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豆浆和油条
林寿又翻了翻手机的通讯录，找到张艳的电话号码。
他也想给张艳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
她既然提出分手，那自己也应该回些什么才对。
可气的是，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回什么。
同意或者不同意都让他显得很被动。
林寿不禁好好审视了下自己，他觉得这么多年来对待感情一直很专一。
即使到了大学两人异地，他也会注意自己的分寸，约束自己跟别的女孩子保持适当距离。
林寿还记得，有次去她学校找她的时候。
好不容易见次面，他想跟她靠近一点肩并肩并排走。
张艳总是有些不自觉的加快脚步，想跟他保持距离，这让他很受伤。
即使到了学校的食堂，她也刻意选了个偏僻的角落一起吃饭。
细节隐藏着爱与不爱的痕迹。
“不爱就不爱，下一个更乖。”
林寿憋屈的想着。
他觉得是时候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了。
他闭上有些湿润的眼睛，缓缓躺下身，然后打开手机音乐播放器：
划一根火柴，将慵倦的夜点亮
吐出一缕烟，飘向半掩的窗
你纵身跃入酒杯
梦从此溺亡
快将尘埃掸落
别将你眼眸弄脏
或许吧
谈笑中你早已淡忘
而我在颠沛中
已饱经一脸沧桑
思念需要时间
慢慢调养
往日记起来
暂能慰籍心肠
详尽来回首
才忽觉是荒唐
别惦记岸边垂的杨
你白色衣裳
只是发间的雨
想来仍留余香
………
当天夜里，他没梦见张艳，也没有梦见袁巧兰，准确的说他都没有做梦。
放下了心理包袱，第二天醒来林寿只觉得神清气爽，感觉重获新生。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按道理说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又跟女朋友分了手，晚上他怎么着也得辗转反侧才对。
“难道是负负得正了？”
林寿伸了个懒腰，呼出一口气喃喃自语。
洗漱完毕在早餐店吃了早饭，林寿站在店门口又陷入迷茫。
他还是不知道该往哪去，工作暂时是别想了，还没那个心情。
略一犹豫，他想起那道身影，下意识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又往山吾重工去了。
可能门卫有被交代过，这次直接让林寿进去了。
对于林寿又来找自己，袁巧也没觉得意外，还笑着跟他打招呼。
“林寿，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嗯，感觉比之前好多了。”
接着又加了一句：
“可能是看你这样的大美女看多了，赏心悦目、心情愉悦气色才好的。”
对于林寿的打趣，袁巧兰手上一顿，接着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岔开话题说道：
“现在有空，要不我带你去看看贤者之石吧。”
林寿笑着点头答应。
跟着她进入电梯来到地底实验室，袁巧兰在前，林寿在后。
回廊里响起高跟鞋杵在地上的“啪嗒啪嗒”声。
林寿忍不住偷偷打量袁巧兰的背影，依然高高盘起的发髻。
视线下移，白皙的脖颈，黑色的职业装西服，盈盈一握的蛮腰。
再往下圆润坚挺的…
“你看够了没有！”
袁巧兰突然停下来了，高跟鞋的啪嗒声戛然而止。
林寿先是一惊，接着脸“腾”的一下红了。
他觉得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尴尬过。
偷窥被当场抓包，而且还是比他大的御姐。
更不用说，她最近给予他那么多的帮助。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敏感的，虽然你在我身后，我看不到你。
但你火辣辣的视线就像毛毛虫一样，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袁巧兰转过了身，看到林寿手足无措的模样，等了一会儿突然又缓和了语气说道：
“我想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
一开始我接触你所表现出来的善意，只是希望能给你个好印象，方便我们以后能愉快的合作交流。
也是基于这点，我才对你比较关照。
如果这让你产生了什么误会或者误解，这里我先道个歉。
可能是我没把握好分寸，或者说太没边界感。
由于我很早就认识并关注过你，一直以来，我心里都把你当做弟弟一样，只是你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用那样的眼光看我了。
这真的让我很不适。”
林寿低着头看脚，不敢直视袁巧兰的眼睛。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脚指头都蜷缩绷紧了。
上一刻还沉浸在对“窈窕淑女”的想入非非，下一刻就被逮到偷窥社死当场。
一切转变得太快让他猝不及防。
他也很疑惑，为什么今天会这么放浪形骸。
难道真如袁巧兰所说，自己得寸进尺，会错了意？
先是脑袋随时会爆掉的压抑，再就是突然被分手的失落。
在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袁巧兰的出现，就像他暗淡生命里的一道光。
他觉得自己就像屋外被雨水淋湿的小狗。
袁巧兰像女主人一样，抱着瑟瑟发抖的狗，给它用毛巾擦干水分，给他温暖。
他还自做多情的认为，袁巧兰对他有意思。
冷静下来想想，这得有多“蜜汁自信”。
抬起头，林寿声音干涩的道歉道：
“不好意思，以后真的不会这样了。”
看着林寿小心局促的模样，袁巧兰终归有点于心不忍。
她是过来人，知道青少年时期男人荷尔蒙整旺盛。
是不是自己说话的语气太重了？
袁巧兰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的出口，转头继续往里走。
林寿深吸一口气，收拾好心情跟上。
一路无话，十分钟后袁巧兰跟林寿来到了一间房间。
房间中间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银白色的密码保险箱。
袁巧兰输入密码，保险箱打开后，林寿终于第一次见到了贤者之石。
浅红色的光晕氤氲着淡淡霞光，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就跟地球上的黄金、钻石一样，不分人种不分国家。
只要把这些放在你面前，你就知道它珍贵，它值钱。
“这块贤者之石就是我之前所说的，有能量起伏波动的那块。
虽然我们用特制保险箱做信号屏蔽，但怎么看看像是掩耳盗铃
你来看看。”
袁巧兰伸手拿起贤者之石递给林寿。
林寿接过贤者之石的一瞬间，意外突发！
只见贤者之石在手上忽明忽暗，林寿的脑袋也突然感觉一阵胀痛。
他单漆跪地，瞬间疼痛让他再也把持不住，丢掉了贤者之石。
“你怎么了林寿？”
袁巧兰吓了一跳，上前关心问道。
“我头好痛…”
林寿指了指贤者之石:
“刚一拿到手上，贤者之石就起了反应，然后我就感觉头好胀。”
“这是怎么回事？好奇怪。
之前我们做过各种实验，它都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只是最近有时候，它自己会莫名其妙的忽明忽暗，我们也猜测不出什么原因。
所以我们只能往最坏处想，它被动发射波动信号，向盖亚星发射信息。
没想到一到你手上，它还会自主有反应。”
袁巧兰搀扶他起身，林寿缓了口气商量着说道：
“我想再试试，虽然刚才头胀痛，但隐隐约约我觉察到了你所说的意识空间！”
“你确定？你看着很不好受…”
林寿点头，他定了定下心神，心想老子豁出去了，下次可没有脸再来了。
与其一直优柔寡断，不如赌一把彻底解决掉这个隐患！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千万不要勉强。”
袁巧兰不再劝说。
林寿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得抓向贤者之石。
贤者之石又一次忽明忽暗，林寿的头同样的感觉一鼓一涨。
他感觉就像在网吧熬了好几个通宵，昏昏沉沉头重脚轻，脑袋晕乎乎的还范恶心。
他还感觉到脑子里塞满了乱七八糟东西，让他很难受。
他想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然后他就这么抓啊抓啊…
他突然感觉到一阵轻松，然后昏了过去。
——分割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寿听到有人在叫他。
“林寿…林寿…”
是女人的声音，是袁巧兰。
林寿再睁眼睛，还是在那间放贤者之石的房间里。
袁巧兰看他醒了，扶起林寿倚靠桌边休息。
此刻林寿身上躺了不少汗水，好像刚从水池子里捞出来一样。
林寿余光还看到房间散落着一地的杂物，大都是他上学时期用过的书本、橡皮擦之类。
最值钱的应该就是最后一次转移到虚空碎片的手机了。
林寿感觉一阵轻松，低头看了看握在手心的贤者之石，此刻贤者之石已经不再闪烁。
袁巧兰找来纸巾给林寿擦了擦汗，再给他递了杯水。
林寿咕隆咕隆一口喝下，忍不住呻吟一声，真是畅快！
见林寿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袁巧兰捡起贤者之石放入保险箱。
再看着地面琳琅满目的“垃圾”，袁巧兰陷入了沉思。
休息了十几分钟，林寿恢复了些力气。
他站起来，看着地上遍地“垃圾”不意思的笑了笑。
“扫帚在哪，我马上把这里打扫干净”
“先不用管这些，说说刚才的状况，到底怎么回事？”
袁巧提出疑问。
林寿同样疑惑，就把刚才的感受说了一遍。
“我们做个实验，你再摸一下贤者之石试试呢。”
袁巧兰看着林寿开口说道。
“再试试…？”
林寿有点迟疑，心有余悸。
“你先慢慢触碰一下，如果没问题再抓在手心。”
林寿小心的碰了碰贤者之石，看到没什么反应，继而放心的把石头捏在手心里。
“怎么会这样…？”
林寿也纳闷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袁巧兰喃喃自语。
他也想给张艳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
她既然提出分手，那自己也应该回些什么才对。
可气的是，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回什么。
同意或者不同意都让他显得很被动。
林寿不禁好好审视了下自己，他觉得这么多年来对待感情一直很专一。
即使到了大学两人异地，他也会注意自己的分寸，约束自己跟别的女孩子保持适当距离。
林寿还记得，有次去她学校找她的时候。
好不容易见次面，他想跟她靠近一点肩并肩并排走。
张艳总是有些不自觉的加快脚步，想跟他保持距离，这让他很受伤。
即使到了学校的食堂，她也刻意选了个偏僻的角落一起吃饭。
细节隐藏着爱与不爱的痕迹。
“不爱就不爱，下一个更乖。”
林寿憋屈的想着。
他觉得是时候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了。
他闭上有些湿润的眼睛，缓缓躺下身，然后打开手机音乐播放器：
划一根火柴，将慵倦的夜点亮
吐出一缕烟，飘向半掩的窗
你纵身跃入酒杯
梦从此溺亡
快将尘埃掸落
别将你眼眸弄脏
或许吧
谈笑中你早已淡忘
而我在颠沛中
已饱经一脸沧桑
思念需要时间
慢慢调养
往日记起来
暂能慰籍心肠
详尽来回首
才忽觉是荒唐
别惦记岸边垂的杨
你白色衣裳
只是发间的雨
想来仍留余香
………
当天夜里，他没梦见张艳，也没有梦见袁巧兰，准确的说他都没有做梦。
放下了心理包袱，第二天醒来林寿只觉得神清气爽，感觉重获新生。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按道理说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又跟女朋友分了手，晚上他怎么着也得辗转反侧才对。
“难道是负负得正了？”
林寿伸了个懒腰，呼出一口气喃喃自语。
洗漱完毕在早餐店吃了早饭，林寿站在店门口又陷入迷茫。
他还是不知道该往哪去，工作暂时是别想了，还没那个心情。
略一犹豫，他想起那道身影，下意识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又往山吾重工去了。
可能门卫有被交代过，这次直接让林寿进去了。
对于林寿又来找自己，袁巧也没觉得意外，还笑着跟他打招呼。
“林寿，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嗯，感觉比之前好多了。”
接着又加了一句：
“可能是看你这样的大美女看多了，赏心悦目、心情愉悦气色才好的。”
对于林寿的打趣，袁巧兰手上一顿，接着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岔开话题说道：
“现在有空，要不我带你去看看贤者之石吧。”
林寿笑着点头答应。
跟着她进入电梯来到地底实验室，袁巧兰在前，林寿在后。
回廊里响起高跟鞋杵在地上的“啪嗒啪嗒”声。
林寿忍不住偷偷打量袁巧兰的背影，依然高高盘起的发髻。
视线下移，白皙的脖颈，黑色的职业装西服，盈盈一握的蛮腰。
再往下圆润坚挺的…
“你看够了没有！”
袁巧兰突然停下来了，高跟鞋的啪嗒声戛然而止。
林寿先是一惊，接着脸“腾”的一下红了。
他觉得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尴尬过。
偷窥被当场抓包，而且还是比他大的御姐。
更不用说，她最近给予他那么多的帮助。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敏感的，虽然你在我身后，我看不到你。
但你火辣辣的视线就像毛毛虫一样，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袁巧兰转过了身，看到林寿手足无措的模样，等了一会儿突然又缓和了语气说道：
“我想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
一开始我接触你所表现出来的善意，只是希望能给你个好印象，方便我们以后能愉快的合作交流。
也是基于这点，我才对你比较关照。
如果这让你产生了什么误会或者误解，这里我先道个歉。
可能是我没把握好分寸，或者说太没边界感。
由于我很早就认识并关注过你，一直以来，我心里都把你当做弟弟一样，只是你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用那样的眼光看我了。
这真的让我很不适。”
林寿低着头看脚，不敢直视袁巧兰的眼睛。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脚指头都蜷缩绷紧了。
上一刻还沉浸在对“窈窕淑女”的想入非非，下一刻就被逮到偷窥社死当场。
一切转变得太快让他猝不及防。
他也很疑惑，为什么今天会这么放浪形骸。
难道真如袁巧兰所说，自己得寸进尺，会错了意？
先是脑袋随时会爆掉的压抑，再就是突然被分手的失落。
在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袁巧兰的出现，就像他暗淡生命里的一道光。
他觉得自己就像屋外被雨水淋湿的小狗。
袁巧兰像女主人一样，抱着瑟瑟发抖的狗，给它用毛巾擦干水分，给他温暖。
他还自做多情的认为，袁巧兰对他有意思。
冷静下来想想，这得有多“蜜汁自信”。
抬起头，林寿声音干涩的道歉道：
“不好意思，以后真的不会这样了。”
看着林寿小心局促的模样，袁巧兰终归有点于心不忍。
她是过来人，知道青少年时期男人荷尔蒙整旺盛。
是不是自己说话的语气太重了？
袁巧兰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的出口，转头继续往里走。
林寿深吸一口气，收拾好心情跟上。
一路无话，十分钟后袁巧兰跟林寿来到了一间房间。
房间中间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个银白色的密码保险箱。
袁巧兰输入密码，保险箱打开后，林寿终于第一次见到了贤者之石。
浅红色的光晕氤氲着淡淡霞光，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
就跟地球上的黄金、钻石一样，不分人种不分国家。
只要把这些放在你面前，你就知道它珍贵，它值钱。
“这块贤者之石就是我之前所说的，有能量起伏波动的那块。
虽然我们用特制保险箱做信号屏蔽，但怎么看看像是掩耳盗铃
你来看看。”
袁巧兰伸手拿起贤者之石递给林寿。
林寿接过贤者之石的一瞬间，意外突发！
只见贤者之石在手上忽明忽暗，林寿的脑袋也突然感觉一阵胀痛。
他单漆跪地，瞬间疼痛让他再也把持不住，丢掉了贤者之石。
“你怎么了林寿？”
袁巧兰吓了一跳，上前关心问道。
“我头好痛…”
林寿指了指贤者之石:
“刚一拿到手上，贤者之石就起了反应，然后我就感觉头好胀。”
“这是怎么回事？好奇怪。
之前我们做过各种实验，它都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只是最近有时候，它自己会莫名其妙的忽明忽暗，我们也猜测不出什么原因。
所以我们只能往最坏处想，它被动发射波动信号，向盖亚星发射信息。
没想到一到你手上，它还会自主有反应。”
袁巧兰搀扶他起身，林寿缓了口气商量着说道：
“我想再试试，虽然刚才头胀痛，但隐隐约约我觉察到了你所说的意识空间！”
“你确定？你看着很不好受…”
林寿点头，他定了定下心神，心想老子豁出去了，下次可没有脸再来了。
与其一直优柔寡断，不如赌一把彻底解决掉这个隐患！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千万不要勉强。”
袁巧兰不再劝说。
林寿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得抓向贤者之石。
贤者之石又一次忽明忽暗，林寿的头同样的感觉一鼓一涨。
他感觉就像在网吧熬了好几个通宵，昏昏沉沉头重脚轻，脑袋晕乎乎的还范恶心。
他还感觉到脑子里塞满了乱七八糟东西，让他很难受。
他想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然后他就这么抓啊抓啊…
他突然感觉到一阵轻松，然后昏了过去。
——分割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寿听到有人在叫他。
“林寿…林寿…”
是女人的声音，是袁巧兰。
林寿再睁眼睛，还是在那间放贤者之石的房间里。
袁巧兰看他醒了，扶起林寿倚靠桌边休息。
此刻林寿身上躺了不少汗水，好像刚从水池子里捞出来一样。
林寿余光还看到房间散落着一地的杂物，大都是他上学时期用过的书本、橡皮擦之类。
最值钱的应该就是最后一次转移到虚空碎片的手机了。
林寿感觉一阵轻松，低头看了看握在手心的贤者之石，此刻贤者之石已经不再闪烁。
袁巧兰找来纸巾给林寿擦了擦汗，再给他递了杯水。
林寿咕隆咕隆一口喝下，忍不住呻吟一声，真是畅快！
见林寿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袁巧兰捡起贤者之石放入保险箱。
再看着地面琳琅满目的“垃圾”，袁巧兰陷入了沉思。
休息了十几分钟，林寿恢复了些力气。
他站起来，看着地上遍地“垃圾”不意思的笑了笑。
“扫帚在哪，我马上把这里打扫干净”
“先不用管这些，说说刚才的状况，到底怎么回事？”
袁巧提出疑问。
林寿同样疑惑，就把刚才的感受说了一遍。
“我们做个实验，你再摸一下贤者之石试试呢。”
袁巧兰看着林寿开口说道。
“再试试…？”
林寿有点迟疑，心有余悸。
“你先慢慢触碰一下，如果没问题再抓在手心。”
林寿小心的碰了碰贤者之石，看到没什么反应，继而放心的把石头捏在手心里。
“怎么会这样…？”
林寿也纳闷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袁巧兰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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