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祭祀

    由于昨天太劳累，张坚睡了个自然醒，要不是岩带着羊群走过来打招呼都还不得醒，顺手给了岩两颗野猪牙，岩还推迟不要，张坚强行塞给了他。简单洗漱后张坚开始去上工了，打工人的一天又要开始了。结果走到了部落广场发现豕他们都已经开始准备出发了，柏和巫叫了下张坚，让他跟着进了柏的屋里，大家坐下。这时巫开始讲：“还有10天就入秋了，需要准备祭祀。这个祭祀很重要，需要准备足够的祭祀用品祭拜祖先。需要展示部落采集收获的猎物呈现给祖先，告知祖先我们过得很好，并请求祖先的鬼魂保佑我们。”张坚问到这个祭祀叫什么，巫说叫“元”，然后解释元是春秋两季的转换，过了这个节日，树叶就开始变黄，是一年的中转，所有又叫中元节。春秋两季？张坚心理疑惑，没有夏和冬吗？然后问：“有冬吗？天上掉白色的小片片吗？”然后做了一个浑身打哆嗦的姿势，然后用手表示了雪花飘落的情况。这下轮到柏和巫一脸茫然了。张坚暗道，应该是没有冬季，远古这里应该温度更高吧。张坚然后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示意巫继续。巫继续说：“豕他们狩猎更多种类的猎物来祭祀，而你和桃李需要采集更多种类的植物来祭祀，桃和李认识植物比较少，希望你教下她们。”这时只看见桃和李都双手托起一个陶罐顶在自己的头上向张坚走来，然后在张坚面前跪下，柏递给张坚一根竹管，意思是让张坚喝，张坚拿着竹管在桃和李的陶罐里面各吸了一口，只见桃和李的脸色一下变得松弛了起来。张坚暗想，这个是不是古代的拜师仪式啊，和以后拜师送腊肉一样，张坚并不反感把自己的知识传授给她们，毕竟自己也算融入了部落，谁没个得病啊，有药总要好些。

    但是张坚本人其实是一个吃货，对于哪些能当菜又能当药的植物还记得比较清楚，对于完全是做药的植物能记得一部分但是记得不多，看来得找个地方把笔记本电脑冲下电，记得当时图书馆里面有相应的中草药的书籍，不过得背开别人喃。得要一个隐蔽的地方。

    想到这里，张坚给巫说：因为草药需要炮制，需要一个有晾晒场地的地方。巫立马说：没有问题，为了避免草药受潮，在半山有一个山洞，哪里储存了草药，还有加工草药的工具，桃和李可以带你过去。

    桃李两人带着张坚开始向山上走去，走到山坡中间，张坚终于看到了山洞了，一个自然形成的山洞，门口有两扇简易的竹门，山洞门口是一块小平坝，放了很多簸箕，簸箕里面晒了好多不知名的药材，还有一个石臼和石杵。石臼很原始，周边都没打磨过。然后走进山洞，发现山洞两边都是竹子架子，架子上放很多竹筐，每个竹筐放了很多晾干的药材，张坚随便抓了一把，闻了下味道，问了下桃李药材的名字，完全不知道是什么，野生的植物张坚能看出来，这炮制好的张坚完全看不出来了。不过她们下次采到新鲜的就可以看出来了。

    先跟着她们去采药看下，一路上三人就开始采药，每采一种药就告诉张坚名字，张坚才和自己认识的药物对照下。桃李采了一些杜衡，黄皮，地丁，忍冬。突然张坚看到有个紫色叶子的植物，这不是折耳根吗？张坚忍不住口水掉了下来，这个好东西，张坚马上用锄头开始挖了，桃李也帮忙挖，但是张坚完全收不了手，还继续挖，桃李问：“这个叫什么，很好的药吗？”张坚哪能说是自己吃货本性发作，只好说：“这个叫鱼腥草，可以治疗肺病”，然后做出一个不停咳嗽的动作。“可以治疗喉咙痛”用手卡住脖子做了一个喉咙很难受的动作。“还可以治疗女性阴部瘙痒”张坚做了一个用草药涂抹下体的动作，这些桃李两个人脸一下就红了。张坚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只好继续走了下去，然后再路边发现了紫苏，这个好东西，以张坚无数次吃烤肉的经验，这个紫苏叶跑不了，然后开始摘紫苏叶，然后给桃李介绍：“头晕发烧可以治”张坚用手卡住脑门做了一个头晕的动作，“还可以解毒，和肉鱼一起吃”，张坚做了一个用叶子包肉的动作。但是看桃李两人好像从自己说错话了，就一直不对劲，算了，也该回去了。回去后三人将收获的材料放在簸箕上，张坚给她们说了折耳根可以直接吃，可以直接送到部落的厨房，然后桃和李沟通了下，李就背着折耳根下山了。张坚继续处理其他药材，突然听到山洞里面，桃叫了一声，难道是山洞里面有蛇，张坚立马跑进山洞，药架这里没有，里面还有一个岔路小洞，张坚走过去，看到里面有张床，看来是她们平时休息的地方，桃就坐在床边，张坚刚走过去，桃一把拉过张坚就把张坚压在身下，然后一张热唇就压住了张坚的嘴。过了不知道多久，张坚报着头在哪里回想，一切就像在做梦，但是看到床上的点点樱红，知道也不是，桃已经走掉了。张坚这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到原始社会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情，呸，在现代社会也没遇上这种事情。原始社会的婚姻观和道德观到底是怎么样的，得找人问下。问谁喃？绝对不能是问林，女人心海底针，别问出什么毛病出来，问巫，也不能问，别人叫自己培训下徒弟，自己把别人徒弟给睡了，这不是讨打吗？问柏，也不行，这个老油条，到时候猜出什么来，不得把自己敲诈死。对了可以问水，水年纪大一定知道，而且水年纪大，平时也没什么人去。

    张坚马上返回家去，找人帮忙总得带点东西，带什么东西好喃，好像肉和鱼水都不是很缺。老年人应该喜欢喝酒，但是部落的酒被柏垄断了，哪里来的酒啊，想到这里张坚想起了今天桃和李敬的两罐酒了。立马冲到柏的房间，看到哪两罐酒还在哪里，抱着就走，柏还不让，张坚怒道：“桃和李给我的，我才喝了一口”。柏看到拿回来无望就吼道：“你欠我的笛子”。张坚嗯了一声转身就走。

    到了水屋子，水还在编织背篼，自从张坚和桃李开始背背篼了，部落其他人也发现了背篼的好处，水的订单现在排满了。张坚拿着酒递给水：“上次你老给我做的背篼真好用，我这次来感谢你的，这个酒送你”。水拿着一罐酒返回了屋子，从屋子拿出了两根吸管，两人就开始喝着酒开始聊天了。张坚当然不能直接问主题，从东到西乱拉家常。然后看酒过半巡就开始问水了，部落里面婚姻是怎么样了，一个男人可以有几个老婆，一个女人可以有几个男人。从水的口里知道，原来原始人没有这个概念，只要男人的资源养的起，娶多少个老婆都可以，如果食物只有养活自己就单身，比如水，如果食物多可以养活多个比如柏就有5个老婆。张坚马上又问巫的食物多，巫又多少个男人啊。水指了指天上，巫需要观测天象计算历法，所以需要每天连续记录，不能怀孕，水双手在自己肚子前面做了一个大肚子的样子。水摆了摆手，巫不能有男人。听到这里，张坚的心就放下来了。

    回到家里，林正在喂小狗，张坚面对林还是有一种负责感，林也发觉了张坚的异样，问了张坚怎么了，张坚只有支支吾吾地说，小狗都这么久了还没睁眼，担心养不活。为了掩盖自己的心慌，张坚开始做起了笛子，反正欠柏的总要还，专业做笛子可以使得自己心情更平复。入夜，张坚这晚特别卖力。