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地牛与天猪
段玉：“那个小孩？就算他是你儿子，不也是要等到他的下一代吗？”
雷闪：“他当然不是我儿子，当年我把他带回来的时候，说这是我捡的孩子，我一直让他叫我大哥，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他真的是雷家人。”
段如璧想了想，也许是从老家亲戚那里抱来的吧。
段玉：“这些条件都不难，我可以答应你，现在是不是该说说我女儿的下落了？”
雷闪：“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段玉瞪大了眼睛，气的一掌把他拍飞：“你是在拖延我们的时间？”
大厅的屋顶上突然掉下来一个人，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
段玉和段如璧都见过这个人，但忘了他叫什么名字，冷英英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和小孩子一起打滚的尘土，华寒玉也从那个年轻人摔落的地方飘下来，颜色有些惨白，看见段玉以后头转向一边，正好对上冷英英的眼神，脸色微微一红，和冷英英两个人把这个年轻人围在中间。
冷英英：“归远山是吗？我们又见面了，我就奇怪了，天下好女人这么多，你们怎么老是盯着段明珠不放？”
地上的年轻人呵呵一笑，喷出一口鲜血：“她又不是你老婆，关你什么事？”
段如璧一脚踩在他手腕上：“她在哪里？”
归远山的护手腕甲发出“喀”的声响：“雷总管，你来告诉这位段公子，他踩的是什么？”
雷闪神色凝重：“是撼地牛！”
归远山眉头一皱，嘴角却在得意的微笑：“什么是撼地牛？这牛能耕地吗？”
雷闪：“不能耕地，但只要段公子脚一松开，别说这间屋子会被炸飞，就是这块地也能铲掉好几层！”
归远山：“看来不管什么样的牛，都没法和它比了？”
雷闪：“一百头牛都比不上！”
归远山：“如果段公子踩的我不舒服，我要把手抽走呢？”
雷闪叹了口气：“只怕结果还是一样的！”
归远山看了一圈段家父子，又看了看冷英英，最后又看着华寒玉：“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说，你们的命都在我手上了？”
华寒玉：“是。”
归远山又问段玉：“你们现在走也还来的及，但段大侠你当然不会丢下段公子不管，我敢打赌你肯定不会让他和我同归于尽。”
段玉：“绝对不会！”
归远山又问段如璧：“段公子当然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如果不是段大侠还在这里，你恐怕已经选择和我同归于尽了？”
段如璧：“我会试一试，或许你碎掉了，我只断一条腿。”
归远山又问冷英英：“你这人真是比传闻中还要讨厌，吕劫都杀不死你！雷闪也不愿意下手。”
冷英英：“祸害遗千年，你总该听说过。”
归远山：“那现在呢？你为祸人间的日子是不是就要到头了？”
冷英英：“我和段公子想法一样，也想试一试，看能不能活下去，找个好女人……坏女人也行，生三个儿子和三个女儿。”
归远山：“那你可死了这条心吧！”接着又问华寒玉：“你是不是想知道那天在红杏酒楼是谁给你洗的澡？这样吧！你在这里把衣服脱光了，我就告诉你。”
华寒玉原本惨白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冷英英：“她不想知道，更不会脱衣服。”
归远山：“你怎么知道她不想知道。”
冷英英：“因为她不需要知道了，她已经遇到了我，那天给她洗澡的人就是我，这几天也是我。”冷英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感到有点脸红，华寒玉更是恨不得段如璧把脚松开把所有人都炸到失忆。
归远山：“你？”
冷英英：“是，而且我已经决定要娶她！”
众人吃了一惊！段如璧那只脚也忍不住抖了一下！
归远山冷哼了一声：“三十八岁的女人，若是保养的好，也不是不能给你生孩子，只是你要生六个，恐怕不太容易。”
段如璧想起刚才段明珠还逼着他娶华寒玉，没想到冷英英真的要抢先一步，对着冷英英大喊：“他奶奶的，我段如璧也不是什么小气鬼！以后要是凑不齐三男三女，尽管开口！我让明珠嫁给你，接着生！”
一旁看着段如璧的段玉终于忍不住开口：“小王八蛋！你是不是当我死了？”
段如璧尴尬的笑了笑，又咳了两声掩饰尴尬。
归远山：“你们不会以为还有命离开这里吧？”
冷英英：“你想要的，不过是西门好得到过的所有东西，不管是掳走段明珠，还是杀掉西门好，对不对？”
归远山：“你还知道什么？”
冷英英：“光是你设局杀西门好这一条就足够了，西门胜只有这一个儿子，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归远山：“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吧，当初他和勾结青龙会说要在五大镖局联盟之时除掉百里长青，奉我父亲为总镖头，统一北方镖局，而我父亲身死之时他却躲起来当缩头乌龟，我也让他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哈哈哈哈……”
冷英英：“你自己都快爆炸了，还笑得出来？”
归远山：“你信不信，我能活着离开这里，还能把你们都炸死，你要是死了，杀西门好的凶手还是你。”
冷英英：“我不信，大过年的，我很快就要继承霹雳堂的家业，又要娶新的老婆，你说我马上就会死，我怎么能信？”
归远山：“我们来打个赌。”
话音刚落，他就输了。
冷英英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身法出现在段如璧面前拔出他的刀砍断了归远山被踩着的手臂。
归远山怒吼一声，举起另一只手，冷英英顺势把他那只手也砍下来！
“你装了两只撼地牛是吗？脚上有没有？头上不会也有吧？”
段玉见归远山无法造成威胁，连忙过去帮段如璧脱困，用绳子捆住脚下的腕甲，交给了冷英英。
归远山：“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冷英英给了华寒玉一个很温柔的眼神：“我可以和你打赌，但我不能拿华姐姐的命去冒险，就算我知道一定会赢也不可以。”
归远山：“雷闪！”
嘭嘭嘭嘭！
雷闪甩出四颗火树银花，大厅内火花四溅，烟雾弥漫，一条漆黑人影在烟雾中来回穿梭，大厅内几人被呛的眼泪直流。
烟雾散尽，归远山被放到一张太师椅上，剩下几人留在原地一动不动，已经被黑衣人点了穴道，黑衣人伸手到冷英英怀里想去找孔雀翎，冷英英突然出手一巴掌横扫他太阳穴，那人似乎早有防备，左手格挡右手变掌为抓直取冷英英咽喉，冷英英一脚踢中他裆部，那人倒吸一口凉气奋力一掌劈向冷英英天灵盖，冷英英出手招架，这时身后飞来雷闪的两颗火弹。
危急之间！萧东楼突然出现，接住两颗火弹丢向黑衣人，黑衣人伸手接住，胸前挨了萧东楼一掌，两颗火弹又脱手而出，被冷英英接住又打回给黑衣人，黑衣人胸前中弹，衣服“哗”的一下就烧起来了。
黑衣人双臂一振，黑衣碎布带着火焰四散，黑衣之下赫然是一个面如冠玉的贵公子，身穿黄衣与萧东楼一样的装扮！
段如璧心中暗惊：此人与我年纪相仿，内力深厚竟能使霹雳火弹附身不伤分毫！
冷英英：“萧惊天，这么多年，武功一点长进都没有，你那个傻哥哥还敢把你放出来，是怕我家的棺材生意不好做吗？”
名叫萧惊天的贵公子不理冷英英的嘲讽，面不改色的质问萧东楼：“萧东楼！你竟敢出手帮他？你等着！我回去问问大哥怎么处置你！”
萧东楼：“你回不去了！”出手如风，掌力未到，流云铁袖已拂到面门，萧惊天施展和冷英英一样的鬼魅身法，绕到雷闪身边的柱子抓起雷闪，冷英英一个流云铁袖打过去，石柱碎了一块，萧惊天一闪回到归远山身边，带着归远山和雷闪冲天而起，破开屋顶逃走了。
冷英英捡起石柱崩裂的碎石，弹指对着他的背影挥出去，地上落下几滴鲜血！
萧东楼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发呆，冷英英安慰道：“让他走吧，虽然我说过他敢出谷就让他死，不过现在杀他太麻烦了。”
萧东楼：“你说的很对，下次遇到他，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冷英英把归远山的两只手摆在屋顶的破洞下面，松开所谓的撼地牛，嘭嘭嘭嘭！连续的十几束彩色焰火冲天而起，穿过屋顶在空中绽放！
段玉：“这个有点可惜了，要是晚上放出来会更好看！”
段如璧：“看来你也早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撼地牛。”
段玉：“这的确是撼地牛，当年我成亲时，王飞送了我好几车，我连放了好几个晚上，那是他为我和你娘的婚礼专门研制的烟花，撼地牛这个名字还是你娘起的，还有一种叫飞天猪的你还没见过……”
冷英英：“只是从这双断手放出来太晦气了，霹雳堂一定还留了很多飞天猪，华姐姐，我们的婚礼就放飞天猪吧！”
华寒玉：“谁说过要嫁给你！”
段如璧：“通常一个女孩子要拒绝男人，都会破口大骂或者一声不吭的走开，离得越远越好，但是如果她说谁说过要嫁给你这种话呢，那就表示也不是不能商量，但是要男人给个理由好让她下台阶，还有就是提醒男人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就算真的嫁给你也不是因为没有其他人要……”
段玉：“你是从哪学来的？”
段如璧：“我从一个朋友那里总结的。”
萧东楼：“你的这个朋友可靠吗？据我所知自以为了解女人的男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段如璧：“我这个朋友绝对可靠，她不是男人！我每次让她嫁给我，她不是骂我癞蛤蟆，就是让我撒泡尿照照，要不就是直接走开。”
段玉：“谁会骂你癞蛤蟆？”
段如璧：“百里清欢啊！”
雷闪：“他当然不是我儿子，当年我把他带回来的时候，说这是我捡的孩子，我一直让他叫我大哥，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他真的是雷家人。”
段如璧想了想，也许是从老家亲戚那里抱来的吧。
段玉：“这些条件都不难，我可以答应你，现在是不是该说说我女儿的下落了？”
雷闪：“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段玉瞪大了眼睛，气的一掌把他拍飞：“你是在拖延我们的时间？”
大厅的屋顶上突然掉下来一个人，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
段玉和段如璧都见过这个人，但忘了他叫什么名字，冷英英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和小孩子一起打滚的尘土，华寒玉也从那个年轻人摔落的地方飘下来，颜色有些惨白，看见段玉以后头转向一边，正好对上冷英英的眼神，脸色微微一红，和冷英英两个人把这个年轻人围在中间。
冷英英：“归远山是吗？我们又见面了，我就奇怪了，天下好女人这么多，你们怎么老是盯着段明珠不放？”
地上的年轻人呵呵一笑，喷出一口鲜血：“她又不是你老婆，关你什么事？”
段如璧一脚踩在他手腕上：“她在哪里？”
归远山的护手腕甲发出“喀”的声响：“雷总管，你来告诉这位段公子，他踩的是什么？”
雷闪神色凝重：“是撼地牛！”
归远山眉头一皱，嘴角却在得意的微笑：“什么是撼地牛？这牛能耕地吗？”
雷闪：“不能耕地，但只要段公子脚一松开，别说这间屋子会被炸飞，就是这块地也能铲掉好几层！”
归远山：“看来不管什么样的牛，都没法和它比了？”
雷闪：“一百头牛都比不上！”
归远山：“如果段公子踩的我不舒服，我要把手抽走呢？”
雷闪叹了口气：“只怕结果还是一样的！”
归远山看了一圈段家父子，又看了看冷英英，最后又看着华寒玉：“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说，你们的命都在我手上了？”
华寒玉：“是。”
归远山又问段玉：“你们现在走也还来的及，但段大侠你当然不会丢下段公子不管，我敢打赌你肯定不会让他和我同归于尽。”
段玉：“绝对不会！”
归远山又问段如璧：“段公子当然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如果不是段大侠还在这里，你恐怕已经选择和我同归于尽了？”
段如璧：“我会试一试，或许你碎掉了，我只断一条腿。”
归远山又问冷英英：“你这人真是比传闻中还要讨厌，吕劫都杀不死你！雷闪也不愿意下手。”
冷英英：“祸害遗千年，你总该听说过。”
归远山：“那现在呢？你为祸人间的日子是不是就要到头了？”
冷英英：“我和段公子想法一样，也想试一试，看能不能活下去，找个好女人……坏女人也行，生三个儿子和三个女儿。”
归远山：“那你可死了这条心吧！”接着又问华寒玉：“你是不是想知道那天在红杏酒楼是谁给你洗的澡？这样吧！你在这里把衣服脱光了，我就告诉你。”
华寒玉原本惨白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冷英英：“她不想知道，更不会脱衣服。”
归远山：“你怎么知道她不想知道。”
冷英英：“因为她不需要知道了，她已经遇到了我，那天给她洗澡的人就是我，这几天也是我。”冷英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感到有点脸红，华寒玉更是恨不得段如璧把脚松开把所有人都炸到失忆。
归远山：“你？”
冷英英：“是，而且我已经决定要娶她！”
众人吃了一惊！段如璧那只脚也忍不住抖了一下！
归远山冷哼了一声：“三十八岁的女人，若是保养的好，也不是不能给你生孩子，只是你要生六个，恐怕不太容易。”
段如璧想起刚才段明珠还逼着他娶华寒玉，没想到冷英英真的要抢先一步，对着冷英英大喊：“他奶奶的，我段如璧也不是什么小气鬼！以后要是凑不齐三男三女，尽管开口！我让明珠嫁给你，接着生！”
一旁看着段如璧的段玉终于忍不住开口：“小王八蛋！你是不是当我死了？”
段如璧尴尬的笑了笑，又咳了两声掩饰尴尬。
归远山：“你们不会以为还有命离开这里吧？”
冷英英：“你想要的，不过是西门好得到过的所有东西，不管是掳走段明珠，还是杀掉西门好，对不对？”
归远山：“你还知道什么？”
冷英英：“光是你设局杀西门好这一条就足够了，西门胜只有这一个儿子，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
归远山：“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吧，当初他和勾结青龙会说要在五大镖局联盟之时除掉百里长青，奉我父亲为总镖头，统一北方镖局，而我父亲身死之时他却躲起来当缩头乌龟，我也让他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哈哈哈哈……”
冷英英：“你自己都快爆炸了，还笑得出来？”
归远山：“你信不信，我能活着离开这里，还能把你们都炸死，你要是死了，杀西门好的凶手还是你。”
冷英英：“我不信，大过年的，我很快就要继承霹雳堂的家业，又要娶新的老婆，你说我马上就会死，我怎么能信？”
归远山：“我们来打个赌。”
话音刚落，他就输了。
冷英英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身法出现在段如璧面前拔出他的刀砍断了归远山被踩着的手臂。
归远山怒吼一声，举起另一只手，冷英英顺势把他那只手也砍下来！
“你装了两只撼地牛是吗？脚上有没有？头上不会也有吧？”
段玉见归远山无法造成威胁，连忙过去帮段如璧脱困，用绳子捆住脚下的腕甲，交给了冷英英。
归远山：“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冷英英给了华寒玉一个很温柔的眼神：“我可以和你打赌，但我不能拿华姐姐的命去冒险，就算我知道一定会赢也不可以。”
归远山：“雷闪！”
嘭嘭嘭嘭！
雷闪甩出四颗火树银花，大厅内火花四溅，烟雾弥漫，一条漆黑人影在烟雾中来回穿梭，大厅内几人被呛的眼泪直流。
烟雾散尽，归远山被放到一张太师椅上，剩下几人留在原地一动不动，已经被黑衣人点了穴道，黑衣人伸手到冷英英怀里想去找孔雀翎，冷英英突然出手一巴掌横扫他太阳穴，那人似乎早有防备，左手格挡右手变掌为抓直取冷英英咽喉，冷英英一脚踢中他裆部，那人倒吸一口凉气奋力一掌劈向冷英英天灵盖，冷英英出手招架，这时身后飞来雷闪的两颗火弹。
危急之间！萧东楼突然出现，接住两颗火弹丢向黑衣人，黑衣人伸手接住，胸前挨了萧东楼一掌，两颗火弹又脱手而出，被冷英英接住又打回给黑衣人，黑衣人胸前中弹，衣服“哗”的一下就烧起来了。
黑衣人双臂一振，黑衣碎布带着火焰四散，黑衣之下赫然是一个面如冠玉的贵公子，身穿黄衣与萧东楼一样的装扮！
段如璧心中暗惊：此人与我年纪相仿，内力深厚竟能使霹雳火弹附身不伤分毫！
冷英英：“萧惊天，这么多年，武功一点长进都没有，你那个傻哥哥还敢把你放出来，是怕我家的棺材生意不好做吗？”
名叫萧惊天的贵公子不理冷英英的嘲讽，面不改色的质问萧东楼：“萧东楼！你竟敢出手帮他？你等着！我回去问问大哥怎么处置你！”
萧东楼：“你回不去了！”出手如风，掌力未到，流云铁袖已拂到面门，萧惊天施展和冷英英一样的鬼魅身法，绕到雷闪身边的柱子抓起雷闪，冷英英一个流云铁袖打过去，石柱碎了一块，萧惊天一闪回到归远山身边，带着归远山和雷闪冲天而起，破开屋顶逃走了。
冷英英捡起石柱崩裂的碎石，弹指对着他的背影挥出去，地上落下几滴鲜血！
萧东楼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发呆，冷英英安慰道：“让他走吧，虽然我说过他敢出谷就让他死，不过现在杀他太麻烦了。”
萧东楼：“你说的很对，下次遇到他，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冷英英把归远山的两只手摆在屋顶的破洞下面，松开所谓的撼地牛，嘭嘭嘭嘭！连续的十几束彩色焰火冲天而起，穿过屋顶在空中绽放！
段玉：“这个有点可惜了，要是晚上放出来会更好看！”
段如璧：“看来你也早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撼地牛。”
段玉：“这的确是撼地牛，当年我成亲时，王飞送了我好几车，我连放了好几个晚上，那是他为我和你娘的婚礼专门研制的烟花，撼地牛这个名字还是你娘起的，还有一种叫飞天猪的你还没见过……”
冷英英：“只是从这双断手放出来太晦气了，霹雳堂一定还留了很多飞天猪，华姐姐，我们的婚礼就放飞天猪吧！”
华寒玉：“谁说过要嫁给你！”
段如璧：“通常一个女孩子要拒绝男人，都会破口大骂或者一声不吭的走开，离得越远越好，但是如果她说谁说过要嫁给你这种话呢，那就表示也不是不能商量，但是要男人给个理由好让她下台阶，还有就是提醒男人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就算真的嫁给你也不是因为没有其他人要……”
段玉：“你是从哪学来的？”
段如璧：“我从一个朋友那里总结的。”
萧东楼：“你的这个朋友可靠吗？据我所知自以为了解女人的男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段如璧：“我这个朋友绝对可靠，她不是男人！我每次让她嫁给我，她不是骂我癞蛤蟆，就是让我撒泡尿照照，要不就是直接走开。”
段玉：“谁会骂你癞蛤蟆？”
段如璧：“百里清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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