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气运
唐瑜的马球场扩建后，中间凹，四周凸，与运动场神似，康宁太后的观看席最佳，受她影响，观看席上，权贵之士众多，百姓闻之，蜂拥而至，球场人山人海。
江柏对马球所感了了，可他心知，太后摆驾来此，其因在他，安排好家人之后，他前去侍奉太后。
见江柏走来，康宁太后说道：“花萼楼上，你夸你娘亲，说其智若妖而非人，快去把你娘亲请来，这等奇女子，老太太怎能不见！”
江柏领命后，又转身回去，不光请他娘亲，把一家子人全带了过来，是为刷脸。
江武走在首位，到太后面前后，行礼道：“金吾卫江武，拜见太后！”
李云娥行礼：“民妇李云娥，拜见太后！”
之后，是江若珏与琴棋舞画四女行礼。
免礼之后，太后给众人安排座位，居然让李云娥坐在她身旁，江柏心道，太后是来给萧琛干活的。
“太后，民妇不敢坐于此位！”李云娥不敢落身，“就站着回太后的话！”
太后笑道：“你那儿子可百无忌惮，曾在殿下面前多次失礼，都不曾责怪他，你只管坐，务须担心失礼之处。”
“谢太后！”
李云娥落座了，一家人才敢落座，婢女送来了茶水、碎嘴。
“你这两日可听到了坊间传闻，说逍遥公的娘亲，其智若妖而非人。”太后询问李云娥。
李云娥答道：“民妇略有耳闻，却不知出处，料是小儿说大话的毛病又犯了。”
“花萼楼的事情，江柏未讲给你听？”
李云娥摇头：“小儿从不在家讲公务之事。”
“那老太太说与你听！”
当太后说到嘴瓢之事时，李云娥惊恐起身：“求太后饶恕小儿出格之举，是民妇教子无方！”
太后笑道：“你别惊慌，我并无怪罪之意，我那两个儿子，我了解，是他们先算计你儿子，让江柏干活，难道还不许江柏有怨言？”
江家几人，江柏坐得最安稳，不见慌乱，其余人皆起了身。
李云娥不敢接话，太后又道：“今日咱俩的身份都是娘亲，不是太后与民妇，你先坐下！”
李云娥重新坐下后，说道：“太后，小儿胸无大志，那日闲聊，曾言语问他，别的七尺男儿，皆想封妻荫子，你怎每日里研究各种吃食，他回答道，与小女成亲后，若子嗣不比他强，留下万贯家财也守不住，若子嗣比他强，那他还操个什么心！我也拿他奈何不得！”
“你这一讲，老太太便明了，我怎这般喜江柏，他于我处，不求名利，与我言语，自不受束缚，我喜的正是他这不受束缚之语！”
“小儿蒙太后厚爱！”
言语间，唐瑜前来见太后，说道：“禀告太后，一切准备就绪！”
“那便开始吧！”
唐瑜得令后，走到看台边，举手示意。
一位修炼声规则的奇人，声音传遍整个球场：“各位看官，第一届马球……”
马球选手先后进场，太后见马球手英姿飒爽，开口问道：“他们的衣服是哪个衣匠给做的？真好看！”
唐瑜在一旁候着，听闻此话后，说道：“回禀太后，衣服是逍遥公设计的！”
江柏正和江若珏讲悄悄话，闻言后，朗声道：“唐哥，这里面的弯弯绕，麻烦你讲与太后听，不用提我！”
唐瑜见太后目视球场，说道：“太后，球场外有不少商贩，其中一家店，卖的是成衣，衣服和选手们穿的一个样式，看官们看完球赛，若喜爱上了，待会出去后，手里有闲钱，不得买上一件？”
“卖衣服能把建马球场的钱赚回来？”
“前面几场球赛，免费入场，可决赛那场，就要买票了……”
唐瑜把赚钱的门道，一一讲给了太后……
……
江柏对比赛无感，他小声对江若珏说：“小妹，这一次，二哥赚了钱，带你去游山玩水。”
“我长这么大，没出过远门！”
“我去找人，造一艏大船，咱们一家人，乘船去东南游玩，你觉得如何？”
不等江若珏出声，妙青抢先问道：“公子，带我们姐妹吗？”
“带！”
萧姝把江柏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对萧妤道：“姐，我也没出过远门！”
“你想随他出去玩？”萧妤问。
萧姝忙点头。
“以父皇对他的恩宠，他去与父皇说此事，父皇定会同意，待到他们出发之前，我去找他帮忙！”
“真的？”
“你是我妹妹！”萧妤强调。
马球比赛，一共八支队伍，淘汰赛制，一日两场比赛，第一场比赛结束后，江柏起身去找邓二福，今日比赛结束，他得陪驾，趁着中间的间隙，把事情办了。
河边，行嗔同江柏各坐一张小凳子，中间燃烧着一堆炭火，上面架着烧烤架，江柏手持毛笔，把各种香辛料往食物上刷，筠儿眼巴巴得看着。
邓二福领着邓理来见江柏，做乞儿多日后，邓理蓬头垢面，他行礼前，还不忘梳理一番：“小生邓理，见过公爷，见过大师，见过小姐！”
邓理的书呆子气依旧，江柏指着一张空凳子：“坐下说话！”
“小生遵命！”
邓理坐下后，江柏把烤熟的香肠先给了筠儿一根，随后是邓理：“饿了好些日子了？吃吧！”
“小生谢过公爷！”说完，邓理恭敬得接过烤肠。
江柏又给了行嗔一根，继续打理着烤架，口中问道：“这世间之人，与书中所写一致，皆与人为善？”
邓理起身作答，江柏又道：“坐着回答！”
邓理屁股挨着凳子，说道：“非也！”
江柏又问：“书中之语尽可信乎？”
“非也！”
“书中之语不可尽信，却扬善抑恶，何为？”说话间，江柏把熟了的烤串递给邓二福等人，几人受宠若惊，忙着道谢。
邓理的嘴巴停住咀嚼，半晌后才说道：“小生不知，请公爷解惑！”
“你未及弱冠，已是乡贡，进京赶考，是为济民，然，饱读诗书，却只知其状，不知其理，不知理，何以人相服，人不相服，诸事难行，试问，你此般境况，纵使高中，何以济民？”
邓理咽下口中之物，咀嚼江柏所讲，片刻后，他起身，俯身行大礼：“公爷请受小生一拜，小生愿拜公爷为师！侍奉左右，聆听教诲！”
江柏见邓理这么大动静，起身拦住他：“我没闲功夫教你，给你一封信，你去竹海书院，把信交给杨霜杨大儒，能学多少，看你自己的本事！”
面对江柏掏出的信，邓理看着自己的脏手，接又不是，不接也不是，他转头道：“福伯，我手有污渍，此信如此重要，怎可触之，您帮我代劳一下。”
送出信后，江柏说道：“快去清洁一番，然后赶往竹海书院！”
邓理离开后，啃着烤猪蹄的行嗔问道：“大兄弟，你干嘛理会这书呆子？”
“因为我要做大官了！”江柏笑道。
行嗔双眼发亮：“大兄弟做了大官，一定是个好官，这与那书呆子有何关系？”
“圣人铁了心要我进朝堂，我需要一些帮手！”江柏做了简单解释，又道，“大和尚，圣人重用我，会给我极大的权力，我给圣人办事，若不小心得罪某些权贵，说不定会遭到报复，我生性惫懒，练功不努力，可能被暗算，和尚可得多帮衬帮衬我！”
“谁敢欺负我大兄弟，和尚一禅杖拍扁他！”
筠儿不甘落后：“筠儿也拍扁他！”
江柏把烤制好的烤串放在托盘上，再放进保温的食盒，对筠儿道：“给太后和我娘亲送去，不准偷吃！”
筠儿放下啃到一半的猪蹄，拿起食盒，挪了两步，目光又给了行嗔。
江柏笑道：“快去送，回来给你现做！不会饿着你！”
……
上元佳节后，春闱成了国家头等大事，二月初九至十七，拢共八天，吏部派人请江柏主持大局，江柏说，两位皇子在，此事轮不到他指手画脚，给自己放了大假。
这日，李云娥要去查看家中的产业，江柏亲自做车把式。
李云娥、泉韵、琪琪，三人先后上车，江柏撤去了马凳，正欲驾车走，见唐瑜骑马，带着一队家仆，一辆车舆，向他们行来，看那车轮印记，车内东西沉重。
“公爷，这么早便出门？”唐瑜笑容满面，明摆着告诉别人，他吃了蜜蜂屎。
“唐哥，你出门得不更早！看你这神情，马球场赚了不少？”江柏打趣。
唐瑜跳下马：“昨夜做好了账本，今日把公爷的分红送来！”
李云娥三人，刚上车舆，现又踩着马凳下来，同唐瑜打招呼。
招呼过后，唐瑜从车内抱出一箱子，交给江柏：“公爷，这是你的，我就不逗留了，还得给其他人送！”
江柏接过箱子，才知箱子超沉：“唐哥，不送了啊！”
唐瑜上了马，悠悠得走了。
李云娥上前，打开江柏抱着的箱子，见当中堆积着银两，盖上箱子后，她说道：“你就给人出了个注意，别人分你这么多银两？”
江柏得意洋洋：“山珍海味皆有价，人才却是无价的，你儿子是无价的！”
“快放回家中！出来驾车！”
回来后，江柏赶动了车舆，说道：“娘亲，这车舆甚是颠簸，今日忙完后，孩儿亲自给你造一辆，让你不受这颠簸之苦！”
李云娥不接江柏的话茬，问道：“昨日，太后又差人送东西来了，你可知？”
李云娥的言外之意，江柏心中知晓，他说道：“娘亲，太后如此待我们，到时候，她开口要孩儿去办事，孩儿都不好推辞，孩儿每日只想在你面前傻乐！”
“你口中的游玩之事，是为了躲差事？”
“我不敢把他们得罪得太狠，只好躲喽！”
江柏对马球所感了了，可他心知，太后摆驾来此，其因在他，安排好家人之后，他前去侍奉太后。
见江柏走来，康宁太后说道：“花萼楼上，你夸你娘亲，说其智若妖而非人，快去把你娘亲请来，这等奇女子，老太太怎能不见！”
江柏领命后，又转身回去，不光请他娘亲，把一家子人全带了过来，是为刷脸。
江武走在首位，到太后面前后，行礼道：“金吾卫江武，拜见太后！”
李云娥行礼：“民妇李云娥，拜见太后！”
之后，是江若珏与琴棋舞画四女行礼。
免礼之后，太后给众人安排座位，居然让李云娥坐在她身旁，江柏心道，太后是来给萧琛干活的。
“太后，民妇不敢坐于此位！”李云娥不敢落身，“就站着回太后的话！”
太后笑道：“你那儿子可百无忌惮，曾在殿下面前多次失礼，都不曾责怪他，你只管坐，务须担心失礼之处。”
“谢太后！”
李云娥落座了，一家人才敢落座，婢女送来了茶水、碎嘴。
“你这两日可听到了坊间传闻，说逍遥公的娘亲，其智若妖而非人。”太后询问李云娥。
李云娥答道：“民妇略有耳闻，却不知出处，料是小儿说大话的毛病又犯了。”
“花萼楼的事情，江柏未讲给你听？”
李云娥摇头：“小儿从不在家讲公务之事。”
“那老太太说与你听！”
当太后说到嘴瓢之事时，李云娥惊恐起身：“求太后饶恕小儿出格之举，是民妇教子无方！”
太后笑道：“你别惊慌，我并无怪罪之意，我那两个儿子，我了解，是他们先算计你儿子，让江柏干活，难道还不许江柏有怨言？”
江家几人，江柏坐得最安稳，不见慌乱，其余人皆起了身。
李云娥不敢接话，太后又道：“今日咱俩的身份都是娘亲，不是太后与民妇，你先坐下！”
李云娥重新坐下后，说道：“太后，小儿胸无大志，那日闲聊，曾言语问他，别的七尺男儿，皆想封妻荫子，你怎每日里研究各种吃食，他回答道，与小女成亲后，若子嗣不比他强，留下万贯家财也守不住，若子嗣比他强，那他还操个什么心！我也拿他奈何不得！”
“你这一讲，老太太便明了，我怎这般喜江柏，他于我处，不求名利，与我言语，自不受束缚，我喜的正是他这不受束缚之语！”
“小儿蒙太后厚爱！”
言语间，唐瑜前来见太后，说道：“禀告太后，一切准备就绪！”
“那便开始吧！”
唐瑜得令后，走到看台边，举手示意。
一位修炼声规则的奇人，声音传遍整个球场：“各位看官，第一届马球……”
马球选手先后进场，太后见马球手英姿飒爽，开口问道：“他们的衣服是哪个衣匠给做的？真好看！”
唐瑜在一旁候着，听闻此话后，说道：“回禀太后，衣服是逍遥公设计的！”
江柏正和江若珏讲悄悄话，闻言后，朗声道：“唐哥，这里面的弯弯绕，麻烦你讲与太后听，不用提我！”
唐瑜见太后目视球场，说道：“太后，球场外有不少商贩，其中一家店，卖的是成衣，衣服和选手们穿的一个样式，看官们看完球赛，若喜爱上了，待会出去后，手里有闲钱，不得买上一件？”
“卖衣服能把建马球场的钱赚回来？”
“前面几场球赛，免费入场，可决赛那场，就要买票了……”
唐瑜把赚钱的门道，一一讲给了太后……
……
江柏对比赛无感，他小声对江若珏说：“小妹，这一次，二哥赚了钱，带你去游山玩水。”
“我长这么大，没出过远门！”
“我去找人，造一艏大船，咱们一家人，乘船去东南游玩，你觉得如何？”
不等江若珏出声，妙青抢先问道：“公子，带我们姐妹吗？”
“带！”
萧姝把江柏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对萧妤道：“姐，我也没出过远门！”
“你想随他出去玩？”萧妤问。
萧姝忙点头。
“以父皇对他的恩宠，他去与父皇说此事，父皇定会同意，待到他们出发之前，我去找他帮忙！”
“真的？”
“你是我妹妹！”萧妤强调。
马球比赛，一共八支队伍，淘汰赛制，一日两场比赛，第一场比赛结束后，江柏起身去找邓二福，今日比赛结束，他得陪驾，趁着中间的间隙，把事情办了。
河边，行嗔同江柏各坐一张小凳子，中间燃烧着一堆炭火，上面架着烧烤架，江柏手持毛笔，把各种香辛料往食物上刷，筠儿眼巴巴得看着。
邓二福领着邓理来见江柏，做乞儿多日后，邓理蓬头垢面，他行礼前，还不忘梳理一番：“小生邓理，见过公爷，见过大师，见过小姐！”
邓理的书呆子气依旧，江柏指着一张空凳子：“坐下说话！”
“小生遵命！”
邓理坐下后，江柏把烤熟的香肠先给了筠儿一根，随后是邓理：“饿了好些日子了？吃吧！”
“小生谢过公爷！”说完，邓理恭敬得接过烤肠。
江柏又给了行嗔一根，继续打理着烤架，口中问道：“这世间之人，与书中所写一致，皆与人为善？”
邓理起身作答，江柏又道：“坐着回答！”
邓理屁股挨着凳子，说道：“非也！”
江柏又问：“书中之语尽可信乎？”
“非也！”
“书中之语不可尽信，却扬善抑恶，何为？”说话间，江柏把熟了的烤串递给邓二福等人，几人受宠若惊，忙着道谢。
邓理的嘴巴停住咀嚼，半晌后才说道：“小生不知，请公爷解惑！”
“你未及弱冠，已是乡贡，进京赶考，是为济民，然，饱读诗书，却只知其状，不知其理，不知理，何以人相服，人不相服，诸事难行，试问，你此般境况，纵使高中，何以济民？”
邓理咽下口中之物，咀嚼江柏所讲，片刻后，他起身，俯身行大礼：“公爷请受小生一拜，小生愿拜公爷为师！侍奉左右，聆听教诲！”
江柏见邓理这么大动静，起身拦住他：“我没闲功夫教你，给你一封信，你去竹海书院，把信交给杨霜杨大儒，能学多少，看你自己的本事！”
面对江柏掏出的信，邓理看着自己的脏手，接又不是，不接也不是，他转头道：“福伯，我手有污渍，此信如此重要，怎可触之，您帮我代劳一下。”
送出信后，江柏说道：“快去清洁一番，然后赶往竹海书院！”
邓理离开后，啃着烤猪蹄的行嗔问道：“大兄弟，你干嘛理会这书呆子？”
“因为我要做大官了！”江柏笑道。
行嗔双眼发亮：“大兄弟做了大官，一定是个好官，这与那书呆子有何关系？”
“圣人铁了心要我进朝堂，我需要一些帮手！”江柏做了简单解释，又道，“大和尚，圣人重用我，会给我极大的权力，我给圣人办事，若不小心得罪某些权贵，说不定会遭到报复，我生性惫懒，练功不努力，可能被暗算，和尚可得多帮衬帮衬我！”
“谁敢欺负我大兄弟，和尚一禅杖拍扁他！”
筠儿不甘落后：“筠儿也拍扁他！”
江柏把烤制好的烤串放在托盘上，再放进保温的食盒，对筠儿道：“给太后和我娘亲送去，不准偷吃！”
筠儿放下啃到一半的猪蹄，拿起食盒，挪了两步，目光又给了行嗔。
江柏笑道：“快去送，回来给你现做！不会饿着你！”
……
上元佳节后，春闱成了国家头等大事，二月初九至十七，拢共八天，吏部派人请江柏主持大局，江柏说，两位皇子在，此事轮不到他指手画脚，给自己放了大假。
这日，李云娥要去查看家中的产业，江柏亲自做车把式。
李云娥、泉韵、琪琪，三人先后上车，江柏撤去了马凳，正欲驾车走，见唐瑜骑马，带着一队家仆，一辆车舆，向他们行来，看那车轮印记，车内东西沉重。
“公爷，这么早便出门？”唐瑜笑容满面，明摆着告诉别人，他吃了蜜蜂屎。
“唐哥，你出门得不更早！看你这神情，马球场赚了不少？”江柏打趣。
唐瑜跳下马：“昨夜做好了账本，今日把公爷的分红送来！”
李云娥三人，刚上车舆，现又踩着马凳下来，同唐瑜打招呼。
招呼过后，唐瑜从车内抱出一箱子，交给江柏：“公爷，这是你的，我就不逗留了，还得给其他人送！”
江柏接过箱子，才知箱子超沉：“唐哥，不送了啊！”
唐瑜上了马，悠悠得走了。
李云娥上前，打开江柏抱着的箱子，见当中堆积着银两，盖上箱子后，她说道：“你就给人出了个注意，别人分你这么多银两？”
江柏得意洋洋：“山珍海味皆有价，人才却是无价的，你儿子是无价的！”
“快放回家中！出来驾车！”
回来后，江柏赶动了车舆，说道：“娘亲，这车舆甚是颠簸，今日忙完后，孩儿亲自给你造一辆，让你不受这颠簸之苦！”
李云娥不接江柏的话茬，问道：“昨日，太后又差人送东西来了，你可知？”
李云娥的言外之意，江柏心中知晓，他说道：“娘亲，太后如此待我们，到时候，她开口要孩儿去办事，孩儿都不好推辞，孩儿每日只想在你面前傻乐！”
“你口中的游玩之事，是为了躲差事？”
“我不敢把他们得罪得太狠，只好躲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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