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要淡定
莫毅与苍古两人，还在讨论赵君乾解题的事情。
蜀山弟子张志明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
“长长老……”
苍古抬起手，凭空生出一缕清风，吹向蜀山弟子。
“志明，微风无起静心如水。”苍古徐徐说道。
微风无起静心如水，也是要淡定的意思，只不过换了种说法而已。
清风拂面，张志明呼吸顺畅平复不少，连连说道：
“赵君乾通过第二关考核了。”
说着，张志明将纸张递给了苍古道长。
赵君乾所做画作，被张志明小心翼翼的卷了起来。
苍古道长接过，有些急切的想要展开。
他眼角余光看到张志明看向自己，不由呵呵一笑，随手将画卷搁置在了茶几一旁，也没有多看，而云淡风轻的说道：
“让他进来吧。”
小辈面前，不能失了涵养气度。
要静心如水！
苍古一脸淡然，张志明却急了，正想要出言提醒，莫毅已经伸手取过画作。
趁苍古仰头喝酒的功夫，莫毅缓缓打开画作。
一开始，莫毅脸色平静，才看到画作一角，心里便突的一紧，有种安耐不住的激动与期待。
待看到山林景色时，莫毅脸色便呆住了。
画作打开一半，莫毅不淡定了，眼眸之中闪过震惊之色。
莫毅暗自深呼吸一口气，稳住情绪，继续保持打开画作速度。
待完全打开画作，莫毅眼睛蓦然瞪大，旋即又恢复如常。
太完美的画作了。
要不是蜀山苍古这个牛鼻子在这里，莫毅少不得要仰天大笑三声，喊道：
“真是天佑我钦天监，喜得天才一位！”
“长老，赵君乾灵感……”张志明开口道，却被莫毅打断。
“好了，志明小道长。”只见莫毅轻微的叹了口气，卷起画作，微微摇头道，“这赵君乾，灵感尚可，差强人意吧。”
泰山明显看出了大师兄的反常。
大师兄虽然一脸淡定，可刚刚的动作神情却出卖了他。
就是现在，泰山也能感受到大师兄眼中压抑不住的惊喜。
只见莫毅收起画作，缓步走到正厅门口，朝苍古说道：
“道长，我想起还有要事未办，先走了。”
说罢，莫毅手指在虚空连弹，脚下出现点点光纹。
他身影突然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一脸错愕疑惑的苍古。
到了这时，一直被奇特无形力量限制，口不能言的张志明，终于可以开口了。
“长老，赵君乾灵感十足……”
张志明连声说道，将适才赵君乾所作之画描述了一遍。
苍古胡须抖动，猛地搁下葫芦。
葫芦落在茶几上，茶几粉碎，苍古道长道袍鼓胀。
清癯的容貌因为愤懑恼怒，变得有些狰狞。
“长老，微风无起静心如水。”张志明担心长老怒火爆发，断断续续的说道。
“静心个屁！”苍古长老此刻那里还有心思讲什么静心凝神。
无辜被喷了一脸，张志明一阵委屈，但也只能唾面自干。
“不是长老你说要静心如水的么，怎么突然就翻脸了。”这话，张志明也只能说与自己听了。
“莫毅小贼，竟敢出尔反尔！”苍古道长怒了。
刚刚还谈笑风生，彼此尊重，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可一转身，苍古就被莫毅摆了一道。
苍古心里不知道有多怒。
幸好苍古念及山庄人多，要不然，怒气值爆满的蜀山长老，早把山庄夷为平地了。
一声轻啸响起，正厅屋顶突然多了个空洞。
终究是屋顶承受了一切。
蜀山苍古长老身影一下不见。
钦天监泰山与蜀山张志明两人留在正厅，大眼瞪小眼，互相戒备着。
他们都隐约有种预感，蜀山和钦天监有可能会因为此事翻脸。
……
出了凤凰山庄，赵君乾三人沿着官道往南走去。
军巡铺接到了城内回春堂老板的求助，说是学徒前往玉皇山采药，两天未归，请军巡铺派人搜寻，以防不测。
这就是潜火军的工作之一。
莫说丢个人，就是丢失一只宠物，主人也可能找上门来，请求帮助。
怪不得钱惟濬说潜火军所做之事，杂七杂八的。
三人没走几步，一个身穿干净白衣，留着山羊胡须的男子，鬼魅一般出现在了赵君乾三人面前。
赵君乾停住，打量起眼前男子。
看对方衣着打扮，不像是道家佛门的，也不是儒家和武夫。
眼前男子一身白色干净布衣，与赵君乾记忆中的钦天监术士装扮相似。
陈鑫易钱惟濬两人绷紧身体，盯着对方，神情警惕戒备。
好在对方距离赵君乾三人三米开外，也没有进一步动作，陈鑫易才稍稍放心。
“谁是赵君乾。”白衣男子问道。
“我就是赵君乾，你找我何事。”赵君乾说道。
莫毅见赵君乾神色淡然，有一股泰山崩于前而不形于色的气度，心里赞赏。
他点头捋须，微微仰起下巴，缓缓说道：
“我是钦天监的莫毅，你所作虎啸山林图，灵感十足，很好，通过山庄考核了，可入我钦天监门下。”
莫毅神态有些高傲，仿佛在说：加入我钦天监，是你的荣幸，还不跪添。
灵感十足？
赵君乾摇头一笑。
那虎啸山林图不过是他随手而作。
钦天监，赵君乾自然是知道的。
刚刚钱惟濬还说了，那名曰海狗的药丸，便是出自钦天监。
只是莫毅突然出现，说他通过考核，可以加入钦天监，赵君乾觉得有些好笑。
一来，他对钦天监了解不多。
二来，他对加入钦天监没什么兴趣。
莫毅以为赵君乾心中有所顾虑，于是解释道：
“你放心，钦天监所做所为，只为造福万民。一入我钦天监，中土神州，无人不敬你三分……”
说得这么牛逼，赵君乾有理由怀疑对方话里水分。
吹牛比嘛，谁不会。
谦虚一点的话，赵君乾现在就可以对莫毅说：
“你做我小弟吧，来日我可让你倒转地球，引爆大石头。”
钱惟濬和陈鑫易对视一眼，然后朝赵君乾点了点头。
“哥哥，加入钦天监，你值得拥有。”钱惟濬小声说道。
赵君乾一笑置之。
“莫要相信莫毅此贼，出尔反尔的小人！”一个愤懑恼怒声音快速传来。
一声轻啸，高空云层荡开。
蜀山苍古道长出现在赵君乾三人面前，怒视莫毅，伸手就要抢夺莫毅手中画卷。
莫毅手中不见动作，身体横移半米，躲了开来。
苍古道长停住，质问道：
“莫毅小贼，你可是答应将赵君乾让与我蜀山的。”
“有这种事？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莫毅一脸疑惑不解。
随即，莫毅对赵君乾说道：
“这老道就是个江湖骗子，向来不干正事，都是些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苍古道长一瞪眼，就想反驳，突然又平复下来，转而一捋胡须，笑容可掬起来。
这时候，苍古道长又是一副仙风道骨的出尘模样。
起码在气质上，碾压莫毅。
赵君乾看着苍古刚才吹胡子瞪眼的，有些想要笑，但忍住了。
“呵呵，小道友莫要听信这厮妖言惑众。我乃是蜀山苍古长老，专修御剑飞行降妖除魔寻仙问道之术。”
“小道友，你所作虎啸山林图灵感十足，与我蜀山机缘匪浅，可愿入我蜀山。”苍古说着，变戏法似的拿出几张黄色符篆，诱惑道，“凡入我蜀山，符篆法宝用之不尽。”
莫毅不屑，冷笑道：
“符篆法宝，我们钦天监也不是没有。”
“你们蜀山有的，我们钦天监有，你们蜀山没有的，我们钦天监也有。”莫毅昂首，说的霸气侧漏。
赵君乾看出事情端倪了。
先不说钦天监蜀山底蕴如何。
但就目前而言，这老头和白衣，差不多就是在撕破脸皮抢人了。
看来我变成了一个香饽饽了。
啊，真香！！
“小贼，你是一定要与贫道争么，要与我蜀山作对？”苍古一拂道袍，眉毛竖起。
“莫说区区一个蜀山，就是你们那些洞天福地合在一起，我钦天监也不惧。”莫毅轻蔑一笑，虽一身白衣，却有一股豪气干云的无敌气势。
“既然如此，那就但凭本事吧。”苍古面容一冷，原地消失不见，“我们干一架，谁赢了归谁。”
“战便战，我莫毅何曾惧怕！”莫毅一个弹指，身影不见。
赵君乾无语，心中腹诽：
“拜托，你们问过我意见了么。这种水平的抢人，狗都抢不到。”
周围突然风声大作，高空风云涌动，闷雷般声响密集响起，如有人在云霄擂动战鼓。
陈鑫易握紧拳头，神色激动的仰望高空。
苍古道长与莫毅这种手段，神乎其技。
在陈鑫易看来，已与仙人手段无异。
钱惟濬嘴巴张大，一时反应不来。
赵君乾微微点头。
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简单粗暴，直接有效。
一言不合就暴力开打，飞上云霄战斗，有点意思。
赵君乾仰望高空云层翻滚，随后看了一眼白皙的双手，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这双手，估计也就适合提笔探花，练一练少林绝学龙爪手了。
真要恢复往日风采，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
不过半分钟时间，苍古道长和莫毅重新出现在赵君乾三人面前。
苍古道长和莫毅两人形容狼狈。
苍古胡须少了半截，莫毅白净布衣多了不少缺口。
两人喘气，脸色均是有些发白。
看来是势均力敌，打成平手了。
苍古脸上犹有怒容，见钱惟濬陈鑫易三人愕然看过来，自觉失态。
又见赵君乾神态从容平静，苍古有些惊讶。
这份少年心性定力，他苍古修道数十载，此时也稍有不如。
“静心如水！”苍古念了句，换上一副和蔼笑脸，“赵小道友，可愿入我蜀山。”
“淡定！”莫毅负手在后，心中说了一句之后，浅笑看着赵君乾。
两人目光灼灼的凝视赵君乾，就等赵君乾作出抉择了。
赵君乾摊开手，说道：
“两位，钦天监和蜀山，我听说过。想让别人加入你们，怎么也要让别人看到诚意吧。”
“我说的意思，你们明白吧。”
赵君乾感觉自己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显的，于是笑着看向苍古与莫毅。
现在是我方主动，赵君乾总得趁机要点好处。
搞点东西防身，免得成为死的最快的魂穿。
苍古呆了一下，第一次看到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索要东西的。
莫毅微微点头，很欣赏赵君乾这种行事作风。
蜀山弟子张志明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
“长长老……”
苍古抬起手，凭空生出一缕清风，吹向蜀山弟子。
“志明，微风无起静心如水。”苍古徐徐说道。
微风无起静心如水，也是要淡定的意思，只不过换了种说法而已。
清风拂面，张志明呼吸顺畅平复不少，连连说道：
“赵君乾通过第二关考核了。”
说着，张志明将纸张递给了苍古道长。
赵君乾所做画作，被张志明小心翼翼的卷了起来。
苍古道长接过，有些急切的想要展开。
他眼角余光看到张志明看向自己，不由呵呵一笑，随手将画卷搁置在了茶几一旁，也没有多看，而云淡风轻的说道：
“让他进来吧。”
小辈面前，不能失了涵养气度。
要静心如水！
苍古一脸淡然，张志明却急了，正想要出言提醒，莫毅已经伸手取过画作。
趁苍古仰头喝酒的功夫，莫毅缓缓打开画作。
一开始，莫毅脸色平静，才看到画作一角，心里便突的一紧，有种安耐不住的激动与期待。
待看到山林景色时，莫毅脸色便呆住了。
画作打开一半，莫毅不淡定了，眼眸之中闪过震惊之色。
莫毅暗自深呼吸一口气，稳住情绪，继续保持打开画作速度。
待完全打开画作，莫毅眼睛蓦然瞪大，旋即又恢复如常。
太完美的画作了。
要不是蜀山苍古这个牛鼻子在这里，莫毅少不得要仰天大笑三声，喊道：
“真是天佑我钦天监，喜得天才一位！”
“长老，赵君乾灵感……”张志明开口道，却被莫毅打断。
“好了，志明小道长。”只见莫毅轻微的叹了口气，卷起画作，微微摇头道，“这赵君乾，灵感尚可，差强人意吧。”
泰山明显看出了大师兄的反常。
大师兄虽然一脸淡定，可刚刚的动作神情却出卖了他。
就是现在，泰山也能感受到大师兄眼中压抑不住的惊喜。
只见莫毅收起画作，缓步走到正厅门口，朝苍古说道：
“道长，我想起还有要事未办，先走了。”
说罢，莫毅手指在虚空连弹，脚下出现点点光纹。
他身影突然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一脸错愕疑惑的苍古。
到了这时，一直被奇特无形力量限制，口不能言的张志明，终于可以开口了。
“长老，赵君乾灵感十足……”
张志明连声说道，将适才赵君乾所作之画描述了一遍。
苍古胡须抖动，猛地搁下葫芦。
葫芦落在茶几上，茶几粉碎，苍古道长道袍鼓胀。
清癯的容貌因为愤懑恼怒，变得有些狰狞。
“长老，微风无起静心如水。”张志明担心长老怒火爆发，断断续续的说道。
“静心个屁！”苍古长老此刻那里还有心思讲什么静心凝神。
无辜被喷了一脸，张志明一阵委屈，但也只能唾面自干。
“不是长老你说要静心如水的么，怎么突然就翻脸了。”这话，张志明也只能说与自己听了。
“莫毅小贼，竟敢出尔反尔！”苍古道长怒了。
刚刚还谈笑风生，彼此尊重，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可一转身，苍古就被莫毅摆了一道。
苍古心里不知道有多怒。
幸好苍古念及山庄人多，要不然，怒气值爆满的蜀山长老，早把山庄夷为平地了。
一声轻啸响起，正厅屋顶突然多了个空洞。
终究是屋顶承受了一切。
蜀山苍古长老身影一下不见。
钦天监泰山与蜀山张志明两人留在正厅，大眼瞪小眼，互相戒备着。
他们都隐约有种预感，蜀山和钦天监有可能会因为此事翻脸。
……
出了凤凰山庄，赵君乾三人沿着官道往南走去。
军巡铺接到了城内回春堂老板的求助，说是学徒前往玉皇山采药，两天未归，请军巡铺派人搜寻，以防不测。
这就是潜火军的工作之一。
莫说丢个人，就是丢失一只宠物，主人也可能找上门来，请求帮助。
怪不得钱惟濬说潜火军所做之事，杂七杂八的。
三人没走几步，一个身穿干净白衣，留着山羊胡须的男子，鬼魅一般出现在了赵君乾三人面前。
赵君乾停住，打量起眼前男子。
看对方衣着打扮，不像是道家佛门的，也不是儒家和武夫。
眼前男子一身白色干净布衣，与赵君乾记忆中的钦天监术士装扮相似。
陈鑫易钱惟濬两人绷紧身体，盯着对方，神情警惕戒备。
好在对方距离赵君乾三人三米开外，也没有进一步动作，陈鑫易才稍稍放心。
“谁是赵君乾。”白衣男子问道。
“我就是赵君乾，你找我何事。”赵君乾说道。
莫毅见赵君乾神色淡然，有一股泰山崩于前而不形于色的气度，心里赞赏。
他点头捋须，微微仰起下巴，缓缓说道：
“我是钦天监的莫毅，你所作虎啸山林图，灵感十足，很好，通过山庄考核了，可入我钦天监门下。”
莫毅神态有些高傲，仿佛在说：加入我钦天监，是你的荣幸，还不跪添。
灵感十足？
赵君乾摇头一笑。
那虎啸山林图不过是他随手而作。
钦天监，赵君乾自然是知道的。
刚刚钱惟濬还说了，那名曰海狗的药丸，便是出自钦天监。
只是莫毅突然出现，说他通过考核，可以加入钦天监，赵君乾觉得有些好笑。
一来，他对钦天监了解不多。
二来，他对加入钦天监没什么兴趣。
莫毅以为赵君乾心中有所顾虑，于是解释道：
“你放心，钦天监所做所为，只为造福万民。一入我钦天监，中土神州，无人不敬你三分……”
说得这么牛逼，赵君乾有理由怀疑对方话里水分。
吹牛比嘛，谁不会。
谦虚一点的话，赵君乾现在就可以对莫毅说：
“你做我小弟吧，来日我可让你倒转地球，引爆大石头。”
钱惟濬和陈鑫易对视一眼，然后朝赵君乾点了点头。
“哥哥，加入钦天监，你值得拥有。”钱惟濬小声说道。
赵君乾一笑置之。
“莫要相信莫毅此贼，出尔反尔的小人！”一个愤懑恼怒声音快速传来。
一声轻啸，高空云层荡开。
蜀山苍古道长出现在赵君乾三人面前，怒视莫毅，伸手就要抢夺莫毅手中画卷。
莫毅手中不见动作，身体横移半米，躲了开来。
苍古道长停住，质问道：
“莫毅小贼，你可是答应将赵君乾让与我蜀山的。”
“有这种事？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莫毅一脸疑惑不解。
随即，莫毅对赵君乾说道：
“这老道就是个江湖骗子，向来不干正事，都是些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苍古道长一瞪眼，就想反驳，突然又平复下来，转而一捋胡须，笑容可掬起来。
这时候，苍古道长又是一副仙风道骨的出尘模样。
起码在气质上，碾压莫毅。
赵君乾看着苍古刚才吹胡子瞪眼的，有些想要笑，但忍住了。
“呵呵，小道友莫要听信这厮妖言惑众。我乃是蜀山苍古长老，专修御剑飞行降妖除魔寻仙问道之术。”
“小道友，你所作虎啸山林图灵感十足，与我蜀山机缘匪浅，可愿入我蜀山。”苍古说着，变戏法似的拿出几张黄色符篆，诱惑道，“凡入我蜀山，符篆法宝用之不尽。”
莫毅不屑，冷笑道：
“符篆法宝，我们钦天监也不是没有。”
“你们蜀山有的，我们钦天监有，你们蜀山没有的，我们钦天监也有。”莫毅昂首，说的霸气侧漏。
赵君乾看出事情端倪了。
先不说钦天监蜀山底蕴如何。
但就目前而言，这老头和白衣，差不多就是在撕破脸皮抢人了。
看来我变成了一个香饽饽了。
啊，真香！！
“小贼，你是一定要与贫道争么，要与我蜀山作对？”苍古一拂道袍，眉毛竖起。
“莫说区区一个蜀山，就是你们那些洞天福地合在一起，我钦天监也不惧。”莫毅轻蔑一笑，虽一身白衣，却有一股豪气干云的无敌气势。
“既然如此，那就但凭本事吧。”苍古面容一冷，原地消失不见，“我们干一架，谁赢了归谁。”
“战便战，我莫毅何曾惧怕！”莫毅一个弹指，身影不见。
赵君乾无语，心中腹诽：
“拜托，你们问过我意见了么。这种水平的抢人，狗都抢不到。”
周围突然风声大作，高空风云涌动，闷雷般声响密集响起，如有人在云霄擂动战鼓。
陈鑫易握紧拳头，神色激动的仰望高空。
苍古道长与莫毅这种手段，神乎其技。
在陈鑫易看来，已与仙人手段无异。
钱惟濬嘴巴张大，一时反应不来。
赵君乾微微点头。
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简单粗暴，直接有效。
一言不合就暴力开打，飞上云霄战斗，有点意思。
赵君乾仰望高空云层翻滚，随后看了一眼白皙的双手，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这双手，估计也就适合提笔探花，练一练少林绝学龙爪手了。
真要恢复往日风采，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
不过半分钟时间，苍古道长和莫毅重新出现在赵君乾三人面前。
苍古道长和莫毅两人形容狼狈。
苍古胡须少了半截，莫毅白净布衣多了不少缺口。
两人喘气，脸色均是有些发白。
看来是势均力敌，打成平手了。
苍古脸上犹有怒容，见钱惟濬陈鑫易三人愕然看过来，自觉失态。
又见赵君乾神态从容平静，苍古有些惊讶。
这份少年心性定力，他苍古修道数十载，此时也稍有不如。
“静心如水！”苍古念了句，换上一副和蔼笑脸，“赵小道友，可愿入我蜀山。”
“淡定！”莫毅负手在后，心中说了一句之后，浅笑看着赵君乾。
两人目光灼灼的凝视赵君乾，就等赵君乾作出抉择了。
赵君乾摊开手，说道：
“两位，钦天监和蜀山，我听说过。想让别人加入你们，怎么也要让别人看到诚意吧。”
“我说的意思，你们明白吧。”
赵君乾感觉自己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显的，于是笑着看向苍古与莫毅。
现在是我方主动，赵君乾总得趁机要点好处。
搞点东西防身，免得成为死的最快的魂穿。
苍古呆了一下，第一次看到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索要东西的。
莫毅微微点头，很欣赏赵君乾这种行事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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