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水杯里的苍蝇
由于林寿的手机已经被弄到意识空间去了，所以没人能打扰到他。
再加上昨晚他睡得很晚，所以第二天醒来时候，天已经大亮。
此时他已洗漱完毕，接着就开始纠结，接下来该去哪。
现在又没上班，事情得不到解决，好像去哪都不得劲。
林寿关上门，由于没有心情做早餐，他想先去附近早餐店对付了一下。
到了后老板娘问他：
“你想要什么？”
林寿一下子被问住了，迷迷糊糊间思维发散：
他想要时光倒流，重温浪漫。
他想要春风得意，志得意满。
他想要遨游山川，五湖四海。
他还想要白头偕老，没有遗憾。
呵呵，想想就好。
林寿回过神自嘲的笑了笑：
“老板娘，我只要豆浆和油条。”
吃早餐的时候，林寿觉得接下来还得去找袁巧兰。
毕竟她知道的那么多，看起来既专业又很厉害的样子。
而且她也邀请自己跟她共事给她帮忙，这算互帮互助吧，才不是见色起意，想天天看见她的原因。
吃完早餐，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了山吾重工，毫无意外地被门卫拦了下来。
“小伙子，你哪个单位的，来这有什么事儿？”
“我找袁巧兰，袁经理。”
林寿客客气气的回答，他摸了摸口袋，忘了买烟了。
“找袁经理？你叫什么我来问下。”
“我叫林寿。”
门卫狐疑的打量了一眼林寿，拿起座机拨通内部电话。
“让他进来吧。”
林寿听到了袁巧兰的声音。
从门卫室开始，林寿走了五分钟才到山吾重工的办公楼。
寻着昨天的记忆，他来到了袁巧兰的办公室。
“啧~不错嘛，我本以为你得抑郁个两天才会来找我呢。”
袁巧兰今天换了个发型，头发盘了个发髻梳在脑后，白皙的脖子全都露了出来。
特别是低领的职业装，饱满事业线若隐若现。
还是个雏的林寿感觉浑身一热，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出息…”
袁巧兰轻笑一声，接着示意林寿继续坐沙发上。
“你能这么快主动找我，说明你也知道个轻重缓急。
希望接下来你能好好平复下心情，用积极的心态面对。”
林寿点头说嗯。
袁巧兰停顿了下，组织下语言然后说道：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你把意识空间中的东西转移出来，这样你才能避免有生命危险。
其实我父亲经常接触那些德国科学家，在他们的熏陶下，针对你的情况，已经有了初步方案。”
“真的吗，不是骗我吧，昨天怎么不说？”
林寿狐疑。
“你当时心情那么激动有点不合适，得等你静下心来以后才能跟你解释…
这样，你过来。”
袁巧兰向他招了招手。
林寿乖乖走了过去，袁巧兰站起身把一张名片递给他。
“把这张名片放你口袋里。”
林寿照做，把名片塞进了裤兜里。
袁巧兰一伸手。
“看着我的眼睛，再把名片拿给我。”
林寿心想真是莫名其妙，女人就是不能太闲。他又掏出名片，拍在了袁巧兰的手心里。
“轻一点，真是小心眼。”
袁巧兰好气又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那现在你告诉我，你怎么拿出名片的”
“就这么拿出来的啊…”
说着林寿做出把手伸进口袋，再掏出来的动作。
“你觉得你做出这个动作，是你先想了一下，过了遍脑子，然后去掏口袋。
还是你手直接掏的口袋，根本想都没想。
你不用着急回答我，你仔细感受一下再回答。”
林寿一愣，接着沉吟起来。
他刚刚觉得袁巧兰好像耍他一样，让他把名片塞进口袋又掏出来。
他有点赌气，不假思索的就把名片了掏出来。
“好像…没有想过要做掏口袋的动作…”
林寿犹豫着回答。
“宾果…”
袁巧兰打了个响指。
“其实生活中，我们很多动作都是条件反射，做出很多熟悉的动作，已经不需要脑部发出指令。
就像行婴儿一出生就会吃奶一样，这是本能”
“我听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那你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消失在你眼前的吧。
你迷茫发呆的时候，思绪放空，眼前模糊看不见东西。
你本能觉得眼前没有了那个东西，然后那东西就消失了，接着就转移到了你的意识空间里。”
袁巧兰接着解释道：
“意识空间已经成了你一部分，是你的下意识行为。
虽然你的本意不是想要把眼前的东西变消失，但你的视觉影响了脑部，脑部又影响了意识空间。
它就像你身上多出来器官一样，“吃”了眼前的东西。
现在你就是要想办法，再把那些东西“吐”出来。”
林寿仔细想了一想，然后觉得真是佩服死袁巧兰了。
他以前从没有注意过下意识的行为，她说得有理有据，林寿不相信都不行。
“那怎么让‘意识空间’吐出那些东西来呢？”
林寿满含期待的眼神看着袁巧兰。
袁巧兰双手一摊，无奈道：
“我只能给你提供思路，就跟小孩子学走路一样。
要是刚满月的婴儿会说话，他问你，叔叔我该怎么走路啊，你该怎么回答，说站起来走两步吗？”
林寿也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了，不能全部依赖她来解决，小孩子都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她已经给了自己很多思路跟帮助了。
梳理了下思绪，林寿决定自己回去后先手机百度一下，这也算自己做了。
如果不靠谱就去图书馆翻翻书，多找些这方面的相关知识。
“这样吧，这件事先放一放，干着急也不是办法。
你人都来了，不妨跟我去看看我们最新的研究成果。
以后我们多交流，指不定还需要你帮忙呢。”
林寿不置可否，心想自己这几斤几两，能帮到你们什么?
袁巧兰领着林寿走出办公室，出门继续往里走，来到了一处电梯，刷完卡进了电梯继续往下。
电梯下到地底三层，门一打开林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现代化办公区域。
一条条日光灯整齐的排列，把每个房间照得瓦亮。
不时有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人，在实验室来来回回走动。
这让他不禁让他想起了美国电影《生化危机》。
这里建造的跟保护伞公司建造的地下实验室类似，不过是减配版的而已。
袁巧兰领着林寿一路走一路参观，他发现了很多新式武器，只不过造型太过科幻，就跟好莱坞科幻片里的武器似的。
袁巧兰开口解释道：
“这些武器大部分都不能使用，是德国人制造出来的。
他们的想象力丰富但又不脱离实际，造出来的这些武器，是根据利用能量石假想出来的。
你看那柄手枪，侧面的凹槽可以放小号的能量石。
要是我们能把能量石的能量引导出来，附着在子弹上，不知道会形成什么样的破坏效果。”
袁巧兰接着遗憾的说道：
“通过近二十年的研究中，我们确信之所以还不能取得突破，应该是缺少能把能量石能量引导出来的物质。
可能是某种催化金属，也可能是其他某种东西。
反正这些都不存在我们地球，估计得到了盖亚星才知道。
“什么叫到了盖亚星才知道…？”
林寿敏锐的发现袁巧兰口中的漏洞。
袁巧兰此刻停了下来，转过身对林寿说道：
“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今年贤者之石出现了以往不曾出现过的状况。
也就是周亚文胸腔拿出的那块贤者之石，它经常会出现忽明忽暗的闪烁。
我们猜测，这可能贤者之石接收或者发射信号的表现。
沉寂了二十多年的贤者之石，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这关系到地球及全人类的安危，我们希望你能清空脑袋里的意识空间，然后把这颗贤者之石放进去屏蔽信号。”
“哦，原来如此…”
林寿算是听明白过来了。
“不过上面很多人都觉得我们是杞人忧天。
他们觉得既然是多元镜像宇宙，跟我们又是同样的时间进度。
以我们现代化武器这么先进，为什么就不能是我们全面领先于他们？
上次来的那个盖亚星人，也没看出来哪里厉害，不要被两块小小的石头就吓得心惊胆战。
给他们一个原子弹，他们还指不定害怕成什么样呢！”
袁巧兰接着复述那人的话:
“当然有些话说归说，战略上可以藐视对手，但战术上得重视对手。
我们在新的空间技术还有能量运用的方向上。一刻不曾懈怠。”
林寿心想，说这些话的人肯定是某个部门的指导员。
参观完地下实验室后，林寿觉得不过瘾。
他还打算近距离参观一下被藤蔓缠绕的黑洞，问了下袁巧兰直接就被拒绝了。
她解释说现在那片区域早被国家重点监控管制，不是随便可以进出的。
这年头都有人敢往飞机发动机里扔硬币，完全不顾自己跟他人的生命安危。
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人，用刀或者斧头把藤蔓给弄死了。
让人意外的是，接下来袁巧兰特意开车带着林寿去了电信营业厅，补办了电话卡还买了新手机。
林寿有点小小的感动，以前张艳就从来不会注意类似的小细节，她从没有过类似的关心，这让林寿感触颇深。
完事后袁巧兰再一次把林寿送回了住处。
还没进屋，隔壁一户的大叔打开了门。
他看了看扬长而去的奥迪，再看看林寿，表情说不清是艳羡还是鄙夷。
林寿跟那大叔打了个照面，微笑着对他点了下头，心说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当球踢！
进屋关上门，林寿翻出手机，从sim卡下载以前保存过的手机号码，然后从应用商店一一下载常用的手机软件。
全部安装后，又打开浏览器，搜索多元宇宙，虚空碎片等关键词。
翻了半个多小时，基本上都是一堆是是而非的理论跟猜测。
确实没能得到多少实际的帮助后，林寿扔下手机躺下来闭目沉思。
掏出名片…本能…
下意识…
白皙的脖子…
嗯？
林寿睁开眼，摇一摇脑袋，心想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确定是喜欢张艳的，她跟我提出了分手，我很伤心难过。
他不禁想，是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过离奇，以至于冲击他的世界观。
悲伤的情绪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点，以至于都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伤感缅怀。
又或者下意识里，自己已经释怀了那段畸形而扭曲的恋爱关系。
所以很快就对帮助他的袁巧兰产生了好感。
林寿记得曾经看到过这么一句话：
分手后不后悔，取决于你的新对象够不够优秀！
难道自己跟张艳是同一类人，都是在权衡利弊？
袁巧兰无论外型气质，都是碾压的存在。
这几乎让林寿都感到一点自卑，更何况袁巧兰还帮助他良多。
不管怎么样，林寿心里是感激的。
他拿起手机想给袁巧兰打个电话，想了想又编辑了条短信发了过去。
两个字——谢谢。
那头袁巧兰收到了短信，看了一眼。
没回。
再加上昨晚他睡得很晚，所以第二天醒来时候，天已经大亮。
此时他已洗漱完毕，接着就开始纠结，接下来该去哪。
现在又没上班，事情得不到解决，好像去哪都不得劲。
林寿关上门，由于没有心情做早餐，他想先去附近早餐店对付了一下。
到了后老板娘问他：
“你想要什么？”
林寿一下子被问住了，迷迷糊糊间思维发散：
他想要时光倒流，重温浪漫。
他想要春风得意，志得意满。
他想要遨游山川，五湖四海。
他还想要白头偕老，没有遗憾。
呵呵，想想就好。
林寿回过神自嘲的笑了笑：
“老板娘，我只要豆浆和油条。”
吃早餐的时候，林寿觉得接下来还得去找袁巧兰。
毕竟她知道的那么多，看起来既专业又很厉害的样子。
而且她也邀请自己跟她共事给她帮忙，这算互帮互助吧，才不是见色起意，想天天看见她的原因。
吃完早餐，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了山吾重工，毫无意外地被门卫拦了下来。
“小伙子，你哪个单位的，来这有什么事儿？”
“我找袁巧兰，袁经理。”
林寿客客气气的回答，他摸了摸口袋，忘了买烟了。
“找袁经理？你叫什么我来问下。”
“我叫林寿。”
门卫狐疑的打量了一眼林寿，拿起座机拨通内部电话。
“让他进来吧。”
林寿听到了袁巧兰的声音。
从门卫室开始，林寿走了五分钟才到山吾重工的办公楼。
寻着昨天的记忆，他来到了袁巧兰的办公室。
“啧~不错嘛，我本以为你得抑郁个两天才会来找我呢。”
袁巧兰今天换了个发型，头发盘了个发髻梳在脑后，白皙的脖子全都露了出来。
特别是低领的职业装，饱满事业线若隐若现。
还是个雏的林寿感觉浑身一热，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出息…”
袁巧兰轻笑一声，接着示意林寿继续坐沙发上。
“你能这么快主动找我，说明你也知道个轻重缓急。
希望接下来你能好好平复下心情，用积极的心态面对。”
林寿点头说嗯。
袁巧兰停顿了下，组织下语言然后说道：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你把意识空间中的东西转移出来，这样你才能避免有生命危险。
其实我父亲经常接触那些德国科学家，在他们的熏陶下，针对你的情况，已经有了初步方案。”
“真的吗，不是骗我吧，昨天怎么不说？”
林寿狐疑。
“你当时心情那么激动有点不合适，得等你静下心来以后才能跟你解释…
这样，你过来。”
袁巧兰向他招了招手。
林寿乖乖走了过去，袁巧兰站起身把一张名片递给他。
“把这张名片放你口袋里。”
林寿照做，把名片塞进了裤兜里。
袁巧兰一伸手。
“看着我的眼睛，再把名片拿给我。”
林寿心想真是莫名其妙，女人就是不能太闲。他又掏出名片，拍在了袁巧兰的手心里。
“轻一点，真是小心眼。”
袁巧兰好气又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那现在你告诉我，你怎么拿出名片的”
“就这么拿出来的啊…”
说着林寿做出把手伸进口袋，再掏出来的动作。
“你觉得你做出这个动作，是你先想了一下，过了遍脑子，然后去掏口袋。
还是你手直接掏的口袋，根本想都没想。
你不用着急回答我，你仔细感受一下再回答。”
林寿一愣，接着沉吟起来。
他刚刚觉得袁巧兰好像耍他一样，让他把名片塞进口袋又掏出来。
他有点赌气，不假思索的就把名片了掏出来。
“好像…没有想过要做掏口袋的动作…”
林寿犹豫着回答。
“宾果…”
袁巧兰打了个响指。
“其实生活中，我们很多动作都是条件反射，做出很多熟悉的动作，已经不需要脑部发出指令。
就像行婴儿一出生就会吃奶一样，这是本能”
“我听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那你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消失在你眼前的吧。
你迷茫发呆的时候，思绪放空，眼前模糊看不见东西。
你本能觉得眼前没有了那个东西，然后那东西就消失了，接着就转移到了你的意识空间里。”
袁巧兰接着解释道：
“意识空间已经成了你一部分，是你的下意识行为。
虽然你的本意不是想要把眼前的东西变消失，但你的视觉影响了脑部，脑部又影响了意识空间。
它就像你身上多出来器官一样，“吃”了眼前的东西。
现在你就是要想办法，再把那些东西“吐”出来。”
林寿仔细想了一想，然后觉得真是佩服死袁巧兰了。
他以前从没有注意过下意识的行为，她说得有理有据，林寿不相信都不行。
“那怎么让‘意识空间’吐出那些东西来呢？”
林寿满含期待的眼神看着袁巧兰。
袁巧兰双手一摊，无奈道：
“我只能给你提供思路，就跟小孩子学走路一样。
要是刚满月的婴儿会说话，他问你，叔叔我该怎么走路啊，你该怎么回答，说站起来走两步吗？”
林寿也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了，不能全部依赖她来解决，小孩子都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她已经给了自己很多思路跟帮助了。
梳理了下思绪，林寿决定自己回去后先手机百度一下，这也算自己做了。
如果不靠谱就去图书馆翻翻书，多找些这方面的相关知识。
“这样吧，这件事先放一放，干着急也不是办法。
你人都来了，不妨跟我去看看我们最新的研究成果。
以后我们多交流，指不定还需要你帮忙呢。”
林寿不置可否，心想自己这几斤几两，能帮到你们什么?
袁巧兰领着林寿走出办公室，出门继续往里走，来到了一处电梯，刷完卡进了电梯继续往下。
电梯下到地底三层，门一打开林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现代化办公区域。
一条条日光灯整齐的排列，把每个房间照得瓦亮。
不时有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人，在实验室来来回回走动。
这让他不禁让他想起了美国电影《生化危机》。
这里建造的跟保护伞公司建造的地下实验室类似，不过是减配版的而已。
袁巧兰领着林寿一路走一路参观，他发现了很多新式武器，只不过造型太过科幻，就跟好莱坞科幻片里的武器似的。
袁巧兰开口解释道：
“这些武器大部分都不能使用，是德国人制造出来的。
他们的想象力丰富但又不脱离实际，造出来的这些武器，是根据利用能量石假想出来的。
你看那柄手枪，侧面的凹槽可以放小号的能量石。
要是我们能把能量石的能量引导出来，附着在子弹上，不知道会形成什么样的破坏效果。”
袁巧兰接着遗憾的说道：
“通过近二十年的研究中，我们确信之所以还不能取得突破，应该是缺少能把能量石能量引导出来的物质。
可能是某种催化金属，也可能是其他某种东西。
反正这些都不存在我们地球，估计得到了盖亚星才知道。
“什么叫到了盖亚星才知道…？”
林寿敏锐的发现袁巧兰口中的漏洞。
袁巧兰此刻停了下来，转过身对林寿说道：
“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今年贤者之石出现了以往不曾出现过的状况。
也就是周亚文胸腔拿出的那块贤者之石，它经常会出现忽明忽暗的闪烁。
我们猜测，这可能贤者之石接收或者发射信号的表现。
沉寂了二十多年的贤者之石，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这关系到地球及全人类的安危，我们希望你能清空脑袋里的意识空间，然后把这颗贤者之石放进去屏蔽信号。”
“哦，原来如此…”
林寿算是听明白过来了。
“不过上面很多人都觉得我们是杞人忧天。
他们觉得既然是多元镜像宇宙，跟我们又是同样的时间进度。
以我们现代化武器这么先进，为什么就不能是我们全面领先于他们？
上次来的那个盖亚星人，也没看出来哪里厉害，不要被两块小小的石头就吓得心惊胆战。
给他们一个原子弹，他们还指不定害怕成什么样呢！”
袁巧兰接着复述那人的话:
“当然有些话说归说，战略上可以藐视对手，但战术上得重视对手。
我们在新的空间技术还有能量运用的方向上。一刻不曾懈怠。”
林寿心想，说这些话的人肯定是某个部门的指导员。
参观完地下实验室后，林寿觉得不过瘾。
他还打算近距离参观一下被藤蔓缠绕的黑洞，问了下袁巧兰直接就被拒绝了。
她解释说现在那片区域早被国家重点监控管制，不是随便可以进出的。
这年头都有人敢往飞机发动机里扔硬币，完全不顾自己跟他人的生命安危。
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人，用刀或者斧头把藤蔓给弄死了。
让人意外的是，接下来袁巧兰特意开车带着林寿去了电信营业厅，补办了电话卡还买了新手机。
林寿有点小小的感动，以前张艳就从来不会注意类似的小细节，她从没有过类似的关心，这让林寿感触颇深。
完事后袁巧兰再一次把林寿送回了住处。
还没进屋，隔壁一户的大叔打开了门。
他看了看扬长而去的奥迪，再看看林寿，表情说不清是艳羡还是鄙夷。
林寿跟那大叔打了个照面，微笑着对他点了下头，心说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当球踢！
进屋关上门，林寿翻出手机，从sim卡下载以前保存过的手机号码，然后从应用商店一一下载常用的手机软件。
全部安装后，又打开浏览器，搜索多元宇宙，虚空碎片等关键词。
翻了半个多小时，基本上都是一堆是是而非的理论跟猜测。
确实没能得到多少实际的帮助后，林寿扔下手机躺下来闭目沉思。
掏出名片…本能…
下意识…
白皙的脖子…
嗯？
林寿睁开眼，摇一摇脑袋，心想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确定是喜欢张艳的，她跟我提出了分手，我很伤心难过。
他不禁想，是不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过离奇，以至于冲击他的世界观。
悲伤的情绪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点，以至于都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伤感缅怀。
又或者下意识里，自己已经释怀了那段畸形而扭曲的恋爱关系。
所以很快就对帮助他的袁巧兰产生了好感。
林寿记得曾经看到过这么一句话：
分手后不后悔，取决于你的新对象够不够优秀！
难道自己跟张艳是同一类人，都是在权衡利弊？
袁巧兰无论外型气质，都是碾压的存在。
这几乎让林寿都感到一点自卑，更何况袁巧兰还帮助他良多。
不管怎么样，林寿心里是感激的。
他拿起手机想给袁巧兰打个电话，想了想又编辑了条短信发了过去。
两个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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