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狩猎

    一大早就被岩给叫醒了，说柏找他，张坚简单梳洗了下走去了，发现柏和巫还有狩猎队的都在哪里了。一群人围着在哪里吃东西，原来之前张坚做的防腐实验的食物她们都在试吃。坛子肉得到了柏和巫的好评赞不绝口，老年人牙不行了，果然喜欢吃这种软糯的肉食。而熏肉肠和熏鱼得到狩猎队的一致好评，赞不绝口的哪种，烟熏不是致癌吗？在张坚哪个时代已经很少烟熏了，但是烟熏的特殊风味对于很多人来说是特别喜欢。而烟熏肉肠携带方便，狩猎队可以作为外出的应急食品。原始社会由于食物缺乏都是吃两顿的，就是早上吃一顿，晚上一顿，中午就随便凑合，吃点干果或者随便采点野果就对付了，而狩猎队需要长期追踪猎物，体力消耗大，而又不能在狩猎中暂停去采摘野果，而熏肉肠携带方便，也没哪么干，最适合应急实用。然后柏说：“张，狩猎你参加，XOXOXOX，XOXOXO”，由于柏说太多张坚也是没有听太懂，巫看见张坚露出疑惑的表情就说道：“柏说了，狩猎比赛你赢了，你应该是狩猎队长，但是你不愿意当队长依旧由豕当，你也需要参加狩猎队的活动，部落每个人都必须要工作，你不养羊了，柏也不养你这个闲人，狩猎你要参加，按照出力多少分配食物，对了你还欠柏的笛子，什么时候给。”巫翻译完，柏又开始说：“张，好好，XOXOXOXOXOXO”，没听懂张坚望向巫，巫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张，你这次给部落提出的保存食物的方式很好，但是部落需要大量的脂和麻，这次狩猎队的任务就是采集足够的脂和麻，狩猎队由豕带领狩猎豕，而你负责采集麻，这次我会排两个助手给你”，巫招呼了下跟在她身后的少女，指了指圆脸的一个，“她是桃”，然后指了下稍微矮的那个，“她是李”。一听说要去打野猪，狩猎队的都眼神凝重了起来，看到场面不对，柏竖起了两个手指：“多两成。”之前狩猎的猎物其中的80%都是公家分配，剩下的20%由狩猎队平分算是津贴，这次柏直接把津贴提高两成，就是公家占6成，狩猎队平分4成。然后巫指了指桃和李：“她们不要”。说完豕点了下头，接着其他人都点了下头。张坚还是茫然的，怎么要带两个妹子去采摘花椒了。柏看下说：“一个笛，两罐奶”，张坚立马点头：“好好好”。然后柏挥了挥手，各人都解散回家准备了。

    张坚回家交代了下林需要定时喂小狗，就跨上了皮质背包，拿上了渔网出发了，到了村子中心汇合了。豕递给了张坚一根长矛，张坚试试了还算顺手，然后跟上大部队就出发了。这次还是豕走排头，队尾的是一个看起来更壮实的队员，豕介绍说叫“莽”，张坚记得他，就是上次在帐篷外最嚣张的就是他。这次张坚没出什么主意，毕竟狩猎自己没搞过，自己也需要学习下。队伍翻越了张坚以前放羊的山坡，然后穿过山谷又翻越了一座小山，一路太枯燥，张坚感觉有点烦躁，感觉一直在无目的得在走。突然前面的豕做了一个手势，前面的狩猎队员都半蹲下了，张坚也跟着半蹲下来，瞬间周围变得安静下来，张坚竖着耳朵听，出了一些鸟叫什么都听不到。然后豕做了一个手势，其他队员都向豕靠拢，原来豕发现了一堆粪便，豕用手抓起来粪便然后闻了闻。看来粪便是新鲜的，说明周围有野兽。张坚走过去问豕是什么野兽，豕说是野猪，然后给张坚讲解了下怎么判断，通过粪便的残渣来分析是哪种野兽，通过粪便的大小多少和味道来判断野兽的体型数量和身体状况。目前发现的是一只落单的野猪带了8条小野猪，对于这次捕猎来说是比较好的选择。如果野猪数量太多或者体型过大，狩猎队一般会躲开。然后豕开始展现他的追踪技巧，通过脚印和树枝的压痕开始追踪，突然豕摆动了下手，其他的队员开始猫腰向豕靠拢，张坚也跟上去了，豕拨开草丛，果然看到了一头野猪带了几个小野猪在前面进食。张坚看他们分配好了任务，也没安排自己什么就退了回来，和桃李待在一起。然后看见豕他们一起投掷出长矛，野猪中了两根长矛插在身上，伤口献血涌出，然后看到豕他们四散分开，拼命在奔跑，受伤的野猪疯狂了，随便选了一个人就跟着冲了过去，野猪追的人是莽，之间野猪越追越近，莽四肢并用爬上了一棵树，看不过来莽这个肌肉男，爬树还很灵活的啊。野猪就不停在撞树想把莽撞下来，莽就死死抱着树。这个时候豕和其他几个狩猎队员都回来了，投空的长矛他们也捡回来了。问下豕接下来怎么办，豕说“等”。张坚才知道豕的狩猎方式是耗，野猪已经受伤了，等到野猪血流差不多了虚弱了他们才上，这个效率也太低了吧，这样一天能猎取到一头野猪就不错了。而且这段时间极度考验莽的体力，莽的体力不行掉下来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张坚把渔网拿给豕看，这个能网住吗？豕拿手扯了下网，“行”，然后张坚说：“我有个计划，在哪两棵树哪里伏击野猪”，张坚招了招手，几人走到树哪里，两棵树挨得很近，张坚把网的两个角捆在两个树上，然后把另外两个角用绳子捆上分别交给另外两个队员，安排他们一会一起拉，然后给豕说去引野猪过来，豕一直摇头，说他去。张坚想了下自己设置的陷阱还是自己操作稳当，还是坚持自己去。张坚跑到树下对着一直冲撞树的野猪大叫并挥舞双手，但是野猪压根不理张坚，张坚伸手抓住一只野猪崽，然后使劲掐了一下，小野猪欧欧欧地嚎叫了几声，大野猪眼睛都红了，转身向张坚跑过来，张坚转身就跑，野猪在后面狂追，张坚从两个树中跑过，眼看野猪要追上，大喊“拉”，两个队员使出蛮力猛拉绳子，渔网一下被张开了，野猪的嘴就距离张坚半米远，好悬，张坚扔下手里的小猪仔，这时看见豕拿着长矛就对着野猪的心脏位置捅了过去，连续捅了几下，野猪喷涌了几个血柱，慢慢就不动弹了。这时莽走过来了，拍了下张坚：“你勇”，其他几个队员也拍了下张坚的肩膀，只见豕哪个块石头一直砸野猪的嘴，过来会，豕拿了两颗野猪的獠牙递给张坚：“你的”。然后看见几个队员就开始收拾野猪，网子收好了，递给了张坚。然后两个队员抬上了野猪开始返回了，走到一处山凹处，豕指了指哪里：“麻”，终于到了，张坚和桃李两个人看到了一片花椒树，就开始采摘花椒，没多久三人的背包就装满了，豕带着队伍又开始走了，一路上张坚都在记录位置，但是豕走的位置明显不是回去的方位啊，张坚问：“不回家”，豕摇了摇头，然后东绕西绕，一路上还收获了一些猎物，原来豕他们布置了许多陷阱，一些小的猎物都是陷阱捕获。快接近傍晚了狩猎队才返回村子。柏在部落门口迎接大家，看到大家的收获还是很满意。但是张坚对于今天的收获一点都不满意，效率太低了。

    张坚看到自己的背包，容积太小了，要采够花椒，他和桃李三人不得往返十多次。张坚想到了以前农村看到的采集的背篼，然后在地上画了一个背篼的图形，问了下林，林摇了摇头，看来部落没人会这个啊。然后张坚继续给小奶狗喂奶，突然张坚看到了装小狗的箩筐，然后指了下问林：“这个谁会？”，林说：“水会”，哪明天去找水。

    第二天张坚到达集合点给柏说了下想做背篼的想法，柏虽然表示不懂但是支持的态度，然后把渔网借给了豕。然后就去找林让她带他去找水，林带着水向村子下坡走，走到一栋小楼前，楼外摆满了砍伐好的毛竹在哪里干燥，旁边还晾晒了好多剥离开的篾片。中间地上坐了一个老人正在编织竹席，外围还放了一些竹兜，箩筐的成品。张坚和水在林的翻译下沟通了下，发现水目前只会纵横编织篾片，还没掌握用竹子做骨架的思维，所以竹制品都是片状或者体型很小，也没有掌握火烤和水煮的热弯技术。张坚抬出水的瓦罐开始烧水，将小竹竿一头放瓦罐里面煮，然后拿出来在大腿上弯曲成型，用凉水快速冷却定型。将背篼的主题框架成型了，然后开始用篾片编织外围，水也开帮忙，明显水在编织上更熟练。一个背篼很快成型了，张坚用两根桑皮绳做了背带，自己试了试背上，感觉还可以，然后让水在背篼里面放了几块大石，然后自己背上在屋外走了一圈，还是不行，桑皮绳勒肩膀疼，背篼的篾片毛刺扎着背疼，得改进下。在靠近肩膀的部位的桑皮绳上，张坚用两块兽皮裹上，然后打上孔，用骨针打孔，用细桑皮绳裹上。然后拿了块平整的砂岩，开始打磨背篼表面，磨到不扎手了，张坚用手摸上去，觉得还是有一些毛刺，就把背篼拿到火塘上，用火苗烧掉表面的毛刺。这下应该很不错了，张坚指了指水让水背上，水背上后感觉也不错。然后张坚伸出3根手指，示意需要3个，水听懂了，就开始学着张坚的样子开始做了起来，在加热弯曲的时候，水还是没掌握到火候，张坚指点了下。终于水自己做的第一个背篼诞生了，水自己背起来来回走了几圈，五六十岁的老人了就像一个小孩一样，一边走一边跳。张坚检验了下水做出来背篼还行，点了点头，水也话不多说又开始制作下一个背篼了，张坚返回自己家从拿出了两条熏鱼，上次搬争捕鱼张坚分到了10条鱼是自己的私产，又拿一包干果都装到背篼里面向水的屋子走去，把鱼和干果拿给水作为这次的酬劳，但是水一直拒绝，然后说了一大堆话，张坚似懂非懂，反正就是这次就不要了，下次如果再做才要，张坚教他怎么做背篼就抵这次的酬劳了。

    自己背一个背篼双手各拎了一只背篼就向部落广场走去，还没走到就听见了豕他们一群人在吵吵。走过去问了下才知道，今天豕他们发现了一群野猪，有7-8只，没有找到落单的野猪，豕他们尝试驱赶把野猪分开，结果忙活了一天也分不开，最后只从陷阱收获了一点小猎物，基本算白干了一天。问了下豕怎么不考虑用陷阱，豕说野猪里面有体型很大的公猪，一般的绳子根本拉不住，而把绳子做太粗，野猪一眼就发现陷阱了不上当。只有最愚笨和眼神不好的野猪才会踩到陷阱里面去。说到这里，狩猎队的几个人突然笑了起来，接下来是豕，然后是桃李还有柏。“笑什么笑，笑个鬼啊，原始人笑点真低。”张坚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来部落就是踩到陷阱了，原来这帮小子在笑我啊，笑我比野猪还笨还瞎。为了摆脱这种尴尬局面，张坚把手里的背篼递给了桃李，然后演示了下背篼的使用，然后把桃李两人今天采集的花椒倒到背篼里面，还不到背篼容积的三分之一，这样每天的采集效率至少提高了3倍。把背篼给了两人张坚马上就返回自己家了，待在这里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