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红烛如血泪
暮色已沉，夜冷如水。
霹雳堂的总管又不见了，雷青坐在一边叹气：“又出去烧青龙会了吧！”
大厅和院子里来了很多客人，冷英英也不知道萧东楼怎么会认识这么多人，好像只要他需要，那些人就会整整齐齐的出现一样，本来段家父子急着要去找段明珠，萧东楼却让他们安稳的睡觉，第二天一早段明珠就被他的朋友们带回来了。
冷英英偷偷的问萧东楼是不是想搞个帝王谷江南分谷，萧东楼却说他在办一件大事，然后整天坐在那里和段如璧下棋，萧东楼的那些朋友进进出出，不时的有两三个在他耳边说几句话，段明珠找了一天的华寒玉都找不到，段如璧只是告诉她晚上可以看一种叫飞天猪的烟花。
雷青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发呆，段明珠过去找他聊天，雷青才告诉他大家都在忙着准备冷英英的华寒玉的婚礼，段明珠大吃一惊，到处打听华寒玉的下落，这才发现冷英英也不见了。
华寒玉在后山的荒林里静静的发呆，冷英英站在她身后，也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
很久以后，华寒玉终于开口：“人到了我这个年纪，总是会花很多时间去回忆过去，你比我年轻很多，往前走还会遇到很多更好的人。”
冷英英：“没有人能知道前面是什么，以后会怎么样，也许我到了你这个年纪，也会和你一样喜欢回忆，所以我想，是时候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了。”
华寒玉无法反驳，又岔开话题：“你在给我解毒的时候，是不是提到过二十年前有个妇人去过帝王谷？她真的是你母亲？”
冷英英：“当然，而且我还知道你答应过会嫁给他儿子，现在她早已去世，就只留下一个儿子。”
“我在九月初九那天遇到她，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到了昆仑山下，有个叫萧雅的人出手杀光了青龙会的人。”她云淡风轻的描述着过往，像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
冷英英：“这个人，我只见过一次，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修炼明玉功。”
华寒玉忽然回过头：“就算我曾经想要杀了你，你也要娶我吗？”
冷英英：“就算你现在要杀我，我也要娶你。”
华寒玉：“我以前要杀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反抗？”
冷英英：“我不想死了以后还被你当成淫贼，更不想你因为杀错人而内疚。”
华寒玉笑了：“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马上要做坏事的淫贼，现在杀你刚刚好。”
冷英英把她抱在怀里：“凡事都要讲证据的，就算是女神捕也一样，不如先看看我会做哪些坏事再说。”
一阵风吹过，树上枯叶又被带走了一些，华寒玉无瑕顾及落在身上的叶子，她就这样面颊泛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雪白的天空，大脑也开始一片空白，她用力抓紧若即若离的冷英英，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融为一体。
段明珠找到这里看到两人这样的情景，气愤的踢了一脚石头，又回去了。
华灯初上的街头，邓伯约和花潜影出现在霹雳堂的门口，看着新挂的灯笼和热闹的宾客，邓伯约努力的使自己保持微笑。
冷英英和华寒玉被分开了，各自梳妆打扮，霹雳堂中无高堂可拜，只有酒和烟花，周围大街上围满了看烟花的人，华寒玉在新房里面没有出来，段明珠也在那里躲了一下午。
冷英英见到邓伯约的时候看得出他有些激动：“你笑什么？”
邓伯约：“你把我父亲救出来了，我来救你老婆。”
冷英英：“以前那个老婆已经入土为安了，今天这个是新老婆，七爪凤凰你听说过吧！”
邓伯约：“我就是来救你这个新老婆的。”
冷英英：“你？”
邓伯约：“青龙会给她下的毒，解药只有青龙会才有，你不会以为给她泡几次热水再拍几下脑袋就能治好她吧？”
冷英英：“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邓伯约：“谁知道你为了给她送终，强行娶她做老婆，我本来不想管的，不过既然是你老婆那我无论如何都要给你还这个人情了，你该不会救活了又不想要了吧？”
冷英英：“你知道是谁下的毒？”
邓伯约：“是西门好，药浴下毒，毒药已经浸透五脏六腑，你还不带我去见她？”
众人跟着冷英英回到新娘的房间，段明珠又不见了。
冷英英掀开盖头，华寒玉也不见了，留下的是段明珠，段如璧给她解开穴道。
段明珠：“我师父已经走了，她告诉我自己时日无多，让我代她转告你一声，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段玉：“你为什么要让她走？”
段明珠：“你看不出是她自己要走吗？我也不想让她嫁给这个人，就算留下来，她也会死。”
邓伯约：“我有解药，可我还是来晚了一步，抱歉。”
段明珠：“这个时候就算是楚留香也追不上了，就当是我害死了她吧！”
冷英英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桌上摇曳的烛光静静的发呆，屋内一片凝静，过了很久段明珠又说道：“你要娶老婆就娶我好了，是我没留住她，我赔你一个新的老婆，反正我们打过赌，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
冷英英留下这句话，在众人目光注视中离开了这间屋子，在很久以后萧东楼的记忆中，似乎没有再见到过冷英英，摇曳的烛光映出他离去时摇曳的身影，段明珠心里异常的平静，段家父子的心却像烛光一样摇曳起来。
红蜡顺着烛台滴在桌上，像少女的清泪，又像心上人的血，空气一片寂静。
雷青：“烟花还放吗？”他不仅自己想看烟花，还知道外面很多小孩和他一样等着放烟花。
段明珠：“当然要放，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
段玉：“那就放吧！”
段如璧：“放吧放吧！”
雷青：“那就多叫些人来帮忙，萧大哥快来吧！”
萧东楼让他的几个朋友也一起跟着去搬飞天猪，邓伯约对花潜影挥挥手：“你也去帮忙吧！”
在连绵不绝的焰火和爆炸声中，众人短暂的忘记了冷英英这个人，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再讨论他，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烟花结束的最后一下，一声惊天巨爆惊艳绽放，照亮了整天天空和街道，五彩斑斓的光柱和热浪袭来的一股气流惊醒了沉醉在烟花中的所有人：“这个不是飞天猪。”
雷青：“更不可能是冲天炮和二踢脚，这不是从库房发出来的！”
存放火器的库房几乎把霹雳堂夷为平地！
“这是谁干的？”
邓伯约：“当然是我，霹雳堂烧我们青龙会那么多分坛，我炸他一个霹雳堂不过分吧？”
雷青沉默不语，像他这样的小孩子，也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何况邓伯约来还冷英英的人情，和报青龙会的仇本来就是两码事。
雷青忽然跪下：“谢邓堂主不杀之恩！”
邓伯约转头问花潜影：“你一个人都没炸死？”
花潜影：“霹雳堂实在没多少人了！要不，我把这个小孩也丢进去？”
邓伯约：“冷英英真的走了？”
花潜影：“我找不到他人。”
邓伯约：“我还是不太放心，有没有问过其他人？”
花潜影：“门口有一群小孩，说要找冷英英玩，他们看见冷英英带着一个女孩子出去了。”
邓伯约：“什么样的女孩子？”
花潜影：“当然是年轻的才能叫女孩子。”
邓伯约又问雷青：“你看看，霹雳堂有少了什么人吗？”
雷青站起来四处看了看：“我姐姐不见了。”
邓伯约：“什么样的姐姐？”
雷青：“当然是漂亮的姐姐！”
段家兄妹一头雾水，萧东楼也没听说过这里还有个什么姐姐。
段玉却想起来雷闪在红杏酒楼确实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说是给霹雳堂死去的少爷找的新老婆：“你说的姐姐是不是就是雷总管带回来那个你们死去少爷的新老婆？”
雷青点点头。
萧东楼忍不住说了一句：“他又拐走了一个嫂子！”
雷青：“他一定是去找雷总管去了！”
萧东楼：“他找雷总管，为什么带上自己的嫂子？”
雷青：“那个姐姐，她叫雷婷，是雷总管的亲女儿！”
段玉：“我想到了。”
段如璧：“你想到什么？”
段玉：“邓堂主的父亲被联营镖局秘密扣押，西门胜想借此逼出百里长青的下落，丁喜让饿虎岗的云飞扬带人去营救结果反中了圈套，邓堂主以孔雀翎的消息作为交换，让冷英英去救邓定侯，对不对？”
邓伯约：“那句话是怎么说的，虽不中亦不远矣。”
花潜影：“可是冷英英要先看孔雀翎，还抢先下手据为己有，无耻！”
段玉：“所以邓堂主顺水推舟，索性把孔雀翎送给他。当时吕劫指使王昌龙杀了风大眼，吕劫自己装成风大眼去客栈抢孔雀翎，看到邓堂主也拿冷英英没办法，只好让他带走孔雀翎，而天上老娘私底下出手，把他打晕交给了西门好。原本是十月初五的孔雀翎，一下就变成了七月十五的，只是你们都没想到，冷英英在和老娘交手时，把孔雀翎埋在雪地里。”
邓伯约：“不错，西门玉死后，西门胜确实暗中指挥过七月十五一段时间，即使在西门玉还活着的时候，西门胜也策划过一场刺杀叫天衣行动，当时七月十五的时机，地点，人员，刺杀目标，撤退计划都十分精准，开花五犬旗里面不可能没有内鬼。”
段如璧：“这个我倒是听爷爷说过，当时五大镖头除了发起人邓定侯，主持者百里长青以外，就只有西门胜在现场，如果策划者是镖局内鬼，他一定会设法替自己洗脱嫌疑。”
段玉：“洗脱嫌疑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让自己也成为刺杀的目标之一。”
段明珠：“这和那个人带着自己嫂子去找雷总管有什么关系？”
霹雳堂的总管又不见了，雷青坐在一边叹气：“又出去烧青龙会了吧！”
大厅和院子里来了很多客人，冷英英也不知道萧东楼怎么会认识这么多人，好像只要他需要，那些人就会整整齐齐的出现一样，本来段家父子急着要去找段明珠，萧东楼却让他们安稳的睡觉，第二天一早段明珠就被他的朋友们带回来了。
冷英英偷偷的问萧东楼是不是想搞个帝王谷江南分谷，萧东楼却说他在办一件大事，然后整天坐在那里和段如璧下棋，萧东楼的那些朋友进进出出，不时的有两三个在他耳边说几句话，段明珠找了一天的华寒玉都找不到，段如璧只是告诉她晚上可以看一种叫飞天猪的烟花。
雷青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发呆，段明珠过去找他聊天，雷青才告诉他大家都在忙着准备冷英英的华寒玉的婚礼，段明珠大吃一惊，到处打听华寒玉的下落，这才发现冷英英也不见了。
华寒玉在后山的荒林里静静的发呆，冷英英站在她身后，也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
很久以后，华寒玉终于开口：“人到了我这个年纪，总是会花很多时间去回忆过去，你比我年轻很多，往前走还会遇到很多更好的人。”
冷英英：“没有人能知道前面是什么，以后会怎么样，也许我到了你这个年纪，也会和你一样喜欢回忆，所以我想，是时候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了。”
华寒玉无法反驳，又岔开话题：“你在给我解毒的时候，是不是提到过二十年前有个妇人去过帝王谷？她真的是你母亲？”
冷英英：“当然，而且我还知道你答应过会嫁给他儿子，现在她早已去世，就只留下一个儿子。”
“我在九月初九那天遇到她，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到了昆仑山下，有个叫萧雅的人出手杀光了青龙会的人。”她云淡风轻的描述着过往，像是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
冷英英：“这个人，我只见过一次，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修炼明玉功。”
华寒玉忽然回过头：“就算我曾经想要杀了你，你也要娶我吗？”
冷英英：“就算你现在要杀我，我也要娶你。”
华寒玉：“我以前要杀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反抗？”
冷英英：“我不想死了以后还被你当成淫贼，更不想你因为杀错人而内疚。”
华寒玉笑了：“我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马上要做坏事的淫贼，现在杀你刚刚好。”
冷英英把她抱在怀里：“凡事都要讲证据的，就算是女神捕也一样，不如先看看我会做哪些坏事再说。”
一阵风吹过，树上枯叶又被带走了一些，华寒玉无瑕顾及落在身上的叶子，她就这样面颊泛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雪白的天空，大脑也开始一片空白，她用力抓紧若即若离的冷英英，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融为一体。
段明珠找到这里看到两人这样的情景，气愤的踢了一脚石头，又回去了。
华灯初上的街头，邓伯约和花潜影出现在霹雳堂的门口，看着新挂的灯笼和热闹的宾客，邓伯约努力的使自己保持微笑。
冷英英和华寒玉被分开了，各自梳妆打扮，霹雳堂中无高堂可拜，只有酒和烟花，周围大街上围满了看烟花的人，华寒玉在新房里面没有出来，段明珠也在那里躲了一下午。
冷英英见到邓伯约的时候看得出他有些激动：“你笑什么？”
邓伯约：“你把我父亲救出来了，我来救你老婆。”
冷英英：“以前那个老婆已经入土为安了，今天这个是新老婆，七爪凤凰你听说过吧！”
邓伯约：“我就是来救你这个新老婆的。”
冷英英：“你？”
邓伯约：“青龙会给她下的毒，解药只有青龙会才有，你不会以为给她泡几次热水再拍几下脑袋就能治好她吧？”
冷英英：“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邓伯约：“谁知道你为了给她送终，强行娶她做老婆，我本来不想管的，不过既然是你老婆那我无论如何都要给你还这个人情了，你该不会救活了又不想要了吧？”
冷英英：“你知道是谁下的毒？”
邓伯约：“是西门好，药浴下毒，毒药已经浸透五脏六腑，你还不带我去见她？”
众人跟着冷英英回到新娘的房间，段明珠又不见了。
冷英英掀开盖头，华寒玉也不见了，留下的是段明珠，段如璧给她解开穴道。
段明珠：“我师父已经走了，她告诉我自己时日无多，让我代她转告你一声，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段玉：“你为什么要让她走？”
段明珠：“你看不出是她自己要走吗？我也不想让她嫁给这个人，就算留下来，她也会死。”
邓伯约：“我有解药，可我还是来晚了一步，抱歉。”
段明珠：“这个时候就算是楚留香也追不上了，就当是我害死了她吧！”
冷英英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桌上摇曳的烛光静静的发呆，屋内一片凝静，过了很久段明珠又说道：“你要娶老婆就娶我好了，是我没留住她，我赔你一个新的老婆，反正我们打过赌，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
冷英英留下这句话，在众人目光注视中离开了这间屋子，在很久以后萧东楼的记忆中，似乎没有再见到过冷英英，摇曳的烛光映出他离去时摇曳的身影，段明珠心里异常的平静，段家父子的心却像烛光一样摇曳起来。
红蜡顺着烛台滴在桌上，像少女的清泪，又像心上人的血，空气一片寂静。
雷青：“烟花还放吗？”他不仅自己想看烟花，还知道外面很多小孩和他一样等着放烟花。
段明珠：“当然要放，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
段玉：“那就放吧！”
段如璧：“放吧放吧！”
雷青：“那就多叫些人来帮忙，萧大哥快来吧！”
萧东楼让他的几个朋友也一起跟着去搬飞天猪，邓伯约对花潜影挥挥手：“你也去帮忙吧！”
在连绵不绝的焰火和爆炸声中，众人短暂的忘记了冷英英这个人，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再讨论他，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烟花结束的最后一下，一声惊天巨爆惊艳绽放，照亮了整天天空和街道，五彩斑斓的光柱和热浪袭来的一股气流惊醒了沉醉在烟花中的所有人：“这个不是飞天猪。”
雷青：“更不可能是冲天炮和二踢脚，这不是从库房发出来的！”
存放火器的库房几乎把霹雳堂夷为平地！
“这是谁干的？”
邓伯约：“当然是我，霹雳堂烧我们青龙会那么多分坛，我炸他一个霹雳堂不过分吧？”
雷青沉默不语，像他这样的小孩子，也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何况邓伯约来还冷英英的人情，和报青龙会的仇本来就是两码事。
雷青忽然跪下：“谢邓堂主不杀之恩！”
邓伯约转头问花潜影：“你一个人都没炸死？”
花潜影：“霹雳堂实在没多少人了！要不，我把这个小孩也丢进去？”
邓伯约：“冷英英真的走了？”
花潜影：“我找不到他人。”
邓伯约：“我还是不太放心，有没有问过其他人？”
花潜影：“门口有一群小孩，说要找冷英英玩，他们看见冷英英带着一个女孩子出去了。”
邓伯约：“什么样的女孩子？”
花潜影：“当然是年轻的才能叫女孩子。”
邓伯约又问雷青：“你看看，霹雳堂有少了什么人吗？”
雷青站起来四处看了看：“我姐姐不见了。”
邓伯约：“什么样的姐姐？”
雷青：“当然是漂亮的姐姐！”
段家兄妹一头雾水，萧东楼也没听说过这里还有个什么姐姐。
段玉却想起来雷闪在红杏酒楼确实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说是给霹雳堂死去的少爷找的新老婆：“你说的姐姐是不是就是雷总管带回来那个你们死去少爷的新老婆？”
雷青点点头。
萧东楼忍不住说了一句：“他又拐走了一个嫂子！”
雷青：“他一定是去找雷总管去了！”
萧东楼：“他找雷总管，为什么带上自己的嫂子？”
雷青：“那个姐姐，她叫雷婷，是雷总管的亲女儿！”
段玉：“我想到了。”
段如璧：“你想到什么？”
段玉：“邓堂主的父亲被联营镖局秘密扣押，西门胜想借此逼出百里长青的下落，丁喜让饿虎岗的云飞扬带人去营救结果反中了圈套，邓堂主以孔雀翎的消息作为交换，让冷英英去救邓定侯，对不对？”
邓伯约：“那句话是怎么说的，虽不中亦不远矣。”
花潜影：“可是冷英英要先看孔雀翎，还抢先下手据为己有，无耻！”
段玉：“所以邓堂主顺水推舟，索性把孔雀翎送给他。当时吕劫指使王昌龙杀了风大眼，吕劫自己装成风大眼去客栈抢孔雀翎，看到邓堂主也拿冷英英没办法，只好让他带走孔雀翎，而天上老娘私底下出手，把他打晕交给了西门好。原本是十月初五的孔雀翎，一下就变成了七月十五的，只是你们都没想到，冷英英在和老娘交手时，把孔雀翎埋在雪地里。”
邓伯约：“不错，西门玉死后，西门胜确实暗中指挥过七月十五一段时间，即使在西门玉还活着的时候，西门胜也策划过一场刺杀叫天衣行动，当时七月十五的时机，地点，人员，刺杀目标，撤退计划都十分精准，开花五犬旗里面不可能没有内鬼。”
段如璧：“这个我倒是听爷爷说过，当时五大镖头除了发起人邓定侯，主持者百里长青以外，就只有西门胜在现场，如果策划者是镖局内鬼，他一定会设法替自己洗脱嫌疑。”
段玉：“洗脱嫌疑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让自己也成为刺杀的目标之一。”
段明珠：“这和那个人带着自己嫂子去找雷总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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