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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不明飞行物

    “什么这个那个的,没我们你早就死好几遍了,这种事实难道你也想否认?”

    “你们······,我······。”

    萧半秋端着胳膊,手指里外点画,却不知最后该落在哪里。

    舒牧见他模样实在是有些憋屈,赶紧出言岔开话题:“你还没说为何到我家来,总不能是没人管你,你才跑到我家来的吧?”

    “啪”的一声巴掌响,陆畏浮立刻接话:“你猜对了,现在还真就是没人愿意管他。”

    舒牧疑惑:“这又是何故呢?他不是还是个小公爷吗?”

    萧半秋垂头丧气,一言不发,只是急着伸手去端茶盏。

    还是陆畏浮接过话头:“就是因为他是小公爷才不好办的。

    鸿胪寺刚把他打发走,转头他又回来了,可国书和使者一个都不见,他们只当已经把他送走了,这没有国书,也不见使者的,鸿胪寺现在是不能认他了。

    总不能出来一个人说自己是哪国的王爷,鸿胪寺就得按王爷的规制接待吧。”

    “那他这不就成了没有来路的流民吗?”

    舒牧都这么说了,也不见萧半秋出言分辨,和从小庙火场逃出后的情形,有了很大的不同。

    既然舒牧这么问了,陆畏浮继续讲述前因后果。

    “那倒不至于,鸿胪寺把他回来说的告知了大理寺,大理寺已经派能吏赴黄河调查。

    等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后,才能给他一个官方的说法。再次认他或再次送他,都要等有结果才能再次操办。”

    打量一眼神情落寞的萧半秋,只需稍加注意,就看出他身上穿的衣服有点别扭,虽然也是锦衣华服,精工细作,可就是觉得哪里不得劲。

    收回目光,又给萧半秋到了一盏茶,舒牧再问一句:“那怎么又会把他领到家里来的呢?”

    “这没人管他,他也不能总待在大街上啊,于是,他去了宣德楼右掖门,可守门禁卫也不能放不明身份的人进去,僵持一起,禁卫就通知开封府来抓人。”

    “既然开封府已经去抓他,这又算怎么回事?”嘴里问着,舒牧手上也没闲着,他再给萧半秋续上一盏茶。

    “可他口口声声喊叫自己的身份,又是在宣德楼前,开封府的人多问了一句,知道人是咱们救回来的,这才派人找到我,我也不能再把他送进大牢,就只能先领到这里来了。”

    陆畏浮说清来龙去脉,目光在两人间寻睃。

    把萧半秋领回来,他当然有自己的想法,不是都已经问完了,要送走了吗?

    这次问话并没让他参与,与其听上司含糊其辞,还不如自己探探原话。

    另外他总觉得这事牵扯到的隐秘不简单,据他所知,主要负责问话的是;司天监监正,皇城司使,连副使都没让参与,另有一人,据说是由大理寺供养,日常不露面,但有秘法能使人说实话,但也只是据说而已。

    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居然是高高举起,却又给轻轻放下了。

    按说都已经这样了,这个姓萧的应该出不了皇城司的门,让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才对。不可能由鸿胪寺派使者,到了黄河再杀,这做法不是皇城司的惯例。

    既然这人已经没人管了,干脆自己就死马当做活马医,也许说不定,要是万一能打探到有关姐夫的蛛丝马迹呢。

    舒牧看着萧半秋只顾急口喝茶,给他添茶续水也加快了节奏。

    随后一句:“那他现在倒是够可怜的,让他住几天也好,毕竟也是咱们把他带回来的。”

    他也没去多想,舅舅把萧半秋领到家里来的目的。只是觉得萧半秋渴极了,盯着他的茶盏,等他一喝干接着就给他续上。

    在陆畏浮想来,阿姐家里别说来上一个人了,就算是来上一群人,也掀不起一点水花。

    又看了两人一眼,陆畏浮再开口:“我也是看你俩年纪相仿,之前又认识,差不多能玩到一起,还能听这位小公爷讲讲他们辽朝趣事,也算是给你增长见闻了。”

    听舅舅这么说,舒牧只是点头表示认可,看一眼外面的天光,又看一眼萧半秋,他用商量的语气开口:“咱们要不要现在就吃饭?”

    “你这么快就饿了?这可还不到吃晚饭的时间。”陆畏浮问完这句话,看看舒牧又看一眼萧半秋,立刻就明白自己外甥的意思了。

    他一拍自己脑门:“你说得对,现在就开饭,我中午没吃饱就被叫走了。”

    一招手,侍女进门,站定后两只手放在小腹前,身子微微前倾,等着舅老爷或者自家小郎君的吩咐。

    舒牧先开口:“给我们准备些饭食吧,现在就要吃。”

    “是排布在临风阁,还是在剑石楼?”自家小郎君喜欢在什地方吃饭,侍女还是知道一二的。

    “都不用,直接送到这里来就行,要快,捡些不费事送来,现成的也行。”

    侍女得了吩咐,转身出偏厅,舒牧又想了一下,追出几步,喊一声:“先端一碗羹来!”

    “听见了,先端羹来。”听到侍女回应声,他转身回来,正看见萧半秋愣愣看他。

    舒牧嘴角上翘,冲萧半秋一呲牙:“水盆在那边,你要不要先洗下手。”

    萧半秋点头起身,走到盆架边,把双手浸入铜盆水中,清凉舒爽的感觉顺着胳膊上升,身体不经意轻颤几下。

    他本就是个极聪明的人,这时候早已明白,舒牧为什么要求早开饭。

    仅仅这样做就不再是对立关系了吗?再加上最后要求的那碗羮呢?先不管那么多,对方的示好自己先接下就是,今后会怎样今后再说。

    洗完手回去坐下没多长时间,一碗三脆羹就摆上桌面。正在摆放杯碟的舒牧冲他一笑:“你先尝尝咸淡。”

    萧半秋同样回以笑容,拿起先给她摆好的汤匙,舀一勺送入嘴中,接着再舀一勺,又是一勺。

    碗不大不小,虽然略烫,但他还忍得住,等他差不多吃完这碗羹,后续菜肴也被陆续端上来。鹅鸭排蒸,角炙腰子,紫苏鱼,闹厅羊,葱泼兔,煎鹌子,炒蛤蜊,炒蟹,姜虾,獐巴,鹿脯。

    陆畏浮抄起筷子示意他动手,他附和着陆畏浮的意思,快速但不失斯文的吃起来。

    菜还在继续上,萧半秋也不管那爷俩应付陪吃的样子,直到感觉肚里有底了,才放慢速度。

    看着萧半秋放慢了速度,陆畏浮关心了一句:“这两天没吃好吧?”

    “昨天还吃了一个蒸饼。”萧半秋回答的浑不在意的。

    陆畏浮一拍桌子:“鸿胪寺这帮家伙不当人子!就是再想推脱干系,也不会缺你一口吃的吧。”

    “我明白他们的意思,我们那边官衙里的人也一样。”萧半秋的语气还是很平淡。

    “你这是捅了什么娄子才要遭这份罪?”陆畏浮顺势就把话给递上了。

    萧半秋放下筷子,扫两人一眼:“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在我们那边说了不止一遍,也在你们这边全盘托出,想打听的人多了,也不差你们两个人知道,不过能不能听明白,还是要看你们自己。”

    和舒牧对视一眼后,陆畏浮半信半疑道:“真能说?”

    “这有啥不能说的?我不过就是看见一个会发光、会飞、还会停在天上,上下凸起的盘子。”说完怕两人听不懂,四下看看,想找个东西给两人比划一下。

    “对了,和那边的斗笠有点像,不过是两个合起来,没有角,边沿也没这么宽。”说完还怕两人不明白,站起身走到厅前,在廊下的柱子上,摘下两个八角斗笠,把往头上戴的那一面一合。

    “大概就是这个模样。”他用手示意去角、去一部分边,比划了一个圆,向两人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