我的思想。

    “我擦,别想,别想。”

    此时薛谔脑子里,想起一些,不能被人知道的事情。

    “别想那事,还有那个事,还有……”

    “不能让“他”看见啊。”

    ……

    薛谔仰天长叹。

    有点理解,为什么有人宁愿接受死刑,也不愿公开自己网络记录。

    害臊,就非常地害臊。

    天很冷,薛谔的脸却热得发烫。

    一个踉跄,薛谔感觉自己好像重新接管了身体。

    就…就为了这句话,你就要“醒来”。

    是想装X吗,“你”是有多中二啊。

    ……

    “谔儿。”

    “爹,你终于醒了。”

    薛谔大喜,甚至将刚刚身体被接管的事,都抛诸脑后。

    毕竟是自己目前唯一的希望,要紧紧抱住啊。

    “还记得为父叮嘱过你什么吗?”

    ……

    “不记得。”

    别说薛谔是刚穿越来,毫无头绪。

    就是说您老说过那么多,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句。

    “凡临大事要不骄不躁,心静如水,沉着应对。”

    “孩儿记住了。”

    “现在,为父要教你另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凡临大事,当有雷霆之姿,行万钧之势。”

    所以,你到底是想让我怎么做啊。薛谔心里吐槽道。

    监斩台,李玟,“不知薛公子还有如此文采,李某佩服,只是现在时辰已到,望公子来世能将这份文采用于朝廷社稷。”

    说完,眼中寒光目露。

    一掷斩筹。

    “来人,开斩。”

    ……

    “嘭”。

    拇指粗的铁链被护国公薛定瞬间撑开。

    抬起一脚,将薛谔身旁的刽子手踢到一边,又是一掌,剩下的刽子手跟同伴摞在一起,没再动弹。

    薛谔睁大眼睛。

    “哇。”

    “低武?高武?

    不急下判断,说不定是修仙。”

    不过……

    老爹给力呀。

    薛定走到薛谔身边,两指一捏,绑在薛谔身上的铁链瞬时松开。

    轻松许多的薛谔伸展双臂,心情不知怎的,有些豪迈,又有些多情。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接住空中缓缓落下的鹅毛大雪……

    等等,看着手中接到的“大雪”,薛谔一脑门问号。

    这不是鹅毛大雪,这就是鹅毛啊。

    混在雪中的鹅毛缓缓落下,薛谔正奇怪这鹅毛哪来的,就见台下一群大鹅发出“嘎嘎嘎”的叫声,扑闪着翅膀,冲向人群。

    接着又出现一群,两群……

    瞬间,成千上万的大鹅就出现在东街。

    人群开始慌乱起来。

    没有见过大鹅的人,可能无法想象,这群大鹅的战斗力。

    上百鱼服卫被包围在大鹅中间,动弹不得。

    期间,还有戴面具的赶鹅人,与鱼服卫打做一团。

    “嘭嘭”两声,谷仲卿和曲士万被薛定扔到薛谔的身边。

    谷仲卿感觉自己骨头可能摔断了。

    正在摸着骨头的谷仲卿,感到脖子上一股凉意。

    抬头一看,薛谔不知何时已经捡起两把钢刀,分别架在自己与曲士万的脖子上。

    “两位大人,配合一下。”

    “不知两位大人作何称呼。”

    “下官……谷仲卿。”

    “曲士万。”

    薛谔看了看,觉得谷仲卿有点好说话。

    “谷大人,麻烦让那几个靠上来的鱼服卫退后。”

    台子下,紫衣老头和王大力冲在前面,与一群大鹅和几个蒙面人厮打在一起。

    眼见大鹅有了败象。

    若是大鹅败了,薛谔可就危险了。

    “鱼服卫是不会停手的。”谷仲卿拒绝道。

    “呦,看不出谷大人还是个忠臣,既然如此,那……”

    薛谔手腕一动,刀与谷仲卿的脖子,靠得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