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 天干十卫、地支十二营
说到此处郭镔停顿了一下，看向殇企图在其脸上寻找出些什么，然而殇的神色并没有丝毫变化……
“你不觉得现今四国剿灭不言骑，本就是名正言顺的事么？”郭镔问到。
“当年是当年，现今是现今。成立至今，哪怕是最为困难的时期，不言骑从未行半点犯上作乱之事。现今不言骑那所谓的军费只不过是四国财力的九牛一毛罢了。为了维持日常开支，在守卫四国的准则上，很多时候我们做的则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事……纵然是衰弱了，我们不言之名依旧声名赫赫！”殇淡淡说出了这些年的不易，言语中的自豪显露无疑。
“只要有做乱的能力，本身便是罪！”郭镔一语道出其中原因
“三百年，这是一条漫长的衰亡之路……新兵入伍，要么战死要是老去，十二营的将士换了一批又一批，即使人数再少，却依旧保留着十二营的编制，属实是不容易！方才不是提及了不言真正的组织框架么？以及我的身份……”郭镔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哀伤，殇坐在对面看其流露出的神色感到诧异。
“不言军团的明面便是你们这十二营将士，而暗面则是我们，不言卫！”提及这个称谓，郭镔的脸上露出了与殇之前相同的自豪表情！
“不言卫？！我从未听闻，你莫不是在诓骗我！想从我身上套取什么信息！”殇疑心大起，现在不言骑不复存在，任谁都能出来编上两句。
“我当然知道你是不信，不过等你看过这个之后再说吧”说完郭镔从袖口中取出一份信件交于了殇。
“自家大帅的帅印应该不会不认识吧。”郭镔用手指了指信件末尾的红色盖印。
这确实是不言帅的帅印，在殇确认无误后肯定了信件的真实性。信件的内容是一份两年前的由不言骑回执的一个情报，令殇感到好奇的是这封信的收信人为“玄黓卫”！
“玄黓卫是什么组织！？”殇不解的问道。
“那就由我给你细说好了！说来简单也复杂……”郭镔两眼微眯，思索片刻，将需要说的语言捋顺后对着少年缓缓道来。
“实际上，不言军团是由天干十卫、地支十二营两个部分组成，首领皆为不言帅。天干十卫分为阏逢、旃蒙、柔兆、强圉、著雍、屠维、上章、重光、玄黓、昭阳，这十卫统称为不言卫！而我则隶属于玄黓卫，这十卫隐于暗位，分布于商、燕、蜀、辽及南蛮地域，从事各行各业，以收集情报及为不言骑提供军饷为主，各卫之间彼此互不相识更无联系。不言骑大部分军费皆由不言卫承担。不言帅死后，现在各卫均处于静默状态。”郭镔一口气说完关于天干十卫的基本信息，累的气喘吁吁。
“你丫的倒是给我倒杯水啊”
“按你所说，不言骑的的大部分情报及军饷皆来自不言卫，第一次听说还是觉得令人难以置信。你接着讲地支十二营！”殇起身将郭镔面前茶杯续满了水。
“停！停！你！粗鄙！你小子是不知道什么叫茶满送客么！”郭镔端起手指指了指殇，无语至极，细想一下算了也懒得与他计较，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在说说你所在的地支十二营，分为困敦、赤奋若、摄提格、单阏、执徐、大荒落、敦牂、协洽、涒滩、作噩、阉茂、大渊献，我猜大概是因为假如明面上直接用地支名称来命名十二营，有地支必有天干，为了避嫌则另外为十二营取了名字。我来算算，你所率领的那营真正番号是什么……”郭镔说完便掐指细算起来。
“不错，卯字，应该就是了，不言骑单阏营主将，殇！我说没错吧，十二营主将唯一于残阳谷生还之人。”郭镔饶有兴致说道。
“不错，我的名字是叫殇。有个问题，你是如何在城门前认出我的？而那城墙上的告示是怎么回事。”这两个问题萦绕在殇的心头很久。
“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我们玄黓卫在燕国高层安插了卧底，至于是谁我不能说。蓟都的“那位”自然是不信那军营中的人不是不言骑所杀，那我们便将计就计发了那告示，一方面将整个北燕的注意都转至朔州，也随了“那位”的意，另一方面残余的不言骑也可借此空挡从他处安全撤出北燕！”说完郭镔拿起茶杯抿了抿嘴缓缓说道。
“至于第二个问题，另外那个告示是我借职务之便，在朔州一带发布的，目的便是寻你。前段时间我曾经去过那处军营，试图以三兆之法引动营中之气去探察那日所发生之事，却险些惨死在那……”说到曾经的遭遇郭镔依旧心有余悸。
“那我就知道了，你以那个什么法看过了那日的景象，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便只在告示上画了我所用的那两柄刀，我说的对吧”殇恍然大悟。
“不，你想多了！关于你的消息，我可是真金白银花了百两银子才买到的！”郭镔没有丝毫犹豫的反驳了殇。
“？？？”
“是身居横断山脉的一户猎户给我的消息，也就在前日。一对父子凭着告示来寻我，自称是见过上面所画的两柄刀，我便让其回忆你的音容样貌，命画师画下，本来想通知不言卫暗中寻找……不料你自己送上了门。”
这么一说殇大概知道是谁了，是钟阿四父子，之前曾在其家中留宿过一夜……好在告示是郭镔命人发布的，依照那盖有帅印的信判断应该是自己人，若是别人恐怕自己是凶多吉少了。这样也好，就当是还了一饭之恩吧，这百两银子也够救其妻子一命了，这或许便是因果吧！
“你所说的不言骑还残余多少，依我最后一次所见，不到两百人。”殇转头望向窗外，回忆回到了那日……
“燕国境内各处加起来大概六百多人吧，与官方所提及的失踪人数大致相仿，十二营除你之外，只活下三名副将。”白衣男子望着眼前的少年感慨道。
“那你大费周章来寻我的理由是什么？”殇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郭镔。
郭镔却是一反常态收起那散漫姿态，起身从怀中取出一物，小心翼翼的解开那层层包裹。左手掀袍，屈膝跪地，以双手将此物呈到殇的面前……
“不言卫郭镔，恭迎！新帅！！！”
这是！不言帅印！！！
“你不觉得现今四国剿灭不言骑，本就是名正言顺的事么？”郭镔问到。
“当年是当年，现今是现今。成立至今，哪怕是最为困难的时期，不言骑从未行半点犯上作乱之事。现今不言骑那所谓的军费只不过是四国财力的九牛一毛罢了。为了维持日常开支，在守卫四国的准则上，很多时候我们做的则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事……纵然是衰弱了，我们不言之名依旧声名赫赫！”殇淡淡说出了这些年的不易，言语中的自豪显露无疑。
“只要有做乱的能力，本身便是罪！”郭镔一语道出其中原因
“三百年，这是一条漫长的衰亡之路……新兵入伍，要么战死要是老去，十二营的将士换了一批又一批，即使人数再少，却依旧保留着十二营的编制，属实是不容易！方才不是提及了不言真正的组织框架么？以及我的身份……”郭镔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哀伤，殇坐在对面看其流露出的神色感到诧异。
“不言军团的明面便是你们这十二营将士，而暗面则是我们，不言卫！”提及这个称谓，郭镔的脸上露出了与殇之前相同的自豪表情！
“不言卫？！我从未听闻，你莫不是在诓骗我！想从我身上套取什么信息！”殇疑心大起，现在不言骑不复存在，任谁都能出来编上两句。
“我当然知道你是不信，不过等你看过这个之后再说吧”说完郭镔从袖口中取出一份信件交于了殇。
“自家大帅的帅印应该不会不认识吧。”郭镔用手指了指信件末尾的红色盖印。
这确实是不言帅的帅印，在殇确认无误后肯定了信件的真实性。信件的内容是一份两年前的由不言骑回执的一个情报，令殇感到好奇的是这封信的收信人为“玄黓卫”！
“玄黓卫是什么组织！？”殇不解的问道。
“那就由我给你细说好了！说来简单也复杂……”郭镔两眼微眯，思索片刻，将需要说的语言捋顺后对着少年缓缓道来。
“实际上，不言军团是由天干十卫、地支十二营两个部分组成，首领皆为不言帅。天干十卫分为阏逢、旃蒙、柔兆、强圉、著雍、屠维、上章、重光、玄黓、昭阳，这十卫统称为不言卫！而我则隶属于玄黓卫，这十卫隐于暗位，分布于商、燕、蜀、辽及南蛮地域，从事各行各业，以收集情报及为不言骑提供军饷为主，各卫之间彼此互不相识更无联系。不言骑大部分军费皆由不言卫承担。不言帅死后，现在各卫均处于静默状态。”郭镔一口气说完关于天干十卫的基本信息，累的气喘吁吁。
“你丫的倒是给我倒杯水啊”
“按你所说，不言骑的的大部分情报及军饷皆来自不言卫，第一次听说还是觉得令人难以置信。你接着讲地支十二营！”殇起身将郭镔面前茶杯续满了水。
“停！停！你！粗鄙！你小子是不知道什么叫茶满送客么！”郭镔端起手指指了指殇，无语至极，细想一下算了也懒得与他计较，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在说说你所在的地支十二营，分为困敦、赤奋若、摄提格、单阏、执徐、大荒落、敦牂、协洽、涒滩、作噩、阉茂、大渊献，我猜大概是因为假如明面上直接用地支名称来命名十二营，有地支必有天干，为了避嫌则另外为十二营取了名字。我来算算，你所率领的那营真正番号是什么……”郭镔说完便掐指细算起来。
“不错，卯字，应该就是了，不言骑单阏营主将，殇！我说没错吧，十二营主将唯一于残阳谷生还之人。”郭镔饶有兴致说道。
“不错，我的名字是叫殇。有个问题，你是如何在城门前认出我的？而那城墙上的告示是怎么回事。”这两个问题萦绕在殇的心头很久。
“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我们玄黓卫在燕国高层安插了卧底，至于是谁我不能说。蓟都的“那位”自然是不信那军营中的人不是不言骑所杀，那我们便将计就计发了那告示，一方面将整个北燕的注意都转至朔州，也随了“那位”的意，另一方面残余的不言骑也可借此空挡从他处安全撤出北燕！”说完郭镔拿起茶杯抿了抿嘴缓缓说道。
“至于第二个问题，另外那个告示是我借职务之便，在朔州一带发布的，目的便是寻你。前段时间我曾经去过那处军营，试图以三兆之法引动营中之气去探察那日所发生之事，却险些惨死在那……”说到曾经的遭遇郭镔依旧心有余悸。
“那我就知道了，你以那个什么法看过了那日的景象，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便只在告示上画了我所用的那两柄刀，我说的对吧”殇恍然大悟。
“不，你想多了！关于你的消息，我可是真金白银花了百两银子才买到的！”郭镔没有丝毫犹豫的反驳了殇。
“？？？”
“是身居横断山脉的一户猎户给我的消息，也就在前日。一对父子凭着告示来寻我，自称是见过上面所画的两柄刀，我便让其回忆你的音容样貌，命画师画下，本来想通知不言卫暗中寻找……不料你自己送上了门。”
这么一说殇大概知道是谁了，是钟阿四父子，之前曾在其家中留宿过一夜……好在告示是郭镔命人发布的，依照那盖有帅印的信判断应该是自己人，若是别人恐怕自己是凶多吉少了。这样也好，就当是还了一饭之恩吧，这百两银子也够救其妻子一命了，这或许便是因果吧！
“你所说的不言骑还残余多少，依我最后一次所见，不到两百人。”殇转头望向窗外，回忆回到了那日……
“燕国境内各处加起来大概六百多人吧，与官方所提及的失踪人数大致相仿，十二营除你之外，只活下三名副将。”白衣男子望着眼前的少年感慨道。
“那你大费周章来寻我的理由是什么？”殇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郭镔。
郭镔却是一反常态收起那散漫姿态，起身从怀中取出一物，小心翼翼的解开那层层包裹。左手掀袍，屈膝跪地，以双手将此物呈到殇的面前……
“不言卫郭镔，恭迎！新帅！！！”
这是！不言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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