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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值钱的大黑拾

    2020年2月28日晚6点,换上羽绒服开着空调吹的丁奕铭有点开心,上海0点已经解禁了,可以自由进出小区了,这还是他上网查资料时候才知道的。网上查了一尘网,点开几个收大黑拾的大救生圈,下拉找到几个魔都收货人手机号,一个个打过去,谈了下价格,都说看货再谈。

    好不容易约上一位愿意在晚上交易的老板的地址,立刻回到60年,点出最新的三十张大十夹入准备好的厚书中,放入电脑包,带上找到的放有身份证的钱夹,打车出发,路上的车真不多,不堵车,加上外环转内环,红灯也不多,整7点,一个小时不到,就来到卢工门口约好的地方。

    “是郑老板吗?”丁奕铭见到个1.7身高,平头,大约40岁左右的男士。

    “是我,我是郑作义,你是卖大黑拾的?货带了?”一口带有温州口音的普通话不是特别标准。

    听到明确答复,郑作义带着丁奕铭坐到了旁边的咖啡店里。

    郑作义拿着强光仔细查看了所有大十后问道:“你的大黑拾都是苏版早期冠字号呀,其中就6张连票品相较好,其他的都只有8、9品,这个6张12万一张我收了,其他的我最多给7万,你自己考虑下。”

    “不是网上写着10万一张收吗?”丁奕铭还想挣扎下。

    “品相不行,而且你8、9品量太多了,加上最近封禁,卢工今天才刚开门,卖不出去会砸在手上,要是你能拿出全品百连带封签,我15万一张也能收。”郑作义财大气粗的说道。

    丁奕铭顿时来了精神。心里默默想着,这个可以有。

    做生意,一回生两回熟,丁奕铭同意了交易。

    看着银行卡中到账的240万,自己的余额从一下从4位数变成了7位数,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丁奕铭说不激动是假的,但表面还是装做平静,和郑作义打了声招呼就找车走了。

    车上,正在想房子的事情,突然兜里手机震动了起来。丁奕铭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号码,不是陌生号码,写着:管领导。刚接通,就听着手机那头,嘈杂声中夹杂着大声喊话声:“丁奕铭,都解封了,今天,怎么没来上班,打了你一天电话了,明天来上班。”

    “啊,是管领导呀,不好意思,我回老家了,火车上,信号不好。”丁奕铭条件反射地回道。

    “你不是,上海金山的吗,怎么乘火车。”管领导一听,火气上来了。

    金山呀!丁奕铭感觉自己这几天生活在60年,自己对2020有点陌生了,反而觉得自己本应是1960的。

    “小火车,小火车。”丁奕铭想了下继续说道:“管领导,我也不装了,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我准备辞职了,回家继承我家那十来套房,收收租金。”

    在反复扯皮下,电话确认下次去办理离职。其实,实习也无所谓办不办离职,主要就是为了办社保、办个居住证,并且方便以后再找工作,或是买房有用。丁奕铭可没兴趣再给别人打工了,自己出出钱,什么证明办不了。

    一通电话下来,车上丁奕铭的心平静不下来,一刻也等不急想要立刻把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买下来,春节前刚看到过这种房型价格47平,大概200万左右。

    说干就干,找到出租人电话打过去:“王阿姨,你好,我想问问你现在我住的房子卖不卖呀,这个月我封在小区里住习惯了,想买下来。有,我有上海户口,有,有,我交了2年社保了……价格呀,你说个价……你这个不是边套,采光没边套好,我可以按边套210万买。什么?装修过了……家具全送要230万。这个是简装,220我就要了,我全款。”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在小区附近一家规模不大的中介门口停了下来,在下车前这一刻,房子买卖终于敲定,价格还是230,一分没磨少,但上家同意中介费各出个的,找中介也为了图个安心。这笔买卖表面看上去丁奕铭要多花20来万,有点冤大头,但只有丁奕铭自己知道,赚大了,无限下蛋机器呀。

    合同签订很顺利,晚10点前网签成功,各付了5000中介费,为什么这么少,不同意就换家呗,中介妥协了。约定一周内打款,3月7日,周六交易。

    丁奕铭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的合同,咧开嘴笑出了声。先上网订了300克一盒的黑五花猪肉10盒;一斤装糖纸包装的散装糖果10袋;10盒100个草鸡蛋,估计也有个9斤重;一斤装红糖5包;1斤装茉莉花茶礼盒10盒,看介绍每盒里面是1两纸包装的茉莉毛尖10包;老包装红壳牡丹10条、绿色包装大前门10条;一箱10卷无花色的食品包装纸;一个老式小闹钟;二条老式印花厚棉被;五个50年代样式的军用水壶及五个黄绿色亚麻材质帆布挎包。约好明天下午5点外卖或闪送,送到家门口,备注了放门口,不要敲门、不要打电话。

    找了一床比较厚的被子,说是厚也只有4斤重,里面多穿了件保暖内衣裤,外面继续套着60年的工装、军绿棉大衣,回到了1960。

    在手机上把闹钟定好了6点整,声音只开到3格。完美的一天就要结束了,这一天可比过去一年还精彩,连澡都没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