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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唐伯虎的爱情

    五月,是一个和暖的月份。春之末尾,夏之开始,风还是轻柔的,气温正好,不燥热,也不寒凉。

    蔷薇开了,石榴花正艳,向日葵生机勃勃,一切都在酝酿着新的希望。这五月的天,风划过耳畔,觉得暖;指腹抚上脸颊,心会颤。生如夏花,且听风吟,遇见最美春夏之交。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年当中最美丽、也最危险的季节,就是夏季。当女孩们受不了炎热的天气,换上薄薄的蓬松的夏装,只为一份清凉的惬意时,随之而来的,是嗅探到女性荷尔蒙气息的群体。

    唐伯虎,他是唐老爷的独子,和同名的他并没有继承那份画画作诗的天赋。今年已经十六岁,还没有议亲,已经有了心上人,但拘于礼节他也只暗暗偷看。

    如火的榴花映入眼帘格外鲜明。它鲜红的花瓣,像火焰一样燃烧在枝条上,散发着诱人的芳香。它的树叶灿烂绿油油的,凸显了榴花的妖娆和娇艳。

    然而可惜的是,此地缺少王孙公子的车水马龙,艳艳的榴花只好在苍苔上散落纷纷。它短暂而美丽的命运永远无法和贵族的繁华相比。这些花儿们翩翩起舞,献上了自己的美丽,却没有得到令人称羡的中意。

    生长在偏僻地方的石榴,没人去攀折损害他的花枝,殷红的石榴花繁多地落在青苔上,红青相衬,画面十分优美,使人觉得几多可爱和惋惜。

    柳湘莲穿过石榴林,走到金鸡湖畔,眼睛一扫就看到一个狗狗祟祟的人躲在花丛后面,四处张望。出来为什么不带西洋镜看?

    柳湘莲生出惊吓他的意思,用手绢隔着手轻轻敲打他的肩部。

    还没有敲打几下,唐伯虎立马双手抱拳,用衣袖遮住自己的脸。颤巍巍地说:“阿冬姑娘,在下不是有意偷看的···”

    但唐伯虎只顾自己道歉,过了不久,话语说完,唐伯虎偷偷露出眼睛向上瞟,看到了柳湘莲,脸上浮现恼火神色,怒喝:“兄台不知道···”

    柳湘莲等待他发泄脾气,说:“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碰你吗?见到你鬼鬼祟祟最多找衙门,或者大声呼喊。我是唐前辈让来地···”

    唐前辈,就是上文地唐老爷,捐过国子监监生。

    唐伯虎露出疑问:“唐前辈是谁?我从来不认识···”

    “你爹!”柳湘莲言简意赅。

    唐伯虎开始全身发抖,腿有点打折,开始潺潺威威,语气也变得哆嗦。柳湘莲一看,你也是个宝玉?见到唐伯虎许久才缓过神说:“我爹他知道了?”

    柳湘莲嗤笑:“你把你爹当成什么人?儿子早出晚归,辗转反侧,不是有了心上人?又不是什么大事!是蓝衣服地那个?”

    唐伯虎有些弱气说:“是粉白衣服那个?”

    柳湘莲再一望说:“不对啊,怎么泛白衣服地看起来像个丫鬟,这家地小姐未免也太弱气了···”转眼一想,这就是个迎春吗?

    这时地唐伯虎站起身来,咬咬牙说:“兄台帮我保密,我喜欢上那个粉白衣服的···丫鬟了。”

    柳湘莲有些震惊,掏出望远镜,仔细一看,“不对啊,粉白衣服没有蓝衣服的好看,就是身材壮硕一些,这是什么审美?”

    柳湘莲继续追问:“在下姓柳,唐兄,没有说错,你真喜欢那位粉白衣服的···姑娘?”

    唐伯虎十分肯定地说:“一定是她,非她不娶!”

    湖面水满,风暖鱼跃,泛舟的少女在停棹戏水之际,无意间透过清澈明净的池水,看到了一朵飘落水底的红花。这风景两人无缘见到。

    柳湘莲有点想笑,就问:“她知道吗?”

    唐伯虎有些气冲冲说:“她会答应的。”

    柳湘莲觉得唐伯虎是勇敢的,比罗密欧与朱丽叶还要勇敢,新婚之日,你对新妇表示不喜欢只喜欢贴身丫鬟。

    这丫鬟最好的结局是绞了头发做姑子,最惨地结局就是发卖了。

    简单,贾琏对王熙凤不感兴趣对平儿感兴趣,可以看一下平儿的结局。夏金桂对于香菱的对待在当时看作常理。

    柳湘莲问唐伯虎说:“伯虎兄,你知道女孩子家的身份吗?”

    唐伯虎梗着脖子说:“知道,苏小姐家是苏州商户,家里有绣房,阿冬是她的丫鬟。”

    柳湘莲笑了笑,说:“伯虎兄,为什么不上门请伯父求婚?据我所知,伯虎兄也是童生过了县试,家里也算宽裕,对着不算皇商普通商户的女儿,我想还是可以喜结连理的。”

    唐伯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化作一口气:“私下和母亲说了,母亲不让,母亲也帮我瞒着父亲。”

    远远的波纹吹动着湖面,船上的女儿将要下船了、但也无人知晓。

    柳湘莲有点疑问,说:“你们俩算得上门当互对啊,要是苏小姐是皇商,伯虎那你还是高攀了啊。”唐伯虎像是鼓起勇气说:“父亲一心想攀龙附凤,知府的三女儿听说是望门寡,双方退过婚了,父亲想要我娶知府的千金,有岳父提携···”

    柳湘莲不知道这位唐老爷是怎么想的,就算知府三女儿是个寡妇也轮不到唐伯虎啊。唐伯虎要是个年轻举人,当然有人愿意提携。

    但16才中童生,在江南,好吧也算常见,冒辟疆19岁也还在过秀才。知府就不能和知县联姻,好歹也是个五品文官,或者嫁给皇商换一大笔政治资金也是可以的,为什么要嫁给唐伯虎?想不通,想不通。

    算了不想,柳湘莲准备走了,直接和唐老爷说,唐伯虎看上知府的三女儿了,对于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念念不忘,这也是最好的回复了,

    毕竟父母之命这年头很难违约啊。大脸宝也不是没得选?聋婚聋嫁也常见,新婚夫妇第一次见面是在床上也不少。

    突然,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凉小跑走过来,还在喊:“小姐,快看是唐公子···”

    唐伯虎在难为情的笑。柳湘莲看这个小女孩最多不过十四岁,又看看唐伯虎,哎,恋童。又看看自己10岁,哎,不想了。

    眼睛进来一个蓝袍身影,一眼就是万年,好美。

    幽兰露,如啼眼。

    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草如茵,松如盖。

    风为裳,水为佩。

    油壁车,久相待。

    泠翠烛,劳光彩。

    西陵下,风吹雨。

    回来后,柳湘莲久久不能忘怀那个身影,到底是怎么样才能造化出这样的女孩子啊。随着思维的久久伸展,往外延续,那么最出名的钗黛又是多么出色?

    那兼备钗黛之美的秦可卿又要美到什么程度?一夜之间,辗转反侧,以至于第二天被贾敏取笑是不是长大了···

    随着亲随的不端外出,总算寻访到一百名合家欢乐的有福气的妇人,这些妇人儿女双全,自身无疾无碍,丈夫孔武有力,家庭幸福。

    每家每户送了一石米和二两银子作为谢礼,每户夫人都赠送了自己和丈夫的一根头发,柳湘莲把这个编织为系玉的佩绳。

    经过几晚上的主动熬夜,玉佩雕上儿女双全的好字,送给了贾敏。

    贾敏得知玉佩的故事,喜不胜收。她没有收过这样用心的礼物。贾敏作为二代荣国公的女儿,从小就是掌上明珠,要什么有什么,宫里的公主不一定有她的待遇好,今上看在贾代善的面子上,皇后对贾敏也是宠爱有加。

    林如海这个丈夫已经是当时最优秀的一批人了。贾代善主动将爱女嫁给林如海,林如海也对岳父尊敬有加。

    贾敏唯一不顺心的就是成婚十余年没有子息,但今年怀上了孩子真是大喜过望,柳湘莲的礼物算是送到心里了,贾敏极为喜爱。

    果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要不是柳湘莲可能和自己未来的儿女年龄差距过大,这时候贾敏是愿意的。

    贾敏在脑海里想到自己亲戚的女儿有几个好的?

    年龄都不匹配,唯一年岁差不多的元春,是二房的嫡女,身份勉强算得上匹配,自己的哥哥当了几年的六品主事。

    而自己的嫂子也是个眼皮浅的,对于柳湘莲可能看不上。万一结亲不成,坏了四王八公十二侯的老亲情分那就更不好了。

    又想到自己丈夫几年前的女儿,贾敏并不想记在自己名下,想到这,能够留下这个孩子和她的母亲已经是看在丈夫的面子了,去母存子也不是一时才有的。

    想起自己当年十里红妆,母亲的敦敦教诲,孩子还是自己的好,养是养不熟的。

    想到了那个孩子,自己肚子好像有点胎动,贾敏忙伸出手安抚自己的肚子。

    林如海下衙门回来,走进房门,看到这一幕,快步走进说:“夫人,你如何了?请供奉医生来吗?”

    贾敏回过头对着自己丈夫笑了一下,说:“孩子很活泼呢蹬了我一脚,想必是孩子想你了,想早日出来见你。”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在某个庵堂内,一个看起来五六岁很清秀的姑娘说:“母亲,该吃今天的药了。”

    躺在床上的脸色有些苍白的女人,接过药碗,服了药说:“孩子,别怨你的父亲,他也有苦衷。”

    清秀的小女孩说:“母亲,我知道,我不恨他,我只是不喜欢他罢了。他还记得您就够了,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我也不是男子,一个私生女和绝嗣也没多大区别,反正也要过继同宗男子···”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