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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成家

    宴会结束了,小姑娘现在应该叫张坚的妻子了,拉着张坚的手就向坡后走去,走到一处小竹楼,推开挂着的帘子就拉着张坚进去了,屋里有一个小火塘,围着火塘有一个土台,土台上铺着干竹叶,这个应该就是床了,小姑娘拉着张坚的手就在床边坐下,然后双目就盯着张坚看,虽然张坚都30岁了,但是遇上这种情况还是不知道怎么办,怎么办语言也不通啊,还是肢体语言吧,既然都是两口子了,先双方还是认识下。张坚指着我自己然后说:我,名字,张坚。然后指了下小姑娘,你?小姑娘没有反应,依旧盯着张坚,张坚重复了两次,小姑娘指了下自己:我,玲。张坚露出疑惑的表情:什么是林?林?林?小姑娘指了指外面是竹林,张坚恍然大悟,原来竹林的林啊,然后重复了喊了几声:林,林,林。现在轮到张坚怎么解释自己的名字了,“张弓长张,这个嘛,弓就是弓,长就是长。”从来到这里好像没有看到过弓啊,这个不好解释了,看到火塘边的沙地被烤得很干燥,张坚从火塘里面拿起一根燃烧的树枝,吹灭明火,用前端的碳头在地上画了一个弓的样子,然后再旁边画了一个箭的样子,然后说这个就是弓,怎么解释长喃,张坚用双手比划,把两根食指靠近说,这个是短,然后把两根食指拉开,这个就是长。结果看到林的脸一下就红透了,然后用手指戳了下张坚的腰,然后一手把张坚拉倒到了床上。“我,我,我,不是哪个意思”张坚虽然狡辩着,但是挡不住一张热唇挡住了他的嘴。之下省略3000字,一番云雨后,张坚和林都睡下了。

    一束光透过竹屋的墙壁射到了张坚脸上,张坚揉揉眼睛起床了,下意识的去摸眼镜,才发现自己现在已经不需要眼镜了。火塘的火早就熄灭了,林正在哪里生火,双手一直在搓木棍,看来还是最原始的钻木取火啊,这些活怎么能要老婆来做啊,“我开”张坚伸手拉开林手中的木棍,开始双手搓木棍,但是怎么搓也不行啊,林就在旁边看,等了几分钟,林从张坚手里拿过木棍,自己熟练地搓了起来,木棍中间搓出了火星,林将火星抖落到了一团干草上,然后双手托起干草嘟起嘴就开始吹,火苗就出来了,然后林把着火的干草放入火塘中,在上面加了几根树枝,火就起来。林转身从屋角搬出来一个瓦罐,挂到了火塘的,然后拿了一根木棍就开始在瓦罐里开始搅拌起来,一会屋里就飘出来食物的香气。林拿出来两个陶碗,用陶瓢从瓦罐里面舀起了一勺糊糊,然后端给了张坚,张坚端起来也不客气喝了一口,感觉像是某种谷物混合了干果的味道,有一点水果的甜味,但是入口粗糙,也不是怎么好喝。

    吃过早饭感觉人神气爽,这个时候该洗脸刷牙了吧,怎么洗脸喃,也没毛巾啊,走出房门,看到屋外有一个大盆,张坚双手捧了一把手泼自己脸上,然后快速揉搓下,就算洗脸了,刷牙怎么办啊,张坚回想,古人好像是用柳树枝刷牙的,这里没柳树,随便折一根树枝吧,折断树枝拨开树皮,然后伸进嘴里来回刷下就结束。结果转头看了下林,结果林蹬了他一样。难道我哪里又错了,张坚自问道。这时之间林走到张坚面前,然后说了声“细”,然后转身就走开了,走了几步发现张坚没动就喊了几声:“细啊,细啊”。这是要我跟她走吧,张坚整理下身边的东西,快步跟上了林的步伐。走到昨天的那个最大的竹楼面前,林带着张坚进去了,进去了就是看到昨天的老年男人做在哪里,然后林带着张坚都跪坐在老者前面,然后就听见林一直给老者说着什么,虽然没听懂。但是两个词出现频率比较高,林称呼老者叫“爸”,林和称呼自己叫“郎”,而老者叫自己“细郎”,我很瘦小吗?哪里细了?张坚自问着。不过林说得越多,老者眉头皱得越紧,还不时摇头。最后老者好像要对自己说话,然后不确定的问了林,林说:“张甲”,然后老者说:“张鸡”,感觉他们发“坚”这个音有点恼火,预期乱叫不如简化吧,张坚马上说:“叫我张就行,张,张,张”,老者踹了口气说道:“张,XOXXOXOXOXOXOXOXOXOXOXOXOXOXOOXOXOXOXOXO,XOXOXOXOXOXOXOXO,XOXOOOXOXOX”.完全听不懂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张坚反正也听不懂,就一直点头。然后老者,现在不能说老者了,叫便宜老丈人挥了挥手,然后林转身出去,张坚也跟着出去了,林走到老丈人对面的一个小楼,吼了三声:“爱情,爱情,爱情”,这什么鬼啊?爱情?这时从小屋里面出来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冲到林面前就抱着林,一直喊“娘”。“啊,林这么小都有这么大的小孩了”张坚皱了下眉,好像也不对啊,这时从竹楼里面走了一个中年妇女,然后林和小男孩都喊了一声“妈”,原来如此,这个小孩是林的弟弟啊,也就是我的小舅子。我也学着她们的样子喊了下“妈”,中年妇女先皱了下眉然后又舒展开点了点头。

    林把小舅子拉到我面前,然后指了下我,“张”,然后指了指小男孩,“爱”,“爱?”我皱了下眉,林转身指了指竹楼下的一块大石头,“爱”,原来是岩石啊。

    林然后给岩说了一通话,过于复杂,完全听不懂,岩甩了下林拉他的手,然后向我走来,岩拉着我的手走到了老丈人的竹楼下,打开下面的门,我才看到里面是好多羊,岩拉着一头最大的羊,走出圈门,然后向顺小路走去了,我棱了一下,岩转头叫了下“细啊”,我这下知道了,是叫我跟着走的意思。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原始社会也不养闲人啊,林给老丈人的描述来看,她们把我看成了废物,只有给我安排了一个放羊的工作,还担心我不会让一个小孩来教我,太看不起人了,我好歹还是接受了国家教育的本科生,现在居然叫我放羊。

    岩这个小孩是个缠人精,一路上就拉着张坚的手叫“张,张,张”,兴奋得不得了,一会摘了路边的野花就拿过来看,一会就折了一根树枝在哪里挥舞,羊群就一直慢悠悠地吃草,走到河边的一个回水凼,羊群就在哪里喝水,岩也把腰间的竹筒拿给张坚,意思是叫他也喝,张坚喝了一口,里面居然是一些水果泡的水,应该是煮开后又放凉的,看来这里的原始人卫生习惯也很好啊。日过中午,岩一点都没歇下的意思,还在一直走,早上的一碗糊糊早就化掉了,这个时候肚子咕咕作响,岩是一点感觉都没吗?实在是饿得慌,张坚拉住岩,然后手指了下肚子。岩裂开嘴笑了下,然后拉着张坚的手向羊群最前面走去,走到羊群最前面,岩用鞭子赶了下羊,沿着山坡的走去,走到一棵大树下,岩爬上树,从树上摘了一个果子,然后喊了声“张”,张坚展开双手,岩把果子向张坚扔了过来,摘了10多个果子,岩就从树上爬下来。然后拿了一个果子,对着张坚就喊“吃,吃,吃”,看张坚没动静,岩自己拿起果子大口咬了一口,然后对着张坚说:“吃,吃,吃”。张坚拿起一个果子,有点像苹果,咬了一口,果肉很硬,不过很甜。看到张坚吃了,岩裂开嘴笑了,然后拿起果子给头羊吃了一个。

    吃过果子后,两人和羊群就在树下休息,这个时候太阳的日头很高了,也很热了,张坚走出树荫,看下对面的山谷,张坚想到这个时候应该是正午吧,看下太阳的方位判断下正南方在哪里,但是张坚看下自己的脚下,居然没有影子,不对啊,如果这里是汶川应该是有影子的,难道这里不是汶川,还是更南的云南地区?算了懒得想,转头走到树荫下挨着岩睡下午觉。感觉腰间一痒,张坚醒来发现岩用放羊的鞭子在戳他,然后岩说“细啊”,日头变弱了,也没哪么晒了,跟着岩就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跟着岩返回了村子,把羊赶回了羊圈,然后便宜老丈人问下下岩情况,岩巴拉巴拉一堆反正没听懂说啥,然后老丈人挥挥手,岩就拉着我跑回了家,走进了岩的家,看到岩的妈妈正在准备吃的。看到我来了,岩的妈妈招呼了下“张”,然后给岩说了句:“割娘”,然后岩就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过了一会岩拉着林就过来了,看到林过来了,岩的妈妈摘下了墙上挂的东西,走进了才发现是一条鱼干,然后看到她把鱼干用手掰开成几段加到了瓦罐的粥里面,岩这个时候可高兴了,看来平时也不是每天都能吃到鱼的。鱼粥熬好了,岩的妈妈用陶碗每人盛了一碗,林这个时候对着她妈妈指了指张坚说:“张”,然后指了指她妈妈说“美”。原来丈母娘名字叫“美”啊,估计年轻的时候一定是大美人,不过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吃过了晚饭,和林返回自己家的小屋,张坚躺在床上想了下,每天放羊这样消磨日子不行,必须得做好准备,观察下周边的地形,明天把双肩包带上,把周边的地图测绘下,然后依旧是一番云雨后睡下。

    第二天一早,张坚就背好背包去找到了岩,岩看到了张坚的背包摸过去摸过来的。放羊依旧是走的昨天的路线,到了饮水处,张坚摸出自己的保温杯拧开盖子递给了岩,水是昨晚张坚自己烧了之后灌到保温杯的,岩喝了一口居然是温热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坚,然后把保温杯翻来覆去地看,最后也没看出什么,然后还给了张坚。然后走到果树哪里,这次岩依旧想爬树摘果子,张坚拦住了岩,掏出了背包里面的小面包,撕开包装递给了岩,岩吃了一个感觉高兴起了,一直在说“美美,美美”,难道小面包是他妈妈的味道,从近段的对话,张坚已经感觉出来了,这个部落说语言是一种很古老的西南官话语言,像声母J和F这样需要使用咬肌的音就发不出来。大部分是使用爆破音,鼻音也少,大部分名词都是单字单音节,而且在表达情感的时候喜欢使用叠词,而且说话语速极快。这可能是和这个部落长期生活在河谷山林之间,环境噪音大,语言必须分贝高昂才能辨识清楚有关。

    等岩睡着了,张坚向坡顶爬去,爬到了坡顶拿出背包的望远镜,观察了下周围,四面都是高山,没有发现任何烟雾和有人类活动的迹象,竹林顺着河谷一直在延伸,看不到尽头。也没有看到大型野生动物,不过鸟类看到了不少。突然眼前怎么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眼睛,吓的张坚望眼镜直接脱手,还好有绑带挂在脖子上。原来岩这小子什么时候转到了面前。

    岩指着望眼镜对张坚说:啥,啥,啥。张坚只好指着望眼镜对岩说:“望”,然后手遮挡额头,“远”,把手臂伸向远方,然后说:“镜”,食指和中指分开指着自己的眼睛。然后把望远镜递给岩,让岩从望远镜里面看过去,结果岩看了一眼就把望远镜扔了。然后岩一路无话,把羊赶回羊圈,老丈人喊了岩,岩也一声不吭自己回竹楼了。

    第三天一早,依旧是去放羊,结果走到岩的竹楼叫了半天,岩都没回话,然后美出来说:“哎呀”,什么哎呀啊,张坚走上楼去,发现岩躺在床上,一直说着“虾,虾,虾”,一摸岩的额头,有点发烧。难道是昨天的望远镜把岩吓到了。这时林也过来了,我给林说:“哎呀,呀是啥”,林这时自己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双手和双脚一直做不规则抖动,然后说:“呀”,原来他们说的是中邪,哎呀=爱邪。岩这样一直发烧也不行啊,张坚走出房门,找了一个竹林翻了下自己的药,之前自己也发烧过,当时医生给自己开了有药,还千万叮嘱自己不要自己乱吃药,说自己有胃病,发烧了只能吃医生给配得药,打开一顿乱翻,然后对照了包装背面的说明书,布洛芬好像是这个,一板是8颗,自己已经吃掉了4颗,还有4颗,该给岩吃多少喃,儿童减半吧。张坚扣下一颗布洛芬,用折叠刀切开成两半。然后捏在手里走回了竹楼。

    张坚把药放到陶碗里面然后捏成粉,然后从保温杯里面倒了一点水,混合下去,就准备给岩喂下去,这个时候美看到了马上用手挡了下。我转头看了下林,这个词不好翻译啊,想到西南官话说药是哟,只有试试了,张坚指了指碗,然后说“哟”,然后指了指岩“好”,林给美点了点头,美抽回了挡住的手,张坚把药给岩灌了下去。然后拿着剩下半块药片递给美,然后指着太阳,然后画了一个圈,指向西面,然后说“吃哟”。

    岩生病了,羊还是要继续放啊,这次岩生病也是自己惹的,张坚打开了羊圈,顺手拿上羊圈外面的鞭子,赶羊出去了。羊群依旧在果树哪里休息,自己爬到了山坡顶,拿出望远镜观察,这次发现了上次竹林和品种和村子周边的竹林品种还不一样,村子周边是毛竹,新发现的竹林是苦竹。观察完周围后返回果树林哪里,结果一看完蛋了,羊喃,羊群不见了。张坚风风火火地跑回家,找到了林,给她说,羊没了。林带着张坚就去找老丈人,老丈人风急火燎地拿起了竹杖就走,然后张坚带他们到了果树哪里,老丈人就用竹杖拨开了周边的草丛,然后东闻下西闻下,然后确定了一个方向就开始走,走一段路就扒开草丛看下,然后大概一个小时后在山谷哪里找到了羊群。带着羊群回了家,张坚和林就跪坐在老丈人面前,老丈人脸色铁青,用着大嗓门一直在数落着什么,还不时用竹杖敲击地面,林也在旁边一声也不吭。这时美突然进来,对老丈人说了下:岩好好。老丈人站了起来,夺门而出,然后过了一会回来了,然后用杖敲了下地面,说了一声“爬”,这个字我听懂了,林马上起身拉着我就回我们自己的小屋了。

    回到房间,林凑着我耳边说了一大通话,反正也听不懂,应该大致是安慰的话,虽然没听懂,但是还是感觉很暖心。

    第四天一早就去看望岩,岩已经恢复好了,看来古人没什么抗药性啊,药的功效成倍提高,但是岩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大病初愈的萎靡状态,拉着岩就放羊去了。到了果树哪里,是想问下岩到底怎么了?“岩,邪?”岩右手食指和中指叉开,指了指自己的双眼,“眼走,不还,岩瞎”,原来是看了望远镜,由于望远镜跌落了,岩误以为自己的眼睛跑到远处不回来了,自己会慢慢眼瞎。心病还要心药医啊。张坚拿出望远镜看向远方然后说了一声“还”,然后闭眼,拉开望远镜,然后睁开眼睛,对岩说“好好”。又再演示了一遍,然后把望远镜递给了岩,岩按照张坚的流程做了一遍,然后张坚说:“岩,眼还,好好”。然后从背包里面又拿出了一个小面包拆开了给岩吃,感觉岩的心结打开了,状态要好了点。

    回到家里,张坚想了好久,因为自己的不注意,给岩带来损害,岩一直单独放羊,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能说话的人,是真心对自己好,结果自己却害得他得病,得想一个办法弥补下。拿什么弥补喃,张坚想到了昨天看到的哪片苦竹林,苦竹比毛竹细,更适合做钓竿和家具,还可以做乐器,可以做一个笛子送给岩。打定主意,张坚给林说:“隔天,羊不去”,林似懂非懂的,大概也明白了意思。

    第五天一早,张坚从屋里拿了一卷树皮绳子,就出发了,到了苦竹林找那些倒掉的枯黄的竹子,选了一些节子少的,比较直的捆了一捆背回了家,然后选取切断,打孔,然后从竹子内壁抠出一片薄膜,粘了下口水粘上去。但是试了下音怎么都不准啊。看来自己不是专业的,做一个笛子都这么难。看到手边几根废品,张坚长叹一口气,我今天终于明白了,怎么叫百无一用是书生,学习的再多不去实践等于零,必须要知行合一啊,古人情不欺我。唉,好像我有捷径啊,张坚想起来了,当时为了给学校图书馆做系统,为了调试方便,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做了一个虚拟机装了一个数据库,里面有一些学生用的乐理知识还有曲谱。打开笔记本电脑加载好系统,终于搜索到了竹笛制作这里,写得好详细啊,连每个孔间距多少都写好了,张坚赶紧用手抄写到了笔记本上。看着笔记本的电量还有80%,这得省着点用。虽然有了开孔数据,但是哪里找尺子啊,翻遍了背包也没找到一个尺子,在现代社会唾手可得的东西在这里却这么难。突然发现手电筒外壳好像印了有刻度的东西,原来手电筒为了不划手设计成了圆柱两侧铣平台的样式,两侧平台太单调,就设计了尺子刻度来装饰,让手电筒有点工业风格。没想到现在发挥作用了,按照电筒的刻度,在竹子上标记了孔位,然后用工具刀慢慢地挖,终于第一笛子做出来了。试了试音还行,以前还是在中学的时候张坚学过笛子,但是现在完全都不记得曲谱了,只有凭感觉了。

    第六天一早依旧叫岩出门放羊,到果树休息哪里,张坚偷偷摸出笛子,然后吹奏了起来了【乌苏里船歌】,听到笛声假寐中的岩翻身而起,就凑过来看。张坚把笛子递给岩,然后把岩的手指压在音孔上,然后指了下吹孔,“吹”张坚嘟起嘴做了下吹的动作。然后岩用力吹了下,笛子的声音响起来了,然后岩学着张坚乱动了手指,出现的一些杂音。张坚拿过笛子,然后对岩指了指手,然后又吹奏了起来,吹奏完一曲,张坚说:“想学?”岩不停地点头。然后张坚又吹了一首【敖包相会】和【五哥放羊】,岩看张坚的眼神已经是双眼放星星了。然后张坚把手里的笛子塞到岩手里说:“送你,你的”,岩接过笛子马上双手结果然后胡乱吹起来。张坚说:“我可以教你。但是我拿望远镜这个事情是个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看到岩一脸茫然完全没听懂的样子。然后张坚指了指望远镜,然后说“秘密”,岩还是茫然。张坚想起了古西南官话说秘密都是背密,然后又指了指望远镜,说“背”,这下岩听懂了,指了自己张坚然后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下望远镜,然后不停地摇头。有了新玩具,岩一脸兴奋得跟着张坚一路放羊了,之前的颓废萎靡一扫而尽。

    第七天一早张坚和林还在睡梦中,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敲竹帘,林爬起床一打开帘子,发现岩已经带着羊在门口了,岩喊了下“娘”,然后看了下张坚喊了声“爷”,林瞪大了双眼盯着自己的弟弟,就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弟弟一样。岩搓了搓手,从身后的兽皮腰带上摸出来两个核桃递给张坚,“爷吃”。张坚喝了一口林递上的粥,然后接过岩递过来的核桃,“细啊”,放羊的空闲时间张坚就指点岩的吹奏,虽然不期望岩会懂什么乐理知识,但是就靠死记硬背岩吹奏出来的曲子也像模像样了。

    接连几天,日子重复,岩的吹奏也越来越好,曲子也学会了两首,只是时常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