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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悄然出现的字迹

    这一顿酒喝的尽兴了之后,玄通对舒牧的认识有了很大改观。

    在饮酒间隙的答对当中,舒牧一直保持着彬彬有礼的态度,笑容也始终挂在脸上。

    除了不问没头没脑的话,应答之间,也颇显沉稳谨慎。

    简直就不像这个年龄的年轻人该有的模样。

    至于说玄通这一次就能教多少东西,那也是奢望。

    这不过是一次深入一些的观察,考验罢了。

    不过,好处在于,玄通已经彻底认可了这个不是徒弟的徒弟。

    最少今后在教舒牧时,不会在当成何二阁交给的一个任务,也不会看在陆畏浮的面上,胡乱应付一阵就算完事。

    舒牧离开时,玄通还一直目送着他走到拴马的柳树那边。

    看着舒牧稳步往前走,玄通心满意足的划拉着自己的秃头。

    满意的不只是这顿酒饭,还有这个挺让人舒心的少年。

    舒牧牵着马走到墙豁口处,听见动静的闲汉们,从远处墙边跑过来,很殷勤的要帮他牵马。

    他冲这几个闲汉笑笑,却并没松开马缰绳。

    只是笑着说了一句:“今日诸位就算认得我了,今后还少不了有事要交给诸位去办。”

    领头模样的赶紧打躬:“小爷有事尽管吩咐就是,莫要拿咱们当外人,小的们只盼小爷能使唤的顺手。”

    舒牧又笑一下,抱拳还礼后上马,一扬鞭,枣红马绝尘而去。

    领头的闲汉一招手,几个人围上来。

    “几位记清这位小爷的模样,以他这手笔,帮他做好几件事,咱几个整年的吃喝都不用愁了。”

    众闲汉点头,其中一个问道:“要是他不在咱的地盘需要帮闲,大哥你说咱帮是不帮?”

    领头闲汉直接给他一个脖搂子:“你傻啊!只要能帮的咱就帮,不管是在什么地界。”

    这些人在他走后是怎么讨论的,舒牧当然不知道。

    可他知道的是;今后如有用到他们的时候,这些人肯定不会推三阻四。

    一路回到家里,先牵马去马房。

    老院公看见自家少爷回来,老远就迎上来要接缰绳。

    舒牧冲他一笑:“叫你不要迎我,你却每回必得迎来,我自去拴马就可以。”

    说完牵马就走。

    站在原地的老院公点点头又摇头,嘴里念叨着:“这可是咱该做的事。”

    舒牧装作没听见,自顾拴好马,又去抓把精料,用手掌托着喂给枣红马。

    等枣红马吃完,他拍拍手掌后,又拍拍马脖子,简单洗下手之后,才离开马房回到自己住的小楼。

    左右是坐着无事,他从后腰抽出量天尺,再度拿在手里细细打量。

    这几天,只要是他一个人没事的时候,总会重复这种动作。

    可看来看去,却总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除了尺寸和折扇差不多大小外,份量,外形,都和一般的量天尺一个模样。

    可前两天的梦里,父亲为何会说;这是个不完美的实验室作品呢?

    难道非要遇到危险时,它才会有示警的振鸣?

    放下,拿起来,再放下,又拿起来。

    反复几次后,他终于失去了耐心。

    顺手又把这个小号的量天尺竖在桌面上,然后离开几步,退到更远一些的地方,再看这把量天尺。

    当舒牧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这把立起来的量天尺上之后。

    忽然脑中一片空明。

    外面的风吹树叶声,鸟叫声等一切杂音瞬间消失。

    量天尺上开始浮现字迹,每出现一个,瞬间就又消失。

    但,在空明状态下的舒牧,却把出现的这几个字,一、一印在脑海中。

    这几个字就是;‘我!没!事!’

    他以为是刚才自己看久了,一时眼花造成的,可揉揉眼睛再仔细看时,却还和开始一样。

    似乎那几个字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耳边又涌进鸟叫声,风吹树梢声,虫鸣声,甚至远处下人的说话声也隐隐传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无法理解这种现象的出现。

    远处的声音又近了些,是小四的说话声传来:“少爷中午可能喝酒了,他回来时,我在远处看了一眼,他的脸还红着。”

    陆畏浮气急败坏的声音随后跟上:“要是那个秃驴敢灌我外甥酒,我饶不了他!”

    舒牧听到两人的说话声之后,走到桌前,拿起量天尺插回腰间。

    他现在又在犹豫了,该不该把刚才的事告诉自己舅舅。

    上楼梯的声音响起后,舒牧开始往门边走。

    他刚走到门口,陆畏浮和小四也一前一后出现在二楼。

    “听说你中午喝酒了,回来后没睡一会吗?”

    陆畏浮不等走近,就先把这句话喊了出来。

    “我只是陪着玄通长老,并不曾多饮。”舒牧顺着话音,赶紧回答。

    刚才他顺便照了下镜子,脸上的红色几乎已经散尽,只有两腮上还残存着一点淡淡的红晕。

    陆畏浮将信将疑的盯着舒牧,嘴里也并没停下:“玄通那个秃驴会没伸量你的酒量?”

    舒牧伸手,左右摇摆几下,又转了半圈站定:“你看我这样,像是喝多的模样吗?”

    伸手一扯舒牧衣袖,见舒牧站的纹丝不动。陆畏浮总算相信了他真没喝多。

    然后陆畏浮回头吩咐小四:“你让厨房炖些肉汤,加上些解酒的东西。”

    小四回一句:“我现在就去。”随后转身离开。

    陆畏浮又回头盯着舒牧的脸看,再次狐疑着问出:“中午你真没喝醉?”

    听着自己舅舅再次问出这种话。

    舒牧彻底打消了刚才的心思,如果现在说出,刚才看见量天尺上浮现过字迹,肯定会被当成酒后胡言。

    “你先坐下,我有个事要和你说。”

    陆畏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已经先坐下了。

    之所以这时候来找舒牧,他也是想尽量把自己的外甥当成大人看待,无论能不能靠他解决问题,和瞒着不说,还是有最根本的区别的。

    舒牧坐好后,抬眼正视陆畏浮,他在等着自己舅舅,说出刚才要说的事。

    陆畏浮一捋下巴,短须直刺掌心。

    放下右手之后,他才略带神秘的身子前倾,尽量把头靠近舒牧说道:“九大王在我的公房里待了接近两个时辰。”

    这九大王,不就是现在皇帝的第九个儿子吗,这一点舒牧倒是很清楚。

    他轻声问陆畏浮:“你是说陆虞侯受了他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