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暗中还有谁
两个人瞪着眼互相问，让这个阁子里的气氛，一时出现剑拔弩张的味道。
舒牧来回看看两人，然后又转头去看何二阁，何二阁注意到舒牧的目光后，先是开口哈哈大笑，然后才说道：“反正现在也见不到那东西，你们在这里着什么急？”
说完伸手去拍陆畏浮的后背，这边，舒牧也扯一下萧半秋的袖子，让他紧绷的身子，稍稍有些放松。
“先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回去再审审那三个车夫，看看还能不能从他们嘴里掏出点什么东西。”
何二阁打完哈哈，又说出接下来还要办的事，让陆畏浮暂时收起了，在萧半秋这里问出个究竟的心思。
接下来几人闷头吃喝，只是陆畏浮还偶尔对萧半秋翻一下眼皮，这个看上去年龄不太大的人，还真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好对付。
吃完饭，四个人分作两拨，何二阁和陆畏浮回皇城司大狱，要再审一遍那三个车夫。舒牧和萧半秋准备回家。
并且萧半秋还拒绝了陆畏浮派人护卫的提议，他的意思是；大不了就是再次被人抓，反正这段时间里他也习惯了。
陆畏浮没有好脸：“你要是再被抓了，还得我们来救。”
萧半秋随即反驳：“我又没请你们来救。”
眼看两人又要吵吵起来，何二阁打圆场：“咱们各走各的，各凭自己的福气运气。”
等舒牧和萧半秋离开后，何二阁才又派自己的手下，只在暗中跟随，没事就不要出现。
先前出现过的唐絮，此时换了一身皂色衣服，在她目力可及的地方盯着舒牧两人。
没过多久，就被她发现何二阁暗中派出的人手，于是她更加小心，闪进一处暗影后，久久不见她再出来。
两人租了一辆骡车，自赵十万街向南，过枣冢子巷，东西榆林巷，到了旧曹门街，街上车马又开始拥堵，两人索性直接下车走路。
在似乎望不到头的灯火通明处，萧半秋东张西望一会，转头对舒牧说：“先前只以为马行街人多，没想到这边也会有这么多的店铺。”
舒牧不以为然的回答：“京城人多，夜晚也不是只有几个热闹去处。”萧半秋点头道：“既如此，咱索性在这边转转再走。”
舒牧刚要开口拒绝，萧半秋后面的话又跟上来了：“自从我来到这里，不是被关就是被绑，在下次被绑前，能多看看这世间繁华，也不枉我来汴京城这一次。”
原本舒牧是打算直接回家的，他知道马行街那边现在人太多不好走，这才顺着赵十万街直接往南的，可这旧曹门街上的些许繁华，又让萧半秋恋恋不舍。
虽然有心拒绝萧半秋，可见他说的可怜，舒牧想了想，最后狠狠点下头，答应了萧半秋的这个要求。
这也是因为刚才临走前，何二阁给他递过眼神的缘故。一是暗中有人在护卫，二是越热闹、人越多的地方，就越不好动手，所以干脆就满足萧半秋的这个愿望。
在旧曹门街上往东没走多远，北山子茶坊的招牌映入眼帘，萧半秋走着走着就停下了，他倒不是因为渴了才停下的，只是觉得眼前看到的景象有些不解。
他这一停，前面错着肩，只相差半个身位的舒牧立刻觉察，侧身看见萧半秋停下，又抬头看一眼牌匾、锦旆，再看看三三两两、进进出出的仕女们，他转过身子，伸手一碰正在发呆的萧半秋，嘴角带笑的问道：“可是想吃茶了？”
萧半秋猛醒，带着疑惑问舒牧：“这个茶坊只招待女眷吗？怎地会有这么多小娘子进出？”
舒牧摇头：“茶坊哪会限制男女，只是这茶坊内里设有仙洞、仙桥，仕女们夜游时喜欢来此驻足吃茶。”
“哦！夜晚吃个茶还有这许多讲究。”萧半秋听了这话，回答一句，也就不再多问。他心里感叹这汴京城里的花样真多，自己在辽国的上京、中京等地可没见识过这种玩法。
“要进去吃盏茶歇歇脚吗？”舒牧的问话在萧半秋耳边响起。
“此时口中还不干渴，不如先往前走走，多看些有意思的地方。”萧半秋摇摇头回答着，脚下开始迈步往前走，眼前的灯火辉煌，在这里根本就不知道会延伸出去多远，没必要为了吃盏茶耽误时间。
两人又继续往东走，路过李生菜小儿药铺，仇防御药铺，出旧曹门来到朱家桥前，桥头人烟灯火又是另外一番景致，只是依旧热闹非常。
两人闲逛，并没有注意到，盯着自己的人，不止有两伙。
暗中的盯梢，跟踪，换人，进行的行云流水。
一如这街上普通的行人。
走走停停，来到朱家桥上，两人驻足桥上，舒牧指点着给萧半秋解说各种去处。
“咱刚才过来的地方是朱家桥瓦子，下桥那边是南斜街、北斜街，内有泰山庙，两街有青楼，再往东是牛行街，下马刘家药铺，看牛楼酒店，街边也有青楼等等，可以直抵外城。”
舒牧在桥上简单介绍几句，萧半秋听得频频点头，他在想这要一直走下去得用多少时辰。
他正琢磨的时候，舒牧又开口了：“今晚就别往外走了。咱回去的路上还有个州桥夜市可以转转。”
这个提议正和萧半秋心意，他还没有要回去睡觉的心思。
舒牧也担心走得太远不好，万一到了人流稀少的地方，再发生点什么事，就怕何二阁安排的人应付不过来。
“咱们走着过去吗？”从这句问话上来看，萧半秋这兴致，看来一时半会的还下不去。
“还是赁车过去吧，这里离那边可不算近，走过去会用不少时间。”
“那好吧，就听你的。”
舒牧听见萧半秋回答，就开始往街上张望，这个时间来来去去的人很多。
好在是来来去去的人，也是在各处不断上下车。
他往右面张望时，听见身边萧半秋喊话：“这边，这边，我们要坐车。”
扭回头，看见一辆驴车正往这边走，萧半秋也才刚落下挥动的手臂。
赶驴车的到了跟前问道：“两位官人是要去哪里？”
“去州桥夜市多少文钱？”舒牧问着话，用手一推萧半秋，让他先上车。
“给三十文吧。”赶驴车的随即回答。
舒牧点点头上车，并不和赶驴车的还价。
驴车离开朱家桥，后面不远处，一辆挂着布帘马车放下帘子，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向前，不远不近的跟在驴车后面。
舒牧来回看看两人，然后又转头去看何二阁，何二阁注意到舒牧的目光后，先是开口哈哈大笑，然后才说道：“反正现在也见不到那东西，你们在这里着什么急？”
说完伸手去拍陆畏浮的后背，这边，舒牧也扯一下萧半秋的袖子，让他紧绷的身子，稍稍有些放松。
“先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回去再审审那三个车夫，看看还能不能从他们嘴里掏出点什么东西。”
何二阁打完哈哈，又说出接下来还要办的事，让陆畏浮暂时收起了，在萧半秋这里问出个究竟的心思。
接下来几人闷头吃喝，只是陆畏浮还偶尔对萧半秋翻一下眼皮，这个看上去年龄不太大的人，还真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好对付。
吃完饭，四个人分作两拨，何二阁和陆畏浮回皇城司大狱，要再审一遍那三个车夫。舒牧和萧半秋准备回家。
并且萧半秋还拒绝了陆畏浮派人护卫的提议，他的意思是；大不了就是再次被人抓，反正这段时间里他也习惯了。
陆畏浮没有好脸：“你要是再被抓了，还得我们来救。”
萧半秋随即反驳：“我又没请你们来救。”
眼看两人又要吵吵起来，何二阁打圆场：“咱们各走各的，各凭自己的福气运气。”
等舒牧和萧半秋离开后，何二阁才又派自己的手下，只在暗中跟随，没事就不要出现。
先前出现过的唐絮，此时换了一身皂色衣服，在她目力可及的地方盯着舒牧两人。
没过多久，就被她发现何二阁暗中派出的人手，于是她更加小心，闪进一处暗影后，久久不见她再出来。
两人租了一辆骡车，自赵十万街向南，过枣冢子巷，东西榆林巷，到了旧曹门街，街上车马又开始拥堵，两人索性直接下车走路。
在似乎望不到头的灯火通明处，萧半秋东张西望一会，转头对舒牧说：“先前只以为马行街人多，没想到这边也会有这么多的店铺。”
舒牧不以为然的回答：“京城人多，夜晚也不是只有几个热闹去处。”萧半秋点头道：“既如此，咱索性在这边转转再走。”
舒牧刚要开口拒绝，萧半秋后面的话又跟上来了：“自从我来到这里，不是被关就是被绑，在下次被绑前，能多看看这世间繁华，也不枉我来汴京城这一次。”
原本舒牧是打算直接回家的，他知道马行街那边现在人太多不好走，这才顺着赵十万街直接往南的，可这旧曹门街上的些许繁华，又让萧半秋恋恋不舍。
虽然有心拒绝萧半秋，可见他说的可怜，舒牧想了想，最后狠狠点下头，答应了萧半秋的这个要求。
这也是因为刚才临走前，何二阁给他递过眼神的缘故。一是暗中有人在护卫，二是越热闹、人越多的地方，就越不好动手，所以干脆就满足萧半秋的这个愿望。
在旧曹门街上往东没走多远，北山子茶坊的招牌映入眼帘，萧半秋走着走着就停下了，他倒不是因为渴了才停下的，只是觉得眼前看到的景象有些不解。
他这一停，前面错着肩，只相差半个身位的舒牧立刻觉察，侧身看见萧半秋停下，又抬头看一眼牌匾、锦旆，再看看三三两两、进进出出的仕女们，他转过身子，伸手一碰正在发呆的萧半秋，嘴角带笑的问道：“可是想吃茶了？”
萧半秋猛醒，带着疑惑问舒牧：“这个茶坊只招待女眷吗？怎地会有这么多小娘子进出？”
舒牧摇头：“茶坊哪会限制男女，只是这茶坊内里设有仙洞、仙桥，仕女们夜游时喜欢来此驻足吃茶。”
“哦！夜晚吃个茶还有这许多讲究。”萧半秋听了这话，回答一句，也就不再多问。他心里感叹这汴京城里的花样真多，自己在辽国的上京、中京等地可没见识过这种玩法。
“要进去吃盏茶歇歇脚吗？”舒牧的问话在萧半秋耳边响起。
“此时口中还不干渴，不如先往前走走，多看些有意思的地方。”萧半秋摇摇头回答着，脚下开始迈步往前走，眼前的灯火辉煌，在这里根本就不知道会延伸出去多远，没必要为了吃盏茶耽误时间。
两人又继续往东走，路过李生菜小儿药铺，仇防御药铺，出旧曹门来到朱家桥前，桥头人烟灯火又是另外一番景致，只是依旧热闹非常。
两人闲逛，并没有注意到，盯着自己的人，不止有两伙。
暗中的盯梢，跟踪，换人，进行的行云流水。
一如这街上普通的行人。
走走停停，来到朱家桥上，两人驻足桥上，舒牧指点着给萧半秋解说各种去处。
“咱刚才过来的地方是朱家桥瓦子，下桥那边是南斜街、北斜街，内有泰山庙，两街有青楼，再往东是牛行街，下马刘家药铺，看牛楼酒店，街边也有青楼等等，可以直抵外城。”
舒牧在桥上简单介绍几句，萧半秋听得频频点头，他在想这要一直走下去得用多少时辰。
他正琢磨的时候，舒牧又开口了：“今晚就别往外走了。咱回去的路上还有个州桥夜市可以转转。”
这个提议正和萧半秋心意，他还没有要回去睡觉的心思。
舒牧也担心走得太远不好，万一到了人流稀少的地方，再发生点什么事，就怕何二阁安排的人应付不过来。
“咱们走着过去吗？”从这句问话上来看，萧半秋这兴致，看来一时半会的还下不去。
“还是赁车过去吧，这里离那边可不算近，走过去会用不少时间。”
“那好吧，就听你的。”
舒牧听见萧半秋回答，就开始往街上张望，这个时间来来去去的人很多。
好在是来来去去的人，也是在各处不断上下车。
他往右面张望时，听见身边萧半秋喊话：“这边，这边，我们要坐车。”
扭回头，看见一辆驴车正往这边走，萧半秋也才刚落下挥动的手臂。
赶驴车的到了跟前问道：“两位官人是要去哪里？”
“去州桥夜市多少文钱？”舒牧问着话，用手一推萧半秋，让他先上车。
“给三十文吧。”赶驴车的随即回答。
舒牧点点头上车，并不和赶驴车的还价。
驴车离开朱家桥，后面不远处，一辆挂着布帘马车放下帘子，车夫吆喝一声，马车向前，不远不近的跟在驴车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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